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我在云城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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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圣松兩眼無神。 失魂落魄的盯著病床上已平復(fù)如故的姜清順。 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來。 自從他行醫(yī)濟世以來,總被人夸贊醫(yī)術(shù)神通。 久而久之,只當(dāng)除他師傅外,世間凡醫(yī)無人可與他相提并論。 被人捧在云端久了,恃才傲物已成習(xí)慣。 沒想到今日見著陸凡出手,才明白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直到姜宇山忍不住小聲提醒。 安圣松才回神,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驀的向陸凡抱拳躬身。 “沒看出來閣下竟是一位宗師高手,在下心服口服?!?/br> 語氣態(tài)度一改之前的輕視,只有滿心震撼。 想成為宗師何其難? 像陸凡這么年輕的宗師高手,他行遍茨省,未見其二,如何不叫他震撼? “既然如此,依照賭約,玉佩拿來吧!” 陸凡右手一伸。 安圣松臉色大變,一把扯下腰間的玉佩,卻緊緊抓在手中,并未遞出。 陸凡見狀,微微抬高音量,話音譏誚: “怎么?大名鼎鼎的安藥師也打算言而無信嗎?” 安圣松的臉色變了又變,握著玉佩的手卻始終不肯松開,半晌才陪著笑臉說道:“陸先生,請您高抬貴手,除了這塊玉佩,我安圣松有的,你要什么我給什么?!?/br> “哦?” 陸凡冷冷的一抬眼:”可我和你賭的,本就是這塊玉!“ 在場的旁人都聽出來了,陸凡的語氣絕對不容置疑。 安圣松牙關(guān)緊咬。 在陸凡氣勢威迫下,渾身都在微微發(fā)抖。 他雙目直視陸凡,語氣凝重的說道: “這玉佩,是師傅贈予我的下山禮,對我來說,意義大于價值?!?/br> “剛才是我眼拙,沒看出會有這個年紀(jì)的宗師高手,貿(mào)然打賭。” “現(xiàn)在賭約已成,我無話可說?!?/br> 只見安圣松深吸一口氣,緩緩伸出握緊玉佩的手,似要交出玉佩。 卻突然話鋒一轉(zhuǎn)。 “但這塊玉卻由不得我個人做主!你若是執(zhí)意拿走,我的確是沒法強留?!?/br> “不過,只怕我?guī)煾禃H自過來,找你討個說法!” 安圣松說到最后一句,氣壯山河。 一改之前的唯唯諾諾,提及師傅,眉宇之間皆是傲氣。 似乎連陸凡這樣的宗師高手也不配與他師傅相提并論。 沒想到陸凡不僅完全沒有被震懾到,反而神情愈加淡漠。 “隨便你找誰來討說法,都可以。” “你賭輸了,玉佩歸我?!?/br> 安圣松瞪圓了眼睛,哆嗦著嘴唇大聲強調(diào):“我?guī)煾悼墒前彩ド饺耍 ?/br> 姜宇山本在一旁袖手旁觀。 料想有了陸凡已展現(xiàn)出令人心服口服的實力和醫(yī)術(shù),足以碾壓安圣松。 但此時聽見安圣山人名號一出,他的臉上登時變了顏色。 連那個一貫看不起人的姜震水也身軀一陣,仿佛聽見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周圍一直安靜旁觀的人也忍不住開始竊竊私語。 “安圣山人,是那個安圣山人嗎?” 只有陸凡微微皺眉,看似竟在認(rèn)真思索。 世上只有兩座安圣山。 小安圣山在云城境內(nèi),是安圣松的立足之所。 大安圣山則遠在瓊省,據(jù)稱是安圣山人的避世之地。 與世無爭的高人,才會被稱為”山人“。據(jù)說此人修為之高,已達化境巔峰。 區(qū)區(qū)宗師高手,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 沒想到竟然是安圣山的師傅。 難怪安圣山一搬出師傅的名號來,便復(fù)又洋洋得意,萬事不懼。 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 有安圣山人做靠山,他的確有底氣不履行賭約。 安圣松的臉上已浮現(xiàn)出笑意。 下一秒。 陸凡的話,卻讓這笑意徹底凝固。 “想不起來,沒聽說過?!?/br> 陸凡搖搖頭,顯然已耗盡了耐心。 “玉佩給我,廢話少說。” 安圣松聞言,只是哼了一聲,干脆將握緊玉佩的手藏到了身后。 陸凡眼中寒光一閃,緩緩向前一步。 姜宇山見到,電光火石間明白過來,脫口而出。 “陸先生,請三思!” 竟似要阻止陸凡。 但陸凡置若罔聞,嘴角掛著一絲危險的笑容,從容逼近了安圣松。 “你想硬搶?” 安圣松反應(yīng)迅速,腳下猛一點地,身形向后彈射而出。 與此同時,左手一翻,三個大小不一的黑色球體從寬大的袖口飛出。 從三個不同的方向,向陸凡直擊而下。 這是他為防萬一,特意練就的萬無一失逃命術(shù)。 那三個球體,是由他親自改良的”震天雷“,觸敵即爆。 既是爆炸傷不了敵人,內(nèi)里還摻有吸入式藥粉,足以至一頭大象倒地昏迷。 他本人也是一名內(nèi)勁武者,一步十丈,即使對方是一位宗師高手,只要搶占先機,便足以借此機會逃出生天。 他信心滿滿,轉(zhuǎn)身而逃。 在他身后,陸凡卻抬手一抓。 三枚”震天雷“非但沒有爆炸,反而被他夾在手指之間。 反手一揮,直追著數(shù)十丈開外的安圣松背影而去。 速度竟似比之前快了十倍! 眨眼間便超過安圣松,繞了個弧線,掉頭沖他胸口飛來。 “嘭!” 三枚震天雷凌空撞在一起,僅一聲炸響。 正在向前飛奔的安圣松止步不及,兩股大力相對而沖。 只見他整個人被重重地向后擊飛,摔落在地,連滾帶滾。 爬起身來,猛吐一口鮮血,撫胸嗆咳不止。 那避免錯過逃命時機,震天雷里那些可致昏迷的藥粉,本就對他無用。 一抬眼,陸凡不知何時已站在面前。 俯身取出他手中玉佩。 冷冷垂眼。 “這枚玉佩,本是一個醫(yī)德高尚的中醫(yī)大夫的傳家之寶,他一生廉潔清白,最恨仗著行醫(yī)之名,耀武揚威,奪人所好。” 陸凡說話時,眼神深邃,似乎想起了一位故人。 轉(zhuǎn)向安圣松時,視線復(fù)又冷漠。 “而你,你不配?!?/br> “至于把這塊玉傳給你的那位師傅,你盡管把我的話轉(zhuǎn)告他。他有不滿,叫他來找我。我就在云城,我叫陸凡。” 安圣松咬著牙,依然抑制不住鮮血從嘴角汩汩而下。 “你的名字,我記下了。你的話,我也會如實轉(zhuǎn)告。你等著瞧吧!” 他抬眼看向陸凡,目中滿是怨毒。 “滾!” 陸凡已不屑于再搭理他。 等姜宇山、姜震水兩兄弟疾步趕到陸凡身邊時,安圣松正跌跌撞撞的沖出姜家大門。 “陸先生,您這一動手,可就糟了呀!” 姜宇山看一眼安圣松狼狽逃竄的背影,聲音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