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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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后,楚陽兩人一同來到了客廳里。不過彼此都換上了一身清爽干凈而毫無一絲皺褶的衣服,楚陽現(xiàn)在穿的是宋女王親自讓人量身定做的白色休閑服,先前穿來的那一套自然讓她給拿去洗了。 來到了凝煙閣就是這一點好,無論什么事情宋凝煙都會一手替自己的小男人包辦,就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了,不過兩人都穿了一套白色衣服倒是蠻般配的! 剛進客廳就有幾個精明干練的女傭端上了一盤盤精致的美食,色香味一應(yīng)俱全,難得的是這些居然都是法國菜,看來宋凝煙的家常便飯也夠營養(yǎng)的。 “你平時喜歡吃西餐嗎?”宋凝煙朝著這個一臉嚴肅的家伙淡淡微笑,星眸登時燦若繁星,這女王一旦露出了笑容倒也有種風華絕代的味道。 楚陽點頭道:“談不上喜歡,只是覺得很精致,咱們說正事吧。”他對宋女王的緩和氣氛之言不可置否,但更關(guān)心她接下來的重要事情。 宋凝煙端起一杯紅酒淺嘗了一口,淡淡的說道:“正事有三件,我先挑最重要的一件事情說吧。今天上午王雪琴帶著段局長去臨江商業(yè)大廈找茬其實就是程云峰的陰謀,這家伙現(xiàn)在已經(jīng)帶著人去深山老林找古武者幫手了?!?/br> 楚陽臉色微微一沉,沒想到宋凝煙會說出了這樣一個重要的消息,但他反應(yīng)也不慢,瞬間就聯(lián)想到了可能是王雪琴在借著段局長拖延自己向紫宇集團動手的時間,于是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只要他們敢上門,我就敢讓他們后悔,凝煙姐,你說第二件事吧?” 面對楚陽的不屑一顧,宋凝煙依舊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第二件事很簡單,我想帶你去見一個人,他也是一個古武者高手,至今為止已經(jīng)守護了我們宋家五十余年之久了,如果能得到他的指點,或許你能更加無懼程云峰請來的幫手!” “足足守護了宋氏家族五十余年的古武者高手?” 楚陽臉上浮現(xiàn)了一絲驚色道。 宋凝煙黛眉一軒道:“沒錯,如果情報無誤的話,程云峰三天之后就會帶著至少一名古武者高手回到江南市,到時候你的處境很危險,但只要你在三天之內(nèi)有了一些進步,加上你本身的力量,相信應(yīng)該不至于太狼狽!” 楚陽眼前頓時一亮,緊接著就是一陣山澗細流般的暖意涌過心間,他現(xiàn)在雖然有命運之劍與太極雙魚圖護身,速度與體能也相當不錯,但唯一不足的就是在武學一方面不夠過硬,若是能得到一個古武者高手指點一番的話,即使真的碰到古武者高手也無懼了。 咱們泱泱華夏國博大精深,光是歷史就可追溯到五千年以前,楚陽可不敢憑著會了一些《神相訣》就小瞧了天下英豪,要不然怎么魂歸了冥冥都不知道! 楚陽點點頭,沉聲道:“接著說第三件事吧?!?/br> “第三件事是關(guān)于我自己的?!?/br> 宋凝煙略有些自嘲的搖了搖頭,輕嘆一聲道:“我發(fā)現(xiàn)有時候自己太低估男人的占有欲了,當前未婚夫聽到了我和你的一些風言風語之后居然從國外趕了回來,他很有可能會找你算賬!” 第兩百四十六章 為了捍衛(wèi)媳婦的利益!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奇怪,當知道一個女人不管怎么努力追求都不可能擁有之后,他很有可能會選擇放棄。||但有一天這個女人卻突然屬于了別人之后,他很有可能會再一次激起好勝心去把她奪回來…… 這也就正應(yīng)了那一句話,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越是失去的越想珍惜,而現(xiàn)在的宋凝煙就處于了這樣一種狀態(tài)。當她遠在國外的夫婚夫謝文麒同意了取消婚約之后,卻是突然聽到了宋凝煙與楚陽之間的一些流言蜚語,于是立刻乘專機回到了江南市,似乎要再度把佳人追回自己的手里…… 楚陽劍眉微皺,但很快就釋然了,他和天煞孤星的宋凝煙在一起注定了可能要碰到無數(shù)麻煩,而他也不是那種拔鳥不認人的家伙,這事他理應(yīng)管上一管。不過他最近似乎麻煩有點多啊,一件一件接踵而來! 不但要在三日之后面臨程云峰的反撲,而且現(xiàn)在就馬上要碰到有人搶媳婦了。想到這里,楚陽眼中閃過了一道精芒,當即沉聲道:“凝煙姐,不管是你以前的未婚夫還是誰來找麻煩,但只要誰想拆散咱們,我就一定不會答應(yīng)!” “你果然從來沒有讓我失望!”宋凝煙淡淡的回應(yīng)了一句楚陽的話,臉上波瀾不驚,但心中卻是有一絲絲暖意流過心田。 楚陽凝眸朝著宋女王眨了眨眼,訕笑道:“不過,這一切的前提是你能給我引見一下宋家的那位古武者高手!”這廝雖說表面上能提宋女王擋一點小風小雨,心里面卻是掛念著古武者高手的指點。 宋凝煙當即用勺子舀了一勺滿滿當當?shù)聂~子醬塞進這貨的嘴里,沒好氣道:“就知道你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楚陽喉嚨滾動一下把魚子醬咽入腹中,咧嘴一笑道:“錯了,我這是為了捍衛(wèi)媳婦的利益,謝謝你的魚子醬!” “德行!”宋凝煙莞爾一笑道。 接下來兩人心照不宣的吃了一頓豐盛至極的晚餐,約定了一會兒去宋家。不過宋凝煙暗暗點頭,她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這家伙能在江南市攪亂風雨絕非偶然,就憑這敢作敢當?shù)臎_勁即使是碰到千軍萬馬都渾然不懼,收拾一個過氣的未婚夫自然不在話下,何況她自己壓根就沒對人產(chǎn)生過一絲好感。 晚餐結(jié)束后,當宋凝煙開著紅色法拉利離開凝煙閣已經(jīng)是日落西山,也是虧得楚陽有了一次經(jīng)驗之后沒有太過于壓榨宋女王,只是點到即止,讓她開個車沒有半點問題,兩人一路直奔宋老所在的療養(yǎng)院。 …… 宋氏家族療養(yǎng)院在江南市北面的一座高山腳下,照樣是做坐北朝南,可謂占盡了地利之宜。像這種依山而建的別墅式療養(yǎng)院的環(huán)境自然是清幽宜人,閑來無聊的時候上山去跑步或者去山上的幽泉古井喝一口甘冽清甜的泉水絕對是一件讓人神清氣爽的事??傊≡谒问霞易瀵燄B(yǎng)院,這絕對是一個養(yǎng)老的好去處。 但既然在西面,那么宋氏家族療養(yǎng)院距離凝煙閣的距離并不遠,這也是為什么凝煙閣內(nèi)會配備退伍軍人當保鏢的原因之一。只要是宋氏家族所在的地盤,那么這一片絕對是江南市最安全的地方,即使是一個跪街的乞丐都得守規(guī)矩! 宋老雖然早就退居了二線,不過他的級別尚且還在,宋氏家族療養(yǎng)院的警衛(wèi)力量當然也不容小覷,甚至比市內(nèi)一些高官都高出許多。 當紅色法拉利停在了宋氏家族療養(yǎng)院大門前的時候,門前一左一右兩位斜端著鋼槍的武警戰(zhàn)士赫然入目,其中一個鞋拔子臉的武警戰(zhàn)士雙眸微微一詫,立即敬了個禮出聲道:“宋小姐,您怎么來了?” 宋凝煙帶著墨鏡的俏臉上不帶半點表情,就彷佛一座屹立車里的冰山般生人熟人盡皆勿近,淡淡的說道:“我來看看老頭子,開門吧?!?/br> “是!”武警戰(zhàn)士答應(yīng)一聲,挺直了腰桿走到了大門前用卡一刷,只見原先緊閉的療養(yǎng)院大門猶如開閘般朝兩面緩緩開啟。按照規(guī)定,每一個進入療養(yǎng)院的訪客都必須提前通知,即使是市長來了也不例外。 不過宋凝煙就不同了,她可是宋氏家族第三代之中的第一人,甚至于絕大部分第二代的叔叔輩人物都得聽從她的調(diào)遣,其中宋國群就是一個典型例子。現(xiàn)在武警戰(zhàn)士不用盤查就放她進去,在某種程度上是認可了宋凝煙的權(quán)利。 “謝謝?!彼文裏煹耐侣读藘蓚€字,駕駛著法拉利長驅(qū)直入。 望著車子駛?cè)肓睡燄B(yǎng)院,楚陽只能乖乖的坐在副駕駛座上干看著。事實上即使他說話也沒用,到了這種用武警戰(zhàn)士當守衛(wèi)的地方即使是市長亮出身份都不管用了,何況是他一個楚大師?不過,他卻是微微有些小得意。 看來宋凝煙在別人面前是一座冰山,到了自己這里就是一塊溫暖如春的蜜糖,某人的心間頓時不由自主的飄起了一抹屬于男人才有的自豪。 把車開到了院內(nèi)專屬的停車區(qū),宋凝煙下車之后帶著這個心中得意的家伙走向了宋老所在的院落。雖然現(xiàn)在早就日落西山,可是院內(nèi)依舊亮如白晝。楚陽隨著她的腳步一路穿過了幾條鵝卵石小徑,很快就看見了一個環(huán)境優(yōu)雅的庭院。 兩人走進了庭院內(nèi),頓即飄來了一股濃郁的茶香直入鼻孔,楚陽首先就看到了宋老,他正坐在茶座前與一個須發(fā)皆銀的老者交談,看上去精神彷佛好了許多,在交談時眼角偶爾會綻開一朵野山菊。 另一位須發(fā)皆銀的老者第一眼看上去很難判斷出他的身份,正宗的方闊臉還有山羊胡,眼神猶如鷹眸般銳利,穿著一套淡白色的唐裝,袖邊卻有一絲絲銀紋。看上去非常具有一股唐朝服飾的特色,這應(yīng)該就是哪一位古武者了。 宋凝煙走到了茶座前,淡淡的望了銀發(fā)老者一眼,朝著宋老輕聲道:“老頭子,看來你的病似乎痊愈了?這位就是楚陽?!边@模樣似乎不像是孫女對爺爺,而像是一個關(guān)心病患的護士長。 宋老絲毫不以為意,他反而詫異的望著楚陽微微一笑道:“你就是那個使用氣功幫我把腫瘤逼出來的小伙子?看上去很年輕??!” 第兩百四十七章 你簡直比林妙玉還妙! 宋老的第一句話便是問楚陽是不是用氣功救了自己,這讓楚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鋵嵾@很簡單,那就是當宋老醒過來之后卻從醫(yī)生那里詢問不出拯救了自己是用了什么辦法,于是很自然而然的聯(lián)想到了氣功! 不過這樣一來,卻是給楚陽的命運之劍找了一個絕佳替身,楚陽巴不得宋老誤會呢,這樣他就免了一通解釋,于是點點頭道:“沒錯!” 困擾了自己好幾日的心結(jié)解開,宋老臉上有了一絲笑意,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柔和幾分:“聽說治病之后你好像損耗了不少氣功?后來又幫國群解決了一個大麻煩,看來我們宋家得好好感謝你了。不過現(xiàn)在看來,似乎這些都是應(yīng)該的!” 說著一雙渾濁的老眼瞅了瞅一旁的宋凝煙,意思瞬間就不言而喻了。大概楚陽與宋凝煙兩人走得很近,宋老亦有了些耳聞,畢竟紙是包不住火的。 楚陽嘴角一抽,索性就順著這位曾經(jīng)打過鬼子的長輩淡笑道:“宋老,您可是當初打過鬼子的抗日英雄,就沖這一點,我救您就是應(yīng)該的。再算上凝煙姐這一層,我?guī)兔ζ鋵嵕褪窃趲妥约喝恕?/br> 夸人的話聽在誰的耳朵里都是那么順耳,宋老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點頭贊道:“不錯,年紀輕輕就能言善道,還揣著一身好本事,看來真不愧我們宋家自己人選的孫女婿,可比那些個崇洋媚外的小子強多了!” 楚陽倒是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實他在給這位宋老治病的時候倒是沒有什么感覺,不過看見了精神抖擻的宋老卻是有些崇敬之情彌漫在心間,畢竟小時候地道戰(zhàn)看多了,對這些老一輩的抗日英雄有一種深入骨髓的尊敬。 目光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古井無波般的銀發(fā)老者,楚陽神情微凜道:“宋老,其實我今天過來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您可否應(yīng)允?” 宋凝煙輕聲道:“紫宇集團的程云峰昨天去搬救兵了,三日之后就會找上楚陽的麻煩,謝文麒也回了江南市,如果李老能幫忙指點一二,加上楚陽的神機妙算,或許能輕易免掉兩場無妄之災(zāi)!” “這位小友真能神機妙算?”一直默然不語的銀發(fā)老者頓時被這句話勾起了興趣,不由正眼瞧了瞧楚陽,發(fā)現(xiàn)他剛剛二十出頭的樣子,似乎連一個走江湖算命的老先生都算不上,旋即皺了皺白眉。 楚陽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道:“是不是神機妙算我說了不算,得您說了才算?!?/br> 銀發(fā)老者把面前的紫砂杯移到了楚陽的面前,望著杯口冒出來的幾縷淡淡的熱氣沉聲道:“小友,老頭子早就年過古稀,沒有了爭強好勝的念頭,卻也不會聽信一家之言。若你能算出這杯茶的泡制時間以及出處,我便隨便指點幾招。若是想招搖撞騙的話,這里可不是隨便什么閑人都能進來的地方!” 這老頭子話里雖然沒有一點兒爭強好勝,可是字字句句里面藏著一股子鋒銳之意,而且光憑一杯冒著熱氣的茶水就判斷出泡制時間與出處,這可謂是一件難上加難的事情。要是沒有真才實學,看來一會兒就得滾蛋嘍! 楚陽凝眸瞧了一瞧這杯茶,眼中閃過兩點微芒,只見這杯茶映紅似血,這不正是產(chǎn)自于武夷山的大紅袍么?看來這位銀發(fā)老子倒不是一個會刁難人的老頭子,只不過要猜出泡制時間這也是一個難題。 于是乎,楚陽咬了咬牙使用《神相訣》觀察,他發(fā)現(xiàn)杯口冒出了一縷縷熱氣中攜帶著幾絲氣運煙柱,光憑濃郁程度看,似乎能判斷出一個準確時間。 楚陽淡淡一笑道:“這杯茶出自贛東閩西的一塊山水寶地武夷山,總共泡了一分四十九秒,這是第二泡!”說完之后似笑非笑的望著銀發(fā)老者。 銀發(fā)老者雙眸驀然閃過了兩道鋒銳至極的精芒,似乎沒有料到他會準確到連第二泡都看出來了一樣,目光灼灼的看著楚陽,彷佛要把人都看穿了似的。 院子里的氣氛一時間變得詭異至極,宋老也滿臉驚詫的盯住楚陽打量著,想不到他還真的說出了這杯茶的泡制時間。事實上他自己也沒有注意,反倒是銀發(fā)老者全憑著一絲敏銳的記憶才能記住泡大紅袍的準確時間。 渾然不顧二老驚異的眼神,楚陽硬著頭皮繼續(xù)說道:“其實判斷出一杯大紅袍的出處與泡制時間并不難,不過讓我奇怪的是李老竟是一個信守承諾的正人君子!為了一飯之恩守護了宋家五十二載四個月零七天,至今都未娶妻,真是讓我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fā)不可收拾……” 此話一出,登時院子里變得更加詭異至極了。宋凝煙不禁有些傻眼了,這家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人家要你算一杯茶的泡制時間,你連人家守護了宋家多久都說了出來?這個時間其實連宋家都沒有算過,他一個外人怎么可能知道? “哈哈!小友真是一個妙人,你簡直比林妙玉還妙!”令人沒有想到的是,當面被楚陽這樣一贊,銀發(fā)老者嘴角一掀,張嘴就發(fā)出了一陣朗朗大笑,洪亮的聲音震得人耳膜隱隱有些發(fā)麻了,兩道渾濁的老淚順著眼角蔓延而出。 楚陽說的一點兒沒錯,李逍遙守護了宋家整整五十二載四個月零七天,期間不求任何回報,從一個風華正茂的小伙子成了一個銀發(fā)老頭,甚至如今每天只能在療養(yǎng)院陪著宋老一起喝茶聊天來了卻殘生,這一切都源自于一飯之恩。 說到這個一飯之恩,倒是有些武俠劇的味道,當年倭寇入侵的時候李逍遙是一個寺廟里的和尚,在寺廟被毀了之后餓倒在了路邊,就這樣讓路過的宋老贈了一碗行軍時匆匆煮的稀飯活了下來,就當是撿了一個便宜的新兵蛋子。沒想到的是李逍遙身懷少林絕技,很快就成了宋老的左膀右臂,然后就一直追隨著宋老到了現(xiàn)在,這可謂是在用他的一生在兌現(xiàn)承諾,要不然楚陽不會稀里糊涂的向銀發(fā)老者表達一番敬佩之情。 然而令人更沒想到的是,這一切竟在一個剛認識不到三分鐘的年輕人嘴里吐露了出來,這不禁讓李逍遙產(chǎn)生了一種知己的味道。這會兒別說是指點一二了,就算是把酒言歡三天三夜都沒有半點問題。 宋老一捂耳朵,似乎讓銀發(fā)老者的癡狂之笑震的有些受不住了,埋怨道:“李老頭,你省著點兒,別一會兒笑岔氣了害的我連一個喝茶的伴都沒了!” 笑聲頓時戛然而止,銀發(fā)老者話鋒一轉(zhuǎn)道:“宋老頭,我老頭子要進棺材也得在你后面,到時候我還得給你燒倆王八盒子,到時候在地府里照樣抗日。要是不服氣,你也給我笑一個看看?” 第兩百四十八章 長江后浪推前浪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瞬間就成了兩個快要進棺材的老頭之爭,看得楚陽不禁愕然,要不是知道現(xiàn)在是二十一世紀了,他還真以為回到了抗日時期。||不過李老說的王八盒子可不是啥戴了綠帽的家伙,而是無數(shù)抗日老前輩手里的抗倭利器。 似乎察覺到了楚陽眼中的驚詫之意,銀發(fā)老者笑了笑道:“小子,你真想在我這里學幾招?不過我李逍遙雖然快進棺材了,但手腳可不輕啊!” 終于聽見了銀發(fā)老者自報姓名外加應(yīng)允了自己上門求招,楚陽雙眸一亮道:“只要您愿意教,我就愿意學?!?/br> “好!”李逍遙一點頭,旋即手掌往下一拍,只聽見蓬的一聲爆響,他整個人彷佛一枚炮彈似的瞬間離座炸起,下一個剎那人已經(jīng)在院子里的空地上如白鶴晾翅般穩(wěn)穩(wěn)站定,撤掌往身后一負,沉聲道:“來吧,現(xiàn)在你盡管來打我,隨便用什么招?!?/br> 常言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李老這一亮出真本事倒也具備了幾分宗師的味道,不禁讓楚陽暗暗點頭,宋凝煙俏眸也是微微一陣發(fā)亮。她深知楚陽的力勁很強,但若是碰到了守護了宋家五十余載的古武者高手又會怎樣?這真是令人期待! 楚陽走到場中朝李老打了一個拱手,點頭道:“行,那我就向李老討教幾招!”話音一落,他直接往前猛沖而去,整個人在前沖的過程中氣勢飛漲,如同一只剛剛放出籠子里的猛虎般強猛霸道。 “給我破!”徑直來到了李老面前,楚陽暴喝一聲,手掌一握成拳,直挺挺的一記勁拳由下而上往他的下顎搗去,打算先破了白鶴晾翅再說。 “四兩撥千斤!” 誰知李逍遙淡笑一聲,隨意一側(cè)竟以毫厘之差躲了這一拳,順勢一掌朝近身的楚陽手腕拍出,居然用毫無花俏的一掌把楚陽的攻擊打歪了,要是這一掌拍在了臉上估計只有眼冒金星的份。 楚陽的身體依然是前沖之勢,沒想到李老輕易的反破了自己的勁拳,咬了咬牙,頓時腳下一踏,直接用身軀撞向了李老,好一記漂亮的猛虎撞。 李逍遙雙瞳微縮,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是一個蠻打蠻撞的主兒,要是正面讓他給撞中了一下的話,這把老骨頭非得散架不可。不過他也看了出來,楚陽每一招都勢大力沉,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一個八歲大的孩子擁有了成年人的力量,雖然能用拳頭把成年人打倒,但若是碰到了經(jīng)驗豐富的成年人就得吃悶虧了。 拳風撲面,李逍遙不閃不避,腰肢往下微沉,雙手如同兩條大蟒一般扣在了楚陽的肩膀上,觸及之后手臂上的肌rou驀然一鼓,居然用一個年過古稀的身軀托住了楚陽整個人順勢往后一舉,沉喝一聲道:“霸王舉鼎!” 剎那之間,楚陽只覺得雙臂彷佛讓兩個鐵鉗夾住,腳下一輕,整個人接著就離地而起了,李逍遙在一聲沉喝中使了個過肩摔,就好像是霸王舉鼎一般把楚陽摔向了地面,就連一旁的宋凝煙也看得微微動容。 在身體驟然失去了平衡的剎那間,楚陽臉色驟變,他能依仗的力量在離地之后就不管用了,于是在落地的瞬間出掌往下猛然一拍,插秧似的用一種頭朝下的姿勢暫時穩(wěn)住了身體,空出來的左掌迅速形成掌刀,橫向朝著李逍遙的小腿肚子切去。 李逍遙當然明白這家伙的力量,當下也不敢硬接,猛的一跺腳,整個人宛如深山老猿般直接向側(cè)面彈出,當這一記掌刀來臨時,他已經(jīng)凌空掠到了三米開外。 微微呼出一口濁氣,李逍遙輕嘆一聲道:“小友果然不愧是年輕力壯,這份拳勁就是比之我們少林的武僧都不差分毫了,若是經(jīng)驗再豐富一些,老頭子若是不動用內(nèi)勁的話想贏你半招都困難了,真可謂是長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強??!” “李老頭,居然連你都只能勝這小子半招?” 宋老微微一驚,他可是最清楚這個老朋友的實力了,這些年李逍遙雖然在名義上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實際上兩個人都是以兄弟相稱的,沒想到李老竟只能勝半招,這不禁讓他對楚陽重新有了一個認識。 李老是呼出一口濁氣,楚陽可就在喘粗氣了,李老剛才使出了不到五成的力勁,他可是實打?qū)嵉某隽耸傻牧?,若不是自己用蠻力把李逍遙給強行逼退,只怕他就不是光吃一層灰那么簡單了。 要知道,高手輸半招通常都是會出人命的大事啊。還有一點就是,李逍遙剛才的出手并未動用半點內(nèi)勁,幾乎可以說是他在讓著楚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