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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原配嫡女在線閱讀 - 第97節(jié)

第97節(jié)

    溫宥娘道:“可謝氏投靠南寧,南寧太子奪南寧二皇子之勢,不過是時日的問題。待得南寧太子奪得南寧大勢之時,就當是對大隆磨刀霍霍之日了。meimei一家子都在南邊守著,竟不擔心?”

    薛九知道溫宥娘的意思,南寧太子一旦掌勢,對大隆大量出兵就會提上日程。到時大隆的第一道防線便是薛家守著了。

    然而,薛九如今對大隆皇室怨恨滿滿,并無忠心,又哪在乎南寧出不出兵。大不了尋機隱退或者投靠南寧便是。

    然而薛九正打算開口說,便被溫宥娘打斷。

    溫宥娘道:“meimei莫不是忘了,投靠與降敵是兩回事?”

    如謝氏這般在南寧太子尚未掌權之時投靠的,便是有一日帶著南寧大軍攻破大隆京城,史書上也不會對謝氏有什么微詞。

    然而薛家卻不同了,本先就為大隆邊關守將,南寧來犯不與之抵抗,反而降敵,到時南寧便是得到了大隆天下,史書上也不會抹去薛家頭上的貳臣與降將的名聲。

    “氏族愛名聲,甚于性命?!睖劐赌镉值?。

    不到萬不得已,如上輩子薛家那種局勢,薛家就不會反。如今薛九已經逃脫了上輩子的命運,會被皇帝打壓的可能幾等于無。

    薛家拿什么降敵或者造反?

    薛九被溫宥娘打斷,并未生氣,又聽得溫宥娘兩句,才明白溫宥娘心中真正之意,道:“要meimei沒猜錯,jiejie當與謝氏沒有恩怨才是。怎的對謝氏這般在意?”

    因對跟謝氏敵對了,這才不想戚薛兩家投奔南寧,所以與她說了這些話來。

    其實只要這一次戚家能回到祖地,隨后暗中投奔南寧,便是以后南寧與大隆開戰(zhàn),勸降薛家,最終南寧拿下大隆,史書上也不會寫得太過。

    在歷經一世之后,且立于高位,薛九并非如上一世那般在意名聲了。在意名聲又如何,也不過是給予他人攻擊自己的矛頭而已。

    不過,溫宥娘與謝氏之間的事情,薛九卻是想知道一些的。

    溫宥娘也并未隱瞞,只將張府和仇府與謝氏之間的恩怨說了一遍,道:“當年我母親為人所利用,這才造成大錯。在事覺之后,立馬寫信與謝氏明珠,為此事致歉。然而這些年,謝氏卻不曾放過張府。我母親一生悲苦,便出自謝氏之手。張府當初若不是發(fā)覺得快,此時倒下的便是張府而非仇府了。而留下來的仇府……”

    溫宥娘一笑,“jiejie冒昧問一句,當年宮中若無溫氏之女,一切會不會改寫?而這里面是否有謝氏手筆?”

    書中溫長慧若沒有仇府做靠山,只靠著溫府,能否真正對薛九的后位造成威脅?沒有仇府,那么薛家有沒有可能逃過那一劫?

    溫宥娘其實也是在賭,賭薛九重生后并未從上一世的仇恨中掙脫出來,賭她若是得知上輩子那一生的悲劇有謝氏插手,便不會再想著投靠謝氏之事。

    薛九聽得溫宥娘的一番話,久久無言。

    謝氏明珠之事,她自然也知曉。如今溫宥娘說出來,才讓她想得更深了一些。

    如當年仇府明明得罪了謝氏,為何謝氏卻將仇府一直留到了最后。里面有沒有可能,謝氏將仇府當作一步暗棋,就為了替南寧太子奪取大隆天下。

    而她薛府,也不過是謝氏與南寧太子的踏腳石?便是最后投靠了南寧,也不過是為仇人做嫁衣?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便會在日積月累中不斷發(fā)芽。薛九將她的話聽進耳里去,就表示她的計劃成功了一半。

    溫宥娘在旁邊又將他們姐弟自幼被下藥之事說了一回,“余卿并非早產,然而面上見著卻有弱癥,也不過是當年被人灌藥之故。初時,jiejie只當是家中太夫人因不喜我們生母與祖母之由才狠下毒手。然而如今想來,里面卻沒那般簡單。我們姐弟好歹也是太夫人心愛的孫子血脈,她再狠毒,也當給溫家大爺幾分情面才對。這么一想,當初對我們姐弟下藥的人背后是誰?上一世我們姐弟之死,最后被歸咎于仇氏善妒,背后又是誰的手筆?”

    溫宥娘雖并不怎么贊同六老太爺所言,覺得他們姐弟下藥之事并非溫太夫人下手,而是背后有別家的影子。然而此時要能唬住薛九,她也不妨把這種說法說出來一用。

    “只可惜,當年授命郎中給我們姐弟下藥那個丫鬟,卻是被發(fā)賣了出去,至今不曾查到下落。不然,當然到底是誰的授意,卻也問得出的?!睖劐赌镉值馈?/br>
    薛九過了許久才笑著道:“jiejie想得果真多了一些。”

    溫宥娘道:“若不是青鋒劍之事,我又何曾想到那么多?如今青鋒一出,倒像是讓人覺得,謝氏早就對大隆有了反心的。就算是在宮中,當年謝氏正居正宮,現在連皇宮里恐怕都還有謝氏的人?!?/br>
    當初先帝時謝氏出事,居于正宮的謝皇后便自裁于皇后所住之地,謝皇后在宮中數十年,當有自己的勢力留下來。

    這話聽進薛九的耳朵里,卻讓她想到了自己當初入主中宮之后的事情了。

    那時候……確實有一股無法探尋到的勢力暗中幫村著溫淑妃,才讓溫淑妃在宮中立于不敗之地,連其他世家所出的妃子也拿她無可奈何。

    還有她與當初皇帝的日益疏離,溫淑妃與皇帝之間的種種。如今看來,竟都像是一出戲那般了。

    要那一出戲的背后是謝氏,而上輩子謝氏確實是成功了。就算是薛九上輩子死得早一些,也知道大隆的江山是保不住的。

    溫宥娘見薛九將她說的那些話,都聽了進去,便道:“今日日頭已晚,jiejie還要出城門,也就不在meimei這多呆了。以后meimei要是有什么事不明白的,我們一起想想,或許就明白了?!?/br>
    在薛九眼里,溫宥娘與她是一樣再來一次的人,有著共同的敵人,自然是一伙的。如今仇氏已經倒下了,又有謝氏從水面中浮出,兩人又共同面對著一樣的新仇人……

    “那meimei送jiejie幾步?!毖牌鹕淼?。心中卻已經將溫宥娘的話信了七七八八,只等尋到一二證據證實,便想與溫宥娘繼續(xù)結盟。

    溫宥娘告別了薛九,坐上馬車出了京城大門。隨后不久馬車就在京郊外停了下來。

    溫宥娘看了冬梅一眼,夏荷便起身往外,撈開簾子一看,又回頭來,“姑娘,是孟國公府的馬車。”

    溫宥娘一聽到孟國公府的名兒就覺得不好了,只聽得馬車外的聲音,“小的乃孟世子身邊的下人,喚阿毛。世子聽聞溫家娘子今日出門,特令小的在此等候,說有要事與溫家娘子相商。”

    ☆、第106章 孟世子求婚

    此地離城門并不遠,因此往來人并不少。孟世子身邊的下人這一喚,便讓許多人駐足而聽了。

    溫宥娘坐在馬車里,想著她今年是不是霉了些,好似大年初一也給道爺上過香,怎的就這般不順暢了。

    孟世子這人吧,論壞也沒壞到徹底的地步。

    溫宥娘承認自己看見他,是有些故意撩撥他的心思。畢竟人生苦短,因在溫府處處小心,日日籌謀,心情沉悶。在外見著好玩的人,無聊逗一逗實屬正常。

    可她沒想到,孟世子這人,還真跟糯米槌出的團子那樣,黏上了就甩不掉了。

    今日要攔住馬車的人不是國公府的,而是其他小門小戶的,其實也不算得個什么事兒。

    溫宥娘姐弟過繼六房,六房在京中也沒什么聲望在,便是訂婚的小娘子被人在半途攔住,人家最多不過隨口說兩句,許是連她的姓都記不得。

    可要是被出身孟國公府的孟世子攔住了,就算她只是京郊外一個小農夫之女,那些看熱鬧的人恐怕也得將她的祖宗給挖出來,更別說京中的大戶人家了。

    何況她之前與黃府訂婚、隨后又與京中溫府斷親、最后又與弘文書院山長故交之子再訂婚。

    要說名聲,當初在溫府之時,也傳出過不少。

    這一會兒她被孟世子給攔住了,明日京中會傳出什么出來,溫宥娘閉著耳朵都能想出來。

    其實那些即將風言風語對她而言也不打緊,關鍵還在于余慶年如何作想。

    溫宥娘只與余慶年見過兩面,第一面給她的印象就是呆,不呆哪傻到在草堆里躲雨。第二面就是仁善,見到孟世子那種一看說不定就是惹了什么禍上身的人,卻是毫不猶豫就救了下來。

    然而從溫余卿嘴里得到的印象便是博學多才,和迂腐。

    呆、仁善、博學都是優(yōu)點,可迂腐這一點可就惹人頭疼了。

    迂腐之人,要聽到了那些可能出現的流言,對她的印象會怎么樣?是否會影響到以后兩人的相處?

    溫宥娘這想著余慶年會怎么想今日之事,在外面一直沒等到溫宥娘招呼的阿毛卻又道:“世子還有一封信,想讓小的交給溫家娘子,說溫家娘子一看便知?!?/br>
    說完這話的阿毛便垂著頭,雙手將信奉上。

    趕馬的馬夫冷著臉接過信,隨手遞給里面伸出來的半只手,然后才瞪著阿毛道:“滾吧!”

    大庭廣眾之下,竟對自家姑娘這般無理,也就姑娘好性,且又在京郊不好動手,不然馬夫第一個就饒不了這小子。

    溫宥娘從夏荷手中拿過折起的信件,道:“走罷?!?/br>
    待得馬車從新起步,溫宥娘打開信一看,嘴角便翹了起來。

    信上明晃晃只寫了五個字:小廖氏、謝氏。

    孟世子這話是什么意思,溫宥娘明白得很。

    要說她對小廖氏的真正身世要沒興趣,那是假話。不說小廖氏,就算是謝氏,她也想從世家里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的。

    溫宥娘覺得孟世子這人,還真不能小看,竟是次次都能讓她從他身上找到點可用之處來。

    要不是兩家并無利益關系,她就要開始懷疑,從當初直隸的相遇,就是孟世子給她下的套了。

    “跟著國公府的車子。”溫宥娘輕聲道。隨手將信折好,放進了袖中。

    夏荷看了看面色無異樣的溫宥娘,有些擔憂道:“姑娘。你可是糊涂了。孟世子那人……”

    溫宥娘舉手打斷夏荷的話,道:“毋須擔心。他有求于我?!?/br>
    若不因此,他也不會讓人在半途中攔人,更不會擔心她不去而再寫一封信了。

    夏荷見溫宥娘執(zhí)意,也只能輕輕跺了下腳,撈開簾子與車夫說了此事。

    車夫聞言就道:“怎的不勸著姑娘一點,那姓孟的并非什么好人,咱們何必去冒那個險?”

    夏荷抿著嘴,一臉不高興道:“姑娘執(zhí)意,咱們當下人的難道還想多嘴不成?等到了地方,再見機行事便是。”

    馬夫微微點頭,將頭上的草帽正了正,便跟在了國公府馬車的后面。

    其實孟世子約溫宥娘見面的地方,也只不過是個小莊子。莊子里也住有國公府的下人及佃農等,各人來去自由,也并非是什么人都沒有。完全不像做壞事兒的場合。

    孟世子一人站在莊子外,只伸著頸子張望。等站累了又重新坐在輪椅上休息一會兒。

    好不容易尋到一個溫宥娘出門子的機會,他還真擔心溫宥娘不來。

    等到國公府的馬車朝著莊子這來了,孟世子更是站在了輪椅上,見著后面也跟著一輛馬車,這才放下心來。

    立馬從輪椅上坐下,重新穿好了鞋子。

    等著溫宥娘一下馬車,見著上前兩步一副要搭手的孟世子,只笑了笑,卻扶住了夏荷的手,從馬蹬走下。

    孟世子也沒覺得尷尬,反正他臉皮厚習慣了的。

    見溫宥娘在地面上站穩(wěn)了,才讓人把馬車趕到一邊去休息,對著溫宥娘笑道:“自當日一別,許久未見。今日某有要事相告,才派人前去相迎,還望溫家娘子莫要放在心上?!?/br>
    這懂禮貌得已經不像是孟世子了,溫宥娘回了一句,“要我放在心上了呢?”

    反正人也已經來了,孟世子也不擔心溫宥娘跑,見人家不聽客套話,也不裝了,回道:“那溫家娘子不白來了?”

    溫宥娘跟著孟世子往莊子里走,道:“世子這請人的架勢,還真有些嚇人。要換個膽子小的,今夜怕也就吊死在屋門前了。”

    孟世子當然知道溫宥娘說的什么,要說他沒溫宥娘想的那個意思,他都不好意思承認,只好腆著臉笑道:“要真膽子小,我也不請了不是?”

    因一路上竟見著有農夫在,看著裝不像是國公府的下人,溫宥娘也徹底放心了。

    等進了屋中,只留下各自的貼身丫鬟小廝,溫宥娘就開了口。

    “不知道孟世子尋我來,可是有何要事?”溫宥娘問完便喝了一口茶。

    孟世子看向溫宥娘,有些想說又說不出口的樣子,最后眨巴幾下嘴后,終于鼓足了勇氣,“我心悅娘子!”

    本喝著茶的溫宥娘被孟世子這話一說,嚇得忘了吞咽,滿口茶水差點把自己給嗆死。

    “咳咳……”溫宥娘以袖遮面,拿出手巾擦了擦嘴角,重新露出臉來時,才道,“世子這是在尋我玩耍?”

    孟世子心悅的人,還不知道有多少呢,就是沒一個出身好的,全在勾欄里。

    孟世子見者溫宥娘的臉沉了,忙道:“本世子說的是真的!并沒有尋人玩笑的意思!”

    溫宥娘點頭,“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