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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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賣的也非常的貴了,一個糖果都可以買半斤rou了,最后陳立根給人買了兩根,這東西沒營養(yǎng),嘗個味道就好。 李月秋把其中一根遞給陳立根,陳立根不要,他問:“還想買別的嗎?” 嘴里咬著糖果棍的李月秋點點頭,其實也不知道具體要買什么,只是都來百貨大樓了,那就逛逛,看看有什么合適的。 之后倆人上了二樓,挑了幾件寬松舒適的睡衣,再后來,陳立根站在賣小孩子?xùn)|西的店里就挪不動腳步了,伸手指了好幾樣的玩具和衣服讓人裝起來,價格都不看一下。 “你買這么貴的沒必要,穿出去給誰看,又不是搞資本主義那一套,現(xiàn)在都講究勤儉,人老唐家那兒媳婦持家有度,絕不花不該花的錢,一套衣服能穿三五年,我看藏藍(lán)色那一套就不錯,拿那一套。” “媽,那一套太老氣了,我挑另外一套?!?/br> “老氣?哪里老氣了,你又不是小姑娘,打扮的花枝招展穿那么時尚做什么,那一套多了五十塊錢呢,就要我說的那一套,服務(wù)員,拿個中號?!闭f罷,轉(zhuǎn)向另一個方向,語氣和藹了不少,“軍軍,安娜,來,看看你們喜歡哪一件?!?/br> 余安娜看中了一頂帽子,聞言她走了過去,指著其中一套淺綠色時下流行的荷葉袖的雪紡衫說:“這件不錯。” “是不錯,我們安娜漂亮,穿什么都好看,那就拿這個款式,再挑挑別的看看喜歡什么?!?/br> 而任瓏已經(jīng)不再說話了,她低眉順眼的從包里拿錢,拽著她袖子的余軍也沒有了之前李月秋見的小霸王樣,乖巧的像是一只鵪鶉,他也不去挑衣服,即使姥姥已經(jīng)第二次喊她讓她過去挑新衣服,照樣還是不動。 服務(wù)員把打包的那一件藏藍(lán)色衣裳遞給任瓏,任瓏蹙眉接了過來,剛拎在手上,抬頭就看到了在對面店鋪的李月秋。 任瓏不知道人站了多久,她看李月秋身后的陳立根手上拎著好幾個袋子,料想他們也是來買東西的,她拉著余軍走過去問:“來買東西啊,買完了沒?” 李月秋不吭聲。 她不出聲,任瓏也并沒有多尷尬,她掃了一眼李月秋并不起眼的肚子,然后看到陳立根的手提袋上的麥乳精袋子。 “懷孕的時候還是不要吃這種進口牌子,雖然味道好上許多,但國產(chǎn)老牌子相對更安全些,最主要是要吃一些新鮮的水果蔬菜,這些東西能少吃就少吃?!弊萄a的東西能吃,但是還是新鮮的來得健康。 陳立根應(yīng)道:“好。” 李月秋咬著糖果,對任瓏和陳立根簡短的交談并不插嘴,她把視線移到了任瓏腿上的余軍身上。 兩人的視線“廝殺”了一陣,余軍的一雙漂亮大眼睛還越瞪越大,感覺再瞪下去都要掉出來了。 最后李月秋攤開手心把手里還剩下的一根棒棒糖遞了過去。 這一顆是怪獸圖案的糖果,巧克力的夾心,現(xiàn)在最受小孩子歡迎的糖果。 余軍已經(jīng)一周沒吃糖果了,因為上次任瓏燙傷,她朝季玉雪扔?xùn)|西,犯了錯,手心挨了好幾下的打,挨打了不算,還被禁止吃這些東西。 余主任獎懲有度,對余軍最是嚴(yán)格,畢竟家里也能他來充當(dāng)一下嚴(yán)父了,別人疼余軍都來不及,哪里會忍心動手打,況且余軍已經(jīng)是懂事的年紀(jì),行為不好他自然要嚴(yán)厲的矯正回來。 “喂,要不要?!崩钤虑锇烟枪媲斑f了遞,她現(xiàn)在懷孕了,對小孩子還是比較寬容的,盡管這孩子的性子完全不可愛,但誰讓他長得可愛呢。 原諒他了。 余軍的視線在那顆糖果上停留了好一會,不過記仇的很,似乎想起了他的鋼鐵戰(zhàn)士,十分硬氣的哼了一聲,撇開了腦袋。 任瓏推了推他,笑著說:“想要就拿著,jiejie給的,可以拿?!?/br> 但余軍接也不接。 “不要拉倒,小破孩,真不討人喜歡?!?/br> 李月秋還不大樂意給呢,她就兩根,不想要正好,李月秋把嘴里吃的糖果咬碎,巧克力味在口腔里微微散開,苦澀的味道混著點甜。 她看向在店里挑衣服的一位老太太和余安娜,視線并沒有落在了任瓏的身上,好一會她慢慢的出聲,問出了三個字:“值得嗎?” 幾乎瞬間任瓏羞愧的抬起了頭,她是真羞愧,但驚詫于李月秋開口說的話。 而李月秋在問出之后,立馬就后悔了,值不值得又關(guān)她什么事,她抿了下嘴角,對陳立根道:“我想去看看。”然后慢悠悠的朝那個店走去。 百貨大樓的衣服款式主打的都是今年比較流行的元素,喇叭褲經(jīng)久不衰,帶領(lǐng)的小牛仔外套,凈色的小連衣裙款式有很多。 李月秋隨手挑了兩條裙子,現(xiàn)在天氣熱,穿裙子舒服,裙子也不是很暴露的款式,都是齊膝蓋的長度,她挑得很快,比起別人試了又試,挑了又挑,她很隨意,挑中了款式也沒試,直接讓服務(wù)員拿號,所以等余安娜試好挑好結(jié)賬的時候,幾乎是同時碰上了。 那老太太喊著任瓏付錢,其實也不是喊,任瓏已經(jīng)主動去付錢了,她在付錢,那個老太太還讓服務(wù)員把小票開出來,免得到時候不曉得錢花哪了。 李月秋在一直偷看他的余軍視線里,把剩下的一顆棒棒糖剝開了,在要吃的時候,她忽的把視線看向余軍,挑了下眉毛,透著一股作弄人的機靈勁,她這次把糖又遞了過去。 “再不要,真沒有了。”想吃就直說唄,又不是不給他。 這次余軍小手一伸接了過來,反正mama剛才說了可以拿的。 余安娜本來在和姥姥笑著聊天,看到李月秋進店來,情緒rou眼可見的收了起來,她一句話也沒和人說,選擇性的看不見人。 倒是老太太看到李月秋給了余軍一顆糖果,這要換了是別人給的,老太太肯定會不讓接,但李月秋長得漂亮,而且看著也乖乖巧巧大的討人喜歡,她笑著問:“你們認(rèn)識。” 李月秋輕輕點了下頭,態(tài)度不卑不亢,并沒有說多余的其他話。 結(jié)賬的時候,李月秋這邊先結(jié),衣裳裝好之后,是陳立根接了過來手上拎著的,她像純粹的只是來買衣裳,買完就走,也沒和人攀談,倒是在她后幾步的陳立根把手中的一個紙袋遞給任瓏。 任瓏手上已經(jīng)拎了不少的東西,有些詫異陳立根遞過來的紙袋。 “秋秋順手買錯的,他穿不了,你拿著。” 陳立根禮貌的點點頭,把紙袋放在任瓏的腳邊,就去追人了。 任瓏低頭看著腳邊的袋子,從袋子口看進去,里面赫然就是她之前挑的那一套衣服。 第132章 奇丑無比的毛毛拖鞋 陳山水壓力好大,不過這種壓力是一種積極的壓力,現(xiàn)在嫂子懷孕了,香滿園的事情暫時全部由他哥接手了過去,這一接手,他就發(fā)覺論起做生意也不曉得是不是骨子里有天賦的緣由,他哥明顯懂的太多的,就好比之前村里招工的時候。 陳山水有時候真的會覺得他哥陌生的很,明明活生生的人就站在這,但又好像離的很遙遠(yuǎn),頗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而且他哥可不比嫂子溫和,手段雷厲風(fēng)行的,搞得店里的員工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皮繃著特別的緊,原以為因為嫂子懷孕在省城城西那邊準(zhǔn)備開第三家香滿園的事情應(yīng)該會被擱置一段時間,但現(xiàn)在他哥的意思是不用擱置,該推進的部分繼續(xù)推進。 “你能做就做,不能做換能做的人來?!标惲⒏f的不留情面,這也不是在打壓或者是給予壓力,只是在單純的陳述一個既定的事實,如果不能做,他確實只能換人。 陳山水一聽要換人立馬回道:“我能做!” 香滿園的食材都是從村里購入了,工廠那邊建筑施工隊已經(jīng)完工,再過幾天挑個合適的日子就能開工了,這段時間他折返在工廠和店鋪之間,有好幾次都是半夜才回到省城這邊的店里。 雖然累,但是掙的多啊,而李大有也因為養(yǎng)蓮藕大賺了一筆,被姜語騙身騙心的事情也早沒時間去理會了。 果然,錢是能治愈一切的東西,這讓陳山水賺錢的念頭更加十足了,即使董慧都已經(jīng)和他提了可以找合適的姑娘處對象,現(xiàn)在陳家的光景,已經(jīng)不是大根那會出不起彩禮的日子了,在鄉(xiāng)下的時候,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有不少人有和山水結(jié)親的意思。 但陳山水完全沒興趣,只想掙錢,他覺得有沒有婆娘都不是問題,晚上就是讓他摟著錢睡覺他也是可以的。 這天,他忙活到快凌晨3點才回到店里,店里都沒亮著幾盞燈了,她嫂子懷孕睡的早,就是店里也比之前提前了半個小時收工,就為了有個安靜點的環(huán)境,是以陳山水從后門進去是輕手輕腳的。 如今他們都住在這個二層的小樓的,李月秋把小樓附近的房子給盤了下來,前面的一層樓繼續(xù)開店,后面用來住人。 陳山水放輕手腳,連洗漱都不想洗漱了,累得只想倒頭就睡,不過路過自己屋子的時候,看到小客廳里亮著微弱的光,一個黑黢黢的背影杵在那。 “……哥?”陳山水壓低聲音喊了一聲,他哥咋還沒睡呢。 李月秋懷孕后要論最緊張的人是誰,那無疑是陳立根的,這種緊張幾乎是身邊的人都能感覺到,而別人或許不清楚,但陳山水曉得他哥在省城也有自己的買賣,看時不時過來忙得跟個陀螺似的趙永平就曉得,最重要的是他哥還在讀書,學(xué)校的課程也不能拉下,這個點還不睡,鐵人也禁不住這么耗。 這個時間點,確實已經(jīng)夠晚了,黑黢黢的背影正是蹲在凳子上的陳立根,以為人是在忙活的陳山水剛想說讓他早點休息。 可沒想到,等看清了他哥是在干什么之后,他直接是愣住了,陳立根蹲在凳子上,兩條結(jié)實的大/腿.敞.開著些距離,坐的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兩只膝蓋上面像是盤絲洞的蜘蛛精吐絲一般,繃著一圈一來一回的桃粉色毛線,這種毛線不是很常見的那種細(xì)毛線,稍微粗一些,也蓬松一些,乍一眼看有點像麻繩,但比麻繩高檔多了。 而他哥正拿著兩根長簽子纏住桃粉色的毛線笨拙的在織毛線。 陳立根表情略微有些冷硬,擰著眉,苦大仇深似的盯著手里的玩意,似乎已經(jīng)和這東西“斗智斗勇”了好久,腳邊躺著好幾團亂糟糟的失敗品,聽到陳山水的聲音,他一雙鋒利的眸子抬起,神色看著很平靜,但眸子里含著幾絲焦躁。 “嗯,回來了?!标惲⒏曇舨⒉桓撸S口就說了這么一句繼續(xù)手里的活計,一副沒有閑暇多余的空閑。 陳山水:“……” 他咽了一口口水,好一會才吱唔出聲,視線在地上那些失敗品上游移,之后訥訥的說:“哥,你干啥呢?!?/br> 他最后一個話音還沒落地,陳立根手中的毛線不知道是那里弄錯,成功的打結(jié)了,而且兩根長簽子上套著的毛線一頭也掉了出來。 …… 耗費了半天的功夫,全白費了。 陳立根手里的動作停了。 看著那一根光禿禿,已經(jīng)和主體分離出的長簽子,陳山水看著都感覺到白費功夫的rou疼,就好比自己辛苦一年種出來的桃子被別人摘了。他沉默了一瞬,“……這是女人干的活計,干不來也正常?!?/br> 豈料,這番安慰的話似乎只是過了陳立根的耳朵,他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一聲不吭的走到角落抬出一個紙箱子出來,那個紙箱子很大,沒有封著箱子口,箱子口是敞開的,等陳立根抱著那盒紙箱子走出來重新坐到凳子上,陳山水看清紙箱子里面擺滿了毛線球和好多織毛線的長簽子。 ……這是用堅韌不拔不屈不撓的毅力再接再力。 但沒過幾分鐘是,似乎是為了印證陳立根做這事的艱難,又一個失敗品被丟到了腳邊。 這一夜,陳山水陪人織了一夜的毛線,導(dǎo)致第二天去見買家的時候,一雙眼底都透著烏青,這讓買家這位客戶因為不是李月秋來接待他而有些稍稍不滿也立馬煙消云散了。 他以為陳山水這個年輕小子是緊張的一夜沒睡,把和他做買賣的事情當(dāng)成了天大的難事,也足以看出他對這事的認(rèn)真。 陰差陽錯讓買家極其的滿意,之后完全不過多的廢話和壓價,一口氣和香滿園訂了大批量的手削藕粉,痛快的很。 他無意間嘗到過香滿園出的中秋禮盒,禮盒精致又高大上,原以為就是個花架子,但內(nèi)里的東西絲毫不含糊,很適合當(dāng)做禮物來送人,而且味道也十分的拔尖,禮盒里面搭配著的藕粉味道實在是不錯,他是吃藕粉的行家,在南邊做藕粉生意,也是頭一批萬元戶里的佼佼者。 自從政府允許可以自由做買賣后,他們這些私下搞“投機倒把”的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搞了,他在不同的地方收過不同品質(zhì)的藕粉,說的夸張一點,也算是做大買賣的,香滿園如今總共只有兩家分店,一定程度上來說還只是小店小生意。 但是老話說的好,酒香不怕巷子深,好貨不怕晚。 曬干的藕粉以起翹一觸即碎為佳,這樣的藕粉干度是最上品。 純藕粉的顏色不是透白的顏色,如果是透白的顏色那可不見得是好品質(zhì),好品質(zhì)的藕粉稍微偏暗白色,保存時間長一些,慢慢就會變成紅褐色。 香滿園的手削藕粉就是十分正宗的蠢藕粉了,藕粉有著淡淡的藕香,沒有任何其他多余的一點的異味,而且因為是手削的,手工做出來費時間,但質(zhì)量上比機器做的存在著質(zhì)的差異,香滿園的藕粉用指腹少量揉擦,能明顯感覺質(zhì)地細(xì)膩滑膩如脂,完全沒有任何的沙粒感,放入口中觸及唾液之后很快融化,不會黏糊在一起形成團狀。 這比供銷社買的質(zhì)量好的不是一點半點,絕對是他這次采購最好的貨。 陳山水以為還要多費唇舌才能把事情敲定下來,這位買家早些時候和李月秋見過面,當(dāng)時本著要的量多,可以在價格上便宜一些,畢竟你要幾百斤的價格,總不能和要一斤的價格相比,但李月秋當(dāng)時任憑人說的天花亂墜也不同意價格上便宜,所以這樁買賣一直拖到了現(xiàn)在李月秋懷孕也沒徹底敲定下來。 陳立根沒和陳山水講廢話,做不下來,那么陳立根就親自來和人談,價格還是那個價,低于這個價的話是不行的。 結(jié)果這比陳山水預(yù)料的容易了太多,還沒說幾句就把事情談妥了,他都好一會沒回過神來。 倆人之后算是賓主盡歡的簽訂了合同,陳山水心砰砰砰直跳,這是他第一次干成了這么一大筆的買賣,拿著那份合同都是小心翼翼的。 “李老板不在?”買家簽完合同態(tài)度也比之前好多了,還多和人說了幾句。 陳山水把合同鎖進桌子的抽屜里,心直口快的說:“不在,去玉龍蒼山玩去了?!闭f完才感覺說錯話了,結(jié)果買家倒是笑瞇瞇的來了一句,“看來是家有喜事,替我?guī)腿藛柭暫?。?/br> 玉龍蒼山在省城以南的郊區(qū),風(fēng)景十分的優(yōu)美,從很久之前就流傳說從山腳走到山頂,能保佑即將出生的孩子平平安安,即使家里沒有新生兒的降生,每家每戶也習(xí)慣去玉龍蒼山走一圈,沾點好福氣。 去玉龍蒼山是謝欣邀請李月秋一起去的,這位干媽顯然極其的期盼李月秋肚子里孩子的降生,小衣服小鞋子還有各種玩具孩子要用的她都準(zhǔn)備了很多,而且玉龍蒼山山腳有很多好吃好玩的地方,孕婦要做的就是放松心情,總是不走動也不好,出來轉(zhuǎn)轉(zhuǎn)就當(dāng)是解悶散心,所以李月秋一口就答應(yīng)了下來。 只不過她沒想到任瓏一家也跟著來了,總得是莫家和余家兩家人都到齊了,他們幾個的穿著都非常的寬松,就連李月秋從未蒙面過的余主任也來了,這是一位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樣的人,穿著十分的樸素,就站在任瓏的旁邊幫人拎包。 一行人即使李月秋覺得她和陳立根有些格格不入,但倒是莫名顯得十分的熱鬧,即使沒幾個人在講話交流,之后還沒走到半山腰余主任和莫奕聲因為工作的事情有事就先離開了,留下幾個“孤兒寡母”。 科科和余軍一碰面照舊是先打了一架,兩個都是家里的小寶貝,打就打了,不傷到人就行,最終以科科的勝利結(jié)束,也不曉得是不是打了勝架后沒力氣,這還沒走一會科科就走不動了,走兩步就直接不管臟不臟,直接蹲在臺階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