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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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錦從來沒聽到過沈曄庭用這樣的語氣說話,本來一點小埋怨頓時就煙消云散,“不行——嗎?”=v= 耳畔隱約有沈曄庭的輕笑。一直這樣,真好。 ☆、第64章 過年啦(補(bǔ)上) 過年啦。 今年過年的前幾天特別冷,老天隱約要抖露氣勢,把這個月的暖冬下積攢起來的寒氣都給冷回來。 裴錦從超市電梯出來,一進(jìn)入地下停車場就冷得捂住臉,“好冷啊。” 沈曄庭提著大包小包的“特產(chǎn)”,自動走到迎風(fēng)面替她擋住風(fēng),“連地下停車場風(fēng)都灌得進(jìn)來,你在這等等,我去取車。” 地下停車場大得驚人,說句話都有回音,沈曄庭的背影逐漸遠(yuǎn)去,裴錦對雙手掌心哈氣,他明天下午兩天的飛機(jī)會北京老家,初三才回來。 南方很多地方過年習(xí)俗不一樣,甚至吃年夜飯的時間也不盡相同,大部分人家都是30日晚吃年夜飯,還有人28日吃年夜飯,29日吃年夜飯的也有。裴錦家就是29日吃年夜飯。 裴錦準(zhǔn)備上午和沈曄庭在一起,晚上回家和爸媽一起過年。mama,能過來嗎?還真是個頭疼的問題。 正想到她昨天和裴宿一起狂轟爛炸的信息,mama會回什么時,手機(jī)正好響了,好冷,等到車上再看吧,還是看看吧,不看不安生。 “你們不用過來了,反正我也習(xí)慣了一個人孤獨終老?!?/br> 裴錦敏銳地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上次那個對老媽獻(xiàn)殷勤的叔叔呢?看來是沒戲了。裴錦手指在鍵盤上飛速地移動,老媽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好吧,反正我和宿宿也習(xí)慣了當(dāng)沒媽的孩子。tt?!?/br> 才點擊大發(fā)送,身后車子鳴笛,“嘟嘟?!?/br> 裴錦以為是沈曄庭,連忙收了手機(jī)準(zhǔn)備上車,入目的卻是一輛極其sao包的正黃色跑車,咻地開過去,這味道,似曾相識。 果然,不一會兒,那跑車又倒退回來,門窗正對著裴錦。 景言降下車窗,露出冷酷的側(cè)臉,“hai,美女,要搭車嗎?” “景言!”裴錦驚喜,怪不得那么熟悉,全城沒有比他更sao包的人了,“你回來了!” 景言一雙桃花眼眼波流轉(zhuǎn),將裴錦上上下下打量了番,嘖了聲,“你還是,一點沒變啊?!?/br> 聽起來怎么怪怪的,他是不是變了好多?虧得剛才她還那么激動,裴錦臉上笑容都僵了。 景言看她尷尬的小模樣,旋即撲哧一笑,恢復(fù)了往日里的不正經(jīng),“瞧把你給緊張的,我回來還不高興嗎?” 裴錦不好意思點點頭,“高興,高興呢?!?/br> 沈曄庭的車子停在景言車后,不耐煩地聽了那么多話,讓女孩子站在風(fēng)口上說那么多話,景言還是太年輕了,需要再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嘟嘟,嘟嘟” 幾聲車笛把裴錦從尷尬中解救出來,裴錦也笑著說,“你舅舅在叫我,我先走啦,改日聊哈。” 她匆匆離去,景言悵然了下,在國外也想過再和她見面是什么場景,沒想到剛回國就見到了,曾經(jīng)以為的有多喜歡如今也只剩下再見時一句無關(guān)痛癢的玩笑。 沈曄庭車內(nèi),“你見著他了?他怎么樣?” 一連兩個問句,好像應(yīng)該是她來問他啊,“……沈曄庭,不是你侄子么?” “他在國外根本都不和我交流,唯一的交流方式就是每個月報導(dǎo)一聲他還活著,意思是我該例行每月匯款了?!鄙驎贤o奈的笑。 從某些方面來說,沈曄庭帶了景言那么多年,的確像是半個爹似的。 “還好吧,他還是那個樣子,”裴錦揉揉鼻子,瞄了瞄袋子里的薯片。 沈曄庭笑說,“你吃吧。” 裴錦一下子被人戳穿了心思,臉一紅,訕訕地說,“你不是要帶回家嗎?” “你說帶回北京?我爸媽哪里吃這個,我也不吃的。買給你在車上無聊吃的?!?/br> “你真好。”裴錦說著就拆開包裝袋,早上睡過頭沒起來,一直沒吃早飯,現(xiàn)在好餓,當(dāng)然這都只是個借口,只是看著薯片就想吃而已。 沈曄庭笑而不語,其實他不知道戀愛期他該做些什么,只是別人的男友要做到的事情,他也都要做到,什么讓她父親中標(biāo),順便扶持一下中裴地產(chǎn),舉手之勞而已。 “我也只是說說而已?!迸徨\實在是太不滿他自我滿足的樣子,人家的男朋友都這樣子好不好,“馬老師還天天做飯給小雨吃呢?!?/br> “那不一樣?!?/br> “嗯?” “他一個單親爸爸,帶著孩子討老婆,要表現(xiàn)的非常好才行?!?/br> “……沈先生,你放心,我不告訴他?!?/br> 沈曄庭也到了烤鴨店,停下車,“不行,我要殺人滅口!”說著就俯下身去親她。 裴錦胸前抱著的薯片袋子都給壓扁了,掙扎著說,“不行不行,我嘴巴里的薯片還沒吃完呢?!?/br> 沈曄庭只啃了下她的嘴唇,嗯,番茄味的,啃了下便放開了。 烤鴨也是本市的一個特色,沈曄庭爸媽在北京也總是念叨著以前在這里吃的烤鴨,不同于北京全聚德烤鴨的做工繁復(fù),這里的烤鴨店門面簡單,是個百年老店,分三個窗口賣,每條隊都排了七八米。 “排隊嗎?”裴錦問。 她瑟縮成那樣,他怎么舍得讓她排隊,他拿紙巾揩掉她的鼻水,“不排隊,我們走后門,你在車?yán)锏任??!?/br> 裴錦坐在車?yán)锿媸謾C(jī),吃零食。 忽地,有人敲敲她的車窗。 裴錦一看外面的人,正往嘴巴里送薯片的手都忘了移動,怎么,會是他。。 汪任其,裴錦上輩子第一任“老公”,后來因為挪用公款入獄,婚自然是沒結(jié)成。 “你好?!蓖饷娴哪腥擞智昧藥紫萝嚧啊?/br> 裴錦從記憶中抽身而出,降下車窗。 外面的汪任其一愣,他想到好車?yán)锩娴娜藨?yīng)該也是人中龍鳳,但沒想到這么年輕漂亮,不是那種很世俗的用化妝品堆積起來的漂亮,而是一種純凈的纖塵不染的自然美,賞心悅目地讓他挪不開眼。 裴錦大方地笑了笑,“你好,請問有事嗎?” “哦。”汪任其猛地回神,想起來由,“我的車被前后夾在中間,另外一輛車沒人,你方便把車挪一下嗎?” 裴錦打開車門,出去看了一下,果真是這樣,不偏不倚地汪任其的小車就是夾在中間,那輛銀灰色的大眾。 裴錦還記得汪任其問她喜歡什么顏色的小車,她說白色,其實他喜歡銀灰色,但是也遂了裴錦的心愿買了白色的小車。為了一輛白色的車,婆媳間鬧過好幾次矛盾,婆婆不喜歡白色的說不吉利。汪任其,人也挺好的,至少那時候,是真心實意待裴錦的。 “你等會?!迸徨\轉(zhuǎn)身從駕駛位上取下鑰匙,在繞過車頭,跑到駕駛位上去。 天忽然開始下起了小雪,汪任其從自己車上拿出一把傘來給裴錦撐傘。 裴錦坐到駕駛位上,說“謝謝”,再關(guān)上車門。 汪任其在車旁指揮,“再往前,對對,好了,往左,好了?!?/br> 車子移好了之后,汪任其道謝,裴錦說“不用不用,我男朋友來啦,我去接他?!?/br> 汪任其順著她的目光往身后一看,那是,兩瑞總裁沈曄庭?果真是人中龍鳳。 裴錦撐著把傘一路跑到沈曄庭身邊,像只火紅的兔子。 沈曄庭接過她手里的傘,“跑出來干什么?不冷嗎?!?/br> 裴錦挽著他的胳膊,“下雪了嘛,正好出來移車,跑動一會兒也不冷?!闭f話間牙齒還在咯咯打架。 裴家。 裴錦沒想到爸爸會讓沈曄庭來家里過年,這是,默認(rèn)了她和他的關(guān)系么?裴錦暗自高興了一會。 沈曄庭當(dāng)然不是空手來的,大包小包的禮品很多,反正都是別人送給他的。 “哎呀,小沈來了還帶這么多東西,見外了?。 迸嶂刑旖舆^他手里的大小禮盒,“裴錦,過來拿一下?!?/br> 沈曄庭俊顏帶笑,完全一副晚輩尊敬長輩的樣子,“哪里哪里,第一次來叔叔家不帶東西不合適?!?/br> “哪有什么不合適的,來來來,進(jìn)來坐?!?/br> 兩人直接把大小包禮品都丟給裴錦,徑直越過她走了。 這兩個人!上次見面還是互稱“裴先生”,“沈先生”,現(xiàn)在“小沈”,“裴叔叔”,兩個腹黑的人說起話來竟然出奇的天衣無縫,毫無違和感。 這廂沈曄庭和裴中天走到客廳,裴中天說,“坐坐,我讓吳媽倒杯茶來。” 沈曄庭坐下,不動聲色地環(huán)顧一圈并準(zhǔn)確無誤地鎖定了裴錦的房間,“裴叔,家里養(yǎng)的花很多啊?!?/br> 陽臺上的,屋里各個角落的,綠色植物,無一例外的都能開花。簡直就是植物世界。 裴中天坐下來,“都是裴錦要養(yǎng)的,這半年突然養(yǎng)了好些花,她喜歡就隨她去。” 沈曄庭早就聽聞裴中天就是個愛女如命的老爹,果真不假,事事都隨著她,連上次花十幾億買地都隨著她。沈先生現(xiàn)在深切思考“他自己和裴中天誰更依著她”的問題。 裴中天吹了一口茶,“上次還多虧了你?!?/br> “哪次?”沈曄庭很認(rèn)真。 這貨絕壁是故意的!裴中天心里鄙夷,但是沈曄庭確實幫了他好幾次忙,裴中天平復(fù)了下情緒,“上次你把住裴錦mama樓上那人調(diào)遣走的事?!?/br> 沈曄庭謙虛一笑,“這個啊,舉手之勞,裴錦希望一家團(tuán)圓,我當(dāng)然盡綿薄之力?!?/br> 上個月,裴中天偶然發(fā)現(xiàn)來追謝晴的那個男人是在兩瑞工作,還是區(qū)域經(jīng)理。裴中天便對沈曄庭暗示了一下,沈曄庭心領(lǐng)神會,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把那人給調(diào)走,以絕后患。 和聰明人說話要么很費勁,要么很直接。 裴中天深切感覺到,沈曄庭智商甩裴錦好幾條街啊,以后別被欺負(fù)了才好,誒,算了算了不想了,他這算不算賣女求榮?裴中天看了看在廚房里和裴宿打鬧的裴錦,又喝了口茶平復(fù)心情。 裴宿正在廚房里“嘲笑”裴錦,他沒戴眼鏡,看不清來的陌生男人是誰,也從沒聽說過裴錦談戀愛的事,這會子突然帶了個男朋友回家,不免好奇,“喲,帶男朋友回來了?快讓小舅子我看看,不合眼就不讓他進(jìn)家門,哈哈哈哈?!?/br> “……神經(jīng)吧你,”裴錦笑罵了聲快笑抽的裴宿,然后對正在燒菜的吳媽說,“吳媽,我弟弟讀書讀傻了。” 吳媽說,“小姐你別逗了個老婆子,說宿宿玩傻了我才相信?!?/br> “裴宿你怎么辦,你壞學(xué)生的形象已深入人心。” 裴宿心思小,哪有裴錦近墨者黑的陰險,不小心就被jiejie轉(zhuǎn)移了話題,“什么啊,我今年期末十五名呢,成績單在爸爸郵箱里,你去看?!?/br> 裴錦翻了個白眼,“我才不信呢,倒數(shù)十五我才相信?!?/br> “你你你,你等著。男人的尊嚴(yán),豈是一介女流可以隨便侮辱的!你等著,我這就去把爸爸的電腦拿來。”裴宿轉(zhuǎn)背就走,全然忘記了裴錦男朋友那回事。 “哎喲!”裴宿扶著撞到的肩膀,瞇著眼才看清來人,“是你!” 沈曄庭一愣,才見過小舅子一面,“是我?!?/br> “真是你?。 迸崴藜拥胤鲋驎贤サ碾p肩,好似好友久別重逢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