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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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他們這可不是幫工,而且收錢干活的活計。 一伙漢子嚴(yán)重懷疑他們是沾了大根的光。 等到了晚上他們更加確定了這個想法,因為天才剛剛擦黑,就是地里干活的人家都沒有收工,但李月秋已經(jīng)喊著讓他們收工了,明個再請早干活。 他們在外做活計賣力氣,老板們哪個不是把他們當(dāng)老黃牛一樣的使喚,能讓他們干二十個人的活計就不會讓他們干十個人的活計,干活不干到天徹底摸黑是不會停的,所以掙的賣力氣的錢,也是辛苦錢。 看時間這會晚上九點都沒到,太陽也就剛剛落山的樣子,李老板就喊著讓他們收工,幾人神情怪異一時都沒動,今這活計干的太輕松,怎么跟假的一樣,他們手里的動作停了,只有大根在那繼續(xù)砌磚頭,于是他們打算繼續(xù)干活。 李老板的漢子都在那干活呢,他們這些怎么敢提前就走,萬一被扣了尾款就得不償失了,而且晌午的時候吃了倆包子,他們這些做慣力氣活的人根本就不累。 但見李老板小跑著到大根的面前,聲音軟糯糯的喊,“陳立根,走啦,我累了,我們回家。”說著還拽了拽大根的衣角。 然后……大根就被拽走了。 李月秋牽著陳立根的粗糙的大手,也不嫌棄人一手的灰土,笑瞇瞇的和旁邊還沒走的人說:“明早記得準(zhǔn)時來,好好干活?!闭f完倆口子走了。 有人呆了片刻,用手肘推了推趙永平,用羨慕的語氣道:“我咋感覺……大根這是吃上女人軟飯了?這種軟飯我也想吃!” “……吃吃吃,吃個屁?!壁w永平拍了他胸口一下,再彈了彈自己頭上的灰塵,“瞧你那鱉樣,長的有大根俊還是比大根有把子力氣,上哪來女人給你軟飯吃,沒聽李月秋一開始講不講私人感情嗎?少胡扯些有的沒的,走了,明個趕早干活?!?/br> 大根娶了李月秋糟人眼紅羨慕,這再加個吃軟飯的名聲多難聽,孬貨才會吃女人的軟飯,大根又不是孬漢子。 趙永平是想把這種“吃軟飯”的壞名頭扼殺在搖籃里的,但沒幾天桃源村的人就都曉得了陳大根是最有“福氣”的漢子,李月秋在鎮(zhèn)子買地又蓋房,還“雇”了陳大根去做活計,晌午飯是國營飯店的倆包子,哪來這么大方的東家老板。 陳大根這個窮酸的狗東西是吃上李月秋的軟飯了,也就仗著李月秋喜歡他! 這話傳到了董慧的耳朵里的時候,她已經(jīng)和陳山水回老屋住了,聽到這話的時候她正在河邊洗衣服,也就聽了耳朵就過了,沒放在心上,她心思豁達,不該在意的即使聽了也會當(dāng)沒聽見。 和她講話的村里人見她沒反應(yīng)覺得沒趣,于是隨后又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這一句說得董慧當(dāng)場就變了臉色,手里洗衣裳的動作都停了,開口質(zhì)問人:“你瞎說什么?!?/br> “慧嬸子,你惱啥,我是聽人講的,無風(fēng)不起浪,大伙都是這么說的,瞎不瞎說你得去問你家大根,再說他也不在意,就李月秋這條件,人家漂亮還有錢,又愿意給你家大根花,知足點吧。”哪來這么好的事情,樣樣都全乎了。 董慧手里的把洗衣棒槌一放,冷著臉站起,二話不說,抬手就抓住說話的女人腦袋把人推搗進了河。 天氣雖然熱了,溫度高了,但太陽落下之后沒了陽光的照射河水會涼很多,加上這么猝不及防的被推進河里,是個人都會被嚇到。 何況那女人半蹲著刷洗衣服,根本沒有準(zhǔn)備,直接是被整個人慣搗進了河里,“董慧!你,你咋打人啊!” 董慧的性子一直都是淡淡的,不愛攪合事情,竟然會發(fā)火動手。 “你嘴不干不凈,我?guī)湍阆聪醋?。”董慧站在河邊,看那女人在河里撲騰,身上的土布衣裳大半都濕了。 講些其他的她可以不在意,但才嫁進她家門里的媳婦容不得別人這么埋汰,隨意壞名聲,她最后看了河里的女人一樣,然后又抬腳把那女人的洗衣盆子給踢進了河里。 河水湍急,洗衣盆子順?biāo)?,那女人趕緊去撈,可惜還是沒撈到。 “你!” “你壞我兒媳婦的名聲,就是去村委會我也占理。”董慧端起自己的衣服盆子轉(zhuǎn)身就走。 身后傳來那女人氣急敗壞的聲音,“又不是我一個人說,有本事你把全村人的嘴都堵上?!?/br> 董慧回家后陳山水看她的樣子,忙問怎么了。 娘說去洗衣服,但出去了五六分鐘就回來了,而且盆里的衣服上面還沾著皂角,明顯是沒洗好。 董慧把洗衣盆放下,“村里人講你嫂子的事,你曉得不?” 陳山水愣了下,轉(zhuǎn)頭去繼續(xù)喂雞,支支吾吾的說:“這,有啥曉得不曉得的,都是亂說的,他們就是羨慕我大哥討了個好婆娘,村里人嘴碎。” “你少和我這些,要沒個貓膩怎么有人這么說,這種事情,還遮掩,大根他糊涂!”這種事情不比其他的流言蜚語,如果是真的,李家這是把他們家徹底當(dāng)冤大頭了。 “嗐,娘,你想啥呢,不是那樣,什么遮掩,沒有的事,真的是亂傳的?!标惿剿o他娘解釋了起來。 說起來這事和已經(jīng)槍/斃了的張麗云還有些關(guān)系。 張麗云耍流氓,栽贓男同志,被派出所抓了槍/斃,還樹了典型,導(dǎo)致現(xiàn)在疙瘩村名聲都受了損,有的漢子本來想說媳婦的,但一聽介紹的是疙瘩村的人,立馬就拒絕了,怕出第二個張麗云。 李大有那玩意不中了才幸運的逃過一劫,不然這會說不定正蹲大牢呢,他們可都是身體倍兒棒的漢子,這萬一被栽贓,說都說不清楚。 疙瘩村名聲受損,后來張母還跑到水灣村想砍人報復(fù),被抓了之后張母屬于故意傷人,要判.刑的,可沒想到,醫(yī)生鑒定張母瘋了,有精神病。 這瘋了就不能按照之前的刑法來判,瘋子的行為是不受正常行為控制的,只能把人先弄到了醫(yī)院治療,前不久治療的好了一些,雖然依舊還是瘋著,不過情況好了很多,于是那邊就把這張母放回了疙瘩村。 誰知這張母放回疙瘩村之后,瘋病沒好全乎,有些瘋言瘋語的,說什么李月秋身子不干凈了,不是處.女了,所以才找人接手,這才挑中了老實的陳大根。 而疙瘩村因為名聲受損,雖然是張家造的孽,怨不到別人頭上,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這么想,不少人到底對李家還是有了些意見,畢竟他們都不是當(dāng)事人,能考慮到的只有自己的利益。 他們覺得要不是因為李家李大有還有李月秋的事情村里的名聲怕是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現(xiàn)在村里的姑娘嫁不出來,想討婆娘的漢子討不到。 真是無妄之災(zāi),這樣一來,張母說的瘋言瘋語就被疙瘩村里人記下了,并且一來二來的就傳開了。 搞得現(xiàn)在桃源村的人都說陳大根是負(fù)責(zé)接盤的,好不容易討了婆娘回來,可惜是被人弄過的,不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就是個二手貨,不過人家有錢長得又漂亮,被人弄過就弄過了,頭上沾點綠也可以完全不在意。 聽完陳山水說的,董慧冷靜了很多,沉默半晌后只問了一句,“這事大根曉得不?” 這個年代的姑娘是極其的在意清白的,對待這種事情看得很重,好人家的姑娘都是清清白白的嫁給自己的漢子,說難聽點就是在意人是不是處.女,是不是第一次,不然也不會有專門的流氓罪這一條。 陳山水搖頭之后又點頭,最后覺得搖頭還是點頭都不對,這個事雖然村里好多人在講,但具體他哥曉不曉得他真不清楚,謠言都是在背后傳的,總不可能當(dāng)著他哥和他嫂的面上講。 陳山水知道的事情少,也就知道村里的流言難聽,別的他都不知道,董慧問了其他的事情壓根問出來個所以然,直接轉(zhuǎn)身出門去了大根住的那邊。 與其在這猜來猜去,不如去當(dāng)面問清楚,如果李月秋真的不是清白的身子,董慧就是心思再豁達,心里難免也會有不滿。 她到的時候陳立根蹲在門邊低頭用銼刀打磨新裝的木頭躺椅,木頭躺椅是用竹片組裝的,這東西要做好得是精細活,她手里的躺椅是折疊的,只差把每個邊角打磨得光滑就完事了。 陳立根身后的屋門是虛掩著的,里面能隱約聽到窸窣的聲響,仔細聽有幾分像是布料掙脫滑落在地的聲音。 陳立根低垂著眸子干活,但手里的動作會時不時的停幾下,他耳朵一向很好,稍微有點動靜都能聽得清清楚楚,這讓他每次進山都敢往深山里鉆,當(dāng)聽到一絲不對勁聲響的時候他會用最快的速度離開。 現(xiàn)在虛掩的屋門透出的是屋里的全部聲響,滴答滴答的水聲,像是手指撩起水花,劃過如玉的肌膚烏黑的發(fā)絲最后滴落在青石板上消融,旖旎繚繞,水汽彌漫。 手指忽的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陳立根神色一凜,理智驟然回籠,鋒利的銼刀沒打磨到該打磨的地方,反而是豁開了他的手指,劃出的傷口上滾落下一滴血珠。 他皺眉看著手指上被劃開的地方,站了起來,這一站起看到董慧來了。 董慧來了后只見他一個人,左左右右看了一圈院子,問道:“咋就你一個,你媳婦呢?!边@個時候不在家能去哪。 陳立根去水井那用冰涼的水沖掉傷口上的血珠,嗓音沉沉的,“屋里頭洗澡?!?/br> 董慧狐疑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心中驀的冒出一個讓她心驚又詭異的想法來,“你媳婦在里頭洗澡,你在外面規(guī)規(guī)矩矩的候著?” 第74章 大箱子 這哪像剛結(jié)婚的夫妻樣子?!都已經(jīng)結(jié)婚的小夫妻蜜里調(diào)油,膩乎的不行,雖說大根不是那種膩乎的性子,但兩人按道理來說是不應(yīng)該這么生分的,董慧心思轉(zhuǎn)了個來回,瞬間就想明白了大致的原因,額角都跳了起來,要不是她今天過來碰到,她恐怕都不曉得這事。 她把過來要問的事先丟到一邊,板著臉問:“你倆是不是沒同房?” 陳立根扯了幾片艾葉揉過之后擦拭在指腹的傷口上,傷口不深,艾葉擦拭過后幾乎見不到傷口,聞言他手里的動作輕輕一頓,隨即把擦過傷口的艾葉丟到一邊,之后頭也沒抬的開口,回了兩個字,“同了?!?/br> 董慧厲道:“胡扯!” 她毫不留情的戳穿,大根說沒說謊她一眼就能看出來,“你倆同房過還這么生分?當(dāng)我不是過來人,陳立根你給我說清楚是咋回事,是她不讓你碰的她,還是你有……”啥毛病。 話沒來得急說完,那頭屋里洗好澡的李月秋踢踢踏踏的踩著拖鞋出來了。 董慧像被人捏住了喉嚨,立馬收回了到嘴邊的話,這讓她因為憋回了話而滿臉通紅,氣喘吁吁,但看到從屋子里出來的李月秋,一下子董慧的胸膛呼吸又通暢了些,剛剛的氣急就跟變臉一般煙消云散了。 天氣熱了,白天太陽大,只有入夜的時候洗澡最是涼快,渾身舒爽,屋里彌漫著微熱的水汽,打開門后熱氣散了一些出來,李月秋一張臉蛋被熏得紅撲撲的,像是一朵帶著露珠的花苞。 她穿著水紅色的裙子,裙子布料柔軟貼身,長度到小腿的位置,玉白色的腳踝上系著一根紅繩,紅繩上墜著的金色水滴若隱若現(xiàn),裙子上細細的肩帶遮不住一對小巧的鎖骨,活色生香。 她用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就這么堂而皇之的走了出來,原以為家里只有她和陳立根在,倒是一點都沒避諱,穿得這么貼身妖氣,只合適在屋里和自家漢子飭弄,她這副樣子反倒是讓董慧看了整個人都頓住了,似乎是沒想到她敢這樣穿,哪家的衣裳設(shè)計成這種“穿不上身”的樣式。 而李月秋看到董慧來了,愣了下之后匆匆的一笑,腳尖一撤,撤的那叫一個迅速,臉都羞紅了。 她手忙腳亂的回屋在柜子里翻找出一件外套套上,把自己裹得要多保守有多保守,這才又害羞的走出來,董慧雖然是知青,但骨子里還是很保守的,自己穿成這個“裸.露”樣,在陳立根面前沒什么,可在董慧面前是萬萬不行的,說難聽點,李月秋都怕董慧覺得她“放.蕩”。 李月秋乖乖的喊了董慧一聲娘,給人抬了一只凳子讓人坐院子里,這會的天氣,坐院子里最涼快,在屋里頭呆著反而更悶。 “你吃過飯沒?今個有槐花蒸雞蛋?!鄙w房的活計因為李月秋是老板,所以大多的事情她說了算,盡管她不懂蓋房的事情,可陳立根懂呀,別人問她要怎么弄,或者房子要砌成什么樣的,她指了指陳立根,“你去問他,他做主,我不懂這些?!?/br> 正在忙活的陳立根大手擦了一把頭上的汗,繃著臉看向李月秋,那雙陰鷙的眼睛疏離的厲害,仿佛就是在說關(guān)他屁事。 李月秋通常就是咬著唇瓣看人,她確實不懂,于是就亂七八糟的指揮,搞得陳立根臉都黑了,最后只能把事情攬了過來。 蓋房的事情李月秋一點也不插手了,不過別的事情她可是插手的厲害,每天天一黑必須立馬就收工,不能干到天黑,這樣她和陳立根獨處的時間多了很多,今天回來的路上陳立根摘了一把槐花給她,她用來全蒸,蒸了滿滿的一碗雞蛋。 雞蛋水嫩槐花香甜,滋味特別好,還剩著半碗,李月秋想讓董慧也嘗嘗,去廚房的灶臺上端了過來給她。 因為是放在灶臺上用碗倒扣著的,灶膛里還有柴禾在燒著,槐花蒸雞蛋這會還熱乎。 董慧看著遞過來的槐花蒸雞蛋,李月秋露出一個溫和的笑來,任心里有不滿和疑問此時也發(fā)不出來,這丫頭從小到大都是慣會討人喜歡的。 況且事情沒弄清楚之前她也不會不分青紅皂白的胡亂給人扣帽子,不說同房的事情,單是看,瞧瞧李月秋剛剛穿了那么一伸臊人臉的衣裳出來,小兩口日子的還是過的有模有樣的,起碼看得出來李月秋是好好的專心和大根過日子的。 一個家里有沒有女人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以前大根一個人住在這竹院的時候,院子雖然打理的不錯,花團錦簇的,不過看著沒有人煙氣跟個臨時的歇腳地一樣。 但現(xiàn)在看起來像一個家了,廚房那處雖然簡陋可收拾的整齊,各種罐子擦拭得干凈,院子屋檐下支著一張桌子,上面擺著一個陶土罐,里面插著幾枝紫色的花旁邊還擺著一罐五顏六色的野果干,墻角放置著好幾個腌酸菜的壇子,一看就知道是李月秋的手藝。 這讓董慧都不知道要怎么開口問關(guān)于村里謠言的事情。 而陳立根在李月秋洗完澡之后,十分自覺的去屋里收拾,屋里頭因為洗過澡,雖然窗子已經(jīng)開了,但水汽繚繞,并沒有完全散去,桌案上擺著一盞油燈,不算亮堂光線有些昏暗,青磚地面上被弄濕了不少,空氣中裹挾著一抹桃花般的香甜,溫?zé)岬南銡馑仆钢硪猓潘拇竽就芭赃厰R著一塊吸水的小毯子,還擺著一個搪瓷臉盆,李月秋洗澡換下的衣服丟在里面,粉色柔軟的貼身小衣擱在了最上面,陳立根收拾到那個搪瓷盆的時候面上不顯,但只有他自己知道,結(jié)繭的掌心都是汗。 “你倆準(zhǔn)備什么要娃娃。”外面的董慧終于組織好語言開口了,說完也不等李月秋回話,繼續(xù)道:“早點生恢復(fù)好,我還可以幫你們帶娃?!闭f著還順道被自己也推銷上了。 李月秋擦拭好濕的頭發(fā),烏黑的頭發(fā)披散在肩頭晾干,她腿上擱著一個針線籃子,正借著黃昏的光亮縫上幾針,她這是給陳立根縫的,就當(dāng)賠給他,邊縫李月秋嘴角勾著一個淡淡的弧度,是一副新婚小媳婦的樣子。 不過這個弧度在聽到董慧催生之后就沒了,甚至于手里的針尖差點戳到指腹。 ……生娃娃,她上哪來的娃娃,怎么感覺周圍的人都挺急的,她和陳立根前后結(jié)婚滿打滿算三個月,催生催的也太緊了,回門的那天二嬸就催過,現(xiàn)在又被自家婆婆催上了。 想要娃娃她一個人可生不了,該出力的人可是一點都沒出力,她可沒那么大的本事,李月秋暗戳戳的想,她一個人可做不到往肚子里塞娃娃。 結(jié)婚怎么多天,陳立根寧愿睡那口破箱子都不愿意和她睡一起,總不能讓她一個姑娘家主動去鉆男人的被窩吧。 她再大膽也沒那個臉皮去做那種“主動”勾引漢子的事。 “唔,這,這個看他。”李月秋不曉得怎么說話,只能支支吾吾的擠出來幾個字,應(yīng)付不來這個話題她下意識去找陳立根。 結(jié)果看到陳立根端著個搪瓷盆在水井那搓洗,李月秋看清她手里的衣物,騰的站起跑了過去,滿臉通紅。 “這個,不用你洗?!闭f話間小了下去,神情期期艾艾的,“我那是貼身衣裳?!崩钤虑镏蛔⒁夂投壅f話,都忘了屋里還沒收拾,盆里擺著她換下的衣服,她貼身的小衣服可都在里面。 陳立根平常搓洗衣服吭哧吭哧的,都是弄點皂角粉,動作大刀闊斧,但這會搓洗著手里柔軟馨香的衣物,笨手笨腳的,瞧著像是個不會洗衣裳的人,“那幾件擱盆里,我,沒動,這裙子我給你搓搓明個就能干。” “……哦?!崩钤虑锟戳艘谎叟枳?,貼身衣裳確實都在里面,她一顆掛起的心回落了下去,陳立根現(xiàn)在不和她同床,她可沒那個臉皮把自己的貼身衣服丟給人洗,多害臊啊,她順勢蹲了下去,背對著陳立根挪過放著自己貼身衣裳的盆開始洗。 小兩口湊在水井邊洗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