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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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無憂微微愣了一下,那就是說,其實鳳久麟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女兒,那自己的生母呂氏是如何來的? 鳳無憂又是愣了一下,莫非這呂氏也不是自己的生母? “無憂,無憂?”龍玉樓見鳳無憂失神,便輕輕地喚了幾聲。 “您說?!兵P無憂回神,然后沖著龍玉樓笑了笑,“其實我不太記得。時間隔得太久,而且,我生了一場大病,很多以前的事情并不記得?!?/br> “原來如此,無礙,慢慢想?!饼堄駱堑?。 “我一定會想起來?!兵P無憂神色認(rèn)真,自己一定可以想起以前的事情來,自己既然已經(jīng)跟真正的鳳無憂融為一體,那么,她的記憶,應(yīng)該自己也能夠知道才是。 龍玉樓點點頭。 而這個時候,倒是有太監(jiān)急匆匆地往這邊走來,“二位小姐,請盡快回到御花園,慶功宴馬上就要開始了?!?/br> “勞煩公公?!兵P無憂和龍玉樓都稍稍行禮以示禮貌。 可是往回走的時候,鳳無憂卻看到一名女子從自己前面不遠(yuǎn)處走過。鳳無憂忍不住去看她。 只見這名女子粉黛姣面,身子柔弱卻媚骨生姿,一雙明眸勾魂攝魄,柳葉眉,紅唇妖嬈,鎖骨明顯,柳腰纖細(xì)恰盈盈一握,玉足蓮步輕移,一身的淺青色羅裳席地,輕輕走過,似是已經(jīng)帶起無盡風(fēng)情來。 鳳無憂怔愣了一下,而龍玉樓已經(jīng)將鳳無憂拉著。 鳳無憂不由得停下來。 待那名女子走了之后,鳳無憂才轉(zhuǎn)頭看向龍玉樓,“大小姐,你這是為何?” “那個女子,還是暫時不要上前去罷?!饼堄駱强粗菧\青色羅裳的女子背影,“她就是戚大將軍的女兒,戚玲瓏,賜婚赤王正妃的女人?!?/br> 鳳無憂微微瞇起明眸,“戚玲瓏?!?/br> “嗯,我也不太了解,聽聞的是她之前一直病著臥床的,可倒是好了。如今的身份也是不一樣?!饼堄駱强聪蝤P無憂,那眸子里的味道很明顯。 鳳無憂與端木煌未來的對手就是這個戚玲瓏和那個端木赤雪。 鳳無憂笑笑,“往后就知道她是什么人物了?!?/br> “那也是,我們趕緊走吧!”龍玉樓沖著鳳無憂就是一笑。 鳳無憂回到了鳳秋旭的那一邊,然后和鳳詩櫻一同在一起。 此時李夫人也從那些貴婦人堆中走來,滿臉的笑容,估計是得了什么好處或者是聽到什么事兒了。 這御花園中,有習(xí)花卷廊,分為十步一亭,二十步一桌,為官家子弟所在。 另外一邊有黎畫習(xí)廊,也分為十步一亭,二十步一桌,為官女子和官夫人所在。 中間是一條紅色的地毯,地毯延伸,一頭是裝飾精美的舞臺,不用問就是給眾女子表演或者是給宮廷歌舞用的,另一頭,是給尊上皇族的高座。 此時,鳳秋旭抬頭,但是找不到鳳皓成的身影。而看到坐在對面亭子里的鳳無憂和鳳詩櫻,她們兩人此時皆是坐著不說話。 坐在他對面的司馬奕笑了笑,“秋旭何須如此緊張?” “是。”鳳秋旭收了自己的目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而司馬奕稍稍用折扇就點了一下坐在自己身邊的司馬摯,“二弟,怎么如此垂頭喪氣的樣子?” “我今日并不曾背下那《金剛經(jīng)》,感覺心里不舒服?!彼抉R摯說道。 司馬奕聽著搖了搖頭,“好好背,不急?!?/br> 鳳秋旭倒是嘴角笑笑,這司馬摯是名副其實的書呆子。 這時候,一聲太監(jiān)唱喊,“皇后奶娘到,睿鬼王到,赤王到!” 頓時所有人都起身來朝著那主座行禮。 鳳無憂此時跪著低著頭,心情莫名的有些緊張起來。自己此時能夠感覺到投射在自己身上的那溫和的目光,還有,一道犀利又帶著輕蔑的目光。 鳳無憂稍稍抬頭,正看到的是端木煌那溫暖的目光,而那道犀利的目光已經(jīng)不見了。 但是鳳無憂能夠猜測到這個人大概是誰。 眾人行禮之后,朱皇后目光掃了眾人一眼,最后將目光落在鳳無憂的身上,美眸一冷,嘴角冷哼。下一秒,才又轉(zhuǎn)移到眾人的身上,“都免禮,入座吧!” 眾人謝過之后,朱皇后雍容華貴一身,然后與端木煌、端木赤雪一同坐在那高座上。 這慶功宴可謂是非常簡單,而且非常不符合什么宣和皇朝宮宴,連規(guī)矩都是極為簡單,但端木煌沒有任何異議。 朱皇后此時側(cè)身,“今日乃正月十五,恰逢佳節(jié),花好月圓,良辰美景。睿鬼王,這是您的慶功宴。” 聽著朱皇后的聲音,眾人將目光都看向端木煌。 端木煌一身深紅色長袍,他戴著半邊的黃金面具,薄唇很薄很冷,黑眸帶血絲深邃幽冷,氣場迫人,盡管此時他將那滿身的戾氣隱藏,可是,當(dāng)眾人看他的時候,還是不由得心驚膽戰(zhàn)。 那畢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戰(zhàn)神魔頭。 而一邊的端木赤雪,如沐春風(fēng)般溫潤微笑有禮,他面容俊美比潘安更勝,星眸彎彎,暖暖溫心如水。 那貌若的是個溫潤的第一王爺。 眾人看端木煌敬之畏之遠(yuǎn)之,看端木赤雪愛之惜之近之。 此時端木煌聽著朱皇后的話,才稍稍轉(zhuǎn)了一下黑眸,“隨意便是?!?/br> 眾人聽著他這四個字,一時間不知道該是如何才能夠稱之為“隨意便是”,這隨意,究竟如何? 端木赤雪笑笑,“既然今日是給皇叔慶功的,那自然是要一起恭賀一起歡樂是不是?” “是?!鳖D時眾人都點頭。 “來人,奏樂?!倍四境嘌┰俅螠貪櫼恍?,擺手。 話落,立即就有歌舞姬緩緩而上,而有絲竹開始奏起。 端木煌的黑眸很冷,冷得似是能夠?qū)⑦@周圍的溫度帶低。他盯著那那舞臺上的一些歌舞姬,那眼神宛若尖刀犀利。 端木赤雪笑,轉(zhuǎn)頭看著端木煌,“皇叔……” “繼續(xù)即可?!倍四净统谅?,薄唇一抿。 “是?!倍四境嘌?yīng)了,自己都沒有說什么,他就知道自己問什么嗎?真是極度自我的一個人! 周圍的人欣賞著這歌舞,才沒有感覺那么緊張。 而這個時候,宮女?dāng)[上好些的瓜果和精致的點心。 端木煌沒有任何表示,眼神倒是投放在鳳無憂的身上。他看著鳳無憂,嘴角的弧度才慢慢蕩漾開去。自己的阿九今日穿得真是美。 鳳無憂此時也是看向他,臉上也微微一笑。 眾人看向端木煌,見他的目光盯著某地方,便有些大膽地看過去,正看到是鳳無憂。 眾人的心思更加猜測紛紛,在絲竹聲的掩蓋下,談?wù)摰酶佣唷?/br> 一曲很快就完畢了,歌舞姬行禮退下。 端木赤雪此時看了眾人一圈,他站起來,舉起了面前的酒杯來,“今日,是給皇叔做慶功宴,雖然有些倉促,但希望皇叔能夠開心。來,一起敬皇叔一杯!” 眾人聽著全都起身,然后舉起面前的酒杯,“敬王爺!” 朱皇后此時也起身來,端起了面前的酒杯,“睿鬼王征戰(zhàn)大江南北,的確勞苦功高,本宮也敬睿鬼王一杯。來人,端上皇上御賜睿鬼王的御酒,讓睿鬼王喝下!” 眾人聽著一驚,皇帝賜御酒給睿鬼王!可是為何要現(xiàn)在才說?而且怎么以朱皇后的意思? 鳳無憂也是驚愕,賜酒,賜酒!崇帝怎么可能賜御酒給端木煌?恐怕那是毒酒! 鳳無憂立即看向朱皇后的神色。朱皇后那嘴角揚起,一臉的鄙夷,美眸更是不屑! 而已經(jīng)有宮人端著一杯御酒上前來。 周圍的人全都看著端木煌。 這是不是真的御酒而非毒酒,真的很難說。 自古,功高蓋主者死路一條,而且,尤其這個睿鬼王并非是崇帝的兒子,而是六皇弟。 自古,皇室奪嫡、兄弟相殘、父子相殘,誰都無法預(yù)料崇帝是不是真的要在這慶功宴上用賜御酒來鴆殺端木煌。 端木煌面無表情地站起來,他看著那恭敬端上前來的御酒。他伸手,捏了面前的酒杯,他的黑眸深沉,渾身的戾氣不再掩飾。 那太監(jiān)趕緊跪著就退下了。 所有的人都看著端木煌,看著他怎么選擇。 若是不喝這御酒,相當(dāng)于不領(lǐng)崇帝的情,那就是藐視圣上,即使他是如何尊貴為六皇叔睿鬼王,都是對崇帝的大大不敬,自然要受到各種懲罰。 端木煌目光犀利地掃向眾人,嘴角微微一動,“謝皇上賜酒,謝過諸位?!?/br> 眾人倒是有些驚訝,端木煌竟然會感謝他們敬酒。而且是在這賜御酒的情況之下謝他們! “先干為敬!”端木赤雪最先回神,溫潤道,然后將手中的酒喝完。 眾人紛紛效仿,也喝了手中的酒。 鳳無憂看向端木煌,擔(dān)心是擔(dān)心,可是,這即使是毒酒,他還真是要喝。 而且,自己也要喝了面前的這杯酒。 鳳無憂眸子一斂,低眸端著酒杯湊到自己的唇邊,可是就要喝酒的時候,卻聞到不屬于酒香的味道,那味道很淺,而且,隱藏在那酒香之下??墒区P無憂一直跟藥物打交道,講究的就是個望聞問切,聞至關(guān)重要,所以,鳳無憂的鼻子很靈驗。 她看向眾人,此時有的人已經(jīng)喝完手中的酒杯,然后翻轉(zhuǎn)了酒杯向下抖,表示已經(jīng)喝完整杯酒,對端木煌很敬重。 若是將酒秘密倒入自己的衣服里,自己會冷,而且會滿身的酒味……這般的恐怕不是說自己如何,而是,說端木煌如何瞎眼。 只是,自己更擔(dān)心他那杯御酒。 鳳無憂此時正感覺到有人一直在看著自己。 鳳無憂尋著目光看過去,正是端木赤雪。 他在盯著自己,自己恐怕不能多做小動作。 鳳無憂垂眸,將指甲里的解藥抖落到那酒水里,其實自己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毒,希望自己的研制的這些清心藥能夠有用。 但,下一秒鳳無憂還是將酒暗中倒在自己的袖子里。 端木煌是非喝不可那御酒,自己更加要保持清醒和盡自己所能去保護他不是嗎? 端木煌此時還端著酒杯,他看著眾人都喝了之后,然后將目光看向鳳無憂,鳳無憂此時已經(jīng)“喝”完了,放下了酒杯。 端木煌眸光中閃過一絲的疼惜。 他仰頭,將御酒灌入自己的喉中。 帶著一絲辛辣,帶著一絲烈熱,端木煌只感覺自己的心貌似也被帶著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