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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在七十年代守活寡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她邊和李月秋說話,邊把扎頭發(fā)的發(fā)繩子取了下來,重新把頭發(fā)扎緊,動作很大方,任由李月秋打量,直爽的說:“我們倆之前打過一次照面,就在鄉(xiāng)下,估計你可能不記得了?!?/br>
    打過照面?李月秋看著季玉雪是有點眼熟,聽她這么一說,一瞬想起來了……

    是的,這不是她和季玉雪第一次見面,她們之前是見過,雖然那時沒說過一句話,但她想起在哪見過這人了。

    她倆第一次見面是在很早之前陳立根的豬rou攤子上,那個時候,陳立根兇巴巴的,對著她一點耐心也沒有,一副要和她撇清關(guān)系的樣子,賣給自己的豬rou一兩不多一兩不少。

    但對著季玉雪有耐心不說,還白搭上一塊肥rou。

    想起那塊白瑩瑩的肥rou,李月秋微微瞪圓了眼,肥rou比瘦rou貴多了,隨手一搭就搭了,錢都不收。

    陳立根可真是舍得,村里人還亂說她長的妖里妖氣,總能從男人漢子手里占好處,但她什么時候從漢子男人手里占好處了,倒是陳立根的好處給季玉雪占去了,結(jié)果她呢?毛都不見一根,都是些什么事啊。

    李月秋先是瞪了陳立根一眼,然后貓崽護食一般往前挪了幾步,站到陳立根前頭。

    她一個活了兩輩子的人,自問不會和一個小姑娘計較,她也不是無理取鬧拈酸吃醋的女人,但這會心里不是滋味,這種事又怎么可能不計較不在乎。

    在男女關(guān)系上,女人的直覺有時候是很準的,瞧這季玉雪明顯是想和她李月秋搶男人。

    兩個女人,同樣的高個子,顏色上季玉雪是稍遜一籌,李月秋這張水靈靈的面皮是十里八鄉(xiāng)有名的美人面,男人漢子見過一面就很難忘記,一般的姑娘還真比不了,但就算面皮上自己占了優(yōu)勢,李月秋心里還是有些惶然陳立根會被搶走,這種感覺是很莫名其妙的。

    她也不再和季玉雪無聲的瞪眼珠子,腳步一抬,乖巧的回到陳立根身邊,手指拽了拽他的粗布衣角,嬌糯糯的喊,“陳立根,我餓了。”

    季玉雪面帶笑容的朝李月秋拽著的衣角投過去一個視線,就在她要開口說話,想請倆人吃飯的時候。

    一輛黑色的汽車速度飛快的停在了他們幾個的面前,是擦著他們的腳邊停下的,真是危險極了,車速很快,尖銳的剎車聲響起,剎車剎得汽車要甩飛出去似的,在燥熱的天氣下掀起了一股濃重的灰塵。

    這條馬路是大土路,路邊有人形樹,但規(guī)劃的還不是很全面,以后會動工全都鋪成石子路,大土路雨天地面會變得黏黏膩膩的很滑,太干太燥的天氣只要車子開得過快,灰塵起的夠大也夠嗆的。

    季玉雪的嗓子因為人販子迷藥的問題有些不舒服,這會稍微被嗆了一口,捂著嘴咳嗽了起來,難受得腰都咳彎了起來,李月秋倒是反應(yīng)快,滴溜溜的眼珠一轉(zhuǎn),立馬抓著陳立根的衣角捂住了鼻子。

    陳立根睨眼看她,喉結(jié)滾動了下,木著臉一把把自己的衣角抓拽了回來。

    他一身的汗,又臟又臭,她不嫌臟,他卻臊得慌。

    李月秋低垂下眼眸看著空落落的手心,兩排濃密的睫毛像是翩翩起舞的蝴蝶翅膀,微微一動就小勾人一般勾得人心頭一熱,她十分不客觀的評價了陳立根兩個字,“小氣。”

    而擦著他們停下的汽車緊接著下來好幾個急匆匆的男人,下車的時候因為很急,關(guān)車的車門砸的很響,停在耳里有種振聾發(fā)聵的錯覺。

    陳立根往后伸手把李月秋一把撥到自己身后。

    這好幾個男人徑直從他們?nèi)松韨?cè)走過,也不怕撞到人,季玉雪就差點被一個人撞倒,但人沒功夫理她,道歉的意思也沒有,朝派出所手里已經(jīng)清醒的小男孩快步走了過去。

    小男孩被派出所的人哄了一會雖然還在害怕,但知道自己被救了,眼睛紅彤彤的,說話磕磕絆絆,說了好半天也勉強說清楚了自己叫什么,住哪從哪來的,父母的名字。

    等他說完這些基本的信息,派出所的忽的變得如臨大敵一樣,又把問過的問題再問了一遍,像是要核對什么,神色非常的嚴肅,搞得小男孩癟嘴不搭理人,他覺得這些警察大人一點也不聰明,明明都問過了還要問,他都說的很清楚了。

    派出所的人想趕緊把孩子帶回去,但小男孩看到迎面從汽車里走出來的人,一下變得特別激動,飛奔著跑到其中一個男人的懷里,派出所的人都沒來得及攔住。小男孩之前一直繃著沒掉眼淚,這會跑在男人懷里哇哇大哭了起來,哭得稀里嘩啦,眼淚鼻涕全攪合在了一塊,聲響響亮得放仿佛地都要抖三抖。

    而派出所的人看到這幾個忽然出現(xiàn)的男人變得畢恭畢敬起來,腰背都挺直了不少,神情嚴肅甚至還有些緊張。

    派出所的人見李月秋他們沒走遠,于是指著他們的方向不知道說了什么,那個抱著小男孩哄著人的男人轉(zhuǎn)頭,看到李月秋的時候,有片刻的愣了下,然后把手里的孩子交給旁邊的人,上前走了過來,“李月秋?”

    李月秋從陳立根身后冒出腦袋,這人是……“謝廠長?”

    ***

    縣城醫(yī)院人滿為患,幾個小護士忙得像是陀螺,這一忙起來燥火的很,態(tài)度就很不好了,派出所那邊送了兩個人過來的時候,護士也安排著讓他們排隊看醫(yī)生,最后醫(yī)院領(lǐng)導(dǎo)出面,走了特殊通道,沒去排那長長的隊伍,所幸醫(yī)生看過之后,季玉雪和那小男孩沒什么大問題,多喝些水,讓代謝快一些就成了。

    李月秋不喜歡醫(yī)院的消毒水味,不過誰也不會喜歡醫(yī)院這個地方,沒個頭疼腦熱的誰想去醫(yī)院,她站在醫(yī)院的大廳外,手里捏著一個素菜包子,只小小的咬了一口,也沒有咬到里面的素菜餡料,在白皮包子上留下一道小巧的月牙。

    她一雙眼睛盯著一處看,柳葉似的眉毛微微的擰著,一臉的不高興。

    “這次的事情真不知道怎么感謝你們?!敝x廠長在醫(yī)院安置好了人走了過來,唏噓的說:“不然我這小外甥恐怕找不回來了?!备舻眠@么遠,都已經(jīng)隱約不報什么希望了,心里大多做了最壞的打算,能找回來簡直就是奇跡了。

    他長得不差,人有些倜儻風流的感覺,又是玻璃廠的廠長,身上帶著領(lǐng)導(dǎo)人該有的運籌帷幄的魅力,說話舉止又很有風范,幾個閑下來的小護士都朝他多看了幾眼,這樣的男人是很吸引人的。

    被人販子拐來的那個小男孩是謝廠長的外甥,小名叫科科,科科是在市里丟的,原本在小花園玩的好好的,眨眼的功夫孩子就不見了,這一路找了過來,他姐和姐夫把能動的關(guān)系都動了,幾乎要把地掀了也找不到人,大海撈針一般的找,耗費了一星期家里的人眼都沒合過,好不容易有了些線索,立馬就往石林縣這一塊找了過來。

    今個的事,他已經(jīng)從派出所那邊知道了情況,若非有李月秋和陳立根,是一定截不住那伙人販子的。

    “我姐和姐夫在別的縣上找科科,我已經(jīng)通知了他們,一會他們就能趕到石林縣,想當面感謝你們?!敝x廠長把手里的粥遞給李月秋,知道李月秋沒吃晌午飯,他過來的時候轉(zhuǎn)頭去食堂買了一份今日特推薦的雞rou稀飯打包著過來,“你還沒吃東西,先吃點?!?/br>
    他對李月秋很有好感也有意思,在他看來男人是種很感官的東西,對美的東西大多是沒有什么抗拒力的,漂亮的女人看一眼就忘說明不足夠漂亮,他也見得多了,而李月秋卻是那種忘一眼就很難忘記的女人。

    但這位女同志很是干脆,在上次就果斷的拒絕了他只是稍微冒出來的苗頭,直接就把他那點心火苗頭掐了,原以為兩個是沒緣分,他也沒想強求,可實在沒想到會在今天這個節(jié)骨眼上碰到人。

    “謝謝,我不餓,孩子找到就好,我們也沒做什么,要不是有季玉雪,我恐怕也幫不到忙?!崩钤虑镏讣饫@著發(fā)梢,沒接他遞過來的吃食,繼續(xù)咬了一口手上的素菜包子,但還是沒咬到里面的餡。

    季玉雪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那伙人是人販子的人,她上去和人理論,雖然差點把自個也搭進去,但沒有她鬧出的動靜,李月秋壓根不會注意到那伙人販子,畢竟車站人來人往進出的人很多,她怎么可能能那么恰好看到上輩子禍害了她的人販子。

    如今看著那伙人販子被派出所抓走,對她來說,這就足夠了,陰差陽錯能救順道救下人,也是再好不過,幸運中的幸運,她和陳立根也沒想過要用這事得到什么好處。

    她又不是沒眼睛,這叫科科的小男孩父母可能條件十分不錯,謝廠長說的感謝大概會是非常大的感謝。

    但這都和她沒多大的關(guān)系,她心里正想著季玉雪和陳立根的事,分出來額外的注意力也在手上的素菜包子上,陳立根上哪買的包子,咬了兩口都咬不到餡料,要是她做,肯定不會這樣坑人。

    她小口小口仔細的咬著包子,視線偶爾落在前面不遠處的花壇上。

    花壇處只放著幾盆花,但開的絢爛,陳立根正在和兩個男人說話,那兩個男人是季玉雪的哥哥,知道季玉雪出了事情趕著過來的,也知道是陳立根救了人,這會正拉著人在花壇處說話。

    邊說還拍了拍陳立根的肩膀,季家上陳家說親的時候,這兩位哥哥當時也去了。

    季家的人看起來確實很喜歡陳立根,如果那會她沒有橫叉一桿上門給自己說親,是不是陳家就答應(yīng)下了季家的親事。

    李月秋想著這些事情,腦袋有些空落落的,宛若是一尊沒有神魂的美人像。

    謝廠長看著她的樣子,摩挲著手中溫熱噴香的雞rou粥,沉默了一會問道:“那一位陳立根同志是你現(xiàn)在的對象?”

    這時花壇那邊陳立根轉(zhuǎn)頭看了過來,但只是掃了一眼就很快的挪開了視線,要不是李月秋一直盯著他看,怕是都注意不到。

    李月秋嘴角耷拉了下去,聽到旁邊的人的話這才仰頭看人,她點點頭,“他不但是我現(xiàn)在的對象,以后會是我男人?!?/br>
    這話夠直白夠大膽,謝廠長意味不明的說道:“是嗎?!痹谒磥砟俏磺f稼漢是配不上李月秋的,他剛剛問話的時候特意問陳立根是否是現(xiàn)在的對象,感情的事情要走到最后才是好的,沒走到最后,都做不得數(shù),倒是沒想到李月秋會這樣利落的回了他一句話。

    挺有意思,這是知道他對她有意思,明晃晃的拒絕,他喜歡和聰明的人講話,對李月秋也很有好感,他有該有的風度,沒有看不起光榮的勞動人民,卻不看好李月秋和陳立根,于是也不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的糾結(jié),而是道:“每次聽你叫我都是謝廠長謝廠長的,你大概是還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

    “我知道你叫什么。”李月秋先一步打斷他,說了他的名字,“謝明良同志。”玻璃廠廠長的名諱她還是有些印象的,也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不過她和謝明良的關(guān)系沒有多熟,喊他是謝廠長這沒什么問題,要是喊過了才有問題。

    謝明良笑了一聲,開玩笑道:“我還以為在你眼里我就是一個謝廠長,連一個名字都不配擁有?!?/br>
    李月秋:“……”只能禮貌微笑。

    謝明良注意到李月秋心不在焉,怕是有些疲于應(yīng)付他,這姑娘明顯對他沒有任何的心思,也很識趣,不打算把人堵在原地礙人眼了。

    “本來想著跟你們表達一下謝意,但既然你們不在乎這些,我也不多留你們了?!彼鲃拥呐查_身子,把人留到現(xiàn)在是想因為科科的事表達感謝,但既然人家不需要,他也不會勉強,他姐和姐夫雖然是趕著過來了,但今天是趕集日,進石林縣這段路可能會有些塞,一時半會也到不了,即使到了,心思估計也全都得在科科這個心肝寶貝上,沒那個功夫想感謝的事情,等后面事情定下一些再說感謝的事情,反正李月秋和陳立根就在石林縣。

    他放人,李月秋也沒客氣,跟他打了招呼,就朝花壇的位置跑去。

    謝明良有些失望的看著手中的雞rou稀飯,噴香的雞rou稀飯比不上一只幾分錢看不到餡料的素菜白子,這已經(jīng)不是蘿卜青菜各有所愛的問題了,硬是讓他第一次生出一種被一個莊稼漢比下去的感覺,原本是沒什么可比性的,真是匪夷所思。

    他轉(zhuǎn)身把雞rou稀飯丟進垃圾桶,然后進醫(yī)院去照顧小外甥科科了。

    在他走后,那份雞rou稀飯被兩個穿著破爛的人撿了起來。

    花壇處,李月秋跑到陳立根面前,踢了下他穿著草鞋的大腳丫,“我想回去了,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

    第59章 坐家

    陳山水覺得糟糕了,這一天他和娘費力把自個支出去給大哥和月秋騰地方培養(yǎng)感情肯定是白折騰了。

    兩人感情有沒有培養(yǎng)好培養(yǎng)得咋樣他是不曉得,但情況明顯是朝另外的方向發(fā)展了,因為現(xiàn)在月秋不搭理他哥了,眼尾都不帶甩一下的。

    他和娘在天黑之前一前一后趕著回來的,盡管是刻意的避出去騰地方,但也沒有回來的很晚,撮合是一回事,家里只有他哥和月秋在,一男一女的,就算是坐家也得把持點分寸,天黑之前是一定要回去的。

    這萬一男的犯錯誤把姑娘“吞了”咋整。

    他今天原本是沒活計做的,但又不能呆家里,沒地去的他就去了山里頭砍了兩捆柴禾去賣,回來的時候家里空落落的,月秋和哥還沒有從縣城回來,等回來了,在廚房忙活準備開飯的時候,他發(fā)覺不對頭了。

    他哥不喜歡說話,寡言少語是習慣,不想說話的時候是絕對不會開口的,可月秋一句話也不說那就很不對勁了,明明之前都有說話的,而且不說話也就算了,竟然看都不看他哥一眼,一下也不往他哥的位置瞟一眼,人冷冷清清的不見半分往日的雀躍。

    要知道從坐家到現(xiàn)在只要有機會,月秋都會主動找他哥說幾句話的,說的也只是很稀松平常的家常話,雖然他哥只會嗯嗯的應(yīng)幾個字不甚熱情,但那時月秋是笑吟吟的,哪會像現(xiàn)在這樣冷冷淡淡的。

    完了。

    這是陳山水腦袋里突兀出現(xiàn)的兩字,倆人在這個坐家快結(jié)束的節(jié)骨眼上鬧臉了。

    晚飯的飯菜是陳山水做的,家里的這些細活都是他一手包攬,董慧只是偶爾在兩個兒子都忙的情況下才下廚做飯,鍋灶這些陳山水摸得熟,李月秋也只是幫忙打個下手切個菜或者是洗個蔥。

    飯菜是野菜團子配涼拌桔梗,再加一個蛋花絲瓜湯,湯里的蛋花只用了一個雞蛋,摻了很多的水,蛋花不明顯,喝的也只是一個雞蛋味罷了,絲瓜倒是放的多,翠綠的顏色讓湯頭看著很鮮。

    這是鄉(xiāng)下很常見的沾葷腥飯菜,鄉(xiāng)下比不上城里的人條件,想吃rou要等逢年過節(jié),所以一年到頭沒幾個吃rou的功夫,也買不起,要沾葷腥就是吃雞蛋,這簡單的絲瓜蛋花湯對于陳家來說是頂好的,因為他們平常很少碰雞蛋這些葷腥物,也沒有那個條件,家里的雞蛋已經(jīng)放進窩等著出殼孵小雞。

    能吃上也是用來招待李月秋的,蛋花湯是最后燒的,出鍋的時候趙永平過來拿他的二八大杠了。

    二八大杠是趙永平找親戚借的,他可比不上大根有力氣,扛不動也搬不動太重的東西,拖拉機上次突突突之后就嗝屁涼了,沒法開,但他干的都是負重的力氣活,只能暫時借一輛二八大杠來負重運輸。農(nóng)村里賣糧食,賣豬什么的都是往后座一綁,采買沉物,接人送人,都指著二八大杠。

    二八大杠金貴,車架中間有一條筆直的大杠,散發(fā)著與一般自行車的與眾不同的魅力,趙永平來取車的時候,看到車輪上有灰有泥,當即用水洗干凈,再用干布擦干,擦得每一根鋼絲都泛著凌人的光亮,最后他還往二八大杠上上了點油,倒騰得特仔細。

    殷勤得讓李月秋看了都有些瞠目結(jié)舌,她是曉得二八大杠現(xiàn)在的價值和地位,但這也太寶貝了,她又想到這自行車被騎得撞到樹上過,隱隱覺得有些內(nèi)疚。

    而在李月秋內(nèi)疚的時候,陳立根恰好和趙永平說了二八大杠撞在樹上的事,這一說,話音才堪堪落地,趙永平手里的干抹布都掉了,要不是二八大杠太大,趙永平估計得心疼的抱在懷里。

    不過撞是撞了,陳立根已經(jīng)檢查過二八大杠,車胎各種沒有問題,齒鏈各方面也都是好的,況且這二八大杠后來也在縣城溜達過,基本沒多大的問題。

    只不過沒問題是一回事,但好東西被磕碰了肯迪心疼啊,看看,趙永平現(xiàn)在不就在那心疼得問陳立根,咋會把車撞樹上去了。

    一對眼珠子長在眼眶里是擺設(shè)不成?村里的路是不好走,但也沒壞到哪去,又不是黑燈瞎火看不見路,大白天亮堂堂的也能撞樹上去?他曉不曉得這是二八大杠,二八大杠啊。

    陳立根只悶著嗓子答了一句:我頭一次騎。

    趙永平:“……”這是撞到樹上的原因?他借到二八大杠之前還不是沒騎過,這幾天剛上手,就算大根這是頭一次騎,走頭一糟,但這又沒啥難的,大根開得了拖拉機,還搞不定一輛小小的二八大杠?騎上去溜達一圈不就走起來了。

    趙永平一臉的懷疑,怎么想都是不對勁的,覺得這一撞撞得蹊蹺,他明顯是不信,還想再問具體的細節(jié),不過陳立根卻沒在這個話題上再吱聲,而是說道:要是之后二八大杠有啥問題,拿過來給他修。

    沒壞有啥可修的,以后的事以后再說,趙永平也就心疼了下后就不在怎么在意了,雖然車是借的,但不妨礙趙永平現(xiàn)在擁有它,享受一把“能算得上是地主了”的財富風光象征,拾輟干凈后他特神氣的騎走了,倍體面驕傲,也沒留下吃飯。

    陳山水想找他問一問他哥和月秋的事愣是沒找到機會,畢竟今天他和娘都不在家里,發(fā)生了啥事也不曉得,就只有趙永平來過,不找他問還能找誰問去。

    之后晚飯在一個說不明道不清的氣氛中吃的,飯桌上可謂是食不言寢不語,安靜得只有碗筷碰撞的聲響,飯吃的都不舒坦,吃完飯之后李月秋幫著收拾完該收拾的,早早的進了屋里頭呆著,也沒跟在董慧身邊幫忙做東西。

    陳山水幾次開口想問他哥他和月秋咋的啦,但他哥像個沒事人一樣,繃著張臉,收拾打掃挑水,去菜地澆水追肥,一直到天全黑透了還在院子里吭哧吭哧的劈柴。

    明明和平常沒多大差別,不過陳山水就是覺得氣氛詭異的很。

    董慧在屋里頭和往常一般做著鞋墊和衣服,她今天多收了點碎布料,這些碎布料不是特別的零碎,有幾塊還都挺好的,有人托她縫一雙千層底布鞋出來,她好好的弄一下,大概能余下一點多余的布料來,而陳山水在旁邊幫忙剪腳板樣子。

    靜謐的院子里沒有嘈雜的聲響,只有嘣嘣嘣的劈柴聲,鋒利的斧頭斧刃被磨得雪亮,斧刃泛著盈盈的冷光,隨著手臂鼓漲的肌rou起伏,碗口粗的柴禾劈得清脆利落。

    李月秋在屋里頭呆坐著想了一會很多的事情,想陳立根和季玉雪到底是關(guān)系,上輩子這個女人她沒打過交道,是沒有印象的,陳立根包括身邊的人也從來沒有提過。

    這輩子突兀的冒出來,還是想和她搶男人來著,總覺得有那么一點點的不協(xié)調(diào),而瞧著季家人對陳立根的態(tài)度很友善,別的不說,陳立根和季玉雪在這之前是肯定是有過接觸,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