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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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因為一個子虛烏有,惡人先告狀的事情,要讓他失去《沉香》所應(yīng)該有的,這么好的機會嗎? 答案是否定的。 陶笙不是圣人,他有七情六欲,換句話說,他也是自私的。 如果能讓《沉香》有這樣一個機會,他做什么都愿意。 揉了揉太陽xue,陶笙打開了微博,有點耐不下性子等君臨的回復(fù)了,直接開始寫給蘇蘇的回信。 【畫船】:蘇蘇你好,看過你的作品啦,非常棒我個人也很喜歡,如果《沉香》能有機會被這么棒的畫手改編,那真的是榮幸至極。 陶笙的手敲到這里的時候頓了頓,糾結(jié)了一會,最終還是決定跟著心走。 “改編授權(quán)在我這邊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我覺得任何這方面的合作關(guān)系,首先要做到坦誠相待,所以我就直話直說了么么噠?!冻料恪吩谡搲媳话沁^抄襲,如果你去翻找的話,當(dāng)時的帖子應(yīng)該是還在,改編被這樣掛過的作品,會帶來的影響,是很難估計的。所以蘇蘇如果還是愿意相信我的話,那真的是非常感謝?!?/br> “么么噠?!?/br> 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說,他不想讓自己背個這么重的包袱,自己的他能抗,可他不能拿別人的一塊兒去賭。 回復(fù)完了之后,陶笙看著自己發(fā)的私信,一瞬間有些感慨萬千,當(dāng)初他寫《沉香》的時候,就從來沒想過會有這么一天。于是也說不上是什么心理趨勢著,讓陶笙點開了六流的微博,點進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把那條道歉的微博給刪掉了,陶笙便隨手點開了她最新一條動態(tài)的評論。 [雞屁股]:流大尊的不追究了嗎!嚶嚶我都好替流大難過,那么被抄襲漲著有人給砸魚艦就不以為然了,新界這樣縱容抄襲者,也遲早要倒閉的! [六流ily]:流大果然就是心善!居然不追究。 [瘋狂的獵人]:就是!要是我的話肯定跟他撕到底!抄襲狗就應(yīng)該滾!女神我支持你么么噠! …… 陶笙:“……” 果斷的點擊了關(guān)閉網(wǎng)頁,陶笙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想點開六流的微博了,簡直是活受罪。 ☆、第四十五章 郭淮前一天離開停車場之后心情非常糟糕,像是所有的負面情緒全部悶在胸口出不去一樣。 之后倒是因為漫畫改編的事情得到了機會陶笙聊了會天,那渾身每一個細胞都被炸開了的的感覺才好不容易下去了點。 等到陶笙后來去睡覺時,他卻是失眠了。 第二天羅哲一大早就興沖沖的打了個電話過來,說他好不容易被他家老爺子從家里給放了出來,在家里橫豎受了不少苦,囔囔著非要郭淮請客不可。 當(dāng)時本來還想叫更多的人,只是易凡和白燁夫夫正過著三個月蜜月一回的甜蜜生活,而程熙的話…… 郭淮不是沒想過。 那天在醫(yī)院里,說是打了一架,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這樣的事情在他們兩高中的時候,可是發(fā)生了無數(shù)遍,打的鼻青臉腫之后,還不是照樣勾著肩膀喊哥們。 可那天,程熙說過的話……卻讓郭淮覺得有點兒怪異。 郭淮是記不得內(nèi)容了,那天他也是在氣頭上,感覺耳邊就是“嗡嗡嗡”的震響,當(dāng)時聽得清清楚楚,可過后再想回憶起來,卻幾乎是不可能。 可他卻深刻的記得,當(dāng)時程熙某句話之后,他心底有一股出奇強烈的異樣感覺,即便當(dāng)時被憤怒給直接壓了下去,郭淮還是依舊記得的。 于是想來想去,還是決定不叫程熙了,剛好這天可以再問問羅哲,當(dāng)時他究竟說了什么。 羅哲聽見郭淮的問題之后,眼底閃過了一絲不自然,好一會兒,才點點頭如是道,“應(yīng)該是他當(dāng)時說,你當(dāng)年對肖清……是用強的?!?/br> 郭淮當(dāng)即一怔。 用強的? 他對肖清……? 程熙說是用強的? 強什么? 郭淮有那么一剎那還以為自己是理解有誤,可從羅哲的表情上來看,他沒有理解錯。 “程熙是這么說的?”郭淮的臉色當(dāng)時就拉了下來,“所以這件事情……” 也就在這時,郭淮余光瞟到旁邊有間包廂的門被人給打開了。 按照以往,這樣的事情根本不會吸引他的注意,可當(dāng)時也不知道怎么了,腦袋就這么不由自主的轉(zhuǎn)了過去,然后,他就看見了陶笙。 陶笙在四季園? 猛然看見他時的那種驚喜感一瞬間涌了上來,導(dǎo)致郭淮盯著那張同樣存有驚訝的臉好一會兒,才往他身后一掃。 第一眼的時候郭淮還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反復(fù)多看了一會,才終于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是匡乾。 郭淮先怔愣了一瞬,然后猛地想起了什么,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眼神開始在匡乾和陶笙兩個人身上來回掃。 所謂冤家路窄,大概說的就是這個狀況。 從打開門看見郭淮臉的那一瞬間,陶笙就感覺到自己的太陽xue又開始一突一突的泛疼了。 他當(dāng)時本能的就想把門關(guān)上先,也說不清具體想到了什么,總之他就是這么下意識的做了。這個看在外人眼里有明顯維護意義的動作,明顯刺激了郭淮的神經(jīng),于是他往前一跨,一把抵住了門。 而這時候里面的人也已經(jīng)被這動靜吸引了注意力,匡乾起身看清楚情況之后,也是大吃一驚,心想這都能碰上? 而此時郭淮卻已經(jīng)緊緊的抓住了陶笙,雙眼因為昨天的失眠再加上現(xiàn)在的暴怒,已經(jīng)布滿了血絲,“你昨晚四點多才到家,是因為他?” 羅哲本來還想上去攔住,聽見這句話卻猛的一頓,停在了原地,再抬頭掃了掃里頭,看出坐著的是匡乾的時候,眉頭皺了起來。 “放手。”陶笙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郭淮的力氣很大,而他們兩也不知道什么孽緣,斷了之后碰上的次數(shù)簡直比以前住一塊還多,每一次的情緒強烈度也都好像比賽似得,一回塞一回的。 “我問你話!”郭淮見他這副模樣,忽然覺得心臟疼的厲害,大聲吼了一句道。 這么高分貝的嗓音總算是把一個房外一個房內(nèi)的兩個人給叫清醒了,匡乾比羅哲的速度還快些,往前一沖,站在了兩人中間,想把陶笙護在在身后。 “滾?!惫纯炊紱]看他一眼,冷冷的蹦出一個字,而眼神則始終落在陶笙身上,“玩到四點?他讓你爽了嗎?” 陶笙瞇起了眼睛,他和匡乾不是那個關(guān)系,但他現(xiàn)在卻完全不想解釋,也沒必要解釋,于是回道,“我跟誰玩爽不爽關(guān)你什么事?” 郭淮被他這句話激的一只手想都沒想就拽住了陶笙的衣領(lǐng),抓著陶笙的手上力氣用的越來越大,一邊低吼道,“不關(guān)我事?陶笙我告訴你!你他媽四年前就已經(jīng)是我的了!私底下你怎么給我發(fā)脾氣鬧脾氣我都隨你!你要想動手我站那兒讓你打!但是你他媽要敢讓外人碰你一根手指試試!” 羅哲一看陶笙的表情在聽見這句話之后明顯有些不對勁了,連忙沖上來拉。 可郭淮卻是被氣紅了眼,怎么著都不肯放手,盯著陶笙的雙眼里滿是暴怒。 這是他的人。 只有他才能碰的。 全身上下都是他的。 這樣的觀念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已經(jīng)完完全全的滲透到郭淮的心底里去了,他知道匡乾的性向,也知道匡乾約陶笙的目的,同時他也了解陶笙,他知道陶笙不可能會這么輕易的…… 可他就是忍不住。 看見匡乾和陶笙呆在一塊,知道他們之前在同一個房間,知道陶笙待這人比自己好,郭淮就覺得自己快要嫉妒瘋了。 誰都不能碰,有這個想法都不行! “有話都他媽好好說!”匡乾擔(dān)心郭淮脾氣一爆,會控制不住拿陶笙直接開刀,陶笙這會兒臉上已經(jīng)沒有血色了,像是用極限在忍耐著什么,連匡乾個大男人都看著都有些心疼,忍不住想用身體去替陶笙擋著。 “滾!”郭淮看見他不斷摟著陶笙的動作,心里的煩躁更甚了,想都沒想,直接收回手一拳砸了過去。 匡乾不比郭淮矮多少,常年健身的狀態(tài)下也非常強壯,但還是被這么暴怒下的一拳,給打的踉踉蹌蹌退出去了好幾步。 “淮少!” 郭淮這回像是找到了新的發(fā)泄口一樣,于是他徹底放開陶笙了,轉(zhuǎn)而朝匡乾走去。 陶笙原本就慘白的臉色一變,連連退了好幾步,一把攔住了郭淮。 羅哲一看大事不好,連忙轉(zhuǎn)過身沖圍著看熱鬧的人大吼一聲,“有什么好看的!該干嘛干嘛去!” 然后“砰”的一聲把門給關(guān)上了。 “你護他?”郭淮看著陶笙擋著匡乾的身子,怒極反笑,“我要動手,你比他還挨不住?!?/br> “能打死我?”陶笙嘴角掛了個詭異的笑,笑的郭淮心肝都顫了顫。 “你想護他?”郭淮忽然也笑了起來。 陶笙不說話,但堅毅的眼神里分明說明了一切。 “那好啊,”郭淮哈哈一笑,“來,當(dāng)著他的面,說你是我的,你陶笙,是我的?!?/br> 陶笙臉色一變,握緊的拳頭再也忍不住,剛想往上砸的時候,被匡乾猛的往后一拉。 “我沒事,你小心點?!笨锴隽伺霰淮蚱频淖旖牵烟阵蠑r到了自己身后。 陶笙皺眉剛想上前時,就看見郭淮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猛的砸下了第二拳。 匡乾也是男人,按他的原則來說,分了就是自由身。這會兒被這么打了一拳,心里怎么著都是憋火的,然而就算憋火,也不得不承認郭淮的力氣是真的非常大。他還想先說幾句緩和一下氣氛,他憋屈沒錯,可看這淮少的模樣,估計是還沒打算放下陶笙,這種被搶了的感覺匡乾懂。然而還沒等他說話,郭淮第二拳是又快又準(zhǔn),猛地砸過來時,匡乾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實打?qū)嵉某韵铝诉@拳,連著后退了好幾步,把桌子都給帶翻了。 “我cao你媽!”匡乾終究是忍不住了,抬起一腳猛的朝郭淮腹部踹去。 郭淮當(dāng)即臉色一變,卻連后退幾步的緩沖都沒有做,直接吃下了這一腳,接著抬起手就要繼續(xù)打。 “你鬧夠了沒有?” 一個清清冷冷的聲音,忽然就從郭淮身后傳來。 和桌子被撞上,椅子被掀翻的巨大聲響比起來,這聲音是那么的不引人注目,然而其中毫無感情的語調(diào),卻讓郭淮停留在空中的拳頭一頓。 陶笙雙拳緊緊的握著,咬緊牙關(guān),一字一句道。 剛剛郭淮的話語還充斥在他耳邊,帶著股股情緒,不停的往他腦門上沖。 “我和你斷的時候沒說清楚的話,那我現(xiàn)在再說一次,”陶笙忍著那股涌上心頭的排斥感,走上前,冷聲道,“我們兩這輩子都沒可能了?!?/br> 郭淮所有的氣焰,在“這輩子都沒可能”這句話上,猛地消失了,轉(zhuǎn)過頭,不可置信的看著陶笙,心如刀割。 “你究竟憑什么這么三番五次的鬧?是覺得我還喜歡你,還是覺得我會念舊情?” “我告訴你郭淮,舊情早就在我給你打那個電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燒的一干二凈,什么都不剩了?!碧阵险f這話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決絕。 “你就這樣站在我面前,和你當(dāng)初包養(yǎng)人要斷時,對方還糾纏不休的要這個要那個有什么區(qū)別?” 郭淮猛地睜大了眼睛,不對。 “我不是你,我沒有萬貫家產(chǎn)可以讓我揮霍,我陶笙這輩子,能給的東西我都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