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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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嬤嬤連忙上前擋住,苦口婆心,“大小姐今日最好還是不要練了,用完了早膳還要去賈府中給賈老夫人請安……這可是幾天前就安排好了,遞了貼子的,去遲了可不好……” 經(jīng)莫嬤嬤提醒,陌千雪這才想起今日確實是早和賈夫人約好了要去拜訪的日子。連忙把劍扔還給莫嬤嬤,邊往回走邊道,“早膳就不用了,沐浴更衣,直接去賈府?!?/br> 本來,一出宮就該去拜訪的,只是想著古人禮儀多。從天牢出來晦氣,不宜去拜見,這才遞了貼子,約了七日后。 陌千雪前面急匆匆走著,莫嬤嬤后面跟著,邊走邊碎碎念。 “大小姐這幾天還是不要再接著練劍了,今日您去賈府請安后,明日蘇蘇郡主約了您下午出去玩……” “再過幾天就是端午節(jié),您可還答應了藍族的貴女去藍家的百花園中賞花的……” “可要做些新衣賞,不能老是那些個淡藍素衣,就算不能大紅大紫,也還是稍隆重些的好……” “再有賈院士可還邀請了您去國學院講詩呢……” ------題外話------ 《種田不如種妖孽》文/風晚 都說臨安郡主是天下奇才,人間至寶,天下帝王無不憐她惜她,是人都要讓她三分。 又說臨安郡主是越皇的命根子,越皇把天下最好的男兒全送進了她府中,只為搏她一笑。 再說臨安郡主坐擁美男三千,天下人都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恨不得把她疼進骨子里。 以上全是放屁! 她道:“什么狗屁至寶,姑奶奶不過是你們的掙錢工具。少掙那一點,你們就恨不得把姑奶奶踩死踩死再踩死!最可恨的是,還要姑奶奶給你暖床當爐鼎?!?/br> 他道:“廢品也得回收利用,是不?” 她道:“我明天把你們?nèi)兂蓮U品?!?/br> 她勃然大怒,撲倒某悶sao貨,要比不要臉是吧?吃干抹凈,誰爽誰不吃虧。 ☆、【137】釀毒,寧少宇的恨 賈府。 對于陌千雪今日的拜訪,賈府是極為重視的。 不說陌千雪已是賈府的干女兒,只沖著她現(xiàn)在的身份——超級世家家主的未婚妻,賈府就不得不重視。 皇上已經(jīng)賜婚,只等這個月月中陌千雪的及笄之禮一過,寧家就會行文定之禮,此事已是板上釘釘。 陌千雪沐浴更衣再過府,等馬車行至賈府門口,阿五上前通報,已是正午時分。 陌千雪今天妝扮的極為貴氣。烏黑的秀發(fā)堆疊成蝴蝶髻,上面插著數(shù)只雕成海棠的紫玉金簪,還是一身藍,卻是一身精致的湖藍。 出門前,初一和嬤嬤兩人伺候著她梳頭,十五、止竹、止荷三個人為她理衣伺候她穿衣,可比當初去桃林園講究多了。 莫嬤嬤說了,她如今身份不同了,不再只是國公府的貴女,還是超級世家家主的未婚夫人。 還說,她回京為父母守孝的頭七已過了十來天了,雖不能大紅大紫的張揚,卻也不能再那般素氣,讓那些小家子氣的人小瞧了去。 又說,今天是她第一次正式的拜訪干娘,太素會讓人心中生出不敬之意…… 陌千雪一想,也是這個理。 去賈府第一次以女兒的身份去拜見確實不能太素。 而且,她雖不愿,卻也還要照顧寧少卿的面子,上次不就是因為穿得太素,讓那個不知所謂的媛愛翁主給惡心了。 人靠衣裝佛要金裝,有時一身華衣,確實能省卻不少麻煩。 對鏡自照,看著鏡中的自己,那個貴氣十足的女子,她幾乎有些不認識自己了。讓她不由想起一首古詞,“長裙連理帶,廣袖合歡襦。烏發(fā)藍田玉,云鬃玳瑁簪。雪臂金花釧,玉腕雙跳脫。秀足珍珠履……” 她從來沒有如此鎮(zhèn)重的妝扮過,照完鏡子陌千雪弱弱道,“可以了吧……” 莫嬤嬤左右打量,像是發(fā)現(xiàn)什么不得了的紕漏,指著她的耳朵,“不行,這耳環(huán)好似和今天的服飾不太配。” 陌千雪還沒搞明白什么回事,初一和十五一邊一個就把那耳環(huán)給摘了下來。 莫嬤嬤又在妝奩匣子里翻弄了好一會兒,才取出一副沉甸甸的玉石耳綴給她帶了上去,陌千雪當時嘆了口氣,在前面的嘆詩中加了句,“耳中玉石綴。” 阿五上前通報過后,賈府是大開中門相迎,賈夫人帶著兩個兒媳婦兩上姨娘三個庶女早就等候多時。 見了賈夫人,陌千雪笑意盈盈,“給干娘請安”,行了個萬福禮。 賈夫人的眼中,陌千雪今天既貴氣,又不失素雅,和她的身份正好匹配,立時流露出滿意之色。她很是自然的上前握住了陌千雪的手,牽著她進了賈府的大門。 賈夫人身后的女眷見到陌千雪時,眼中先都是一抺驚艷,后又是敬意,這些都沒有躲過她的眼。陌千雪微微一笑,看來莫嬤嬤的做法也對,人的衣冠人的禮。 聽說陌千雪要過府一拜,賈家的人自然都到齊了。這個時代雖然也是男女有別,卻也沒有那般嚴格。 賈府的花園看起來并沒有百花爭相開放之景,亭臺樓閣內(nèi)安放著案榻,參差錯落,看似隨意,實際講究之極。 令人一見之下,便生出一股書香門第的質(zhì)樸之感。 待把她引至正廳之時,賈夫人已把身后的人一一的給她介紹過了。 賈府人口還算簡單,只生有兩個嫡子,賈大少爺如今子承父業(yè),也是國學院的院士。 天齊王朝的國學院就好比清朝的國子監(jiān),只要入得國學院當上院士便不是白身,至少也是個主簿、錄事,官位從三品到九品各不等。 賈二少爺在朝中任職,現(xiàn)是官拜六品的禮部員外郎。 身后穿著杏衣華服的是賈大奶奶姜氏。 身后黃衣的是賈二奶奶姚氏。 賈老院士還有二房妾室,張姨娘和李姨娘,共為賈老院士生下三個庶女。 一看后面那兩個妾室和三個庶女的氣色和打扮,就能看出賈夫人是善心之心。 ** 寧家大院。 謝氏心情不錯的修剪著自己院閣中的盆景花卉。 本來她一直還在擔心著,寧少卿登了家主之位就會過來秋后算帳???,這么多天過去了,寧少卿連照面也沒有打過。 至于給老家主下毒一事,藥雖是經(jīng)她手發(fā)出,可自始自終卻不是她親自動的手。 這府中的中饋全在老夫人的手中,家主的飲食她哪里能動手腳。她只管把藥給八長老就好,如今八長老已死,死無對證,她又有何懼! 再加上老家主已從自己的院中搬了出來,連著這些時日都是宿在姨娘那邊,前幾日新舊家主交替七日七夜的流水席,老家主也都讓她出面幫著老太婆一起打理,并沒有給絲毫的臉色。于老家主中毒之事,她的心已經(jīng)放在了肚子里。 今天是初一,不管怎樣,老家主既然已經(jīng)退了位,出了他的議事院,按規(guī)矩晚上一定會過來。 再探探口氣,只要那事真正的揭過去,就算寧少卿當了家主,自己是她的后母,除了那個老太婆,自己就是寧族最尊貴的女人,想想辦法總還能熬出頭去。 再說,他的家主之位,也不一定就能坐得穩(wěn)。 外面?zhèn)鱽硪宦暻蹇龋魂嚹_步聲向著這個方向行來,謝氏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還只是才到午時便來了,想來對她早已心無芥蒂,是想到她這里用完午餐再小歇,還好她早有準備。 收了修花的剪刀,謝氏一臉得意之色,向一邊伺候的嬤嬤問,“給老爺準備好的膳食都準備好了么?” 那嬤嬤回道:“回夫人的話,都準備好了?!?/br> 她是夫人身邊的貼身嬤嬤,夫人的事她自然都是知道的,雖然她心中有些鄙視夫人的做法,但夫人若是有個什么閃失,最先遭殃的必定是她,所以,她比任何人都要盡心。 “嗯,等老爺進屋,看我眼色傳膳?!?/br> “是?!?/br> 說話間,寧老家主已經(jīng)邁進了這個小院。 若不是為了少宇,若不是不想兄弟相殘,他早令人封了這里,這一輩子都不會再邁進來。 謝氏連忙上前招呼,“老家主您來了?!?/br> 嬤嬤和一院子里的丫頭婆子都跪在地上,“給老家主請安?!?/br> 寧老家主并不理會謝氏和一院子的丫頭婆子,腳步未停的向正屋走去。謝氏也不做它想,這老家主一向為人冷淡,高高在上,不愛搭理也是有的。 等進了屋,謝氏主動上前伸手要為寧老家主寬衣,“老爺還換件便裝,吃過飯,小歇一下也能舒服一些。” 寧老家主后退一步,面色冷然,拒人于千里之外。一雙利眼緊緊盯著謝氏,冷哼一聲。 謝氏心中咯登一下,臉色已從陽春三月轉(zhuǎn)為寒冬臘月,擠出一絲笑,“老爺忙了一天,想是餓了,還是先用膳吧……” “不用了?!睂幚霞抑魇忠惶В沽怂脑?。 一邊伺候的嬤嬤貫會見風使舵看眼色,此時見寧家主神色不善,已經(jīng)把一邊伺候的丫頭婆子都遣了下去。 “老家主您這是怎么了?妾身哪里做得不妥……” 寧家主眸光凌厲,內(nèi)中怒海濤滔,語氣卻是平談中帶著嘲弄,“你的膳食老夫無福消受,今日此來,只是想來提點提點你?!?/br> 謝氏是寧族老家主的夫人,是少卿的后母,若是他一登位,就處置了后母,不管是何原因,落在旁人眼中都是不能容人,睚眥必報。 那凌厲一眼,讓謝氏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說無福消受她的膳食,便是知了她的所為。他不明說,也不置問,卻比置問更讓她心寒。 謝氏心中不服,然卻覺得不能直視那樣的目光,不由得低下頭,“妾身恭聽老家主的提點?!?/br> 寧老家主面色很冷,如霜如冰,語有譏意,“你不要以為八長老一死,老夫就沒法子治你。老夫若想治你,有千種辦法。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那些事你做得出,我卻說不出來,也不想說?!?/br> 只這一句話已經(jīng)足夠,不管她是認,還是不認,此事老家主都已經(jīng)把這事扣到了她的頭上,她爭辨已是無益。謝氏膽寒中氣結(jié)語塞。寧老家主冷笑不語。 少頃,還是寧老家主打破沉默。 “卿兒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追究從前之事,難道你心中就沒有一點羞愧這意?”寧老家主深深地看了眼謝氏一眼。 這么多年,他從未真正的相信過她,也從未對她有過什么男女之情。當初迎她過門,是因為她的父兄全部為了救自己而亡,他應了他們臨死的請求,給她一個名份。 不管里面有何內(nèi)幕,當初那活命之恩是真,她為寧家生了一個兒子也是真,今日她若識相便饒她一回還當日之情。 既然他已認定,此番想必是不會放過她了。謝氏此時倒也淡定了,凄然一笑,“你心中曾有過我么?” 她當初過門,還是一心一意的愛過的。只是天長地久的冷默,才讓她心生恨意,有了怨毒,然后才會將那怨毒釀成了毒酒。 既然得不到愛,那就助兒子上位,得到權(quán)勢地位…… 沒想到謝氏會有此一問,寧老家主微愣,本不想答。但見謝氏那副模樣,心中惡心已極,正色道,“此生能與我相配的只有一人,她為我生下了寧家的嫡長子,她才是我寧愽濤三媒六娉唯一承認的正室。” 此話雖沒正面作答,話意卻是明顯之極。 語畢,寧老家主話鋒一轉(zhuǎn),他今天來不是談什么情情愛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