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剛點了菜還沒等端上桌呢白靜的電話就過來了,秦宋一看是白靜的號碼,從內(nèi)而外的一種奴性讓她忙不迭的接了起來,卻是忘了身邊還有這么一尊大佛在。 “呵呵呵.......”秦宋見對面自家親哥正盯著自己,那灼熱的眼神好像要把她看穿一般,只能是一會兒傻笑,一會兒jian笑,一會兒諂笑,笑得臉都快抽筋了自家大哥那眼神還是沒變,反而......更恐怖了。 秦宋敗下陣來實話實說:“好吧!是小白打過來的?!?/br> “哦!”秦嶺放在方桌上的手指微微的動了一下,語氣卻是漫不經(jīng)心的:“她找你有什么事?” 秦宋大大的眼睛眨了眨,這是什么反應(yīng)啊?但礙于自家大哥的脾氣還是照實說了:“她幫我找了一家實習單位,讓我下周一去報到?!?/br> “哦!”秦嶺還是沒什么實質(zhì)的反應(yīng),也沒接著問什么,只淡淡的說了一句:“好好工作”就再沒下文了。 秦宋是個單細胞的乖孩子,實在是猜不透自家親哥這意思是幾個意思。眼見著氣氛有些微妙她自認為很機智酷炫的沒話找話:“哥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說近幾年不打算回g市的嗎?” 殊不知這個話題比前一個話題還要的冷,秦嶺低垂著視線落在面前的一杯白水上。 白水,白水...... 乖孩子秦宋視線隨著自家親哥落在水杯上,然后在心中像是念咒語一樣的念著他面前的東西。白水=白靜? 福至心靈的秦同學嘴比腦袋轉(zhuǎn)的更快:“你是因為小白才回來的?” 秦嶺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秦宋立馬乖乖的閉嘴,訕笑著做無辜狀??磥硎遣聦α?,呵呵噠! 秦嶺看自己meimei二十幾年如一日的逗趣不由得緩下心神沉聲道:“公司派我到g市接手分公司我才回來的。” 秦宋“哦!”了一聲,沒再多話。 這個有些沉默的空當,服務(wù)員端著大盤的腌制牛rou上了桌,秦宋剛才的那點疑惑就都隨風散去了,歡呼一聲之后立馬投入到了烤rou,吃rou的偉大事業(yè)之中,哪里還記得別的事情。 秦嶺已經(jīng)脫了外套,身上只剩下了一件v領(lǐng)的薄衫,露出鎖骨,線條很是漂亮。他生的本就是硬朗的那一種,再加上肌rou結(jié)實,氣質(zhì)偏冷一點很是能吸引人的目光。 服務(wù)員就看著這帥氣的年輕人微微的笑著,連臉部線條都變的細膩,就那樣的看著面前吃相頗為豪放的女生,讓人覺得一顆心都被軟化。 突然那帥氣的年輕人回過頭來,服務(wù)員頓時心跳漏了一拍,只聽見那年輕人有些清冷的聲音傳來:“看夠了就出去吧!別打擾我們吃飯了。” 服務(wù)員一怔,臉頰變得火燒云似的紅,尷尬的說了聲抱歉就急急忙忙的推出了包房。 秦宋眼看著這一幕,嘴里嚼著rou模模糊糊的說教著自己大哥:“我說哥?。∧憔筒荒苌晕⒌膽z香惜玉一回?我們老宋家還靠著你繁衍生息呢!照你這樣下去別說繁衍了,連你自己都要喪失功能了!” 秦嶺剛剛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聞言差點被嗆到,皺著眉頭:“誰教你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 “額......”秦宋趁著咽下rou的這幾秒思考出了一個絕妙的答案:“人與自然!” 秦嶺:“......” ** 送了秦宋回到宿舍之后秦嶺有些心煩的開車到處逛。 他的車速有些快,周圍的景色急速的倒退著,黑暗中他的臉色看不清楚。 “你是因為小白才回來的?” 秦宋的這句話一直在他耳邊回蕩著。 “呵......”暗處的秦嶺冷笑一聲,方向盤拐停在了一家酒吧的門口。 下車的時候他有些怔忪,有三年沒有回來了,卻還是下意識的就來了這家酒吧。不過既然來了,終歸是要喝點什么的。 輕車熟路的進了門,要了瓶威士忌找了個靠著窗子的地方獨自喝了起來。這家酒吧很是熱鬧,每當這夜深人靜的時候,到處都是來尋找慰藉的男男女女。*的舞池中央,人們瘋狂的擺動著腰肢來發(fā)泄自己的情緒。 在這震耳欲聾般音樂的掩映之下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的發(fā)生,秦嶺打發(fā)掉了一個上來搭訕的妖艷女人,又倒了一杯,視線不自覺的落在不遠處。 一個女人背對著他,穿著性感的抹胸紅裙,露出頎長白皙的大長腿。大波浪的頭發(fā)柔柔的披散在腰際。舞姿妖嬈到勾人心火,在燈光之中絢爛著,如一朵嬌艷的紅玫瑰。 秦嶺突然就笑了,舉起酒杯,隔著棕色的液體看著遠處那個人,就像是那人在他手中舞蹈一般。 看,我說過了,只有紅玫瑰才最配你。 妖嬈魅惑,美艷天成,卻是有著滿身的刺,一不小心......就會扎的人心肝俱裂。 杯子中跳舞人的身邊一個身影靠近,右手摸上了她纖細的腰,低下頭緩緩的在她耳邊曖昧的低語。 秦嶺手中微動,淺棕色的酒搖晃著打碎了那一幅舞蹈著的畫卷,他額上細碎劉海下一雙眼睛有些微瞇著看著那邊。 第4章 自作多情 第4章自作多情 白靜剛才睡了一個小時之后怎么也睡不著了,打完了給秦宋的那一個電話之后不知怎么的就覺得這胸口難受的緊。 開了窗戶在陽臺上吹了會兒冷風卻也沒什么用。 看看手上的腕表,22點,沒怎么猶豫的沖進臥室,十分鐘之后一個紅色的妖嬈身影走了出來。大紅色的抹胸小禮服,胸前挖空露出白皙的春光,右側(cè)一朵嬌艷的紅玫瑰花襯得膚色更加的雪白。手上拿了一個銀色的手包,登上同色系的細高跟鞋就出了門。 開了自己的小qq直奔著城東的那家叫“fly”的酒吧,進了門就有相熟的服務(wù)生上了一杯白靜每次來都會點的血腥瑪麗,嫣紅的顏色和她今日的裝扮也很相配。 一口一口的喝完之后她的腦子卻是越來越清晰,把手包扔給了那服務(wù)生就下到了舞池中。 白靜生的本就五官艷麗,這么一刻意的打扮更是媚眼如春般的勾人。她身量纖長,將近一米七的身高配上十公分的高跟鞋更是顯出了她的凹*凸有致。 她今夜有些迷亂,只想著合著這舞曲扭動身子,把那些本就不應(yīng)該有的念頭和那些本不應(yīng)該再出現(xiàn)的人統(tǒng)統(tǒng)忘掉。 過了今天,她依舊是那個刀槍不入的女王白靜。 舞曲剛停她已經(jīng)是大汗淋漓,長發(fā)有些蓬亂,卻是更顯的她一張俏臉光艷如畫。身上不知不覺的已經(jīng)聚上了很多如狼似虎的眼神,這種被傾慕和渴望的感覺白靜一向是習以為常的,也就沒管那么許多。 直到一只大手纏上她的腰際,她停下動作看過去,燈光璀璨之下是一個生的很是白皙的男人,只是這神色和目光皆是帶著一股子風流,俗稱色*瞇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