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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轟動全球后祖宗攤牌了在線閱讀 - 第181章 182:組局打牌;羞辱誰呢?

第181章 182:組局打牌;羞辱誰呢?

    竹細工是一門小眾較為清冷的工藝,遠遠沒有娛樂圈的事情吸引人。

    這次的作品,涉及權(quán)家千金和多重身份的盛一南,就有看頭了。

    相比權(quán)蓉的竹細工,盛一南的上色竹細工,更吸引目光。

    作品還上了熱搜。

    熱搜關(guān)鍵詞是#上色,和平鴿竹細工#。

    對于這個話題,權(quán)蓉是不滿的。

    她還比不上盛一南嗎?

    尤姒聯(lián)系v博官方運營團,想要換關(guān)鍵詞。

    熱搜已經(jīng)安排怎么能換?這什么國際玩笑?

    考慮到對方是有知名度的大師,運營團代表人還是委婉拒絕了,掛電話前暗示了一句。

    可以花錢安排熱搜,具體價目表可以私發(fā)。

    尤姒黑著一張臉掛了電話,她坐在沙發(fā)上,擰了擰眉心,讓權(quán)蓉先回去。

    權(quán)蓉有些心不在焉。

    回到權(quán)家,左右思忖,她打開電腦。

    電腦屏幕里,是清一色的價目表。

    按照上面的號碼,她撥了個電話,跟對面的人低語幾句,嘴角微微上鉤。

    ……

    盛一南看新聞,得知權(quán)蓉的和平鴿也被世界技能博物館展出。

    她認真看了下權(quán)蓉作品的視頻。

    挺不錯。

    下午,她去了一趟盛世店。

    她去拿材料準備做嫁衣,也順便看看新入職的編織師。

    編織師們各司其職,工作條理有序進展著。

    她還去了一趟財務(wù)部。

    財務(wù)部部長親自接見。

    盛一南看了下公司今年的賬單,目光移到右下角,她眨了眨眼睛,“有沒有寫錯?”

    “不可能寫錯,就這么多。”

    部長的口氣特別堅定特別穩(wěn)。

    盛一南頷首,在京城買第二套宅子一事,穩(wěn)得一批。

    “好好干,年終獎給你翻倍。”

    部長雙眼發(fā)亮,就差蹲下抱大腿了。

    下午,何玄白打電話給盛一南,說發(fā)小組局,帶盛一南一起過去玩。

    盛一南來京城后,還沒正式跟他發(fā)小見面。

    盛一南打印了,四點多回了三秋園。

    福桃瘦了,許是在初云居待了一段日子,在里面追雞咬鴨,運動瘦下來的。

    盛一南提前給福桃喂了狗糧。

    洗完頭和澡,何玄白就回來了。

    “怎么不帶著求婚戒指?”

    他還記得,那晚求婚后,她一整晚都戴著。

    “我今天出門,不想太招搖?!?/br>
    人家戴幾十克拉的鉆戒出門,都要帶保鏢,她的鉆戒是鴿子蛋大小,玩不起。

    何玄白洗完澡,盛一南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隨時你準備出門。

    起初,盛一南以為在飯店組局,沒想到是在許西遇的別墅里。

    ……

    許西遇的別墅臨江,風(fēng)景昳麗。

    何玄白開車過去,破天荒主動提出帶福桃。

    “許西遇養(yǎng)了一只羊駝,跟福桃感情很好?!?/br>
    ……羊駝。

    盛一南不敢想象那畫面。

    不過,能帶上福桃,顯然她的心情愉悅。

    給福桃圍了個小絲巾。

    絲巾依然是碎花款,碎花里面有一點粉紅,是偏中性風(fēng)。

    福桃不大喜歡,看在盛一南給它系的份上,它敷衍地搖了兩下尾巴,跳進車后駕駛座。

    為什么這么自覺?

    以前出門,它是跳到盛一南大腿上的,被何玄白揪著后脖頸扔到后座上,加上死亡眼神凝視,它已經(jīng)有了高度的警覺。

    兩人比較晚到,何玄白其他發(fā)小都已經(jīng)到了,在客廳里聊著各種話題。

    羊駝在院子里玩,看見福桃,“啊啾~啊啾~”叫喚著跑過來。

    盛一南喜歡寵物,第一次看見雪白又毛絨的羊駝,她走過去。

    剛才來的路上,她上網(wǎng)查了一下,羊駝是很溫順的。

    她伸手去摸它,羊駝第一次聞到她身上的味道,有了警惕心,仰頭往她臉上吐口水。

    何玄白眼疾手快,將盛一南拉開,還是有口水,噴到了何玄白的臉上。

    盛一南趕緊掏出濕紙巾給他擦拭。

    “我去洗臉,”何玄白兩條劍眉快要擰在一起了,說話沒張嘴巴,有些含糊。

    作為東家,許西遇從主宅里面出來。

    看見何玄白陰霾籠罩的俊臉,再瞅瞅自己的愛寵嘴角有可疑的口水,他半邊身子涼了一半。

    “何哥兒,這……”何玄白不鳥他,他將生存的希望放在盛一南身上,“嫂子,我是無辜的。”

    “沒事?!?/br>
    這就是免死金牌,許西遇覺得自己的快樂又回來了,“謝謝嫂子體諒?!?/br>
    何玄白這臭脾氣,怎么撿漏的?

    何玄白在洗手間里洗了好幾把臉,面色才稍微好了些。

    出了洗手間,盛一南踮起腳尖聞了聞他的臉,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羊駝的口水有些重啊?!?/br>
    何玄白一點也不希望在這方面成為盛一南長見識的教材,驀地將她摟入懷里,將左臉貼在她唇上,“再臭也是你的人?!?/br>
    袁野聽到動靜,咬著一塊芒果出來看好戲,看見何玄白將右臉王盛一南唇上貼,笑得jian佞。

    青天白日的,這狗賊公然屠狗!

    不對,他不是狗,他是鉆石青年。

    福桃跟羊駝的友情,那是跨越種族的,兩只在院子里撒歡,時不時發(fā)出幾聲。

    客廳里彌漫著各種點心水果的味道。

    客廳里有坐有站,忙著各種事,舉止神情是放松悠然的。

    何玄白牽著盛一南的手,給發(fā)小們介紹盛一南。

    本想讓發(fā)小多多照顧,轉(zhuǎn)念一想,他家女朋友很厲害的。

    臨時改口,“以后你們可能會合作,互相認識一下?!?/br>
    發(fā)小們都是從事不同領(lǐng)域的人,連他們的工作都互不相通,鞥以南有工作上的往來?

    只當(dāng)何玄白是隨口說,紛紛打招呼,有的喊嫂子,有的喊弟妹。

    何玄白壓低聲說:“我之前跟他們說過你?!?/br>
    盛一南禮貌回應(yīng),也不見拘泥,舉止大方得體。

    客廳還有兩個姑娘,穿著打扮不俗。

    “嫂子好。”

    一個二十來歲姑娘從廚房出來,手里端著個小碗,穿著一件桔梗花的茶歇裙,個子高挑,氣質(zhì)芊靈貴氣,跟何玄白有兩分神似。

    “你是微酒?”

    她點頭如搗蒜,顯然很高興,“我哥平日跟你說過我?”

    平日沒說過,就是剛才來的路上,何玄白好像想起什么。

    說他有個堂妹,自幼父母早亡,是毛彤帶在身邊養(yǎng)大,是何家的掌上明珠。

    盛一南不想傷她的心,睜眼說瞎話,“說過?!?/br>
    何微酒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她哥對她還是有點疼愛的。

    “嫂子,你嘗嘗這個炸牛奶,這是綾歌姐做的,她是西遇哥的女朋友?!?/br>
    她夾了一塊炸牛奶遞到盛一南嘴邊。

    盛一南還沒張嘴,半空中出現(xiàn)一只手,拍開炸牛奶,“叉子用過就別給人用?!?/br>
    何微酒驚呼一聲,用碗接住那炸牛奶,差點就摔了,她有些火,看清她哥的臉,那火又降了三分之二,有點愧疚,“炸牛奶太好吃,我忘記了?!?/br>
    她跟盛一南道了聲歉,轉(zhuǎn)身去找了新叉子。

    盛一南吃了一塊,覺得味道不錯。

    何玄白讓她不要吃太多,待會要吃晚飯。

    發(fā)小在客廳那邊喊何玄白。

    “難得聚一次,眼里心里還是弟妹是吧?”

    袁野在洗牌,“三缺一,還差一個角,誰來?”

    “讓老何過來?!?/br>
    何玄白不大情愿走過去,踹了于璟小肚腿一腳。

    于璟一臉懵逼,“打我干什么?”

    袁野修長的食指摸了摸鼻翼,笑得浪里浪氣,“嫌你將他喊老了唄,跟蒙今那狗賊一個德行?!?/br>
    蒙今上洗手間回來,聽到袁野罵他,他剝了個橘子,剝得跟漂亮,他慢悠悠將那橘子吃了,將橘子皮扔到袁野臉上。

    袁野原本摸了好牌,正暗樂呵,一個橘子皮砸中他俊臉,正惱呢,看清罪魁禍首在吃提子,挑釁地瞟了他一眼。

    袁野驀地站起來。

    許西遇頭大,“你們別打架啊,今年要是再禍及我家具,你們就得賠了?!?/br>
    蒙今坐下來,打開v博,進入盛姣姣的大號,有大消息,盛姣姣要出單曲了。

    袁野也坐下來,繼續(xù)打牌,迅速整理一遍手上的牌。

    古忱霖是買電器的,是這群人中年紀最大的,也就二十九歲,坐在袁野旁邊,睨了他一眼,“小野,稍微收斂一下上揚的嘴角?!?/br>
    “我什么時候不是這樣?”

    只不過,這次的笑容,抵達的眸底。

    古忱霖對面坐的是何玄白。

    何玄白眼神時不時往廚房瞟,已經(jīng)出錯了好幾次。

    古忱霖有些不滿,“小三,認真點。”

    何玄白臉色立馬拉下來,甩出兩張牌,“不準有下一次。”

    幾個發(fā)小中,年紀都差不多,可出生這事,總是分給先后順序。

    很不幸,本文的主角排行第三。

    古忱霖和于璟偶爾會叫幾聲。

    何玄白倚靠在椅子背上,擺著最無情的臉,打著最漂亮的牌,看似漫不盡心,實則招招致命。

    其他三人,時不時卑微來一句,“要不起?!?/br>
    這家伙,事業(yè)跟愛情高歌猛進啊。

    真是令人羨慕。

    一個穿著亮片的波瀾卷女人,走到袁野身邊,挽著他胳膊,“袁總,我看上了兩個包包。”

    他們一局的賭注不便宜。

    他輸了三局了。

    可是,對于女伴,他向來不吝嗇,“買?!?/br>
    女伴得意忘形,親了一下他側(cè)臉。

    袁野驀地站起來,眸底正在積醞著不好的情緒。

    女伴意識到自己犯了錯,臉上笑容消失殆盡,楚楚可憐,“對不起,我,我忘記了。”

    “沒有下次?!?/br>
    他移開視線,女伴有點難堪,想要離開,又舍不得。

    她磨了這男人好久,才紅得他帶自己過來的。

    這是一個好機會。

    她是不敢奢求這男人來哄自己的,乖乖坐在沙發(fā)上。

    眼睛亂瞟,瞟到了蒙今的手機。

    手機界面是一個投票活動。

    蒙今神情肅穆,每日暗示打卡投免費票,看見有打賞界面,他搗鼓充值,手指不停地摁在打賞宇宙飛船上。

    很快,盛姣姣就從榜單第六名,沖上了榜首。

    真的是壕無人性。

    蒙今還是第一次打賞,沒有經(jīng)驗,這么一打賞,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力,出圈上了熱搜。

    有科學(xué)研究表明,每個普通人都可能會上熱搜。

    更加不要說這種有錢人。

    蒙今在各個網(wǎng)站的賬號名都叫【今天娶到姣姣了嗎】。

    看名字就知道是真愛粉了。

    網(wǎng)友瘋狂扒,想要知道這個人何方神圣。

    網(wǎng)站為了留住【今天娶到姣姣了嗎】這個大客戶,對他的信息采取一級的保密系統(tǒng)。

    網(wǎng)友啥也扒不出來,很快,這個賬號名熱搜掉下去,銷聲匿跡。

    盛一南在廚房幫忙。

    她說要切rou,嚇得孟綾歌大驚失色,“不用,別傷了手。”

    新聞里說,盛一南的作品被世界技能博物館用來展覽,價值可不是金錢能估量的。

    要是磕著碰到了,那就罪過了。

    最后,只能讓盛一南站在一邊剝蒜籽。

    她手指修長又漂亮,像是藝術(shù)品,孟綾歌夸贊不停。

    她長的不是特別好看,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溫柔之氣。

    溫柔且溫暖,不是柔弱。

    跟翩翩君子的許西遇,很配。

    孟綾歌有些好奇,“你怎么跟何總在一起的?”

    “在我村里遇見惡?!?/br>
    那時,她剛被人碰瓷不久,以為何玄白也是個碰瓷的,見面第一天,給了他兩個桃子。

    “是緣分?!?/br>
    “你呢?”

    孟綾歌有顆淚痣,垂眸時,是個風(fēng)情美人,目光落在客廳外面。

    “我回學(xué)校答辯,他是學(xué)長,,旁聽了我的答辯,”她看著溫柔,實則很難攻略,是許西遇追求她的。

    追求了好幾個月,她才答應(yīng)試一下。

    如果不合適,就分手。

    在愛情這塊,她從來不勉強自己。

    何微酒有點羨慕,湊過來,“怎么就認定他了?愿意給他洗衣做飯?”

    “他帶我回家吃飯,他父親過生日,”說道這里,她耳根微熱,“我無意聽到他跟他母親說話?!?/br>
    許西遇說,以后就是她了。

    “如果我跟她有了婆媳問題吵架,你站在哪邊?”

    “站她那邊,”在許母生氣前,許西遇趕緊補充,“你有我爸護著,她只有我,媽,她是個孝順的姑娘,如果有什么不懂的,您多擔(dān)待著,兒子現(xiàn)在這里謝您?!?/br>
    何微酒很羨慕。

    她出了廚房,掏出手機,翻出宋瀾新的賬號,開始發(fā)語音。

    她不奢求老公對她有多體貼入微,只要他多跟自己說會話,就滿足了。

    一串又一串的語音,永遠是她的單方面輸出。

    對方很少很少回復(fù),縱然回復(fù)了,也就一個語氣詞。

    她相信,總有一天,他會看見自己的好。

    許西遇本來坐在一邊看打牌的,看時間差不多,他起身說要去廚房幫忙。

    古忱霖喝了一口茶,“煮飯這東西是女人的事,男人做想什么話?”

    許西遇眼神有點嫌棄,很淺,他是個君子,不說重要,“你的思想需要進步,現(xiàn)在的姑娘,都喜歡會做飯菜的?!?/br>
    聽到這話,原本低頭玩手機的蒙今抬起頭,他起身跟了過去。

    “你跟著我干什么?”

    “我看看你的廚藝怎么樣?!?/br>
    許西遇又看見蒙今后面的于璟,“你也想看看我廚藝?”

    “我想看看你家廚房?!?/br>
    他家最近老是催婚,那些相親對象他都不喜歡,看何玄白跟盛一南甜甜蜜蜜,他竟然有點心癢,與其找相親對象,不如自己談一個。

    又不是沒見過。

    以前他們來家里,也沒見這么感興趣。

    盛一南從廚房出來。

    不出二十分鐘,開晚飯了。

    牌還沒打完,何玄白不打了。

    袁野出聲阻攔,“打完這局?!?/br>
    “不,”他女朋友喊他吃飯了,女朋友的話要聽。

    袁野舔了舔上顎,“我這局快贏了?!?/br>
    前面幾局,他一直都在輸,好不容易有了點盼頭,這廝竟然不玩了?

    何玄白將桌上壓著的錢抽出十張,放在他面前,“這局算你贏?!?/br>
    袁野:“……”

    羞辱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