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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另一個男人不懷好意地笑了聲,“懂得都懂。” 剩下幾個人笑開了。 “其實吧,我來這找我的表妹。”沈琰換了個說法,“小丫頭不懂事,家里出事了都不知道,整天只知道在外面耍,現(xiàn)在她家里人到處找她,我這不是剛好在外頭看見她進來,就想著把她帶回去?!?/br> “嚯喲?!弊邳S毛腿上的女人嬌嗔了一句,“都跑來暗點玩了,家里能出什么事呀?” 沈琰言簡意賅:“她媽死了?!?/br> 女人:“......” 黃毛:“......” 其他人:“......” “總之,你們想想有沒有這么一個女的上來過。”沈琰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家里等著辦喪事呢!” 這回幾個人老實了,他們想了一會,其中一個人弱弱地說了一句:“剛剛上來的人太多了,不過好像是有一個女的很著急地走上來,不是還撞到別人了嗎?” 黃毛一拍腦袋:“我有印象,這妞脾氣還不小,撞到別人還回頭罵了一句‘不長眼啊’,要不是看她往最里面的包廂里走,被她撞的哥們估計要給她來一拳了?!?/br> “最里面的包廂?” 黃毛:“里面的都是有錢人玩玩的地方,他們嘛,有自己的花樣,只要錢給到位了,要什么樣的位子老板都會滿足?!?/br> 黃毛抬腳往邊上一個方向點了幾下:“就往那里一直走到底,再左拐就到了,具體哪一個包廂我就不知道了?!?/br> 沈琰:“謝了啊?!?/br> “美女你去那兒找人?”黃毛又打量了她幾眼,“你表妹有錢人?” 沈琰莞爾一笑:“我也是有錢人?!?/br> 二樓的里外實際上是隔開的,沈琰越往里走,才發(fā)現(xiàn)繞過前面幾個墻角,最里面又單獨設了幾個豪華包間,到了里面,外頭吵鬧的音樂聲已經(jīng)變的很小了,連帶著等候在門外的服務生也穿的比其他人更正式些。 沈琰沖沈之舟挑了挑眉:“你們有錢人家的少爺都這么有情調(diào)嗎?來酒吧玩女人也分這么清楚?!?/br> “偏見?!鄙蛑鄣涂?,“誰跟你說男人來酒吧是...泡女人的?” 他不輕不重地捏著沈琰的手:“不要亂說?!?/br> “那不然呢,來酒吧學習?” 沈之舟:“......” “我知道了?!鄙蜱鼔男?,“來酒吧學習怎么泡女人,實踐出真知嘛?!?/br> 沈之舟嘆氣:“你老師要是知道你把這句話用在這個地方,她氣都要氣死了?!?/br> 沈琰沒理他,走過去向服務員打聽顧念清的去向,過了幾分鐘,她毫無收獲地走回沈之舟身邊。 “無語子,怎么問他們都不說?!鄙蜱嫜?,“這難道這就是‘沉默是金’嗎?” 沈之舟:“他們都受過專門的培訓,對這類服務生來講的確是‘沉默是金’,說的多很容易被別人惦記上。” 沈琰心想倒也是,只是問不出顧念清到底往哪走了,她總不能一間間直接沖進去問吧? 她偷偷瞟了沈之舟一眼。 “那肯定是不行的?!鄙蛑勐朴频靥嵝阉翱吹侥菐讉€人了嗎?” 他不動聲色地指了站在墻邊的幾個人:“那幾個是負責安保的,你是想和他們打起來?” 沈琰悻悻地終結(jié)了某個想法,她偷偷跟著顧念清進來,本意就不想讓顧念清發(fā)現(xiàn),最好的情況是找到她人,再聽幾句墻角,如今門外站了好幾個人,半點機會都摸不著了。 等在原地顯然浪費時間,她不知道顧念清在哪里,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才會出來,更有可能顧念清壓根沒在這里。 沈之舟耐心地陪她等著,不遠處墻邊的一個男人偶然往他們這里掃了一眼,顯然認出了沈之舟。 他剛想過來,被沈之舟的眼神止住了腳步。 “沈少爺怎么過來了?”男人問身邊的人,“他今晚有場子?” 周圍人面面相覷:“王經(jīng)理,沈少爺是哪一位?” 王經(jīng)理才想起今晚這批剛上崗不久,他仔細叮囑了一句:“就是站在樓梯口的那位,都機靈著點,不該得罪的人別去得罪,惹了麻煩沒人給你們收拾爛攤子!” 其他人誠惶誠恐地點頭。 “經(jīng)理,那里還站著一個女人,好像是和沈少爺一起來的。”一個人道,“看著也面生?!?/br> 王經(jīng)理瞇著眼,仔細看了看那個女人,很快變了臉色:“去查一查今晚是不是有顧少爺?shù)膱鲎???/br> 查記錄的小弟很快折回來:“有?!?/br> “這沈家大小姐不會是來找麻煩的吧?”王經(jīng)理一臉苦色,“她和顧家那兩位撞上那還不翻了天了!” “經(jīng)理?!币粋€服務員循著聲音悄悄過來,“剛剛那位小姐過來問了顧小姐在哪一間包廂?!?/br> “什么?!”王經(jīng)理冷汗上臉,“你怎么說的?” “我沒說話。” “你沒理她?”王經(jīng)理的冷汗越來越多,“她可是沈家長女,說是A市最有錢的人都不為過,你就這態(tài)度,不是砸我們酒店的牌子嗎!” “......”服務員進退兩難,“那我應該和她說顧小姐的具體位置嗎?” 王經(jīng)理:“當然不行!” 服務員傻眼:“這......” 深吸了一口氣,王經(jīng)理擦掉臉上的汗,語重心長地對他說:“兩邊我們都得罪不起,你自己看著辦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