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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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罷罷,若是他回來,明日便不去看那桐子靖,好好的陪他一天。 想來有蘇七在桐宅,一日之間,桐子靖也不會出什么大亂子。 當下,拿定主意,她便吩咐阿五,明天一早去桐宅稟告老管家,就說她近日有事,不能前去,請他們按她所說,耐心的照料桐子靖。 阿五自然是高興的,夫人終于想通了。 雪天,外面自然是天寒地凍。 寧少卿一口氣梗在胸口,面色略帶凄意,站在山坡上吹了好久的風(fēng)。阿三有些不忍,上前勸道,“主子,時辰已不早,再不回去,夫人只怕要擔心了?!?/br> 她會擔心他嗎?她現(xiàn)在只怕還在擔心,明天如何能把他敷衍過去,好出門去會那桐子靖。 心里雖是這樣想著,卻還是不由自主的轉(zhuǎn)了身,往回走去。 始終,他還是希望她開心的。始終,他還是放不下她的。 走到門口,內(nèi)里有微微光亮,寧少卿的心一愣,莫名的有些歡喜。 她,是在等他么?她,心中還是有他的。 急切的推開門,陌千雪正好抬頭。 寧少卿凝視著陌千雪,又驚又喜,默默不語。 陌千雪心頭驟然急跳,眼中掠過驚掠過欣喜,急急起身上前去扶他。 “你這人也真是,出去了老半天,好晚了也不回來,害人家好等?!?/br> “你等我干嘛,早些休息便好。阿三聽我說近來有些嘴饞,便告訴我說林中有狍子,準備打一只回來,我便想跟去看看?!?/br> “那,狍子呢?”陌千雪笑意盈盈的置問。 這借口還真是有夠爛的!寧少卿輕咳一聲,正待去答,哪料,陌千雪竟眉開眼笑的圍著他唱了起來。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一切的話都硬在喉中。 唱完生日歌,陌千雪又笑道:“過生日,怎能沒有長壽面呢?你在外面也吹了半天風(fēng),正好吃口熱的?!?/br> 走到門口,又打趣道,“請壽星稍等片刻,妾身這就為夫君奉上?!?/br> 夫君?但愿今天不是在做夢。 還記得她稱自己夫君是他那天剛醒。只可惜自己當時頭腦了暈,竟找了個由頭,不讓她如此稱呼。 寧少卿心中一甜,便沒有坐在堂屋中等待,而是隨著她的身后進了廚房。 鍋里的水到現(xiàn)在還是翻開的,面條的臊子在大鍋后面的小鍋里燉著保溫。 顯然,她一邊在等著自己,一邊還注意著廚房。為的,就是讓自己不用苦等,便能吃口她親手做的長壽面。 他心中一股熱流劃過,情不自禁的上前一步,抱住前面的纖纖細腰。 陌千雪正站在鍋前撈面,卻被寧少卿從后面抱住。 這個姿式,讓她有些不方便cao作,便要撥開寧少卿的手。寧少卿不但不松手,反而執(zhí)拗的連她的手一起抱住,固定在前方。低下頭,在她的背后輕輕的摩蹭。 “你快放開手,不然等會面煮過了,就不筋道了?!?/br> 寧少卿只是抱著她不語,唇部輕點她的后腦勺,好半天才放開。 面自然是煮得過了頭,不過寧少卿卻吃得很香。 仿佛,這碗面是他吃過的最好吃的食物。 那碗面,寧少卿是一口氣吃完的,風(fēng)卷殘云。他的吃香從來優(yōu)雅,即使這般的風(fēng)卷殘云,也卷得優(yōu)雅。 放下筷子,他定定的看著陌千雪,認真的道:“千雪,你是第一個親手為長壽面的人?!?/br> 他話語平靜,陌千雪卻從中聽出些凄婉之意,頓時心頭酸澀。 知道他意有所指,也知道去年的今日便是他一生之中最大的傷。 寧少卿坐在凳子上,陌千雪過去從背后緊緊抱著寧少卿,柔聲道:“已經(jīng)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 你,前二十年的生活中沒有我,但是,你的后幾十年,我一定會好好的陪你走過。只要你喜歡,以后我每年都給你做長壽面?!?/br> 寧少卿眉頭微微舒展,緊握住陌千雪的手,直把她的手從腰間拉到心口,再拉到唇角。 他有妻子!他有了陪伴他一生的人了。 悲傷仍在心底,可他知道不管任何時候,當他軟弱迷惘,他的妻子都會抱住他。 很多時候,男人的力量來自于女人的支持。 女人需要依靠男人,男人又何嘗不需要女人呢? 四周安靜非常,空氣便膠著在一片溫情之中。 陌千雪看著外面漆黑一片,兩人在堂屋中這樣親親我我的,好像有些傻,便笑道:“天都黑透了,我們還是早些睡吧?!?/br> 說完便要掙開手,掙了幾次寧少卿才不舍的松開。 收了碗,兩人入了房。 今夜注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外面風(fēng)吹作沙沙做響。 人生就是這樣,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轉(zhuǎn)轉(zhuǎn)兜兜,兜暈了轉(zhuǎn)傻了,就在一起了。 寧少卿牽著陌千雪的手進屋,讓她有種晃然,好似被人牽進洞房一般。 偷眼看去,寧少卿面色愉悅,唇角飛揚。 從今天見到她的那一刻起,他臉上就沒住過笑,眉目舒展,眼神晶亮,本就俊美的容顏,在搖曳的燈影里,越發(fā)顯得顧盼神飛,熠熠動人。 “吹燈睡吧?!睂幧偾漭p語。 在外面晃半天不知道早點回,這會子,倒是急瞌睡了。她抬起頭嬌嗔,“急什么,這不,被子都沒有鋪好的呢,吹什么吹……” 話還未落,卻被他猛地打橫抱起,整個人已被壓在床上,迅速湮沒在狂風(fēng)暴雨般的激吻里。 “燈還沒吹呢?!?/br> 一陣掌風(fēng)掃過,那燈自滅。 今天是他的生辰,想吃點甜頭也是應(yīng)該的。陌千雪只是象征性地掙扎了幾下,就由著他了。 事實上,從阿五說起今天是寧少卿的生日的那一刻起,陌千雪就已經(jīng)想到今晚會有些旖旎風(fēng)光。 陌千雪此時早就忘記了,自己身子板還小的這回事。 想的只是,反正古人都是十五及笄,就是圓了房也沒事之類。 還有,她這身子發(fā)育的極好,溝壑一線天的感覺,說不定早過了十五了呢。 在那激吻之下,一股觸電的感覺鋪天蓋地,腦袋哄的一下,陌千雪只感覺自己暈悠悠的。 半迷糊半醒間,她被寧少卿毛手毛腳的摟在懷中,衣服散散落落的,半裸的肌膚潔白如玉,更襯得她美不可言。 寧少卿的眸子深了幾分,如幽潭深井,看不穿心思,卻隱隱透出幾分熾熱的火苗,好似要將陌阡雪給吞吃入腹。 他也這樣做了,細細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身上,帶著幾分狂哪個熱,幾分不滿,大手在輕撫著她的肩膀,稍一用力,便能將她捏個粉碎。 吻到激動處,他不滿的捏了捏陌阡雪的鼻子,又發(fā)泄般的咬了咬她的唇。 痛苦的喘哪個息著,大手抱著那嬌美的身軀,整個人埋在陌阡雪的頸窩里。 把她裹在被中,自己卻突然的翻出被外。 隔著被子,粗暴的翻來覆去,面色潮紅,似痛苦又似歡愉。 忽而,他長嘆一聲,身子一僵,在她懷中的陌阡雪卻感受到被上的濕濡,俏臉一紅,體內(nèi)好似燃起了一團火,燒的她肌膚也變得通紅不已,身子軟軟的窩在寧少卿的懷中,渾身癢癢的。 那異樣的感覺,讓她開始在寧少卿的懷中磨蹭著,欲求不滿的模樣,讓寧少卿在激動之余,忍不住的發(fā)出一聲輕笑。 “呵~” 輕柔動聽,若迎面的春風(fēng)襲來,sao動著她那躁動不堪的心。 他對她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這人是有毛病么?是要撩撥她?讓她主動說,那個要,要,要,那個不要臉的字么么么么?! 還是說他有——怪癖?! 再這樣下去,她懷疑自己會不幸成為沒有真正圓房卻懷了孕的極品倒霉蛋。 因為,他釋放過后,會立刻扯開被子,把她撈出來抱進他懷里,讓兩個人之間緊密貼合,不留一絲縫隙。 本以為他會就此消停,沒有想到,他卻以更狂哪個熱的動作,吻遍了她的全身,包括那最讓人難以啟齒的地方。 于是,她又會暈暈悠悠的在電流的襲擊下生死不知。 他不說話,她也不說話。 他是忙得沒空說話。她是郁悶之極的不知道要說什么。 她本來還指望寧少卿會在床上溫言軟語,然后,兩人徐徐圖之。明明是一個溫潤如玉的人,怎么如此這般行事。 而且,一旦埋頭苦干起來,就閉緊嘴巴,即使張開,也只會用來干些令她又癢又羞的事。 良辰易逝,風(fēng)聲雨聲中,很快響起了三更的鼓點,寧少卿已經(jīng)把她裹在被子中自己在外釋放過三回了。 這會子,親過之后,卻又把她裹在被中,又準備那啥啥! 陌千雪被體內(nèi)的那股莫名的電流已經(jīng)折磨的口干舌燥。于是怒從心起,從被中抬起腳,就是一腳,把他踢了下去。 娘親的,他自己傷身的同時,還逗她玩呢?這叫什么事! 寧少卿沒防備陌千雪會用腳踢他下床,在地板上愣了神。 再一反思,卻是明了。 暗黑之中,他微微一笑,他這是憋得太久了,才會有如此舉動。 今天生辰,面對心愛之人,那般煽情,再不發(fā)泄出來,非得憋壞不可。 是他,忽略了她的感受。 想通這節(jié),寧少卿復(fù)又爬上了床??吹侥扒а┺D(zhuǎn)過臉去,這回他沒有隔被抱她釋放,而是鉆進了自己的被子與陌千雪面對面。 先前幾次釋放,剛才又被地板一冰,讓他心頭憋了很久很久的那股火也解了些。 陌千雪心中別扭,復(fù)又背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