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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了?”間桐臟硯笑了起來,他那顆在月光下反光的禿頭顯出一種詭異的油滑。 身材枯瘦干癟,禿頭,駝背,腐尸氣味。 這一切的一切給遠坂冬非同一般的既視感,他甚至想到了上輩子看過的兒童文學(xué)——哈利波特。 仿佛他下一刻就會上下?lián)崦约旱亩d頭然后發(fā)出一聲舒爽又愉悅的笑—— “哼嘿嘿……你不知道,永生的感覺是多么美妙?!?/br> 遠坂冬震驚地看到間桐臟硯扔了拐杖,真的抬起手。 他先摸了兩圈自己的禿頭然后緩緩摸上干瘦的胸膛,十分陶醉,“五百年!我都是這樣過來的。” 幾只蟲子從他的袖口淅淅索索飛出來,才飛出門欄,就被遠坂時辰用火焰魔術(shù)燒光,蛋白質(zhì)的焦臭味傳出來,遠坂冬皺眉。 間桐臟硯喉嚨之中不斷發(fā)出赫赫的怪聲,他滿足又瘋癲的看向遠坂冬,“五百年了,我從未看見過如此合適的身體,遠坂時辰,把他給我,我將與你共享永生的秘密?!?/br> 第15章 “哈哈哈,居然說永生?哈哈哈哈哈,愚蠢?!奔獱栙っ朗苍谶h坂冬身邊顯出身形,沒有人比他更懂所謂永生不過是一場虛妄的夢境。 “這個愿望比抵達根源還要引人發(fā)笑,還是說你之所以想要永生,就是想永久的追求魔術(shù)?” “不,他可能還覺得現(xiàn)在魔術(shù)師藏頭露尾,連打個圣杯戰(zhàn)爭都要裝作是瓦斯泄露太過卑微,魔術(shù)師就應(yīng)該凌駕于普通人之上?!边h坂冬將間桐臟硯的臉完美帶入伏地魔。 “正是如此——”間桐臟硯高喊:“看看你的孩子!時辰!多么通透的靈魂,將他作為容器未免有些可惜,來吧,加入我!拋棄你那愚蠢的父親!” 遠坂冬:我只是在吐槽你聽不出來嗎?果然追求永生的腦子都不好。 遠坂時辰聽不下去了,“如果間桐家還有些榮耀,就讓間桐雁夜出來與我打一場,如果我勝利了,就將櫻還給我?!?/br> 冬驚悚地看向父親,都到了這種地步,遠坂時辰竟然還維持著正派到極點的做法。 你以為這是回合制游戲,對面站著不動讓你打? 依靠爹不行。 “哈哈,當(dāng)然可以?!遍g桐臟硯竟然笑著同意了。 遠坂冬:…… 看著間桐雁夜一步一個踉蹌走出來,身后還跟著黑漆漆的berserker,他側(cè)移一步。 爸爸,您茍住,我先去救小櫻了,打不過不要戀戰(zhàn)啊。 “英雄王?!边h坂時辰對吉爾伽美什底下頭顱,他剛想說什么,就被王者打斷。 “收起你無聊的一套,聽著,我今天出手只是因為……”吉爾伽美什看見少年貓著腰鉆進灌木叢,最終將想說的話咽進肚子。 現(xiàn)在叫遠坂冬的名字無疑會視線聚集在他身上。 “算了?!彼f道:“抬起頭來,戰(zhàn)場上無需垂下頭顱的士兵!” 金色的王之財寶展開,將間桐府邸陰森丑陋的角落完全照亮,包括曲徑通幽的小巷和角落的灌木叢。 “來吧瘋狗,讓我看看你有多少本事!” 吉爾伽美什的天生就有激怒人的本事,被他叫做瘋狗的英靈拔起手邊的路燈沖著王者直沖而去。 遠坂冬不再多看,間桐家的花園里沒什么鳥雀,但蝴蝶……不,撲棱蛾子有不少。 遠坂冬跟著它們,輕而易舉找到了遠坂櫻的所在之處。 “櫻?” 房間內(nèi)的女孩甚至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人類,甚至連人偶都說不上,她僅僅是一具精致的尸體。 “遠坂櫻?”她長得不像時辰也不像葵,為了避免帶錯人,遠坂冬只能再次確認。 這個名字讓女孩有了一絲反應(yīng),“我已經(jīng)不是遠坂櫻了,現(xiàn)在名叫間桐?!?/br> “不必擔(dān)心,你今后還是遠坂?!闭驹陂T口逆光而立的少年對門內(nèi)的女孩伸手,“父親就在外面,他來接你了?!?/br> “那你是誰?” “我是遠坂冬,你或許聽過一點有關(guān)于我的事,我是你的長兄?!?/br> 少年的樣子很清晰,與母親長得很像,可櫻已經(jīng)不敢相信任何人,除非父親親自出現(xiàn)在面前。 “快,時間不多,就算我不是真的,你不想走嗎?不想逃嗎?”遠坂冬有點急,外部的震動似乎已經(jīng)撼動這座老宅的地基。 房子要塌了! 女孩的眼睛里出現(xiàn)一絲光亮,她做好了決定,如果這次不行,那就認命…… 遠坂冬將柔軟幼小的手攥在手心,少年拔足狂奔,他計算著時間,看了眼手背上最后一條令咒:“庫丘林回到我身邊!” “master!”愛爾蘭的光之子再出現(xiàn)的一瞬就擺好戒備的姿態(tài)。 “沒有敵人,快!房子要塌了!你帶著小櫻去找遠坂時辰!就是archer的御主,我還要去地底一趟?!边h坂冬將主界面的卡換成尼祿,抱起櫻塞進庫丘林懷里。 “她是對我極其重要的親人,請務(wù)必保護好她!” 遠坂冬丟下這句,轉(zhuǎn)身沖進地下室所在的方向,盧文符石丟在地上爆破暗門,根據(jù)帶路的撲棱蛾子所說,這里面有個可怕的蟲艙。 是原來它們住的地方,但現(xiàn)在換成了更加恐怖的東西。 想必就是間桐家現(xiàn)在來意生存的骯臟魔術(shù)。 熟悉的腐臭味鉆入鼻尖,潮濕的霉味和間桐臟硯身上的一模一樣,借著門口透出的一點光,遠坂冬看清了蟲倉中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