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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嫣然就這么看著他,笑了:“大王你別cao心了。這次我父母給我?guī)н^來很多人,從前紫蘭苑的下人都跟過來了,都是拖家?guī)Э趤淼?。母親甚至把穩(wěn)婆什么的也帶來了,等孩子一出生,情況安穩(wěn)了,那些想回去的你就派人隆重地送回去。這些內(nèi)務(wù)的事,你不用cao心?!?/br> 蘇瑾豐過來坐在嫣然旁邊:“岳母果然思慮周全?!?/br> 嫣然坐了起來,拉著齊煥的手:“還有些事告訴你,想讓你安心?!?/br> “好,你說?!?/br> “陛下命楚王去修繕皇陵,先皇與蘇皇后合葬。你的母親是以宸妃的身份永葬皇陵的,一應(yīng)禮制規(guī)格都是按照宸妃位置給的。陛下也寬宥了李家人,還有昔日的李皇后黨。等明兒打春了,天啟的朝堂可能要變動了。陛下說了,想輔佐北禺王的,都可以在百年修好國書頒布后,遷徙到這邊做官,來輔助你呢?!?/br> 齊煥聽了,感慨不已:“甚好!其實(shí)我初到此地,朝中很多位置都空缺。雖說前朝王室荒yin無道,可畢竟還是有一些死忠臣子不愿為我所用的。難得皇兄為我考慮周全,更難得的是皇兄為君仁厚,能這么大度,寬恕了那些曾經(jīng)要廢掉他的人。” 嫣然說:“你們兄弟終究誰也沒負(fù)誰?!?/br> 齊煥忽地想起一個傳聞:“怎么有人說皇兄是暴君呢?” 嫣然:“等你的忠臣到了北禺,天啟的皇帝表哥自然就是仁君了。” 說完,兩個人都笑了。 次日,北禺王齊煥頒布圣旨:封天啟蘇家小姐蘇嫣然為熙和王后。北禺王終身只娶一人,不納任何妃子。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91003:13:29~2020092121:05: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紅果果3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3章 番外二:逃婚 岱山山林之中,一匹白馬疾風(fēng)而行,馬上坐著一白衣少年,俊美飄逸,身后是一群追兵。 追兵的隊伍里,為首的是另外一位少年,他身著藍(lán)色緞袍,紫金冠上嵌著一顆巨大的紅寶石,馬上英姿如同天神臨凡。 這一前一后,一追一趕形成了一道好看的風(fēng)景。驚得山林中飛鳥飛起,野獸躲避。 白衣少年一邊策馬一邊不時地回頭看著追兵,心里焦急,馬上就要被追上了。前面是岱山的一處小山脈,或可掙得一絲生機(jī)。 少年加快了速度,穿過樹林后,發(fā)現(xiàn)了一座小石橋,這橋十分狹小,僅能通過一人而已,橋的對面是個小山洞。 若是此時換條路逃,不出一刻鐘就會被抓到,若是去那山洞,據(jù)險而守,還能緩個一時三刻,或許能有辦法也說不定。 思及至此,白衣少年便打馬向那橋的方向而去。 后面的追兵馬上就到了,有兵士說:“太子殿下,您看?!?/br> 藍(lán)衣少年見眼前情形說:“到了橋那里,我們不要追了。那橋身狹窄,不利于我們大隊人馬?!?/br> 這伙官兵趕到橋頭前,只見那少年已經(jīng)到了山洞,看這地勢,即使過去了,那邊的路也窄,容不下這么多人。 藍(lán)衣少年說道:“他能以橋為據(jù),我們也能。把這里給我圍死,我倒是看看,餓上幾天他還不束手就擒?!?/br> 下面的人趕緊回應(yīng)到:“是?!?/br> 藍(lán)衣少年就此在橋邊扎營,而山洞那邊的少年把白馬拉到山泉附近,自己喝了幾口水,灌好了水袋,又讓馬兒喝足了水,見此處水草豐美,便找了棵樹,把馬拴在此處,自己進(jìn)了山洞。 跑了三天,他累得不行了,坐在山洞口一邊看著對面的人安營扎寨一邊掏出牛rou干大口大口嚼了起來。 就在他吃東西時,那邊喊話了:“安王爺,太子殿下說了,您就別再硬撐著了,趕緊過來束手就擒,這邊好酒好rou給您備著呢?!?/br> 這白衣少年正是當(dāng)朝二皇子齊修安,是皇后娘娘的龍鳳胎中的男孩,如今已經(jīng)十六歲。來抓他的人是他的親哥,皇長子,也是當(dāng)朝太子齊修雋。 齊修安聽見對面喊話,只是蔑視地笑笑,然后喊道:“你們回去吧,抓我?那是妄想。想困住我更是不可能?!?/br> 齊修雋聽了這話氣不打一出來:“二弟,你休要胡來,趕緊隨我回去,此事由不得你?!?/br> 齊修安一聽就來氣了,站起來指著齊修雋就嚷嚷:“什么叫我胡來。憑什么呀,你當(dāng)太子,迎娶蜀中郡主的是我,我不同意?!?/br> 齊修雋氣得七竅生煙,但仍不失儀態(tài),說道:“要不這樣,你來當(dāng)太子,我迎娶蜀中郡主。” “我不干!誰愛當(dāng)誰當(dāng)?!饼R修安馬上反抗道,“皇兄,江山是你的,美人也是你的,不好嗎?” 齊修雋說:“這是父皇早就定好的,太子不娶他國之女?!?/br> “什么狗屁規(guī)矩。再說了,憑什么讓我娶,蜀中這幫窮親戚,每年都哭窮過來打秋風(fēng),吳家的王室哪來的臉呢。這下更好了,送來一個白吃飯的,這回打秋風(fēng)更有說辭了。要我說,就是慣的,他們怎么不去北禺找王叔打秋風(fēng)呢。” 齊修雋聽他嘴里沒個體統(tǒng),當(dāng)著這么多兵士胡言亂語,自己又沒他口齒伶俐,說不過他,便拿著劍獨(dú)自過橋。 一將官攔?。骸暗钕拢约喝” “怎么,他能殺我?”齊修雋問。 將官:“那倒不能,只不過萬一二位殿下打起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