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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男主此時的修為并不及這兩個炮灰,打斗中略顯幾分吃力,崔晗看在同門的份上本想上前幫忙,可龍傲天并不領(lǐng)情。 他道:“只有在生死中磨礪才能窺探出一絲突破的天機,師兄不必?fù)?dān)心,無需插手!我能行!” 崔晗:“……” 鑒于方旭明自帶龍傲天男主光環(huán),很快就跨級反殺。兩名弟子見勢不妙立刻轉(zhuǎn)身就往林中跑。 于迢迢猜,這倆炮灰應(yīng)該馬上就會引出此處的兇獸。 果不其然,一聲驚叫后。 兩名弟子奪命般向他們跑來,身后還跟著一只數(shù)丈高的蟾蜍。 等會就該是男女主二人合力絞殺蟾蜍兇獸,增加二人之間的感情了。正當(dāng)于迢迢感嘆劇情玄妙之時,忽然發(fā)現(xiàn),那兩個棒槌把那兇獸朝她引來。 于迢迢:“我有一句MMP……” 她依靠暖玉積攢的這點靈力給人家塞牙縫都不夠用的,她想也沒想轉(zhuǎn)身就跑,可那蟾蜍體積龐大,一躍就是數(shù)尺,整個林子地動山搖,于迢迢連站穩(wěn)都難,更別說跑了。 眼看那蟾蜍就要追上來,于迢迢望著它身上膿包翻滾的黏液一陣惡寒。 突然一道凌厲的勁風(fēng)從耳畔刮過,肅殺之氣伴著寒光驟然出現(xiàn),直接擊碎了那大蟾蜍的心臟,所過之地全部夷為平地。 它渾身抽搐,轟然倒地,心臟靈核之處赫然插著一把普通的鐵劍。 這是無妄門弟子練劍時所用的! 于迢迢驀然轉(zhuǎn)頭,只見崔晗背后那把鐵劍早已不見了蹤影。 她張了張口,有些傻眼了。 原書這部分,男女主合力才勉強將兇獸絞殺,崔晗居然只是用一把練習(xí)的鐵劍,就將兇獸一劍擊斃。 崔晗他原來,已經(jīng)這么強了嗎? 眼看兇獸已經(jīng)徹底被擊斃,崔晗立馬轉(zhuǎn)身朝她這邊趕來。 “小師妹,你沒事吧?” 于迢迢有些恍神,但思緒立刻就被崔晗的呼喚聲叫了回來。 她甩了甩腦袋,立刻把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了出去。 想什么呢?!反派越強當(dāng)然是越好的,這樣最后才可以襯托出主角的光環(huán)。 于迢迢由心覺得,崔晗才是開外掛的那個,這種修煉速度簡直是太令人發(fā)指了。 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甩開了男女主。 可下一秒,于迢迢就收回了這個想法。 反派開掛那是不可能的。 只見崔晗本正常的面色一下子變得慘白,他身子一軟,向旁傾倒,于迢迢嚇了一跳,立馬扶住他。 只見少年嘴角溢血,一臉痛苦的模樣。 長老匆忙上前查探,替他輸了些靈氣后,才道:“定是剛才那一擊耗費了大量靈氣,才導(dǎo)致靈核有些碎裂痕跡,只要好生休養(yǎng)幾天便可?!?/br> “莫要強求?!?/br> 可于迢迢覺得這并非是崔晗強制催動靈力而導(dǎo)致的,而是他……方才搶了男女主合力絞殺兇獸功勞。 崔晗能用一把普通的鐵劍擊斃兇獸,只能說明他本身的修為遠(yuǎn)遠(yuǎn)高出她如今看到的境界。在規(guī)則設(shè)定下反派風(fēng)頭不可蓋過男主,是以,劇情強制讓崔晗在沒有任何外部攻擊侵?jǐn)_的情況下,莫名其妙地“受傷”。 想明白其中的因果后,于迢迢:“……” 是真的離譜…… 眼看就要落日,入夜后,古戰(zhàn)場上兇獸橫行會更加危險。長老提議先去云水鏡暫歇腳。 云水鏡本是各大門派為了讓弟子在古戰(zhàn)場中遇到危險能夠避難,所設(shè)的二重天。二重天并未有固定的駐扎點而是讓結(jié)界自己漫無目的地閑逛。 而古戰(zhàn)場中設(shè)有許多這種二重天,幾人很快就找了一處。 崔晗自身本就強悍,雖被規(guī)則強制受傷,可將靈氣在體內(nèi)運轉(zhuǎn)兩周后很快幾乎就無事了。 幾人在二重天內(nèi)落腳生火,女主姜夕和他們招呼了一聲趕去后面的林子。 望著女主身上不慎沾上的蟾蜍黏液,于迢迢忽然想起一件事! 當(dāng)初男女主合力絞殺蟾蜍后,也是這般。姜夕不喜這種怪味,獨自前往寒潭清洗。崔晗蒙頭橫沖直撞無意闖入,雖然并未看到什么不該看的東西,但當(dāng)時煙霧氤氳,襯得女主更加貌美,宛若仙女降世,他羞得拔腿就跑,此后對女主便是更加上心了。 眼看女主走了好一會了,身旁的崔晗卻不為所動,沒有半點挪動的意思。 于迢迢覺得,自己該上陣了。 她輕輕扯動著崔晗的衣袖,揚了揚下巴示意:“師兄,我想去林子里瞧一瞧,你陪我去可好?” 方才他是看到姜夕往林子里去的,林子后有一處寒潭,想起上輩子誤入,崔晗有些為難,所幸上輩子他隔著煙霧還未走近就聽到了水聲,立刻轉(zhuǎn)身離開了,并未看到什么不該看的東西,否則他就該自挖雙目了。 望著于迢迢一臉期待的模樣,崔晗犯了難,他重生一事從未和別人提及,他該如何解釋那林子去不得。 實在磨不過,崔晗拖了會時間,看著差不多該結(jié)束了,最后才封閉了感官只能任由著于迢迢去了。 兩人一起朝林中走去,與于迢迢疾步而行不同,崔晗跟在她身后慢慢悠悠的,她看到這副模樣連聲催促,崔晗見此只能拿靈核并未痊愈搪塞。 這樣一來,于迢迢也不能多說些什么。 兩人行至煙霧濃郁之處,水聲越發(fā)清晰了,于迢迢面上一喜,而崔晗臉上多了幾分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