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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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祭于道:“不管你們?nèi)ゲ蝗パ?,我們都要到冥獄一趟!” 仙妖獸頭領(lǐng)一聽,忙道:“雖然不知道您要去冥獄為了何事,但是,如果可以的話,希望您能打開妖界的封印,將妖界奪回來!” “這事還得從長計議吧?” 陰祭天有好處費無語,他以為說搶就能搶回來啊? 仙妖獸頭領(lǐng)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北冥:“這事確實急不來!” “天色不早,我們該回去了!”陰祭天說道。 虎翼立即替他們擺好傳送陣法:“我們就不跟主子一起回去了!” 陰祭天不在意地擺擺手,拉著北冥走進(jìn)了傳送陣?yán)铩?/br> 兩人回到之前的院子,陰祭天嗤笑一聲! 僅憑他一個人去搶回妖界? 實在可笑至極! 最郁悶的是,他為什么要幫妖獸搶回妖界? 身旁的人突然悶不吭聲的將他緊緊的困在懷里! 陰祭天微微一愣:“怎么了?” 北冥一言不發(fā)地抱起他跑回他們的房里,快速除去兩人身上的所有衣袍,將人壓在身下,瘋狂的吻著少年的雙唇。 陰祭天速北冥的情緒似乎有些不穩(wěn)定,可是,又不知道他怎么了,只好抬起雙手雙腳,緊緊抱住他,激烈地回吻身上的男人,以此撫平他的不安。 片刻,整間房里都是急促的粗喘聲,以及身體與身體的撞擊聲,速度十分迅猛,力度也相當(dāng)?shù)拿土?,單單只是聽聲音,就聽出男人是怎么樣一次又一次將自己深埋在少年的身體里。 陰祭天也不曉得他們做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嗓音都叫啞了,身子是又酸又痛,但是,身上的男人仍不想放過他,帶著他,一回又一回的深深結(jié)合在一起。 在北冥不知道第幾次將火熱的愛液釋放出來后,陰祭天再也支撐不住,昏睡了過去。 北冥望著突然癱在床鋪不動的少年,心頭一慌,終于從瘋狂中回過神來,趕緊抱起少年,心急喊道:“寂天!寂天!” 他忙拿出丹藥塞到少年嘴里。 在昏睡中的陰祭天,頓時感覺到身體一陣輕松。 聽到有人焦急在叫他,吃力地睜開眼,就看到一臉擔(dān)心害怕的俊臉,心有不忍,用著沙啞的聲音,有氣無力地打趣他:“你該不會還想做吧?可是,再做的話,我就要懷孕了!” 北冥頓時失笑,臉上的擔(dān)心和不安散去不少,沒好氣道:“你這大笨蛋!” 陰祭天看到他心情好了許多,也放心下來:“我現(xiàn)在很累!所以,你可以暫時保持沉默,不過,我吃醋之后,將會對你進(jìn)行嚴(yán)刑逼供!” 北冥替他擺好舒服的姿勢,在他唇上印下一吻:“睡吧!” 陰祭天閉上雙眼,睡了過去。 北冥心疼的望著疲憊的小臉,當(dāng)聽到均勻的呼吸聲時,無聲地道了一句:“對不起!”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當(dāng)他聽到仙妖獸頭領(lǐng)提起神界的光神王和暗王的時候,心里莫名地涌上一股怒火,而且還很不安,也有些急燥,甚至還有著nongnong的恨意! 他覺得只有抱著寂天,他的心才能安下來。 北冥想到陰祭天,森冷的面容應(yīng)時變得柔和! 有一順沒一順的撫著少年光滑背部的那只手,突然停住,然后,改為在少年背部上,輕輕地,一筆一畫地寫著少年的名字。 明明就是反著手寫的字,然,他卻寫得十分順溜,這件事情就像做過千萬遍一樣,動作十分的熟練。 不知在背上將少年的名字寫了多少次之后,北冥忽然停下動作。 他發(fā)現(xiàn)他將寂天的寂字,寫成‘祭’字,而且,在第一次寫寂字時候,就已經(jīng)是寫成了祭祀的祭! 北冥蹙起眉頭。 他覺得他是潛意識的就寫成那個祭字。 “到底怎么了!”北冥呢喃道。 至從拿到神器之后,他就覺得自己全身不對勁! 還有就是,明明寂天就在他的懷里,他卻莫名的感到害怕失去,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難道是那把神器在作怪? 北冥將枕在陰祭天頭下的手臂,悄悄地抽了出來,接著,從空間戒指里取出神器。 第265章別鬧 黑色鐮刀渾身泛著邪惡的紅色光芒,嵌著刀上的兇惡魔獸的雙眼閃爍著很兒狠戾的紅光,仿佛要從鐮刀上跳出來,將所有人撕成碎片! 北冥眸光一亮,指尖輕輕撫過鐮刀長柄! 黑色鐮刀像是感應(yīng)到一般,發(fā)出嗡的一聲,不過,聲音很輕,就像蚊蠅的叫聲在回應(yīng)著北冥的觸碰。 北冥低語:“在秘境的時候,是你一直在呼喚我吧?” 黑色鐮刀的魔獸紅色雙眸閃閃發(fā)著光亮,忽然,從北冥手里竄了出來,落在陰祭天身上,接著用魔獸的獸頭在陰祭天的小臉上,親密地蹭了又蹭! 北冥眼角狠狠一抽! 這把神器到底在干什么,竟然當(dāng)著他的面親他的道侶! 正在睡夢中的陰祭天感覺到臉上傳來一陣冰冷,嘟嚷一聲:“別鬧!” 他大手一揮,就將臉上的神器拍走。 黑色鐮刀不死心,將身形縮小,像只老鼠似的,敏捷地竄進(jìn)被窩里,與陰祭天來個更親密的接觸。 陰祭天溫?zé)岬纳眢w突然碰到冰冷的硬物,渾身輕輕一顫,不過,仍沒有吹開雙眼,也許是因為知道睡在身邊的人是北冥,很快又沉睡過去。 北冥倏地瞇起眼目,被里的陰祭天可是什么也沒有穿。 “出來!” 黑色鐮刀不停地發(fā)出“嗡嗡嗡~~”的聲音,就像在說‘我就是不出來’! 北冥眼里閃過危險的光芒,伸手抓住黑色鐮刀的手柄,用力往自己這邊一扯。 不料,黑色鐮刀就像生了根似的,怎么也拔不動,氣得北冥想要拿出其他法器將它宰了。 就在這時,一人一神器像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動作忽然停了下來。 黑色鐮刀迅速從被窩里竄了出來,懸空轉(zhuǎn)了圈,瞬間變回霸氣邪惡的大鐮刀。 北冥冷冷道:“回來!” 黑色鐮刀嗡的一聲,不情不愿的縮回到北冥的空間戒指里。 北冥看著戒指冷冷一哼,下次別想讓他再將放出來。 他淡淡瞥了眼緊閉的窗戶,輕手輕腳地躺回少年身邊,將人摟在懷里,閉上了雙眼。 同一時,窗外落下一條俊挺的身影,一觀察力不觀察力地站在窗前。 房外,軒轅聿緊緊地盯著窗子,遲疑片刻,才用神識探進(jìn)屋里,就看到相擁而眠的兩個人。 他目光一緊,當(dāng)掃到少年脖子上的紅印時,胸口猛然一縮,連忙收回神識。 之前,他在煉丹房出來,應(yīng)立即感應(yīng)到一股強(qiáng)大邪惡的熟悉氣息,與吞魄做拿到的神器所散發(fā)出來的氣息相同。 方向是從冥升院散發(fā)出來的,就連放在他空間戒指里的神器也受到了影響,不停發(fā)出嗡嗡的聲音,欲要破沖而出。 然,整個院子卻十分的平靜,似乎只有他一個人察覺這股異樣,所以,才會特地過來一瞧。 軒轅聿迅速抬手捂著發(fā)疼的胸口,擰緊了眉頭。 怎么會這么疼! 以往見到北冥和寂天在一起時,雖然胸口會有些不舒服,但是,他還能淡然面對,想著他遲早有一日會將人奪過來。 可是,至從多出一份記憶之后,他覺得越來越無法從容的面對他們兩人,甚至有種立即想要將人搶過來的沖動。 軒轅聿緊緊盯著緊閉的窗戶,眼底閃過幽光,在房外站了片刻,才轉(zhuǎn)身離去。 屋里,北冥緩緩睜開雙眼,嘴角忽地一勾,將少年擁得更緊。 —— 次日,陰祭天醒來時,北冥已不見蹤影。 他洗漱一番后,走出房外! 守在房外的北斗看到陰祭天出來,立即向他稟報:“少夫人,少爺今日一早就到煉器房閉關(guān)煉器了,若沒有意外,將會在兩日后出來?!?/br> 陰祭天聽到這話,冷冷一哼。 他覺得北冥應(yīng)該是躲著他,擔(dān)心他逼問昨夜的事情。 北斗又道:“少夫人!夫人已經(jīng)醒來了!您要不要到宏長老院看一看夫人?” 陰祭揚(yáng)眉:“你是說玄玉長老?” “是的!” 陰祭天搖搖頭。 他跟玄玉長老無話可談,而且,心里對她還存有一些偏見。 如果現(xiàn)在去見她,只怕控制不住自己,對她又是譏諷又是嘲弄的,將剛醒過來的人,又刺激暈過去。 “對了!北冥閉關(guān)了!那夏侯鱗那邊有人作陪嗎?” “軒轅公子在夫人身子無恙之后,就聯(lián)夏侯公子出府了!” 陰祭天道:“那就好!” 這樣一來,就不用他一個人單獨去面對夏侯鱗這個偽君子! “少夫人!” 北生與北維一看到陰祭天,立即興沖沖地朝他跑了過來。 北維走近,先是向陰祭天請禮,然后向他說起獸園的事情:“少夫人,您不在北家的這些日子,都是由立管事負(fù)責(zé)整個獸園的事情,如今您回來了,是不是要將獸園接回手里,由您親自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