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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速度,讓巫婆厲鬼相當(dāng)之滿意。 程晉:“……這就是陰間的鬼差?” 黑鹿鹿聞言,一臉我也不太確認(rèn)的樣子。 “管他呢,反正厲鬼總不可能羊入虎口,這案子總算是結(jié)了,前些日子本地富戶還要給本官設(shè)宴接風(fēng),為了這個都推了。” 黑鹿鹿:說實(shí)話,你就是想吃大戶吧。 程縣令不置可否。 說起來,程晉窮嗎?他其實(shí)不窮,最初穿越而來的時候,確實(shí)是非常窮,但后來他做了點(diǎn)小買賣,有了功名后開始寫爽文話本,銷量還算不錯,至少窮這個字眼已經(jīng)離他而去了。 只不過,誰又能拒絕免費(fèi)的午餐呢。 程縣令很快給富戶們?nèi)チ嘶貞?yīng),第二日就去湯溪本地最大的酒樓迎來樓赴宴了。 湯溪新立,匪寇叢生,能搬走的富戶員外早就都搬走了,剩下的要么是不想走,要么就是以湯溪本地產(chǎn)業(yè)為生,前者代表是夏員外一族,而后者則是本地藥材商錢家。 湯溪多山,因氣候原因,非常適合種植藥材,甚至有很多藥材村以此為生,若采集到高年份的何首烏人參靈芝之類,賣給藥材商,那一輩子都能不愁吃穿了。 酒酣過半,富戶們就開始吹捧程晉少年英才,左右人是真的年輕俊朗,吹彩虹屁也實(shí)在稱不上違心,不過大家心里都明白,這般年紀(jì)就能當(dāng)縣令,不是后臺過硬就是腦子過硬,換句話說,比山賊頭子難糊弄多了。 畢竟山賊只圖錢,這年輕的縣令萬一熱血上頭,那可不大好。 “鄙人聽聞大人正在招衙役,草民家有一力士,力大無窮,功夫了得,可獻(xiàn)于大人,解大人燃眉之急?!?/br> 程縣令微微一笑:“力大無窮?當(dāng)真?可否容本官見識一下?” 那富戶立刻招力士進(jìn)來,半柱香后,力士捏著自己被新任縣令捏紅的手掌,開始懷疑自己的力氣是不是真有想象中那么大。 “也不過如此,員外還是自己收著吧。” 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富戶員外:……淦。 “大人如此年輕,可婚否?草民有一女兒,能歌善舞……” 程縣令再次微微一笑:“錢員外,看不出來啊,你竟然頭一遭見面,就想給本官當(dāng)?shù)???/br> ……淦,這個縣令是被發(fā)配邊疆的吧,嘴巴也未免太臭了,根本聊不下去。 程縣令吃得肚圓,順便摸了一把湯溪富戶的底,這才滿意地回了衙門。 “哎呀,當(dāng)縣令果然不容易啊?!?/br> 黑山堪稱神出鬼沒:“以你的本事,你可以選擇不當(dāng)?!?/br> “看來你離開這么久,查到我不少消息了,我就當(dāng)你是稱贊我了?!背虝x說罷,笑著搖了搖頭,“黑師爺,沒聽過人間一句話嗎,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我一介寒門,無父無母,難道真要去廟里當(dāng)?shù)朗??”黑鹿鹿:……人道士哪有你厲害,手錘厲鬼,據(jù)說到現(xiàn)在還無法恢復(fù)原形。 “話說回來,昨天我還以為我死定了呢,我打到那只厲鬼時,感覺到中指一痛,是師爺你在幫我吧?” 黑鹿鹿冷酷回頭:“不是,你想太多了?!?/br> “真不是?這年頭可不流行好人好事的。” 黑山原本不想解釋,但對上程晉難得認(rèn)真的眼睛,卻又開了口:“你自己或許都沒察覺到,你的靈魂之力,非常特別?!?/br> “特別?”難道是因?yàn)樗┰降年P(guān)系? 黑山?jīng)]再說,程晉也沒再細(xì)問,畢竟人生在世,沒必要什么都清楚,難得糊涂也好,總不可能每次辦案都遇到厲鬼吧,肯定是少數(shù),絕對。 漂亮地辦完了祝生投毒案,程縣令的名頭終于在湯溪地界傳播開來。 這是好事,當(dāng)然……有很多時候,也有可能會變成壞事。 比如這一夜,程縣令因?yàn)閼?yīng)酬喝了點(diǎn)酒,故而也沒看書,直接就睡了。阿從沒敢打擾少爺,早早就熄了燈。 及至午夜,整個縣衙靜悄悄的。 程晉睡得不算熟,睡著睡著,就聞到了一股淺淡的脂粉味,他原本以為是應(yīng)酬時帶回來的,可這味道不淺反濃起來,他的鼻子對氣味相當(dāng)敏銳,掙扎著睜開眼睛,黑暗朦朧間,他甚至還聽到了衣物摩擦發(fā)出的聲音。 “誰?” 程晉猛然抬頭,就對上一雙勾魂奪魄的眼睛,媚眼如絲,似是生了小鉤子一般,跟這雙眼睛相比,潘小安那扮相,純粹就是耍花腔。 “郎君,你醒啦,這夜深露重,可需要奴家替郎暖床?” 程晉的瞌睡和酒意,那是徹底醒了!夭壽!湯溪縣這些富戶居然半夜送人,這也未免太敬業(yè)了叭? 于是程縣令張口就喊:“刺客!” 聲音那叫一個響亮,隨后拿起一旁閑置的枕頭砸了上去。要知道這會兒的枕頭吧,材質(zhì)可不是什么友好的布料棉絮,那可是邦邦硬的玉石啊。 “奴家不是刺客,奴……” 程晉已經(jīng)披了外衣:“半夜而來,不走門,不是刺客又是什么!” 為了護(hù)佑自己的清白,程縣令也是拼了。 那女子還要辯駁,得虧此時潘小安聽到動靜跑了過來:“酸大人,哪里有刺客?” ……淦,這個稱呼他跟這破貓沒完。 “咦?”潘小安拿著燭火一照,當(dāng)即放下心來,“我還當(dāng)是真的刺客呢,白高興一場,卻原來是只半夜襲人的sao狐貍??!”還以為能報(bào)恩了呢,好氣,早知道不來了,耽誤他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