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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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嫵瞧著桌上擺放著的早膳,便想起她生辰那晚傅湛給她放得煙花,心里便念著:真是個敗家子兒。 用完了早膳,兩人便進(jìn)宮去見嘉元帝、皇后及綰妃。 馬車上傅湛倒也沒有多少交代,只對她說不必緊張一切有他。說實話,沈嫵心里的確有些緊張,畢竟以前她只是定國公府的姑娘,而這會兒卻是以皇家兒媳的身份。 這還是沈嫵頭一回單獨和傅湛坐在同一輛馬車內(nèi)。到底是祁王府,這馬車比定國公府闊綽寬敞許多,就連這身下鋪著的軟墊也是精致柔軟。只是說來也奇怪,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眼下一言不發(fā)的一同坐著,倒顯得有些尷尬。 沈嫵側(cè)過頭往外頭瞧,傅湛卻有些不滿意了。 他坐過去了一些,將人抱住,然后一把抱到了腿上,蹭著沈嫵的臉道:“外頭有什么好看的?難不成比本王還要好看嗎?” 沈嫵暗道一聲:厚臉皮。 起初沈嫵害怕傅湛在馬車上胡鬧,不過除了親親她的臉,到底也沒有別的舉止。 很快兩人便進(jìn)了皇宮。 嘉元帝坐在上頭,梁皇后和綰妃坐在兩側(cè),而徐貴妃則是身子不適沒有過來。沈嫵曉得,嘉元帝正值壯年,每年都有新進(jìn)宮的秀女,可從未有什么格外得寵的,也從未有蓋過綰妃和徐貴妃風(fēng)頭的。 宮中之人也明白,這后宮可是著三位主子的天下,可到底誰會笑到最后,還要看膝下的皇子爭不爭氣。 沈嫵瞧著嘉元帝的眉眼,隱隱覺得傅湛和他的這位父皇還是頗像,兩人行了禮敬了茶,嘉元帝和梁皇后皆給了紅包。梁皇后今日一臉的喜氣,瞧著沈嫵這位皇家新婦,忍不住夸贊道:“祁王真是好福氣,竟然娶到這般賢惠的王妃?!?/br> 夸得都是一些客套話,沈嫵不傻,曉得梁皇后根本不喜歡祁王,而且和綰妃還是死對頭,不過還是客客氣氣的喚了一聲“母后”。 瞧著沈嫵的舉止,綰妃彎了彎唇。 對于沈嫵的落落大方,綰妃還是很滿意的。聽著沈嫵喚她一聲“母妃”,綰妃亦是心中寬慰,畢竟兒子的親事終于有了著落。 嘉元帝忍不住側(cè)過頭看了一眼綰妃。 見她今日妝容精致、衣著華麗,姣好的面容之上掛著笑容。他不是沒有見過她笑,恰恰相反,她面對自己的時候,總是面帶微笑,可偏偏這會兒的笑意卻是真心實意。他知道她對沈嫵這位兒媳很是滿意,可卻還是忍不住想:什么時候她也會這樣對著他笑? 嘉元帝到底是九五之尊的皇上,熟知人心,兒子兒媳新婚燕爾,這兒子眼中的柔情他可是瞧得一清二楚。年輕時候他肆意張揚,對于徐貴妃更是愛慕的緊,只覺得她的一顰一笑都令他心中歡喜,只不過坐上這龍椅之后,兒女情長也漸漸淡了去,可他明白,對于徐貴妃的感情是一直都在的,只不過早已不再是他最牽掛的事情。 那么,綰妃呢? 嘉元帝有些不大懂了,興許是習(xí)慣使然吧。 綰妃同兒媳說著話,察覺到嘉元帝一直在看自己,動作一滯,卻只是顫了顫睫并未抬眼去看。 這過場走了一遍,綰妃便帶著沈嫵去了自己的頤華宮,瞧著沈嫵今日的嬌媚,自是曉得昨晚的洞房花燭是如何的旖旎。 婆媳二人走在御花園的石子路上,宮婢們都在后頭跟著,傅湛知道婆媳間有話說,便也借故離開,說是半個時辰之后來頤華宮接人。綰妃有些哭笑不對,遂對著身側(cè)的兒媳道:“都成親了,本宮這兒子還怕我這婆婆會為難你。” 沈嫵一時也不曉得該如何回話。 綰妃卻道:“我那兒子脾氣有些不大好,有些事情也由著性子,瞧著穩(wěn)重,可骨子里有時候還有些幼稚?!?/br> 這話沈嫵完全同意,的確是如此,面上成熟穩(wěn)重,可私下卻…… 沈嫵趕緊接話:“兒媳一定會勸著王爺?shù)??!?/br> 綰妃點了點頭,“之前本宮擔(dān)心你被嬌養(yǎng)慣了,擔(dān)不起這祁王府主母的擔(dān)子,可本宮覺著,還是小瞧了你。既然你和阿湛成了親,以后便是夫妻一體,除了好好伺候他,這子嗣也是頭等大事?!?/br> 不過一個早晨,就提了兩回,沈嫵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點了點頭道:“兒媳曉得。” 綰妃露出一絲微笑,嘆道:“你放心,本宮也不是什么不明事理的惡婆婆,知曉當(dāng)兒媳的難處。在本宮面前,你不必這么拘謹(jǐn)?!?/br> 沈嫵愣了愣,抬頭看了一眼綰妃,見她精致的容顏帶著幾分善意的笑容,知曉自己是過度緊張了,遂彎唇笑了笑。 綰妃道:“雖說姑娘家出嫁之前私會外男不合禮數(shù),可本宮知道,你那會兒不喜歡阿湛,卻不顧名聲去瞧他,本宮心里才對你有了幾分好感?!泵曔@東西,都是給外人看的,可日子卻是自己過得。 沈嫵有些詫異。 其實說起來,那日的事情她挺后悔的,可眼下卻沒有想到會因此緩和她和綰妃婆媳關(guān)系。大抵是覺得綰妃這個婆婆還是挺容易相處的,沈嫵心里的緊張也少了幾分,語氣也歡快了起來,一時聊得也投緣了許多。 所以等過了半個時辰,傅湛來了頤華宮的時候,卻見自己的母妃和妻子正一同對弈。 平日里綰妃和明月公主下棋,可偏偏明月公主對于這些東西一點兒都不感興趣,而綰妃也不喜歡同別人一起,所以有時候也就只和傅湛來上幾盤。別瞧綰妃是個女子,可在這棋藝上,傅湛可真沒少輸過幾回。 沈嫵也不大玩,不過也是和婆婆熟絡(luò)感情,所以輸?shù)脴O慘,只是沈嫵勝在棋品極佳,不似明月公主那般的耍賴,輸了就是輸了,這么一來,漸漸同綰妃對弈的時間也長了起來。 而傅湛來得時候,就是沈嫵快第四回輸了。 對上妻子求助的眼神,傅湛含笑坐到妻子的身邊,掃了一眼這棋盤,便知自己的母妃是存心讓著妻子的,可到底是新手,就算有意無意的讓了幾處,還是輸?shù)脕G盔棄甲,所以傅湛也是無力回天。 ☆、第062章 :新婚 —— 雖說母妃和妻子之間的事情他會處理,不過眼下瞧著二人相處如此融洽,傅湛心里也是歡喜的。他坐在妻子的身邊,瞧著沈嫵開始了今日的第五盤棋,不過大抵是因為有了傅湛這個幫手,所以綰妃這回也沒有再讓。 到底是“姜還是老的辣”,沈嫵的第五回還是輸了。 雖是輸了,不過這幾回合下來,讓沈嫵對綰妃這個婆婆多了幾分了解。而綰妃更是大方的將自己珍藏的和田玉牡丹紋棋具送給了沈嫵。這趟進(jìn)宮請安,總得來說還是比預(yù)料的要好得多。 兩人在出宮門的時候碰見了晉王傅沉。 雖說傅沉的母妃徐貴妃沈嫵瞧著不大喜歡,可傅沉這個兒子確實讓人難生厭惡之感,所以連一向挑剔的玉璇郡主都忍不住紅鸞星動。 傅沉看了一眼沈嫵,亦是客客氣氣的喚了一聲“四弟妹”,打完招呼之后,傅沉進(jìn)了宮,而沈嫵和傅湛則上了馬車。想著傅沉的容貌氣度,沈嫵心里也念著,這傅沉若真的能和玉璇成其好事,也不失為一樁好姻緣。 新婚燕爾總是格外的如膠似漆,加之傅湛對于沈嫵這個妻子心心念念了許久,這幾日的婚假,自是巴不得和妻子黏在一起。說來也奇怪,昔日他最不屑的便是沉迷于女色的男子,譬如大皇子傅灃??蛇@事兒輪到自己,傅湛卻不得不暗暗嘲笑自己,竟然被一個小姑娘迷成這種地步。馬車上閑來無事,距離祁王府也有小半個時辰的行程,傅湛自是忍不住,干脆把妻子抱到了腿上,俯下身就忍不住啄了一口。 這抹著香甜口脂的唇瓣自是水嫩可口得緊。 正想著正經(jīng)事兒呢,見傅湛胡鬧,沈嫵便不悅的推了推他的胸膛,怨了一聲“王爺”,語氣卻似嬌嗔。傅湛看著妻子精致明艷的小臉,這巴掌大的臉頰又粉又嫩,水霧霧的明眸像是兩汪清泉,雖然梳著婦人的發(fā)髻,可瞧著還像是個半大的孩子。不過,傅湛又朝著妻子白皙的脖頸往下看了看,那高高聳起的雙峰卻是相當(dāng)?shù)目捎^,昨日一番親密,他自是曉得懷里的妻子身上無一處不是好的,遂脫口而出道:“本王真得感謝岳母大人,把本王的妻子養(yǎng)得這般好?!?/br> 之前沈嫵興許不懂傅湛話中何意,可眼下聽著傅湛的語氣,便曉得他腦子里盡是那些東西。 傅湛摟著妻子嬌軟馨香的身子,繼續(xù)道:“你瞧,你嫁了本王,這祁王府你就是最大的主子,母妃在宮里,你也不用日日晨昏定省,府中也沒有難相處的妯娌……” 這點沈嫵的確是開心的。 她最怕被拘著,可偏生傅湛的身份特殊,她必定要時時刻刻注意,若是拿捏不當(dāng),說不準(zhǔn)便會給他丟了面子。這為妻者,自是家中主母,然而祁王府就傅湛一人,后院一個妾室都沒有,說起來的確是再舒坦不過了??丛谶@面兒上,沈嫵也任由傅湛毛手毛腳,可他那雙不規(guī)矩的手得寸進(jìn)尺的時候,沈嫵便忍不住輕輕拍了一下。 傅湛笑了笑,道:“昨夜有些cao勞了,讓本王休息一會兒?!闭f著,便擁著沈嫵合上了眼。 也曉得是cao勞了,沈嫵心里怨著,也不曉得是誰要個沒玩沒了。 其實說起來,昨晚的洞房花燭夜雖然有些慘烈,甚至是令她心生恐懼,可她也察覺到傅湛的小心翼翼。別說像傅湛這般身份的人,就算尋常男子,這妻子也不過是來伺候自己的,只顧著自己舒坦便是,哪里管得了這么多?所以傅湛那般對她,也算是溫柔了。沈嫵聞著男人身上淡淡藥香味兒,一時也有些困意。今早本就是倦乏,不過再皇宮里自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如今一出宮門,自是松懈一番。 睡了小半個時候,等馬車停下的時候,沈嫵才被吵醒。 傅湛卻是早就醒了,一雙漆黑的鳳目靜靜凝視著她,也不曉得看了多久。沈嫵受不了他直白而又炙熱的模樣,這讓她會陡然生出一種自己沒穿衣服的錯覺。沈嫵立馬從傅湛的懷里起來,然后整理了一下皺巴巴的衣裳。 傅湛將人從馬車上抱了下來,感覺到妻子的輕盈,便忍不住又念叨了一句:“還是太瘦了些,以后每天要多吃點rou。” 沈嫵覺著有些發(fā)笑,抬起頭道:“王爺真啰嗦?!彼姼嫡康拿嫔D了頓,又補(bǔ)了一句,“比我娘還要啰嗦?!?/br> 這下傅湛卻是沒話說,只俯身道了一句:“晚上收拾你?!?/br> 這才牽著沈嫵的手進(jìn)了祁王府。 雖說傅湛不愿她cao勞,可后院那些事兒必須交由她管。好在祁王府的后院統(tǒng)共也沒什么事兒,只不過讓下人們見見這位女主人還是想當(dāng)有必要的。 沈嫵身邊統(tǒng)共待了四個丫鬟,這從國公府帶來的丫鬟身份自是不一樣,至少這四個丫鬟在沈嫵身邊待了多年,是最信得過的。雖是剛成親,可傅湛對于沈嫵這位王妃的態(tài)度自是看在眼里的,這四個丫鬟是王妃身邊的紅人,如此一來,在祁王府的身份自然也不一樣了。 祁王府后院的丫鬟不多,而且個個皆是模樣端正,卻并不出眾,一看就是老實守本分的。沈嫵本應(yīng)在新婚之后住到正熹院旁邊的玉汀院,可傅湛沒有別的女人,又寵著沈嫵,卻是破例同住,像是一對讓人羨慕的小夫妻,而不向一般的王爺王妃似的生分。 只不過傅湛雖不近女色,這正熹院的丫鬟也極少,可畢竟有些事情到底還是需要丫鬟,所以這正熹院也安排了三個容貌端正、做事穩(wěn)妥的丫鬟。沈嫵瞧著站成一排,恭恭敬敬朝著自己行禮的丫鬟,這才打起精神一一打量。 這三位身著綠衫的丫鬟,唯有中間那位瞧見身子高挑一些,這才讓沈嫵多看了一眼,可這一看,沈嫵卻有些愣住了。 也不知是否因府中丫鬟皆是姿色平平之故,才襯得這丫鬟容貌清麗,令人眼前一亮。 ☆、第063章 :面具 —— 立夏見沈嫵多看了一眼面前這一襲綠衣的丫鬟,發(fā)覺這丫鬟面容清麗,一張白皙的鵝蛋臉甚是耐看,容貌雖比在場的丫鬟出眾一些,可立夏見慣了沈嫵這般的容貌,便覺得這點姿色是完全不夠看的??善@丫鬟雖是低眉順眼、態(tài)度恭敬,可身上卻有一股難得的書香氣息。 按理說,一個小小丫鬟身上有這般的氣質(zhì),倒是稀奇。 立夏明白自家王妃的想法,遂道:“王妃,這丫鬟名喚清梧,一直待在正熹院?!?/br> 正熹院的三位丫鬟,名喚清梧、清桃、清橈,皆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在做事兒上挑不出半點毛病,不然也不會在正熹院伺候。沈嫵也曉得自己有些疑神疑鬼的,可卻覺得這清梧瞧著半點沒有丫鬟的模樣,雖然身著統(tǒng)一的丫鬟服,卻也掩蓋不了她身上的氣質(zhì)。 只是,到底是一個丫鬟罷了。 沈嫵斂了斂睫,然后讓立夏和谷雨將準(zhǔn)備好的見面禮分給她們?nèi)?,到底是一直在正熹院伺候的,這幾個銀裸子算是大方了,可三個丫鬟瞧著一點兒都沒有失態(tài),只恭恭敬敬的謝過。沈嫵多看了那清梧一眼,見她面上更是沒有一絲得了賞賜而歡喜的表情,不由得想到了不該去想的地方。 是了,傅湛雖說不近女色,也不見得身邊的丫鬟沒有心思。 幾個丫鬟下去之后,沈嫵便坐在綢榻上休息。傅湛這會兒已是忙完了事情,走進(jìn)了正熹院里間。一旁的立夏和谷雨見狀識相的退下,傅湛瞧著,便是坐過去將人擁在懷里。 傅湛親她的耳垂,沈嫵癢的往后躲了躲,不悅的瞧了他一眼。 傅湛一笑,道:“祁王府雖然不小,可事情也不多,你才剛嫁過來,什么事情都慢慢來,不必急于一時。”他曉得妻子在國公府的時候,是個養(yǎng)在深閨的嬌女,對于cao持家事,的確不是很擅長。只是他娶妻又不是用來做這些的,傅湛親了一口,忍不住道,“身上怎么這么香?” 以前沈嫵是討厭極了傅湛的毛手毛腳,可眼下他倆是夫妻。夫妻之間,這些親密之舉是最正常不過的。沈嫵見傅湛這般的粘她,念著不曉得傅湛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居然真的連一個女人都沒有。只是沈嫵想到方才的事兒,也不藏著掖著,只側(cè)過頭看著傅湛,似是隨意道:“這正熹院的丫鬟瞧著都挺穩(wěn)妥的?!?/br> 傅湛一點兒都不想和她討論丫鬟的事情,不過眼下聽著懷中的妻子拐彎抹角的說著,便是雙眸含笑,如實道:“若是做事不穩(wěn)妥,自來不會被調(diào)來正熹院。不過你是王府的主母,下人的事情,便由你全權(quán)做主。若是那些丫鬟對你有有所不敬,你也不必顧著本王?!?/br> 這話說的,好像她是來告狀似的。 沈嫵搖了搖頭,脫口而出道:“妾身沒有這個意思。正熹院的丫鬟的確挑不出一絲錯,特別是那個叫清梧的,模樣生得端正,頗有一番大家閨秀的姿態(tài)……”說完這些,沈嫵則是抬眼偷偷打量傅湛的表情,見傅湛先是一怔,而后卻是鳳眸含笑,那眸中的柔情,溫柔的可怕。 沈嫵臉頰一燙,不敢再看。 傅湛卻是俯身抵著懷里妻子的額頭,唇角微微翹起,道:“阿眠,你是在吃味嗎?” 沈嫵一陣恍惚,聽著傅湛低低沉沉的嗓音,頓覺耳根極燙。對呀,她這是在吃味嗎?同一個丫鬟吃味。沈嫵心中一陣懊惱,出嫁之前,娘可以千叮嚀萬囑咐,讓她好好當(dāng)祁王妃,別使小姑娘性子。只是她生來就被捧在手心,不喜自己的東西在沒經(jīng)過她允許的時候被人分去一些,夫君自然也是一個理。只是眼下那丫鬟只不過生得好一些罷了,傅湛壓根兒就沒那個心思,她瞎想什么呢? 沈嫵后悔極了,一時咬著下唇?jīng)]有說話。 傅湛湊上去輕輕咬了一口,將人壓在綢榻上重重的親。以前他對她算得上是死纏爛打,饒是她如何的厭惡自己,他都沒有想過放棄。只是他也明白,他越是這么做,小姑娘越是討厭他,可情愛之事,那是自己能做得了主的?不顧身下妻子委屈的嗚咽聲,傅湛吻得甚是用力,他倆是夫妻,可以名正言順的親熱。 一時沈嫵的云鬢歪斜,珠釵落地,衣衫松松垮垮,領(lǐng)子被扯得很松,露出雪白的肌膚,上頭綴著紅梅點點,一張小臉更是面色酡紅,雙眸含霧。沈嫵喘著氣,看著身上的男人,不曉得他為何突然激動起來親她,可白日不同晚上,昨晚好歹也是夜深人靜,這會兒卻是大白天的。 沈嫵伸手?jǐn)n了攏衣領(lǐng)。 傅湛自知有些失控,便安撫似的親了親她的唇,那唇上原是抹著的口脂早就被他吃得干干凈凈,眼下露出粉唇原本水嫩嫩的色澤。傅湛忍不住又啄了一口,然后起來替她整理衣裳。 瞧著傅湛拉起她就走,沈嫵有些疑惑,遂蹙眉道:“王爺要去哪兒?” 傅湛沒有回頭,只捏了捏沈嫵的手,答道:“書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