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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綠枝依偎在齊澤的懷里:“這真是聰明人動動嘴,蠢人跑斷腿了。” “你在夸我聰明嗎?”齊澤問。 江綠枝被設(shè)計了,之后還得幫他搞定太后,于是不說話。 齊澤又說:“剛才我記得你說本宮是笨蛋,還直呼本宮的姓名,你~” “齊澤,齊澤!”江綠枝現(xiàn)在有恃無恐,直接叫了兩聲。 齊澤拿手指著她說:“好大的膽子,你再叫!” “齊澤齊澤齊澤齊澤……嗚……”江綠枝正喊著,被齊澤的嘴給堵上了。 這是個溫柔又霸首的吻,纏綿悱惻,持續(xù)了很久。 良久,松開后,兩個人的臉都紅了,然后抱在一起。 “這是我第一次吻女人……”齊澤說。 江綠枝:???他不是娶過好幾個媳婦兒嗎? 齊澤把她緊緊地抱在懷里,兩個人就在美好中定格。 不過這美好被江綠枝的一句話打破了:“我能睡在這里嗎?” 第40章 老鳳還巢二 齊澤被這么一問,立刻回到了現(xiàn)實:“綠枝,還不是時候?!?/br> 江綠枝抬起頭:“這還分時候嗎?你該不會還是處男吧?” 齊澤被說的臉一紅:“綠枝~” 江綠枝這次又想爬床了,不像最初為了保命,也不是中間的保持界限,就是想來真的。 這幾天她想了許多,若是真的不改人物命運,自己說不定哪天就死了。 在現(xiàn)代活了十九歲,沒有做過任何刺激的事,沒有談過戀愛,這都是遺憾。 這一次自己不想留遺憾。人不在于活的有多久,而在于遵從本心,活在當(dāng)下。 她要斗,同天斗同地斗同這變幻莫測的命運斗,其樂無窮呀,連偉人都說過。 她要愛,先會愛自己再去愛心愛之人。過好每一個當(dāng)下,不管什么時候倒下,都不會太遺憾。 可該死的齊澤不上套!郁悶! 江綠枝氣哼哼地說:“你娶了好幾個了,為什么不睡?” 齊澤笑著說:“你猜?!?/br> 江綠枝撇撇嘴:“難不成是外強中干,是個銀樣蠟槍頭?” 這句話可是點了火了,這可是對所有男人最大的蔑視和侮辱。 齊澤騰地起火了,直接把江綠枝按在榻上,然后開始親吻江綠枝,扒開衣服,肚兜,一直吻了下去…… 就在他解開自己腰帶的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了:“殿下~” 何公公沖了進來,看見不該看見的,趕緊轉(zhuǎn)身。 齊澤和江綠枝趕緊起來,像被捉j(luò)ian在床的野鴛鴦,整理好衣裝,江綠枝紅著臉跑了出去。 齊澤一肚子火沒地方撒,沒好氣地問:“何事這么急?” 何公公尷尬地說:“外面的消息,賢王殿下打了勝仗,已經(jīng)傳來捷報,不日就要班師回朝了?!?/br> “知道了?!饼R澤淡淡地說,“讓人給我準(zhǔn)備沐浴,要冷水。” 何公公此刻也像大腦短路了一樣,說道:“要不要把江良娣喊回來?” 齊澤:“哪來的廢話,還不去準(zhǔn)備!” 何公公出去后,齊澤長出了一口氣,剛剛就快得手了,幸虧四兩進來了。 他不能兒女情長,萬一綠枝有了身孕,自己就又多了一個軟肋了。以后四平八穩(wěn)的時候,再讓她生吧,生幾個都行。 即便這樣,太子齊澤還是不爽,尤其是齊煥要回來了,于是借故罵了何公公好幾回,把個何公公罵的有口難言,悔不該當(dāng)初,要是晚點進屋就好了。 江綠枝回到月華殿有一點僥幸還有點遺憾,自己想爬床,但其實沒準(zhǔn)備好,只是口不擇言激發(fā)了男人本能,所以何公公進來是有點解圍的,不過自己也是有那么一丟丟期待。 說來說去都怪何公公,祝他喝水嗆到…… “啊且,啊且…”何公公打起了噴嚏,一定有人罵我,肯定是江良娣。想到這里他端起茶狠狠地喝了一口,“啊,咳咳…”嗆到了。 江綠枝第二天早早地起來,梳洗,然后帶著秋葉去了太后那里。 太后這幾天氣得不輕,直跟身邊的大宮女夏荷罵著:“哀家造的孽,養(yǎng)出這么個不孝的子孫?!?/br> 夏荷就只能勸慰她:“太后別惱,保重身子要緊。陛下會給您交待的?!?/br> “江良娣來了。”外面小宮女回報。 太后聽見江綠枝來了,趕緊說:“快請進來?!?/br> 片刻,江綠枝帶著秋葉進來了。噓寒問暖了一陣子后,其他人識趣的出去了,只剩下太后和江綠枝兩個人。 江綠枝說:“我是之后才聽說的。何苦呢?” 太后說:“齊澤這個畜牲,我真是太~” 江綠枝繼續(xù)勸慰:“千萬別生氣,齊澤這個人也真是的,平時都是溫和有禮的,怎么突然就任性起來?!?/br> 太后激動地說:“你看看他哪有儲君的德行,早點廢掉好?!?/br> 江綠枝一邊輕輕拍她的后背:“不能廢呀,要理智。你還想不想穿回去了?” 太后賭氣地說:“等到這個空間消失了,我就回去了。” 江綠枝爭辯說:“故事崩了,一切都崩了,你和我們一樣消散,還哪里回得去呢。咱們是來自高度自由文明的社會,和他們愚昧的人計較什么呀?!?/br> 太后還是有些生氣:“可能我在這里時間久了,以幻為真,這兒子是我的,孫子是我的,年紀(jì)也大了,說沒點感情那不可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