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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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舒緩的一首曲子,我也只是初創(chuàng)了一下稿子,問題肯定有很多,如果你能看上眼的話,還請幫忙修改,希望能在今天內完成,拜托了!”夏小婉誠懇的說道。 舒云一愣,“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一群瘋子在到處亂咬!”夏小婉只給了這么個評價。 倘若,真的是學術交流,輸了,也就輸了。但對方很明顯的帶著侮辱的口氣,語言,態(tài)度。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夏小婉雖然古琴古箏學得不怎么樣,但當初家教頗嚴,寫詞譜曲的事兒又不是沒做過。興許現(xiàn)代的華夏學生無法了解古曲的風韻,寫不出韻味十足的古風曲。但她能,只是水平上差一點而已。舒云的古琴彈得很好,這樣的人,就算無法原創(chuàng)曲子,但絕對能修改。 夏小婉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舒云毫不猶豫的答應。 從夏小婉那里拿了初稿就開始用古琴試音。 至于詞,當年跟父兄姊妹們行酒令用的全都是詞呢,雖然不可能像著名詩人那般流傳千古,原創(chuàng)一首小詞好歹也能出得了手。 舒云的樂感很強,先把夏小婉創(chuàng)的曲彈了兩三遍,找出其中突兀,或是其他不對勁的地方,修改。成曲之后又彈了一遍。 夏小婉隨著意境快速譜寫了一首詞。 唱詞和彈曲都沒有問題。隨后夏小婉又找趙強幫忙找一個音樂系音色比較好的妹子過來試。沒想到那妹子看了曲譜和詞,就激動得差點掉眼淚。 “要是上午有這首曲子,我們就不會輸了!” 夏小婉笑道:“現(xiàn)在還來得及,傍晚不是有學校廣播么,到時候你就和舒云配合彈唱這首曲子。開場詞我都想好了?!?/br> 夏小婉狡黠一笑。 她從散打社出來后,就抽時間聽了東洋人的交流生那邊的曲子,不得不說,真的很好。但是……詞里很多根本不應景,或是不符合事實的地方,也很明顯。 只要給點時間,大家都能找出其中的問題,只是曲調確實很震驚,震驚得幾乎會認為是一個音樂家寫的曲子。但……還是那個問題,不是華夏人,永遠都不理解華夏人骨子里的東西。當然不可能扣題,要知道,這一次的勝負,是以題目的主題來定的。 趙強知道夏小婉這邊的動作,也急匆匆的趕到播音室。 “小婉,你確定你的曲子可以壓過那首曲子?”趙強緊張。 “壓不過,那首曲子真的很出色!”夏小婉停了一會兒,自信的說道:“水平相當!” 曲調,在她的理解的,意境才是更深層次的。對古風的意境理解,誰會比她這個貨真價實的百多年前的人懂? 舒云和另外那個音樂學院的妹子也很有信心。 很快,播音室開始了現(xiàn)場直播。 調子起,前奏,融合女聲部分。純粹的沒經過處理的琴音,再加上音樂學院那個妹子的實力唱功,可以說把這首曲子的優(yōu)點全都凸顯出來。 原本,音樂學院那邊全都頹然一片,卻突然聽到外面出現(xiàn)純粹的聲音,先是一愣,但判斷出是一首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的曲調和詞后,大家臉上都露出了驚喜。 曲子一直不停的放,周而復始。終于有人注意到詞的內容,甚至有同學跑出來尖叫道:“這首曲子和詞,跟上午交流比賽的主題一模一樣,完全吻合。雖然曲子的音符有點小瑕疵,但意境很高,曲子完全體現(xiàn)意境,再配上詞,妙,太妙了。不,那些音符里存在的瑕疵,算下來已經不算瑕疵了,正因為有這些瑕疵在,這首曲子,才是完美。” 這首曲子,連音樂學院院長都轟動了。 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這么一首曲子。 音樂學院這邊,并沒有開校園廣播。 音樂學院播音站這邊的負責人,驚訝的看著自動同步傳輸過來的音頻。他的第一反應是,電腦被黑了。 第二反應是,瑪蛋,勞資們贏了,這首曲子就是今天上午比賽的主題。哪位電子技術學院大能么么噠,竟然還能這么干。 是的,醫(yī)學院的校區(qū)本來就在電子學院的隔壁。 上午音樂學院那邊被羞辱的事情,早就在整個燕京大學傳遍了。不管平時怎么分學院,但大家都是一體的,都是燕京學院。聽到醫(yī)學院那邊的一直不停的放這首歌的時候,電子學院這邊藝術團的團長就號召了學校里的電腦高手把燕京大學所有學院廣播站的電腦黑了,同步這首曲子。再怎么,藝術團團長就算不是音樂學院的專業(yè),還是有點音樂細胞的。 原本,東京大學交流團已經在慶祝首戰(zhàn)告捷,卻突然聽到外面音樂的聲音。 不僅如此,室內關機的電腦突然自動開機,播放這首歌。一群人臉都黑了。 一直播放了十遍,才停下來。 但后面解說員的話,卻讓這群人的臉色更難堪。 “這首曲子是醫(yī)學院的夏小婉同學,舒云同學作曲,夏小婉同學作詞,音樂學院的劉萌萌同學演唱。是音樂學院比賽的曲子,希望大家喜歡?!?/br> 其中有個東洋人坐不住了,大叫道:“不可能,怎么能有學生寫出這么有古風意境的詞曲?!?/br> 這個人叫高島松,是東洋著名音樂家竹野內城的學生。 “這首曲子肯定是他們找華夏一個音樂家?guī)兔懙?。不行,我要去拆穿他們!?/br> “高島,這首曲子比竹野內老師的曲子還好?”左田譏誚的說道。 他的兩只胳膊被卸了,可以說敗了,敗得很慘?;貋砗笾栏邖u松大獲全勝,被高島諷刺了一番,心里早就不爽了?,數?,不就是拿著自己老師的作品贏了華夏人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高島松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怒道:“怎么可能,這首曲子怎么可能比竹野內老師的曲子好?!?/br> “那你急什么!”昨天幸災樂禍。 “只是這首曲子,更貼近比賽出的主題!”高島松臉色陰郁的承認。 左田忍不住開心的大笑,“哈哈哈……就算是人家一個音樂家創(chuàng)作的,能在這么短時間內創(chuàng)作出一首水準以上的曲子,也很厲害了。我可聽說,竹野內的這首曲子花了三個月才創(chuàng)作出來。不過竹野內老師也挺厲害的了,竟然能根據歷屆交流團,燕京大學這邊出的主題,猜出這次的主題,不愧是大師級別的?!?/br> “左田,咱們現(xiàn)在是一個團體,不論如何,就算高島沒贏,也不算輸。華夏文學學院咱們是不敢動的了,就算華夏文化流失嚴重,但還是有老一輩的守著,也有新鮮血液加入,對于文化的研究,就這樣吧。電子技術那邊有個夏教授聽說很厲害,他的學生們大都得了他的真?zhèn)?,也只做平常的交流。咱們雖然準備充分,但也指不定會出意外,就像高島,明明已經穩(wěn)勝,卻被人家拿了一首曲子出來反超?!币撂儋R推了推眼睛說道。 高島不服氣的說道:“不是反超,那首曲子怎么比得上老師的?!?/br> 伊藤賀擰眉,“不管是不是反超,咱們沒贏,沒贏就是輸。武術這邊也突然殺出一匹黑馬,也失手了?!?/br> 隨后,伊藤賀說道:“最弱的,還是醫(yī)學院這邊,不管怎么說,華夏中醫(yī)早已不復存在,就算有些民間厲害的老中醫(yī),也不可能在這里教出弟子。最后還是得隼人先生出手?!?/br> “其他的你們都不用說,這一次,咱們絕對要把燕京大學打趴下,華夏,也不過如此!”伊藤賀的鏡片上折射出一道精光。 …… 夏小婉這邊,舒云停止了彈奏,劉萌萌停下了唱歌,連續(xù)不停的反反復復彈奏演唱兩個小時,沒有喝一杯水,手指不停的動,嗓子沒有任何停歇。不管是舒云,還是劉萌萌,已經達到身體極限。 歌聲停止了,比賽的最終結果也出來了。 趙強第一時間進來說道:“是我們贏了,最后還是我們音樂系贏了!” ☆、第60章 得到這個消息,播音室里的所有同學幾乎全都高興得跳起來了。 最激動的莫過于劉萌萌,她是藝術學院的,勝利對于她來說,感觸更深。 “謝謝,真的謝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的話,藝術學院就完了!”劉萌萌的聲音有些沙啞,剛才一直不停的唱了兩個多小時,就算唱功十足,技巧掌握得好,也很傷嗓子。 當初就是打算人工反反復復的唱,雖然是重復的曲子和詞,但唱出來的感覺,卻是不同的。既然要打敗對手,當然得讓對手沒辦法再翻身。 原本,藝術學院的比賽也是以半個月為期限,半個月內創(chuàng)作出好的詞曲和演唱就行。只是對方給出的作品實在是太驚駭,完全可以算得上大師級的水準,還是在出了主題后兩個小時內,從作曲,作詞,到配合演唱。 如此快的速度,就算藝術學院現(xiàn)在最厲害,甚至已經出了專輯的同學,都不可能達到這種水準。所以一開始他們心里就認輸了,只是沒有當面承認而已。 可沒想到,還沒過一天了,燕京學院也拿出一首可以與之媲美的作品。 心情就像坐過山車一樣,先跌落谷底,再“唰”的一下起來。 其實,說藝術學院贏,也不對,只是贏了一首曲子罷了。指不定這半個月內東京大學那邊又作出一首更好的歌。 當然,現(xiàn)在也有了時間上的緩沖,不可能被對手打得措手不及。 不管怎么說,藝術學院這邊,可以說是精彩絕倫。 接下來,是工商管理學院這邊的交流比賽,這次交流比賽東京學院那邊收斂了很多,只是很正常的學術交流,辯論。也說不上誰輸誰贏,有時候只是觀點的不同罷了。 畢竟是學術交流,也不可能直接拿兩家實力相當的公司,在短時間內用兩方的觀點管理著兩家公司看成敗。 但辯論會也算是針鋒相對,精彩絕倫。 兩所學校的交流,出題方,是輪換的。 燕京大學是東道主,占了主場的先機,先出了題。第二場,工商管理學院,是東京大學那邊出題。 第三場,燕京大學電子信息技術學院出題,險勝。 第四場,東京大學那邊選擇了醫(yī)學院。 得到這個消息后,大家都松了一口氣,燕京大學醫(yī)學院,算是國內最強的醫(yī)學院,有最先進的醫(yī)療設備。附屬醫(yī)院正是拖了學校的福,醫(yī)療設備在國內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燕京大學的教授,也有組織參加過國際性的,比如埃博拉病毒、艾滋病病毒的科研小組,甚至還解析了其中一個基因片段。 這在國際醫(yī)學上,也算是很厲害的了。 但……在選擇了比賽學院后的第二天,東京大學的交流生出了主題:中醫(yī)。 有兩個內容,一個是辯證。一個是給兩個病癥相同的患者開方藥治病。 得知這個消息后,整個燕京大學一片嘩然。 燕京大學校長辦公室,一個穿著中山裝,頭發(fā)全白的精瘦老頭叼著一個煙桿,吧嗒吧嗒的抽著煙,神態(tài)自若。 “朱校長,東京大學那群人欺人太甚了?!贬t(yī)學院某個系主任說道,“咱們學校根本就沒有中醫(yī)系,東京大學的人又不是不知道。咱們怎么比,肯定輸了。要是咱們醫(yī)學院輸了,那還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br> 朱校長又吸了一口煙,不急不緩的說道:“藝術學院那邊最后不也贏了么。咱們燕京大學有能力的學生不少。要是平時,你知道咱們燕京大學,除了藝術學院外,其他學院的學生會做出那么好聽的歌?” 那個系主任臉一僵,卻又著急的說道:“那不一樣啊。好歹還有些文化底蘊,但是中醫(yī)……” 朱校長卻笑了,“這不正是個好機會么,讓咱們學校其他反對中醫(yī),說中醫(yī)無用的人瞧瞧,不開中醫(yī)系,得多丟臉……唔……這已經不是丟自己的臉了,是丟祖宗的臉。哎哎……要真這樣,也是好事兒啊,我請來做教授的那些老中醫(yī),不也被你們打壓么!” 朱校長□□裸的說出這番話,讓系主任的臉色發(fā)紅。 確實,他也是屬于那撥認為中醫(yī)沒有太多用處的。當初也是極力反對朱校長請老中醫(yī)來學校教課,還給名譽教授的頭銜。 要知道,那些個老中醫(yī),興許連高中都沒上過,跟他們這些在國外留學,拼搏了大半輩子教育事業(yè)的,完全不同。當然會不爽那幾個老中醫(yī)。 可現(xiàn)在……朱校長這么直白的說出這番話,他確實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最后不得不承認,他錯了,果然姜還是老的辣,他的眼光實在是太狹隘。 朱校長又悠閑的抽了兩口煙,說道:“我年輕的時候,有個同事,做醫(yī)學科研的。進實驗室,噴消毒水,這個很正常。出實驗室,噴消毒水,也很正常。從來不在外面吃飯,說外面病毒太多,臟。上廁所回來,噴消毒水,回家,全身上下都噴消毒水,說怕把外面的細菌病毒帶回家?;丶液笥职阉械胤饺珖娤舅荆f一天不在家,外面總有細菌病毒飄進來。來上班,又把桌子椅子噴上消毒水,別人不小心碰了他的手,立馬洗手,噴消毒水。然后,有一天,他得肝癌死了。到死他都想不通,病源到底在哪里。咱們這些人也不知道,明明這人很講衛(wèi)生啊,病源根本靠不近他啊,怎么三十歲才出頭就病死了呢。我偶然碰到一個老中醫(yī),跟老中醫(yī)閑聊,說起這事兒,老中醫(yī)只說了一句話:他破壞了自然循環(huán)。你想想,一個獨立的個體,怎么能破壞自然循環(huán)呢?” 系主任也全然不明白。 朱校長講的這個,在他看來也就是個潔癖過頭的病例,屬于精神疾病,但怎么就得了肝癌。 朱校長笑瞇瞇的說道:“五行陰陽,孤陰不長,孤陽不久。跟這個道理類似。中醫(yī)……咱不懂啊。咱就看看,小孩子們有沒有什么辦法對抗東京大學的交流生?!?/br> 一提到這個,系主任又急了,“朱校長,這次東京大學的交流生,明顯來者不善,專挑咱們的短板。” 朱校長搖頭,“很久很久以前,這些東西,只屬于咱們的,然后現(xiàn)在,卻成了短板?!敝煨iL意味深長的看著系主任,嘴里哼著武松打虎的京戲段子,提著水壺給床邊的花草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