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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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回了毓淑宮,秦姝一時又有些發(fā)愁,先不說他二人如何,就只憑曹無雙如今的身份,兩人都不可能逾矩一步,不然就會惹來滔天之禍。 “皇上駕到”一聲尖細的通傳聲從外頭傳來,才讓秦姝回過神來。 秦姝放下手中的茶盞,從軟榻上站起身來,迎了過去。 楚昱澤穿著一身明黃色的龍袍,從外頭進來,秦姝微微福了福身子,就走到桌前給他倒茶。 楚昱澤看著倒茶的秦姝,隨口問道:“今個兒做什么了?” 聽著楚昱澤問話,秦姝就想起了曹無雙和那侍衛(wèi)的事情,微微愣了愣,只說道:“不過是和昕嬪在宮里逛了逛?!?/br> 楚昱澤點了點頭,接過秦姝遞過來的茶盞,上前坐在了軟榻上。 這個時候,孔嬤嬤進來,見著楚昱澤,又有些遲疑。 “嬤嬤怎么了,可是睿哥兒和儀姐兒醒了?” 兩個小包子一歲多了,卻是粘她粘的越厲害了。 每每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找她。 秦姝看了楚昱澤一眼,就叫人將兩個小包子帶過來。 小包子已經(jīng)學會走路了,雖然跌跌撞撞,可有嬤嬤護著,秦姝也愿意讓他們多走動一些。 小小的人兒,粉粉嫩嫩的,因著是龍鳳胎,所以長的很是相像,許是剛睡醒,眼睛迷迷糊糊的,秦姝恨不得將二人抱到懷中狠狠親上一番。 “來,讓母妃抱抱。”秦姝說著,就先將睿哥兒抱了起來,然后對孔嬤嬤吩咐道:“讓皇上抱抱儀姐兒,她這幾日又重了?!?/br> 儀姐兒是個小吃貨,尤其是愛吃雞rou和魚rou,儀姐兒最先會說的兩個字,就是:“rourou?!比缓蟛攀牵骸澳稿??!?/br> 因著這事兒,秦姝深受打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生了這么個小吃貨。 聽著秦姝的話,不等孔嬤嬤有動作,儀姐兒就轉(zhuǎn)過頭來,跌跌撞撞朝楚昱澤那邊兒走去,伸出胳膊,眼中頗有一種你不抱我我就哭的意思。 楚昱澤平日里很愛和儀姐兒玩,和萌萌的小公主呆久了,楚昱澤哪里還有帝王的威嚴。 這不,小公主一露出要抱的動作,下一刻,就已經(jīng)被某人抱在懷中了。 “呵呵,護......護皇?!毙」魍伦植磺?,卻知道怎么撒嬌討好,一到楚昱澤懷中,忽然就抱住他的脖子,湊到他臉上親了一記。 “護皇,也親親?!?/br> 見楚昱澤沒有反應(yīng),小公主撇了撇嘴,做出要哭的姿勢來。 楚昱澤哪里舍得讓她哭,卻也在孔嬤嬤和秦姝的面前丟不起那個臉來,于是就哄道:“來,父皇帶你舉高高?!?/br> 楚昱澤抱著小公主起身,兩只大手將小公主舉得高高的,小公主絲毫沒覺著怕,不時高興的笑出聲來。 秦姝見著他這樣,只笑了笑,也不阻止,她已經(jīng)見慣了這樣的場景。 小公主每次要親親,都會被楚昱澤這招糊弄過去,可偏偏,她又每次都上當。 秦姝這個當娘的,都覺著自己家女兒好可憐。 懷中的小包子拽了拽她的袖子,那控訴的小眼神,仿佛是抱怨自己被秦姝忽視了。 秦姝忍不住笑了,輕輕點了點他的額頭,別看他現(xiàn)在乖乖的,其實是因為楚昱澤在這兒,不然,他可是這宮里最鬧騰的。 看他一個,可比看三個孩子都累。 有一次,還為了淘氣甩開了身邊的嬤嬤,被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都已經(jīng)走出毓淑宮的殿門了,幸好他步子小,只走了不到一百米。 那一回,秦姝狠下心來在他屁股上拍了好幾下,好些日子他都聽話的很。 也是后來,秦姝才知道,他并不是因為挨打變乖了,而是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小包子被自家哥哥訓斥了,還罰他面壁思過了小半個時辰,如此他才乖巧了一段時間。 想著璟哥兒,秦姝就問孔嬤嬤道:“二皇子可下學了?” 孔嬤嬤回道:“還得一會兒呢,二皇子聰明睿智,常得師傅夸獎,宮里頭的妃嬪都羨慕娘娘呢?!?/br> 孔嬤嬤沒有說的是,皇后名下的大皇子,雖然用功,卻比不得二皇子聰慧,聽說,昨個兒又被皇后訓斥了。 孔嬤嬤聲音不大,卻被楚昱澤聽了去,楚昱澤看了秦姝一眼,認真道:“璟哥兒聰慧沉穩(wěn),的確甚得朕心?!?/br> 秦姝被他的話嚇了一跳,面色都變了,孔嬤嬤面色也變了變,福了福身子就退下了。 ☆、第159章 密謀 楚昱澤見著秦姝驚嚇的樣子,有些好笑,也有些詫異。 他沒想到,這女人竟一點兒也沒琢磨過這事兒,不然怎么如此受驚。 “怎么,姝兒難道覺著咱們的兒子不好,當不得太子之位?”楚昱澤似笑非笑問道。 秦姝有些無奈,璟哥兒聰慧睿智,怎么會不好? 只是,他還小,立太子會不會太早了些。 再說了,楚昱澤不還年輕,沒必要這么著急就立儲君吧? “臣妾只是覺著太早了些,璟哥兒才剛五歲,更何況,大皇子才是......” 不等秦姝說完,楚昱澤就嗤笑一聲:“大皇子?不過是常氏所出,哪一點兒比得過咱們的孩子?!?/br> 楚昱澤這話說的刻薄,秦姝面色微微一變,這話若是叫郭氏聽到,怕是能哭死過去。 郭氏對大皇子,可是寄予厚望。不然,也不會每日督促大皇子讀書,希望他上進。 楚昱澤陪著她用了午膳,就去了書房。 吟香殿 曹昭儀聽著宮女的回稟,面上的笑意愈發(fā)的深了起來。 她抬起頭來看了那宮女一眼:“可看清楚了?” “娘娘放心,奴婢瞧的真真的,昕嬪將那侍衛(wèi)揍了一頓,而且哭的厲害。若沒有□□,她一個主子,怎么會和皇上身邊兒的侍衛(wèi)拉拉扯扯,如此的不尊重?!?/br> “這一切,淳妃都瞧見了?” “可不是,奴婢遠遠跟著,也覺著奇怪。淳妃見著了,卻是不出聲阻止,實在是讓人想不通?!蹦菍m女帶著幾分不解道。 “奇怪什么?這宮里頭上上下下都知道,淳妃和昕嬪交好,便是瞧見了什么,也只會包庇昕嬪。又或者,這一切淳妃早就知道了,就是淳妃慫恿著昕嬪去和那侍衛(wèi)私會的。” 曹昭儀只覺著興奮極了,她原本還發(fā)愁怎么報復(fù)淳妃,哪里想到,今個兒就讓她知道這天大的丑事。 看來,老天爺還是眷顧著她的。 “走,陪我去告訴皇后娘娘?!?/br> 皇后娘娘若是知道了,定饒不過昕嬪,也定會治淳妃一個包庇縱容之罪。 曹昭儀一路快步走到了鳳鑾宮,郭氏正坐在軟榻上,手里拿著一盞茶,桌上擺了水果和點心。見著她進來,微微皺了皺眉:“你急急忙忙要見本宮,可是出什么事了?” 聽著郭氏的話,曹昭儀看了看站在殿內(nèi)的幾個宮女,欲言又止。 郭氏會意,揮了揮手,示意伺候的宮女全都退下。 殿內(nèi),只留下曹昭儀,皇后和孫嬤嬤三個人。 “說吧?!?/br> 曹昭儀上前一步,小聲道:“娘娘,今個兒有人看見,昕嬪在宮里頭和皇上跟前的侍衛(wèi)私會,兩人拉拉扯扯,昕嬪哭的厲害,還將那侍衛(wèi)打了一頓。前前后后,淳妃都在不遠處看著,也沒上前阻止,好像早就知道的樣子?!?/br> 聽著曹昭儀的話,郭氏和孫嬤嬤的臉色驟然一變。 “此事可當真?”郭氏看著曹昭儀道。 “嬪妾怎么敢欺騙皇后娘娘,再者說,這樣的事情,嬪妾哪里敢胡言亂語。當真是她淳妃包庇昕嬪,讓她和皇上身邊兒的侍衛(wèi)私會?!?/br> 郭氏皺了皺眉,露出一副深思的表情。 “娘娘,昕嬪仗著有淳妃撐腰,膽大包天,做出這樣的丑事來,娘娘可不能不追究,定要細查此事,以正宮規(guī)?!辈苷褍x好不容易才抓到淳妃的把柄,自然不能輕易放過。 郭氏將曹昭儀眼中的那抹恨意看在眼中,微微皺了皺眉:“好了,本宮知道了,你先回去吧?!?/br> “此事,萬不可亂說,免得打草驚蛇?!惫铣谅暤馈?/br> “娘娘放心,娘娘的心思就是嬪妾的心思?!彼挪粫赖酱虿蒹@蛇,最后落得一場空。 待曹昭儀離開,郭氏看了孫嬤嬤一眼,道:“嬤嬤覺著,此事有幾分真?” 她在宮中多年,見多了算計,知道凡事都不能掉以輕心。 “娘娘,老奴瞧著,曹昭儀不像說假,再者說,她也沒這個膽子敢欺騙娘娘。” 曹昭儀如今,巴不得能為自家娘娘所用,才不會做這樣的蠢事。 郭氏點了點頭:“派幾個人,給本宮暗地里盯著昕嬪,一旦二人見面,立馬給本宮拿下。” 捉j(luò)ian捉雙,她就不信,皇上知道這樣的事情,會不治淳妃個包庇之罪? “還有,給本宮打聽打聽,淳妃和昕嬪私下里都做什么?!?/br> “是,奴婢這就去辦。”孫嬤嬤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就出去了。 一連幾日,秦姝都瞧著曹無雙臉色不好,人也沒什么精神,和平日里相比,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meimei也別一味的傷心。” 曹無雙看了她一眼:“jiejie不明白,這些年,若說傷心也都淡了,只是很多事情沒弄明白,心里到底是不甘的?!?/br> 秦姝聽著她這話,心里重重嘆了一口氣。 她哪里能不明白,只看著那日她方寸大亂,痛哭流涕的樣子,她就知道,那個侍衛(wèi)在她心中的分量,有多重。 “那meimei準備,以后怎么辦?!鼻劓m然有些不忍,卻還是問了出來。 她已經(jīng)入宮成了妃嬪,而且還是一宮主位,而那個男子是楚昱澤跟前的侍衛(wèi)。 兩人同在這宮里,卻一個是君,一個是臣。 “jiejie想聽什么答案,和他一起逃出這皇宮,還是就在這宮里當做從來都不認識?” 不等秦姝說話,曹無雙就又說道:“怕是我想和他私奔,他都不肯呢?!?/br> 秦姝張了張嘴,想了想,才湊到曹無雙跟前小聲問道:“你進宮這么久,皇上可碰過你?” 聽著秦姝的話,曹無雙猛地抬起頭來,不住搖頭道:“沒有,那日皇上雖翻了我的牌子,卻是連來都沒來?!?/br> 秦姝也了解楚昱澤,像曹無雙這樣的,怕是還入不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