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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人明顯打出了火氣,冬木劇場的穹頂都被掀了,遠坂冬趁著兩人注意力都不在他身上跳到開了蓋的冬木劇場往下看。 那個炸了他住所兩次的男人就站在圣杯前方,他舉起手,然后說:“以令咒命之,saber,破壞圣杯。” “再次以令咒命之,saber,破壞圣杯?!?/br> 遠坂冬:瞳孔地震 你干什么?你要搶我的劇本??? 系統(tǒng)也沒想到會有這一出,它在遠坂冬面前抖抖霍霍展開面板,「快!快搶人頭?。?!」 沒時間多想了,他不想在冬木劇場破碎的穹頂上表演一個原地暴斃,現(xiàn)在不是珍惜金卡的時候。 “尼祿!以令咒命之,摧毀圣杯!” “唔……唔姆!真是出人預料的御主,余同意了!就讓本王的來獻上華麗的劇目吧!”嬌俏的少女提起長劍。 遠坂冬見到尼祿之后才明白為什么自己用尼祿的劍會那么合適。 他們一樣高! 沒有關系,他還在生長期,還會長高的! “遠坂冬——”吉爾伽美什難得驚訝,他質(zhì)問,“你在做什么?” 雖然他對圣杯確實毫無渴求,但這不代表別人能夠肆意破壞,但如果是遠坂冬做出這一切,性質(zhì)又會不同。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與摯友同享圣杯,他有權處置圣杯的去向。 “必須是我來破壞才行。”遠坂冬對吉爾伽美什的質(zhì)問無動于衷。 冬木劇場之內(nèi),尼祿率先舉劍,而saber落人一步,她在抵抗令咒。 金紅色的劇場再現(xiàn),與冬木劇場重合,華美、荒誕又不實。 同樣的寶具,他用起來未免有些不倫不類,而本尊卻不會給人這樣的感覺。 那是天生屬于尼祿的寶具。 由于是以令咒支撐,這一次寶具沒有用掉多少魔力,兩位頂尖劍士的對軍寶具,把小圣杯轟地渣也不剩。 但連通小圣杯和大圣杯之間的門還是被打開。 黑色的泥漿傾瀉而下,遠坂冬沒有任何反應時間,最后關頭,他竟然條件反射地推了一把吉爾伽美什,將這位沒有防備的從者推下了穹頂。 至于英雄王有沒有幸免于難他就不知道了,他被炙熱的泥漿糊了滿臉。 “尼祿,再用一次寶具,破壞天上那個東西?!?/br> “余倒是沒事,但是支撐寶具是需要魔力的,master還行嗎?” 行!當然行! 男人不能說不行! 況且這個黑泥如果波及普通民眾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哪怕將魔力全部用完也隨你?!边h坂冬拼著最后一份意識下達了命令。 恍惚間他聽到吉爾伽美什的嘆息聲,“真是的,還是這樣任性傲慢,最后還不是要本王拉你上來?!?/br> ** 遠坂冬清晰地意識到自己在做夢。 腳下是干涸的焦土,面前則是一條悠長的曲徑,幽暗陰森的鬼火飄在道路兩旁。 他往前走了一步,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穿鞋,全身上下只罩了一件長及腳踝的白袍,面料倒是不錯,可簡陋的堪稱裹尸布。 雖然只是做夢,但是遠坂冬清楚的知道他是來這里做什么的,他來尋找鼓和鼓槌,給喝醉的…… 喝醉的誰? 算了,先往前走再說,看看哪里有出去的路。 “這可是神木做的鼓槌?!鄙倥穆曇魪纳钐巶鱽恚缓笏昧饲霉拿?,DuangDuang的聲音清晰地傳入遠坂冬的鼓膜。 啊……找到了 遠坂冬眼睛一亮,感到心情都變得愉快起來。 他才剛剛抬步,眼前的場景就變幻,綠色長發(fā)美麗得如同人偶的少年站在他的對面。 他們兩相像到一看就知道是同一個人的地步。 但遠坂冬清晰地知道他們不是一個人,“你是誰?” “我是你。”他說。 “你不是我,你是……”有個答案在心中呼之欲出,“你是那個泥巴?!?/br> “泥巴?”對面的少年笑了起來,明明是陽光一般明朗的笑意,卻給人陰森的詭異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確實是泥人,我是你,所以你也是泥人?!?/br> 放屁,你什么邏輯,我有血有rou的! 遠坂冬在心里氣呼呼地反駁,“你是天上掉下的那個黑泥,你想做什么?” “我想變成你,你擁有一切,我想變成你,我變成你,我就擁有一切,為什么不讓我降臨?所有人都期盼我降臨?!?/br> 對面少年身上的白袍逐漸變成污泥的顏色,“你為什么要推吉爾伽美什” 為什么?我也不知道啊! 遠坂冬沉默著不說話。 “你有罪!你有罪!你有罪……”對面的少年又變了一個模樣。 他變成遠坂時辰,又變成遠坂櫻。 最終變成了死去的間桐雁夜和間桐臟硯,還有剛剛中了眩暈魔術睡著的太宰治。 他們像蛆|蟲一樣攀附住遠坂冬的腳踝,看著他說:“你有罪?!?/br> 第18章 “或許如你所說,我確實有罪,可那又怎樣?”遠坂冬平淡反駁,甚至沒將黑泥詭異的樣子放在眼里。 “你很想回家吧?我可是無所不能的圣杯,沖我許愿,我能讓你回家?!北晃廴镜氖ケ锰字蔚哪樰p聲蠱惑。 “回家?什么回家?嘔——”面前原本在黑泥cao控之下的太宰治吐出一口黑泥,“原來你是那種特別戀家的小孩???真乖真乖,還沒長大呢。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