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白靜掀開被子鉆了進去,游龍一般的從他的結(jié)實的小腿一路的貼著而上。肌膚相接,好像點點火花迸現(xiàn),秦嶺喉結(jié)上下劇烈的滾動,看著被子中一個小鼓包蠕動著,在一點停下...... “白靜!”他嗓音黯啞無比,那種鉆心的感覺排山倒海而來,他現(xiàn)在只想著把作怪的女人抓起來,壓在身下好好的發(fā)泄一番。 白靜像是明白了他話中隱隱的威脅之意,倒是聽話的繼續(xù)爬上來,整個人盤踞在他的胸口,兩只長腿搭在他腰間的兩側(cè)。而絕美的臉龐終于來到他的面前,與他額頭相抵。 她舔著有些發(fā)腫發(fā)紅的唇,小舌尖像是靈活的小蛇,吐著致命的信子,細細沿著自己的唇形勾勒著。 秦嶺胸口急速的起伏著,仰著頭一口含住了她那截紅色的舌尖,像是發(fā)了瘋一般的在嘴中肆虐的親吻著。白靜也終于不再躲避,頭低的更深,與他唇間纏的更緊,更密。 他的大舌不斷地在她的口腔中翻滾著,只有這么劇烈的糾纏才能稍微的緩解一下他心頭竄起的滔天邪火。頭抬得更高一些,大舌長驅(qū)直入,深入喉嚨。白靜有些受不住,后退一點兒,他卻是瞬間就又攻了上來。 分開之際,銀色的絲線被拉長,最終輕聲的斷在了空中,白靜紅唇晶晶亮的,仿佛裹了一層透明的糖衣。她望著他額間鼓起的青筋,已經(jīng)快要變成秦獸的模樣,笑得開懷,甜膩的聲音有些志得意滿:“哥哥,自己的味道怎么樣呢?” “你......” 白靜直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哼!讓你總是欺負我,你就自己在這里憋死吧!” 說著故意的扭了扭柔軟的腰身,狠狠的夾了他小腹幾下,看著他的臉色已經(jīng)紅的快要熟透了,這才慢慢的撤下身子,貓著身子翻身下了床。 白靜絲毫沒有留戀的往前走,心中爽的快要爆炸。想象著秦嶺自己在床上靠著想象自己解決的樣子她這心里那可真的是激動到根本停不下來?。?/br> 剛要走到臥室門口,白靜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只聽見身后什么東西應(yīng)聲裂掉,然后沉重的腳步聲飛快的朝著她這邊來。此時想躲已經(jīng)是來不及了,她回過頭,目瞪口呆的看著剛才還被她鉗制的人就這么輕而易舉的逃了出來,然后,一把狠狠的把她推在了墻上。 “秦嶺......”這么近距離的靠近,她能清楚的感知到秦嶺身上散發(fā)出的nongnong殺氣,這被殺的人當然就是她了。她可以想象到,自己會死的多么的慘。這種時候驕傲已經(jīng)不復存在,畢竟明天要是下不了床那自己也不用活了。 “那個,你餓了嗎?我給你做點吃的好不好?”她嘟著嘴裝可愛一般的看著她。 秦嶺徐徐笑了,倒是溫和,只不過和他眼中太過明顯的欲*望一對比,就顯得甚是猙獰。白靜嘻嘻的笑著,想要悄無聲息的脫離他的包圍圈,卻是被他輕松的抬起身子,分開兩條細白的長腿,纏在了他精壯的腰身上。 感受到了那灼熱的東西,白靜想死的心都有了。本來想報仇的,沒想到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他靠近,盯著她,呼吸火熱。俊朗的臉上因為染了情*欲之色有些銳化了他身上原有的那份太過顯眼的霸氣。笑容邪惡的有些漂亮:“小白兔,接下來就要讓你嘗嘗惹了我的下場了?!?/br> “啊......” —— 秦嶺翻身坐起,額間滿是汗水。緩過那份太過強烈的悸動,他伸手摸了摸下身的床單,果然是夢遺了。 如果不是在夢中,他的小白兔怎么會那么乖的窩在他的胸口,可愛的勾引著他。 天還沒有亮,他走下床,拉開了窗簾,看著窗外還灰蒙蒙的天空。殘月慢慢的淡退著光彩,星星也不再絢爛。 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昨日里他才逗著她,晚上就入了夢的來報復他嗎? 真是愛記仇的小東西。 想到這秦嶺苦笑了一聲,眼神已經(jīng)不見了常日里一貫的平靜,像是一顆小石子扔進了一灘死水中一樣,打碎了一派的寧靜。 過去的傷害她分毫不差的記著,雖然自他回來兩人接觸的時間并不長,但是他能清楚的體會到她的那些怨念,那些厭惡,如此的明目張膽,毫不遮掩。 不過,他應(yīng)該高興,至少她還有怨念,還有厭惡,而不是真的對他毫無感情。 你記得我對你的不好,是不是就意味著你同樣記得我的好? 第23章 霸道總裁 第23章霸道總裁 麻痹,他怎么不知道這消息? 星期日那天,g市的名門酒店被人整個的包下。晚宴六點開始,酒店停車場停滿了各式各樣限量版的豪車,分分鐘閃瞎人的眼睛。 白靜挎著安遠的胳膊走進大廳,她身上并未穿那日挑的那件香檳色的長裙,而是換了一件紫色的紗裙。抹胸的款式,下擺是層層疊疊的蛋糕裙,前后不規(guī)則的形狀,前邊剛剛及大腿下部,露出一雙修長的美腿。然后一點一點的拉長,后面拖到地面。這顏色也是一層層的暈染開來的,深紫到淺紫,襯得她肌膚更是珍珠般的白皙。 長發(fā)松松的挽起在腦后,兩邊垂下幾縷碎發(fā)。耳邊帶了細碎的耳鉆,其余的沒有任何的首飾。今日的妝容也是十分的清爽,裸色的唇妝,少了平日里那份妖嬈,多了幾分返璞歸真的仙氣飄飄。 其實那日那件衣服秦嶺最終買給她了,她微笑的接過,然后出了門就直接進了垃圾桶。雖然這點錢不算什么,但是到底讓他破費了她也就稍微的能開心點。 最后,身上的衣服到底還是坑了安遠。被坑了的安遠今日穿的也很是賞心悅目,一身黑色的西裝,雖然不及之前總穿的那件sao包,但是也是英挺逼人。為了配合白靜的衣服,里面特意還穿著那件紫色的絲綢襯衫,西服袖子依舊帶著那對白靜送的紫色鉆石的袖口。安遠額間的頭發(fā)全部背過去,用發(fā)蠟梳理的十分整潔。 白靜看他第一眼就笑了:“真是人靠衣服馬靠鞍,你這么一打扮起來還真是人摸狗樣的。” 安遠直接把這話當成是夸獎了:“那是?。≌l讓我顏值破表呢!” 名門酒店不負g市第一的名頭,內(nèi)里裝修的極其奢華。頂棚大大的水晶燈下,各處皆是金碧輝煌的璀璨。兩人踏上鋪著的紅色羊絨毯一進門,俊男美女的搭配頓時秒殺菲林無數(shù)。 廳內(nèi)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人了,安遠這么一圈掃下來差不多一半都是相熟的。安德集團是g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企業(yè),一進來就有人把兩人團團圍住。這種時候白靜都是悄悄的放開他的手讓他自行應(yīng)對的,論口才,她自認還不是安遠的十分之一。 眼風中那紫色身影退出人群,安遠暗自垂淚,別人家的秘書都是為自家boss遮風擋雨的,自家的秘書卻是毫不猶豫的就拋棄他自己去玩耍的。安遠心中喟嘆了一聲,卻還是得撐起笑容敷衍著眾人。 白靜拿了一杯香檳坐在角落里的高腳椅上獨自喝著,她是不喜歡這種場合的,人人臉上都是虛偽的笑容,誰能知道這偽善的面具下面藏著什么丑惡的內(nèi)心。平時的時候她是能避就避,不過這次安意親自說了,她也不得不來陪著安遠走這一趟。 “白...靜?”一聲猶豫的聲音響起,白靜抬起頭看去,齊向遠那張青春滿溢的臉又一次出現(xiàn)在眼前。 “真的是你!”他驚呼一聲,聲音里是藏不住的意外和驚喜:“我剛才看你的背影就覺得像,沒想到真的是你!” 真是人生處處不相逢??!白靜看著眼前的大男孩兒,一身白色的西裝很是合身,倒是很符合他的年紀。她笑著:“你好??!小弟弟!” 齊向遠一愣,面容一塌:“能不叫我小弟弟嗎?我都23歲了,你看起來也不比我大。” 白靜今年25歲,確實沒有大多少。 白靜打量了他一眼搖搖頭:“我說的是你的心理年齡,不是生理年齡?!?/br> 心理年齡......作為g大經(jīng)管學院的大才子,齊向遠覺得他的情商被人侮辱了,這話明晃晃是說他腦癱啊! 頓了頓,他猶不死心:“其實學校里很多女生喜歡我的?!彼晕也皇乔樯痰?,我是吸引人的校草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