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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謀臣在線閱讀 - 第158節(jié)

第158節(jié)

    南宮絕臉色一沉,眸中精芒四射,“魏公子,你在此攔住老夫的去路是什么意思?”

    魏無忌笑道:“在下才要問南宮大將軍,這夜深人靜,城門已經(jīng)落下。南宮將軍帶著這么多人看樣子是想要往京城去的,不知道南宮將軍這是想要去做什么?”

    南宮絕臉色微沉,目光如利箭一般的射向魏無忌。在他的目光下,魏無忌卻是從容自若,淡然以對。半晌,南宮絕方才淡淡道:“老夫倒是看走眼了,沒想到魏公子也是一代高手。”

    普通人便是再如何心智非凡,也絕對經(jīng)受不住他帶著內(nèi)力刻意釋放的威壓。唯一可以解釋的便是,眼前這個名滿天下的魏公子至少是個武功修為比自己差不了多少的高手。

    魏無忌溫文一笑,道:“大將軍過獎了。在下無意與大將軍作對,但是…私自調(diào)兵只怕是有些不妥。還請南宮將軍三思?!?/br>
    南宮絕冷笑道:“三思?難道你身后的不是神策營的兵馬?老夫要帶兵進(jìn)京護(hù)駕,你敢阻攔?”

    魏無忌笑道:“護(hù)駕?京城有人造反不成?不然何來護(hù)駕之說?大將軍…為他人作嫁衣裳,當(dāng)真值得么?只怕到最后卻是鳥盡弓藏,兔死狗烹啊?!比莠u已經(jīng)注定了與皇位無緣,豫王又拒絕了莊王府投來的橄欖枝,那么莊王府能夠支持的也就是和莊王關(guān)系不錯的六皇子了。若真是六皇子登基的話,以莊王府和南宮家的勢力只怕也是個傀儡,但是就算是傀儡…只要不被廢了總有一天只怕也是要成長起來的。南宮家這個賭注下的未免有些危險。

    南宮絕沉默不語。魏無忌笑道:“在下也不為難大將軍。這京城郊外若是你我雙方兵戎相見只怕事后誰也脫不了干系。只要大將軍能從在下手下過去,在下立刻帶人離開這里,絕不阻撓大將軍。如何?”

    “好狂妄的年輕人。”南宮絕盯著魏無忌淡淡道。

    魏無忌淡笑不語。

    南宮絕長笑一聲道:“也罷,若是老夫連魏公子這一關(guān)都過不了,這京城不去也罷!傳我軍令,全軍后退?!?/br>
    魏無忌滿意的點頭,朝著身后的兵馬抬手道:“退!”兩路人馬不一會兒就都消失在了黑暗之中。魏無忌飛身下馬,含笑對南宮絕道:“大將軍,請?!?/br>
    南宮絕輕哼一聲,也跟著下馬。兩人相視一眼,誰都沒有先動手,周圍的氣氛卻漸漸變得凝重起來。

    不知何時南宮絕手中已經(jīng)握著一柄長劍,魏無忌也放棄了自己慣用的折扇,手中同樣是一柄秋水寒劍。

    許久,魏無忌發(fā)出一聲輕嘯,長劍劃出一道青色的寒芒撲向南宮絕。南宮絕長劍一揮,一股厚重?zé)o比的劍氣便鋪天蓋地的朝魏無忌席卷而來。不愧是沙場上百戰(zhàn)而回的老將,南宮絕的劍并不快,也不算如何的精妙。但是每一招一式總是帶著讓人無法閃避的霸道的殺氣,令人不敢輕易的與之爭鋒。

    魏無忌早知道南宮絕的厲害,也不急著一爭高下,一開始也只是小心的試探著,四處游走避開南宮絕的銳氣。南宮絕是久經(jīng)沙場的老將,豈會不知道他的打算,冷哼一聲手中寶劍連綿不絕的襲向魏無忌,一時間竟然魏無忌有些手忙腳亂。

    不知何時,兩人打斗的不遠(yuǎn)處出現(xiàn)了幾個人影。一聲白衣的沐清漪披著白色的薄披風(fēng)站在路邊的一棵老杏樹下。肩膀上一團(tuán)火紅的小東西乖巧的趴著,時不時還伸出小舌頭舔舔她如玉的臉頰。

    身后,夏修竹和無心一左一右的侍立著。夏修竹手中握著一桿銀槍模樣的兵器,只是那銀槍卻只有普通槍的一半長短,用來做锏或者棍使更適合一些。無心一手握著劍,一手卻撐著一把紙傘為沐清漪遮住頭頂輕輕飄下的春雨和花瓣。

    不同于兩人都緊緊地盯著不遠(yuǎn)處打斗中的兩人,沐清漪卻是眼神悠遠(yuǎn)的望向遠(yuǎn)方,幽幽的嘆了口氣。春雨潤如酥,但是這樣的夜晚突然下起雨來,總是讓人覺得有些不安和煩躁。

    魏無忌和南宮絕都是世間一等一的高手,周圍出現(xiàn)了三個人自然不可能不察覺。兩人雙雙退開,目光齊刷刷的射向不遠(yuǎn)處的屬下,魏無忌卻是莞爾一笑。南宮絕的功力高深不愧是太史衡評價的天下五大高手第一,魏無忌很清楚,若是一直這么打下去,自己最后絕對無法全身而退。但是此時卻不一樣了,夏修竹的武功并不比他差,而魏無忌很有自信,沐清漪絕不是站在南宮絕這一邊的。

    “顧大人,真是巧啊,這么晚了還有閑情出門散步?”魏無忌含笑走了過去,仿佛當(dāng)真跟沐清漪關(guān)系非常好一般。

    沐清漪在樹下微微抽了下嘴角,“魏公子,南宮將軍,打擾了?!?/br>
    “怎么會?顧大人來的真是時候?!蔽簾o忌笑道。當(dāng)真是時候啊,雖然跟人合力對付一個老人家魏無忌覺得有損他高手的氣度,但是這個時候卻不是講究這些的時候。今晚的事情絕對不少,若是他在這里受了重傷或者是耗一個晚上,京城里出事了就麻煩了。

    “顧大人,你怎么會在此?”與魏無忌的愉悅放松不同,南宮絕警惕的看著沐清漪三人,最后將目光落到了夏修竹身上。

    沐清漪淺笑道:“今晚…京城里好像很熱鬧,下官有些睡不著便出門走走,倒是沒想到竟然會遇到兩位。”

    如果沐清漪身邊站著的不是夏修竹,如果再換個時間地點,這副模樣倒真相是出來散步的。但是南宮絕就是再怎么沒有戒心,也不會相信這大晚上有人出城來散步。

    嘆了口氣,南宮絕淡淡道:“看來你們是一定要攔老夫了?”

    沐清漪也有些無奈,幽幽的嘆了口氣道:“大將軍功勛彪炳,名震天下。何必插手這些事情…平白污了將軍一世清名?!?/br>
    南宮絕神色微黯,他又何嘗想要插入這些事情之中。不過是身在其中不得不為罷了,“既然如此,你們動手吧?!?/br>
    夏修竹看向沐清漪,沐清漪輕聲道:“不可傷了大將軍?!?/br>
    夏修竹沉默的點點頭,手中那半截槍一扭一拉,那銀槍漸漸拉長成一柄真正的長槍。原來這銀槍的槍桿竟是以精鐵打造,中有精巧機(jī)關(guān)可長可短。

    “大將軍,請?!?/br>
    南宮絕點點頭,道:“出手吧?!?/br>
    夏修竹沒有太多講究,南宮絕讓他出手他就出手,手中長槍一挺直刺南宮絕心口而去,南宮絕抬劍擋住,片刻間兩人便打得難舍難分。

    這一次魏無忌沒有急著出手,而是悠閑的走到了沐清漪身邊,笑道:“今晚對虧顧公子了,若不是你來了說不定在下就要有麻煩了。南宮絕果然不愧西越第一戰(zhàn)將之名?!?/br>
    沐清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魏公子不去幫忙?”

    魏無忌笑道:“暫時不用,剛剛跟南宮將軍打了一場,總要讓我喘口氣兒。兩個人打一個老人家太難看了,等夏公子打累了我再上?!?/br>
    比起二打一,車輪戰(zhàn)更加無恥一些吧?

    沐清漪有些奇怪的掃了魏無忌一眼,沒再說話。

    魏無忌很難得的似乎閑不住一樣,見沐清漪不再說話,便自己找話一邊看著不遠(yuǎn)處的打斗一邊叨叨噓噓的說著一些閑話。等到發(fā)現(xiàn)沒有引起沐清漪絲毫的注意之后才有些挫敗的嘆了口氣,抬頭仰望著天空任由花雨打在自己的臉上,嘆息道:“十九年了…終于都要結(jié)束了…?!?/br>
    沐清漪側(cè)首,看著魏無忌。魏無忌笑道:“顧公子想知道當(dāng)年的事情么?”

    沐清漪挑眉,“魏公子…是循王的義子?”沐清漪聽到過魏無忌稱呼容璋義父。原本一直以為是魏無忌自己有什么打算,倒是不曾想過他竟然一直都是聽命行事的。

    魏無忌摸著下巴沉吟了片刻道:“應(yīng)該算是吧?!?/br>
    沐清漪不解,魏無忌搖搖頭道:“沒什么,難道比起容瑾的事情,顧公子竟然更好奇本公子的事么?”

    沐清漪淡笑道:“魏公子會告訴我么?”

    魏無忌笑道:“沒什么不能說的,這個么…你也知道豫王的生母曾經(jīng)呃…總之自從梅貴妃過世之后豫王便被丟在了梅園無人照料,那時候,豫王還不到一歲呢。不過那樣也好,梅貴妃身前在宮里的仇人可不少,若不是皇帝將他扔在梅園不管不問,又將梅園立為禁地擅入者死,只怕他也活不到現(xiàn)在了。”

    沐清漪心中一顫,一個不滿周歲的孩子被丟在偌大的院子里只有一個太監(jiān)照顧,幸虧薛任還頗為忠心,若是換一個不經(jīng)心的,只怕容瑾也不用等到別人要他的命了。

    “但是,這梅園雖然安全,卻也讓豫王與世隔絕。未免他將來不知人世險惡,義父便時不時的派一些人去做一些事情嚇唬嚇唬一小孩子。倒是沒想到,他六歲的時候居然就敢殺人了。從他第一次殺人之后,每一次派出去的人都被他給殺了。當(dāng)時我便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孩子竟然如此厲害,這才趁著進(jìn)宮的機(jī)會偷偷潛入梅園看他來著。嗯…怎么說,他也算是我弟弟不是么?原本我以為會看到一個陰沉冷漠甚至是邪惡的小鬼。倒是沒想到,八歲的豫王竟然還天真可愛的很。只要他沒有感覺到你的惡意。他根本就不懂什么是怨恨,什么邪惡,什么是仇恨,就連殺人的時候臉上都沒有半點表情,可是把我嚇得不輕?!蔽簾o忌有些懷念的道。

    沐清漪微微點頭,魏無忌說的她可以理解。一個才八歲的孩子,完全沒有絲毫情緒卻干凈利落的干著許多成年人都不敢做的事情,確實很嚇人。因為他沒有是非善惡的想法,沒有仇恨,憤怒,也沒有高興感恩,自然也沒有動手殺人的罪惡感。若是稍不注意,容瑾很可能會變成一個什么都不懂的殺人機(jī)器。

    “循王殿下覺得容瑾…所以他疼愛的方式就是教他怎么殺人?”若說一個六歲的孩子一開始就知道怎么殺死一個成年人,沐清漪是絕不會相信的。只能是有人有意暗中引導(dǎo)的。

    魏無忌搖頭道:“不,義父覺得他給豫王的是教會他生存,冷漠,還有將來高高在上的皇位?!?/br>
    “荒謬?!便迩邃舻?。

    魏無忌低眉一笑,道:“確實是有一些?!敝豢上Яx父要怎么對自己的兒子,卻不是他這個做義子的可以改變的。

    ☆、163.京城夜雨

    沐清漪和魏無忌說話的時候,夏修竹與南宮絕已經(jīng)打得越加激烈了。南宮絕手中長劍縱橫開闔所向披靡。夏修竹手中長槍同樣的宛若游龍,銀芒四射。雖然南宮絕的修為確實是要比魏無忌和夏修竹高上一些,但是也還遠(yuǎn)沒有高到可以毫不費力碾壓兩人的地步。何況他已經(jīng)年過七旬,體力和精力也遠(yuǎn)遠(yuǎn)比不得年輕人,剛剛又跟魏無忌打了一場,漸漸地夏修竹開始跟他打成平手,戰(zhàn)局占據(jù)也僵持起來了。

    魏無忌站在沐清漪身邊,打量著遠(yuǎn)處打斗中的兩個人,贊嘆道:“顧公子身邊的人果真不凡,竟然連華國第一高手也甘愿隨侍公子身邊,在下佩服?!?/br>
    若是之前魏無忌還猜不出來夏修竹的身份,但是現(xiàn)在夏修竹使出全力與南宮絕動手,魏無忌再猜不出他的身份就有些奇怪了——冷面銀槍聶云,華國第一高手。沒想到竟然會無聲無息的來到西越,還成了沐清漪的隨身侍衛(wèi)。魏無忌不由得想起當(dāng)初在華國皇宮的時候聶云也是明澤公主的隨身侍衛(wèi)。這個沐清漪,果然有著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他的能力么?

    “魏公子過譽(yù)了。”沐清漪淡淡道,既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聶云最出名的便是他的槍法,雖然他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用劍的。但是如果跟南宮絕這樣的高手過招還藏著掖著的話,便是自尋死路。

    魏無忌嘆氣道:“看來是用不著在下出手了?!?/br>
    南宮絕的武功并不比高他們特別多。之前他與南宮絕打了一場消耗了他的實力,這會兒夏修竹跟他打基本上也沒有什么問題了。

    果然,漸漸地年輕人的優(yōu)勢便體現(xiàn)了出來。南宮絕出手的速度開始慢了起來,而夏修竹的銀槍卻依然凌厲無比。當(dāng)然這些以沐清漪的眼力是看不出來的,她只能通過魏無忌的表情判斷戰(zhàn)局的情況。

    良久之后,打斗中的兩人交錯而過,又飛快的分開。夏修竹連連倒退了十幾步終于收住了腳步,手中銀槍一展,凌厲的指向南宮絕。閃爍著銀芒的槍尖不知什么時候染上了一抹血紅。對面,南宮絕卻并沒有后退,足下雙腳陷入了底下足足兩寸有余,但是唇邊卻溢出了一絲血跡,月光下胸口的衣衫也綻放出一朵血花。

    “咳咳...老夫輸了?!蹦蠈m絕輕咳了兩聲,聲音有些干澀的道。頭頂原本花白的頭發(fā)在月光下仿佛一瞬間都變成了雪白,整個人也顯得更加蒼老了。美人遲暮,名將白首,本就是世間最無可奈何也最傷感的事情。南宮絕縱橫半生,武功蓋世,如今卻在這春夜的京城郊外輸給了一個之前連名字都不見經(jīng)傳的年輕人,如何能夠不感到傷悲?

    夏修竹沉默的拱了拱手,“大將軍武功高強(qiáng),在下佩服?!?/br>
    夏修竹很清楚,如果不是南宮絕之前與魏無忌已經(jīng)打過一場了,他未必打得過南宮絕。而且今晚這一戰(zhàn),對他的武功修為也頗有益處。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夏修竹都十分尊敬眼前的這個老者。

    魏無忌手中的長劍早已經(jīng)不知去向,手中依然握著那把烏金鐵骨扇含笑走了過來,道:“大將軍,勝負(fù)已分不知您可否遵守承諾,讓健銳營的將士回去?”

    南宮絕冷哼一聲道:“老夫豈會出爾反爾?不過話說回來...今晚贏了老夫的似乎不是魏公子,還是說魏公子想要再跟老夫打一場?”

    魏無忌一怔,不由摸摸鼻子苦笑道:“不敢,在下也不愿與大將軍起沖突,還請大將軍高抬貴手?!?/br>
    南宮絕看著眼前的兩個年輕人,只得嘆了一句江山代有才人出,提著劍轉(zhuǎn)身往來的方向而去。有這兩個人在,就算他不想遵守承諾只怕也是不行的吧。現(xiàn)在的年輕人果然了得,自己年輕的時候在這個年紀(jì)可遠(yuǎn)沒有這樣的功力,一時間南宮絕心中也生氣一股滄桑之感,對于京城里的諸多事情也有些意興闌珊起來。

    看著南宮絕的身影漸漸地消失在夜幕中,魏無忌回頭朝著沐清漪拱手笑道:“顧公子,今晚真是多謝你了?!?/br>
    沐清漪低眉淺笑,“不用謝,我也不是專門來幫魏公子的。你若是道謝,我又怎么好意思?”

    魏無忌臉上的笑容微僵,“呃...顧公子的意思是?”

    沐清漪挑眉笑道:“南宮大將軍走了,魏公子這三萬神策營和寒雪樓的人打算怎么辦?”

    魏無忌有些謹(jǐn)慎的望著沐清漪道:“顧公子有什么提議?”

    沐清漪笑道:“不如...借給在下用用如何?”

    魏無忌愣住,沐清漪竟然是想要來跟他搶兵權(quán)的?很快便回過神來笑道:“顧公子說笑了,這神策營的兵馬...可不是說借就借的?!?/br>
    沐清漪笑道:“健銳營認(rèn)人不認(rèn)領(lǐng),南宮大將軍憑著無上軍威方能調(diào)動。而神策營卻是認(rèn)令不認(rèn)人,勞煩魏公子將手中的兵符借給在下用一用吧?!?/br>
    “若是在下不答應(yīng),顧公子想強(qiáng)搶不成?”魏無忌眼神銳利,直刺沐清漪而來。沐清漪卻并不在意,站在瞄著煙雨江山的紙傘下,雖然在飄著細(xì)雨的夜色中卻依然雅致的猶如名門世家精心教養(yǎng)的名門公子。有些遺憾的看著魏無忌道:“大家都是斯文人,我并不太想對魏公子動粗?!?/br>
    魏無忌有的朗聲大笑,“顧公子,你確定你有本事從本公子手中奪走兵符?”并非魏無忌看不起沐清漪,而是夏修竹的武功最多可以跟他打個平手,雖然還有個無心隨侍在側(cè),卻還要保護(hù)手無縛雞之力的沐清漪。何況,他的寒雪樓也在這附近。  “如果加上我們呢?”一個笑盈盈的聲音出現(xiàn)在沐清漪身后。魏無忌抬眼望去,幾個身著黑衣的青年男女手持各式兵器走了出來,各個虎視眈眈的盯著魏無忌。雖然不算絕頂高手,卻也不容小視。

    最讓魏無忌擔(dān)心的是,再往后不遠(yuǎn)處還出現(xiàn)了不少同樣穿著黑衣的人。跟寒雪樓的殺手不同,這些人不僅武功不凡,而且一聽那整齊錯落有致的腳步聲就知道,這些人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高手,論實力,絕對比號稱西越最精銳的御林軍要強(qiáng)得多。這讓魏無忌不由得想起了在彭城是沐清漪和容瑾身邊帶著的那六十名侍衛(wèi)。但是事后卻怎么也查不出來這些人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斑@幾位是?”魏無忌挑眉道。魏無忌一眼掃過去,就認(rèn)出了兩個。都是當(dāng)初在彭城見過的,其中一個女子是叫霍姝?! 槭滓蝗斯笆值溃骸霸ネ踝拢鞓幸娺^魏公子?!?/br>
    魏無忌有些無奈的嘆氣,“沒想到豫王手下還有這樣一張王牌?!?/br>
    沐清漪微微蹙眉,抬眼看了一眼黯淡的夜空,道:“魏公子,你考慮的如何了?在下還有事情要辦,想必魏公子也并不清閑?;蛘哒f,魏公子打算現(xiàn)在讓我們先跟寒雪樓打過一場?”

    魏無忌看看已經(jīng)堵住了自己四周去路的幾個黑衣人,搖搖頭從懷中摸出一塊金牌丟了過去。無心接到手里檢查了一下,才朝著沐清漪點了點頭。魏無忌苦笑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沒想到在下倒是栽在了顧公子手中。其實顧公子完全不必如此,你知道的...你我之間并沒有沖突?!?/br>
    都是為了豫王不是么?對于沐清漪來攔截自己的行為,魏無忌實在是有些費解。雖然也有些不悅但是他卻絕不會在這個時候跟沐清漪硬拼,若是兩敗俱傷,便宜了別人不說多年籌謀更是將要付諸東流。

    沐清漪把玩著手中令牌笑道:“有沒有沖突,并非你我能說的算的,不是么?”

    魏無忌無奈,顯然容瑾還是在跟義父較勁。但是這種時候較勁不會太兒戲了么?

    “就算有了兵符,顧公子要怎么調(diào)兵?要知道,就算是認(rèn)令不認(rèn)人,也不可能隨便一個什么人拿著令牌就能調(diào)動兵馬的?!蔽簾o忌挑眉笑道。沐清漪抿唇淺笑,“這就不勞魏公子cao心了。在下先行告辭。”

    “什么意思?”魏無忌變色?! °迩邃舻Φ溃骸疤鞓?,你留下陪魏公子賞月吧。”

    “是,公子!”天樞沉聲應(yīng)道。

    今晚根本就沒有月亮!魏無忌沒好氣的怒視著某人,沐清漪含笑折過身邊的一支杏花在手中把玩,“杏花帶雨,也別有一番風(fēng)情不是么?”

    “嗚嗚嗷!”爬在沐清漪肩膀上沉睡的活兒被杏花撓到了鼻尖,打了個噴嚏醒過來,憤怒的伸爪去抓眼前的花枝。沐清漪含笑摸摸它的大尾巴,轉(zhuǎn)身往京城的方向而去。

    “魏公子,在下新練了一門陣法,還請魏公子不吝賜教。魏公子最好不要用輕功離開,若是傷了魏公子,王爺和公子會怪罪在下的。”天樞一揮手,兩隊黑衣男子飛快的將從兩個方向包抄過來,將魏無忌緊緊的圍在了中間。魏無忌本想笑他大言不慚,卻在看到暗處不時閃動的銀芒時只剩下嘆口氣的力氣了,“既然如此,得罪了!”

    剛剛回到奉天府,步玉堂便迎了上來,“公子,怎么樣?”

    沐清漪接下披風(fēng)淡淡笑道:“沒事,京城怎么樣了?”

    步玉堂低聲道:“駐守京畿的步兵和羽林軍皆有異動。羽林軍應(yīng)該是負(fù)恩侯府和莊王府都有,京畿守軍應(yīng)該是端王的人。不過,他們都還無法控制整個羽林軍和京畿守軍,應(yīng)該只有一部分能聽命與他們?!钡窃谶@京城狹窄的地方,原本也容不下幾十萬大軍,有數(shù)千上萬人就已經(jīng)綽綽有余了。

    沐清漪點點頭,道:“辛苦玉堂了。宮里有什么消息?”

    步玉堂道:“王爺命人傳來消息,等收到他的信號,立刻設(shè)法控制住京畿守軍,羽林軍不用理會王爺自有主張。”步玉堂有些小小的興奮,這些日子跟著沐清漪他多少也看出來了王爺和公子的意圖。若是從前,他絕不會想到他一個小小的彭城太守,會有一天參與這皇位之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