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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謀臣在線閱讀 - 第214節(jié)

第214節(jié)

    ☆、209.不自量力的挑0釁

    臺下的比試從魏無忌和夏修竹下場之后就基本進入了結(jié)尾,因為無論是多少車輪戰(zhàn),也很難將這兩個人拉下來。而另外四個擂臺,北漢占了一文一武兩個,華國占了兩個比文的擂臺。這樣的結(jié)局,可算得上是最好的解決了。三國一家占了兩個位置不輸不贏,大家的面子都保住了。

    見到這場景,哥舒竣也暗暗松了口氣,側(cè)首朝著沐清漪笑道:“都說武功以北漢最盛,如今看來,倒是咱們北漢要跟西越調(diào)換一二位置了?!?/br>
    沐清漪抿唇笑道:“陛下說笑了,僥幸而已?!?/br>
    如果比賽到此結(jié)束,那么今天的三國盛會也算是圓滿了一般。但是事實卻并沒有如此容易結(jié)束。就在西越和北戎的擂主都拉著自己的戰(zhàn)利品躍下了擂臺時,華國的兩個擂主中一個年輕俊朗的男子卻突然開口道:“聽聞西越沐相才高八斗,在下斗膽想要領(lǐng)教一番。”

    他說話的聲音極大,即使沒有內(nèi)力也依然傳到了看臺上已經(jīng)擂臺附近圍觀的百姓耳中。

    沐清漪微微一愣,側(cè)首去看坐在旁邊的華皇。華皇顯然并不知道還有這個安排,也是跟著愣了愣,灰白的眉頭微微皺起。

    “華皇陛下,這位是?”容瑄皺眉,沉聲問道。

    華皇沉聲道:“這是華國去年的金科狀元溫玉徽?!便迩邃籼裘夹Φ溃骸霸缇吐犝f去年華國的金科狀元才華橫才貌雙全,今天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華皇笑容有些僵硬,身為一國皇帝他是絕不會再這種事情上冒險的。每一屆三國會盟,各國皇帝心中都有一個共識,除非真的絕對的信心碾壓其他兩國,否則,不輸不贏就是最好的結(jié)局。這會兒終于到了這個平衡,華皇就算再想打沐清漪的臉也絕不會拿自己的臉面去賭。賭贏了還好,萬一賭輸了那就是自己自找沒趣。但是現(xiàn)在,溫玉徽已經(jīng)開口叫陣了,無論是華皇還是沐清漪,都不可能拒絕。

    華皇神色陰沉不定的掃了一眼身后不遠處坐著的眾皇子,沉默不語。

    “怎么?你那不成西越丞相不敢應(yīng)戰(zhàn)?”久久的沒有等到回答,那溫玉徽有些不耐的道。身為華國的金科狀元,可以說溫玉徽確實有傲視天下讀書人的實力,自然也難免有一些傲氣。

    “放肆!你區(qū)區(qū)一個新科狀元,有何資格向西越丞相討教?不如本官先來領(lǐng)教一番華國狀元的才學(xué)?”云月封起身,沉聲道。

    溫玉徽不屑的輕哼一聲,“手下敗將也該言勇?你已經(jīng)敗在我華國文人之首,哪有資格與本官討教?”溫玉徽毫不猶豫的將云月封的話又還了回去。但是卻不想他這句話雖然能打了云月封的臉面,但是同樣的,卻也得罪了不少華國人。云月封一人獨戰(zhàn)華國京城的這些文人近一個時辰不敗,最后雖然落敗卻也不是云月封才華不及,這些文人對他的才學(xué)還是很有幾分佩服的。溫玉徽這一番話,不僅是貶低了云月封這個西越人,同樣也是不見他們這些華國文人放在眼里。

    “溫大人。”沐清漪站起身來,身邊夏修竹拉著沐清漪一躍而起直接落在了溫玉徽所在的擂臺邊上。沐清漪淡淡笑道:“月封是我西越去歲的金榜榜眼,與溫大人雖非同榜,卻算是同年,大人如此傲氣…本相倒是也想要領(lǐng)教一二。”

    溫玉徽輕哼一聲,他從小便得名師教習(xí)琴棋書畫,詩詞曲賦無不精通,金科狀元之名可說是名副其實。又怎么會將沐清漪這樣一個壓根沒有考過科舉,憑著關(guān)系被提上去的女子放在眼里?

    即便沐清漪身為西越丞相,但是雖說丞相就一定要精通琴棋書畫,才華橫溢的。大多數(shù)的位高權(quán)重的眾臣最精通的是權(quán)術(shù)而不是才華。在溫玉徽眼中,沐清漪就是這樣一個利用美色謀奪權(quán)利,權(quán)欲熏心的女子。

    “既然如此,比什么任憑沐相選擇?!睖赜窕粘谅暤?。

    沐清漪淡淡一笑,道:“本相雖然跟溫大人一樣入朝為官并不久。但是本相畢竟是西越丞相,若是我說比策論權(quán)術(shù),那是欺負溫大人。既然如此,就比溫大人最擅長的如何?”

    溫玉徽臉色一沉,冷笑道:“沐相知道本官擅長什么?”沐清漪如此說,已經(jīng)顯示出是在讓著他了,若是他還不同意就真的只能跟沐清漪比策論權(quán)謀了。

    沐清漪微笑道:“聽聞溫大人號稱琴棋書畫四絕。棋藝花費時間太多,有空再與溫大人討教,咱們就比琴如何?”

    溫玉徽不以為意,從沒聽任何人說過沐清漪的琴技高明的,但是溫玉徽的琴技卻是素來為京城的大家閨秀們贊譽迷醉的。溫玉徽冷笑一聲道:“既然如此,就依沐相所言。”

    很快,便有人送上來兩具瑤琴。因為是臨時比賽也并不是什么傳世名琴。沐清漪接在手中也不以為意,隨意的抬手試了試清音,清泠的琴音從指間流出。

    溫玉徽傲然道:“來者是客,沐相先請?!?/br>
    沐清漪也不可以,捧著邀請席地而坐。素手清清在琴弦上一捻,古樸寧靜的琴聲從之間流動著。

    所有人神色平靜的聽著沐清漪的琴聲,并不是他們不看好沐清漪,實在是沐清漪本身就在華國京城長大的,從來沒有人聽說過她擅長彈琴。如果她選擇書畫的話,或許還有幾分勝算,畢竟當(dāng)初沐清漪在華皇的壽宴上可是憑著一副鳳凰朝陽的畫作一鳴驚人的。

    但是漸漸地,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豎起了耳朵。只覺得沐清漪指下的琴聲古樸寧靜,令人心中也不由自主的寧靜起來。只是這曲子,卻是所有人都從未聽過的。

    漸漸的,琴聲慢慢高揚。那一雙如玉的雙手在琴弦上輕挑慢揉,琴聲漸漸急促起來,隱隱有金戈之聲。隨著沐清漪手下越來越快,眾人聽在耳中竟是有七八具邀請同時作響一般,又仿佛有當(dāng)真有千軍萬馬狂奔而來。

    琴為心聲,瑤琴本為禮器,雍容低沉,但是到了沐清漪的手中卻蘊含殺氣,仿佛其中蘊藏著萬千殺意一般。站得遠的人尚且有如此感覺,站得近的例如溫玉徽和夏修竹自不必說。

    夏修竹微微垂眸,以這股殺氣洗筏磨礪自身,同時也在心中暗暗心憂。一個妙齡女子,也不知到底要經(jīng)過這樣的悲慘的事情才會在心中暗藏如此殺機。

    溫玉徽就悲劇了一些,他雖然是天下出名的才子金榜狀元。但是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剛剛步入仕途的讀書人,哪兒承受得住沐清漪如此直接針對他鋪天蓋地而來的煞氣?不過一會兒功夫便臉色灰白汗如雨下。

    勉力抬起頭來看向沐清漪,卻正好與抬頭看向他的沐清漪雙眸相對。溫玉徽心中不由一驚,他從未見過哪個女子有那樣一雙深邃而又冷漠的眼眸。只覺得這樣看著那雙清麗眼眸,仿佛整個人都要被其中的寒意凍成了冰雪。耳邊源源不斷的琴音更是帶著殺氣,毫無憐憫的攻擊者他整個人。

    “噗!”一口血從溫玉徽口中噴出,溫玉徽臉色慘白頹然倒地。

    錚錚兩聲余響,一時間仿佛萬籟俱寂。

    沐清漪抱著琴站起身來,淡淡的看著溫玉徽道:“溫大人,這是怎么了?”

    溫玉徽有口難言,聽對手彈琴聽到口吐鮮血,怎么說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吧。見他不說話,沐清漪也不在意,淡笑道:“該溫大人了?!?/br>
    溫玉徽坐下來,同樣將瑤琴放在膝上,勉力抬手撫了撫琴弦。琴弦發(fā)出錚錚的琴音。溫玉徽臉色更加蒼白起來,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指竟然在發(fā)抖!

    看臺上,哥舒竣從剛剛的琴音中回過神來,深吸了一口氣。神色復(fù)雜的望著底下擂臺上的絕色女子,輕聲嘆息道:“溫玉徽敗了?!睙o論溫玉徽的琴技有多么高超,如果連琴都彈不了了,焉能不敗?溫玉徽方才自以為是讓沐清漪先彈實在是一個失策的決定。如果他自己先彈,就算最后沐清漪在如何驚人,以溫玉徽的名聲應(yīng)該也不會差的太遠,至少…不會輸?shù)锰y看。

    后面幾排的位置,福王慕容恪的臉色同樣蒼白如紙。坐在他旁邊的慕容協(xié)看了他一眼,唇角微微勾起,眼底閃過一抹冷笑。

    果然,過了好一會兒,底下除了傳來了幾個破碎的琴音以外,什么都沒有。底下圍觀的人群不由得躁動起來。溫玉徽的琴聲聽過的人并不少,既然能夠號稱京城一絕自然是不同凡響。凡是現(xiàn)在在看看溫玉徽這般仿佛連琴都不會彈的模樣,不由得讓人們懷疑起他之前的琴音是不是找別人假冒的。

    “沐相好琴既,溫某認輸?!崩夼_上,溫玉徽苦澀的道。并非他想要認輸,而是不得不認輸。聽了沐清漪那充滿殺伐之氣的琴聲之后,他根本就無法控制自己的心聲。只要一碰到琴弦仿佛腦子里就會想起了方才被沐清漪的琴聲壓制的痛苦。而他本身的琴音卻并不是蘊含殺伐之氣的,一時間,根本就無法撫琴。就算勉力彈了,也只是徒惹人笑話而已。

    沐清漪挑眉笑道:“這么說,這一句,是本相贏了?”

    溫玉徽閉眼,啞聲道:“心服口服?!?/br>
    沐清漪滿意的一笑,隨手拿起溫玉徽擂臺上的雪池碧蓮,任由夏修竹帶著她重新返回了看臺上。

    一時間,華皇和哥舒竣的臉色都十分難看。原本可以不輸?shù)?,但是卻因為溫玉徽這個自作主張的決定,不僅華國輸給了西越,就連捎帶著北漢也要輸西越一頭了。三十里地算不得多大,但是兩個的顏面卻是蕩然無存。

    “沐相好手段?!备缡婵⑻裘?,淡笑道。

    沐清漪嫣然一笑,“承讓?!便迩邃舢?dāng)然明白哥舒竣的意思。諷刺她堂堂西越丞相,以氣勢去壓迫一個華國的新科狀元。這可算得上是作弊了。但是那又如何?她贏了就是了。

    華皇同樣也不樂意,但是基本的禮儀卻還是要維持的。只得含笑起身,笑容有些僵硬的宣布這一屆的三國論文比武的盛會最后獲勝的是西越。然后宣布讓百姓們繼續(xù)歡慶。

    下面廣場上的百姓們依然在一邊熱鬧歡騰之中。看臺上的華皇,哥舒竣和沐清漪等人卻已經(jīng)悄然離場,時間不早了,他們自然要開始真正的會盟了。

    皇宮中的大殿里,真正參與三國會盟的只有華皇,哥舒竣,沐清漪三人而已。即使是容瑄也只能在大殿之外等著。雖然及其不放心沐清漪的安全,卻也無可奈何。三國元首會盟商討國事,素來就是沒有外人能夠參與的。這本就是規(guī)矩,誰也不能改變。

    魏無忌等人只得在大殿外面等著,宮墻之外的整個京城依然是一片歡騰,但是宮墻之內(nèi)卻已經(jīng)是一片寧靜和肅穆。

    魏無忌坐在大殿外屋檐下的欄桿上,漫不經(jīng)心把玩著手中的斬仙劍。天下五大高手之中,只有魏無忌才是真正用劍的,斬仙劍雖然不是傳世名劍,但是那只是時間問題,卻絕對有傳世名劍的價值。

    早就聽說當(dāng)初沐清漪送了一把湛盧給南宮羽,魏公子雖然沒說卻也很是有些嫉妒。如今擁有一般比湛盧更適合飲血的寶劍,魏公子心情頗佳。無論怎么說,這一次的華國之行還是值得的。

    夏修竹手里把玩著青玉甲,這玩意兒對他來說沒有什么用處。他這樣的高手,如果不是要上戰(zhàn)場的話,這種護身寶甲用得著的機會實在是不多。若說送人的話…夏修竹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沐清漪,沐清漪身為縛雞之力,真是最最需要寶物護身的時候,但是這卻明顯是一件男子的款式,而且最重要的是,這青玉甲看上去雖然柔軟輕薄,但是重量只怕也不是沐清漪這樣的弱女子能夠承受得起的。

    想了想,夏修竹看了一眼站在一邊寶劍而立的趙子玉,終究還是沒有說話。

    “魏公子,沐相一個人在里面,會不會出事?”容瑄有些不放心,低聲問道。

    魏無忌低聲笑道:“怕什么?若是真的出事了,本公子跟夏兄聯(lián)手把華皇和哥舒竣殺了給沐相報仇就是了。”

    雖然壓低了聲音卻也沒有刻意的避著誰,敢聽見的自然還是都聽見了。趙子玉等人以及北漢幾個使臣都不約而同的側(cè)目,警惕的望了魏無忌一眼。

    足足等了兩個時辰,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大殿的門方才打開。沐清漪從里面走了出來,跟在她身后的自然是哥舒竣。容瑄等人連忙迎了上去,“沐相,怎么樣了?”

    沐清漪擺擺手示意回頭再說。身后哥舒竣走出來,漫聲笑道:“沐相大才,朕還是希望沐相有朝一日能夠到我北漢,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北漢丞相之位必為沐相虛位以待?!?/br>
    沐清漪淡然一笑,“多謝陛下抬舉,告辭?!?/br>
    “不送?!?/br>
    雖然不知道這三人到底談了些什么,但是只聽最后沐清漪和哥舒竣的對話也知道只怕彈得不甚愉快。其實經(jīng)過這么兩三百年的時間,這所謂的三國會盟已經(jīng)有些流于形式了。誰也沒有真正的指望能夠談出什么結(jié)果來。更多的不過是互相試探和各自都丟不下臉面說不來罷了。

    回到使館里,沐清漪坐在椅子里方才微微嘆了口氣。臉上也顯出一絲顯而易見的疲憊之色。不管怎么說,跟華皇和哥舒竣兩個人你來我往的言語爭鋒近兩個時辰,其中所需要耗費的體力和心智都是相當(dāng)可觀的。即使是沐清漪也難免覺得困頓不看。

    “看來談的不怎么愉快?”魏無忌坐在一邊,好奇的道。

    沐清漪睜開眼,有些懶懶的道:“我們都知道華國和北漢暗中已經(jīng)達成了協(xié)議,還怎么可能愉快的起來。我沒有被他們糊弄的答應(yīng)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條件就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一下次,我絕對不會再來參加這種事情了!”

    魏無忌笑道:“你放心,這想必是最后一次的三國會首了?!睙o論是北漢還是西越都已經(jīng)忍耐的足夠久了。下一個十二年,想必這個天下的格局已經(jīng)發(fā)生翻天覆地的大變化了。到時候,還有沒有三國還是一回事呢。

    沐清漪勉力坐起身來,沉聲道:“吩咐下去,立刻收拾行裝,明天一早咱們啟程回西越?!?/br>
    容瑄一怔,“沐相已經(jīng)向華皇辭行了么?”

    沐清漪搖搖頭,道:“辭了行,明天走不走得了還要兩說。既然華國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跟北漢合作。那么…將咱們截下來的事情,華皇未必做不出來。更不用說,咱們還得罪了一個慕容恪呢。慕容恪肯定很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月封,這幾天治王怎么樣了?”

    云月封恭敬的道:“沐相請放心。這幾天…想必治王已經(jīng)充分的了解到了,如果我們西越不支持他的話,他是絕不可能登上華國的皇位的。”沐清漪點點頭,道:“很好,我們明天離開華國,你和太史衡暗中留下,該怎么做不用我教你?”

    云月封一愣,很快反應(yīng)過來沉聲道:“下官明白,請沐相放心?!?/br>
    云月封明白,這是沐清漪對他最后一個也是最重要的考驗。只要他能夠成功的挑撥治王和福王的關(guān)系,造成華國內(nèi)亂,回到西越之后等待他的必定是沐相的重用和平步青云。經(jīng)過了這么多的事情和磨練,平步青云對云月封來說或許已經(jīng)沒有那么重要了,但是沐清漪的看重對他來說卻顯得更加重要了。

    “我會派人保護你的安全,一切小心?!便迩邃舳诘?。

    “是,多謝沐相?!痹圃路夤Ь吹拇鸬?,然后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出去準(zhǔn)備了去。

    大廳里只留下魏無忌和容瑄等人,魏無忌皺眉沉聲道:“你覺得華皇會對咱們下手?”

    沐清漪搖頭,淡淡道:“華皇未必,但是…哥舒竣卻不一定?!?/br>
    “你是說……”

    沐清漪道:“這里是華國的地方,如果我們在華國出了什么事,不管到底是誰下的手,華國都脫不了關(guān)系。國與國之間,合縱連橫本是平常。但是如果西越皇帝的妻子和唯一在世的皇兄以及丞相在華國出了事,那么,想必華國和西越就再也不可能聯(lián)合到一起了吧?!?/br>
    容瑄道:“哥舒竣不相信華皇?”

    沐清漪淡然道:“除了自己,他誰也不相信。華皇雖然年事已高,但是畢竟不是傻子,也未必就一心一意只想跟北漢合作。事實上,在哥舒竣看來,只怕是華皇早些駕崩了,然后由福王上位更好?!蹦饺葶「∪?,一旦登基之后想要坐穩(wěn)皇位就只能依靠哥舒竣的背后扶持,這才是真正固不可破的聯(lián)盟。

    魏無忌嘆了口氣道:“你說的不錯,咱們還是早些走吧。不然的話…不僅要放著華皇還要放著哥舒竣實在是有些煩人。”

    沐清漪點頭,微笑道:“另外,派人跟治王說一聲,小心哥舒竣殺了華皇嫁禍到他的頭上?!?/br>
    容瑄深吸了口氣,“哥舒竣沒那么大的能耐吧?這里畢竟是華國?!币粐实廴羰悄敲春脷?,多少個皇帝都被殺死了。

    沐清漪笑道:“以防外衣。別忘了,慕容恪現(xiàn)在卻是跟哥舒竣一邊的?!?/br>
    “慕容恪有那個膽子弒父?”容瑄懷疑的道。慕容恪原本一直是個頗為老實的皇子,即使現(xiàn)在生出了一些野心但是看上去也不像是個敢弒父的,反倒是只怕治王還要更像一些。

    沐清漪淺淺一笑,“不需要他弒父。如果我是哥舒竣的話,我只需要他幫點小忙就可以了。這個時候趁機殺了華皇推慕容恪上位,順便捏住了慕容恪的小辮子,不是一舉多得么?”

    看著沐清漪笑容淺淺的模樣,魏無忌和容瑄心中都不由得泛起了一股涼意。不愧是以女子之身能夠成為西越大丞相的人,這樣的心思…不是她將哥舒竣想的太惡毒,而是…她自己本身也是這樣想的啊。

    西越有這樣一個大丞相,若是沐清漪當(dāng)真一心一意幫著容瑾,果真是…西越之福。

    ☆、210.懸令賞令,麻煩大了

    清晨,一大早城門剛剛打開,沐清漪一行人就輕裝簡行出城往西行去。等到哥舒竣收到消息的時候卻已經(jīng)是一個多時辰以后的事情了。北漢在華國京城的探子被魏無忌毀了大半,哥舒竣的消息來源也就變得不那么暢通了。

    聽到屬下稟告的消息,一大早便端著酒杯飲酒的哥舒竣劍眉微蹙,默然不語。和妃坐在一邊,有些擔(dān)心的望著哥舒竣有些神色莫名的俊顏。

    昨天三國密談到底談了些什么和妃雖然不知道,但是她卻也明白以后北漢是要和華國結(jié)盟了。今天一早沐清漪等人就快馬離去更是說明了這一點。這讓和妃感到有些心安。她現(xiàn)在到底是北漢的皇妃,如果北漢與華國結(jié)盟對她這個華國和親來的皇妃來說自然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