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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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不起,周醫(yī)生臨時有事。” 沈曄庭倚在床頭,平平淡淡的說,“我有點疼。” 裴錦呆呆地不知說什么好,“一會就不——” 一句話都沒說出來,沈曄庭突然瘋了似得,把她拖起來,吻著,壓倒身下。 裴錦覺得整個身體陷進一團巨大的棉花里,口腔里都是他的味道,酒的,藥的,他哪里像病著的人,伏在她身上強勢且不容抗拒。 他一手抵著她光潔的額頭,一手鉆進沒系好的大衣里扣住她的腰,往上托著,托著,要把她揉進身體離去,吸進身體里去才好,整個兒都是馨軟的芬芳,像是捧著一掬水,怕把它化了撒了丟了。 她一定被吻是疼了,否則,為什么要哭呢? ☆、第28章 只影天涯 沈曄庭咬著她如同被蜜蠟澆筑成唇,柔軟飽滿得令他發(fā)瘋。她前世一定是只蜜蜂,采了一生的花蜜,占得一身的花粉,所以這輩子身上無一處不散著馨軟的花香。 偏偏裴錦還在他身下掙扎扭動身體。 身上無一處不冒出火焰,他低咒了聲“妖精”。 他暈暈沉沉的,覺著自己走進了花團錦簇的迷宮,到處都是她,被撞到在地的彷徨無助她,被團委書記訓話的可憐兮兮的她,不會用筷子傻乎乎的她,在井里凍得發(fā)燒的她,大雨如注還咬他要拿花的她,三級跳跳得把頭都埋進沙池的她…… 還有她練拉力器鍛煉胸肌的樣子,他悶悶笑出聲,手掌從腰際伸進羊絨衫里,滑過一片細膩的肌理,摸到了絲質(zhì)的棉罩,迷馳神醉的地方。 手掌繞了一圈到她內(nèi)衣扣子處。 沈曄庭突然覺察到臉頰上有溫熱濕潤的液體。 她一定被吻是疼了,否則,為什么要哭呢? 理智有逐漸回籠。 沈曄庭身體僵硬了一會,半晌后一手撐在床上,直起上半身,一手給她擦著淚。 裴錦唇瓣是飽受摧殘的紅腫,他是屬狗的么,咬得那么狠。 裴錦揮開他的手,心里有千萬委屈,她只是來看他鹽水有沒有吊完而已,怎么,怎么就這樣了呢。 眼淚簌簌的越掉越兇,她不要他擦,一時間只想離開這個鬼地方。 “別動。”沈曄庭聲音沙啞。 不跑才是傻子呢,裴錦使出吃奶的勁兒推他,他就是紋絲不動,反而臉色愈加緋紅。 “別動!”他加重語氣,話鋒一轉(zhuǎn),“你這么引誘我我可不能保證做出什么。” “流……流氓。”裴錦氣得發(fā)抖,再怎么用勁都逃不出,索性不敢動了。 他好像有些體力不支似的,軟倒在她脖子邊,整個上半身又如山般壓了下來,嚴絲密合的讓她喘不過氣。 “沈,沈曄庭,你起開點,重死了?!?/br> 好一會后裴錦覺得自己都快斷氣了,他才慢悠悠地側(cè)過身。 裴錦胸腔里頓時進入一大股空氣,整個人活泛起來,找準時機就滾下床逃走。 “啊?!?/br> 沈曄庭拉住她,“一你吵醒我了,二你拔針技術(shù)實在是不敢恭維,白流了我那么多熊貓血,三你對我意圖不軌?,F(xiàn)在,你得好好補償我。” “你,你血口噴人,看著你正人君子樣的,你怎么這樣呢。”裴錦氣得發(fā)抖,又動彈不得,雙手被他牢牢鉗制住。 沈曄庭突然一陣猛咳,放開她,“去,給我拿些藥來,就在桌上?!?/br> 裴錦失去鉗制就跑,哪里去管他死活,可是后面?zhèn)鱽眢@天動地的咳嗽聲,該不會真給死了吧,他要是死了那她全家都得遭殃。 腳步硬生生停下,裴錦還是倒了杯熱水,幫他拿藥。 他接過水杯藥片,乖乖喝了。 “你把那袋鹽水拿來,幫我注射。”沈曄庭說 “我,我不太會,拔針會,插針不太會?!迸徨\把杯子放下,絞著手指,她從沒干過插針的事。 沈曄庭沉默,額上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唇角緊抿,沉默地望向她,眼里的黑色漩渦快要把她吸進去。 裴錦咬了下唇,覺著他病情嚴重。安慰自己他死了對自她也沒好處,默然拿起鹽水袋,掛上衣架。 沈曄庭一絲不茍盯著她不甘的臉,彎起嘴角。 輸液管弄好之后,裴錦兩指捏著小小的針頭,針尖滲出水珠。 沈曄庭笑了下,主動伸出手背,說,“可以了?!?/br> 裴錦看他炫目不軌的笑容,有瞬間地想走,不給他插針。 她吞了口氣,咬著下唇,唇湊近他的手背找靜脈。 房間燈光微弱,沈曄庭把床頭的壁燈打開。 霎時一切都亮堂起來,裴錦眼睛一花,差點插錯血管。 她仰首匆匆看了他一眼,四目交匯的剎那她有點心慌意亂,不知怎的,耳邊冒出周小雨的話,“其實女人吶,內(nèi)心里都希望被喜歡的男人□□,什么強吻啊肢體雖然在反抗,內(nèi)心里卻在說來的更兇猛些吧”。 裴錦覺得自己真是被周小雨給洗腦了。 沈曄庭手一抖,裴錦緊張的又抬頭,看見他在咬牙隱忍,剛才晃神時,不小心插到了他的骨頭…… “對不起,我……” 沈曄庭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說,“繼續(xù)?!?/br> 裴錦又插了兩針,還是沒□□血管。 其實他的血管很好找,手腕綁起皮帶,青筋跳起,只是她一直插偏,插不進。 “我,我不行了,我真不會,還是等周醫(yī)生回來吧?!迸徨\束手無策。 她的手是冰涼的,可鼻尖卻滲出細細的汗珠,沈曄庭不敢去看自己的手背,懷疑靜脈都戳爛了。 “這樣?!彼鲎∷氖?,不勝精準□□青色的血管。 “回血了?!迸徨\小聲尖叫,輸液管里回出一小段鮮紅的血液。 沈曄庭迅速調(diào)節(jié)鹽水輸出速度,輸液管里的血液不一會就隨鹽水沒入血管。 裴錦吁出一口氣,他的手掌還蓋住她的手,帶著特有的溫熱干燥,裴錦尷尬收回手,目光轉(zhuǎn)向別處。 “咳,你去玩會電腦,就在陽臺邊的桌上,待會幫我拔針。沈曄庭指了指幾米開外的辦公桌?!?/br> 針都插了,這時候再矯情也沒意義。裴錦說,“你睡吧,大概還有2個小時就好了,我?guī)湍憧粗!?/br> “剛才,對不起,我醉了,再加上你穿得那么少有引誘我的,我就有些沖動,別介意。” 那張光風霽月的臉上說出如此與事實不符的話語,裴錦恨不得上去揍他一拳。算了,不和病人計較。 “密碼是syt191610?!彼f。 裴錦一試,果然順利打開,誰的生日? 純黑的桌面。選了部電影,露水紅顏。他在視頻網(wǎng)站還是vip。網(wǎng)速快得不可思議…… 裴錦白皙的臉上散射出電影各色光彩,一會兒紅一會兒綠,像只蜷縮成一團的小花貓。沈曄庭看了她一會兒后合上眼睛。 今夜對他們兩來說都很漫長。 ******** 裴錦是在他懷里醒來的,熱醒的,一動就撞上某人堅硬的胸膛。完全在他胳膊里動彈不得,她往上鉆才發(fā)現(xiàn)他也醒著,他的眉眼一如既往地深沉。 “早安?!背盟€在迷糊中,沈曄庭輕啄了下她的唇。 她頓時像只抓狂的小貓般張牙舞爪,“你,你……” “是你賴在我身上的。”沈曄庭目光轉(zhuǎn)到她四肢上。 裴錦一愣,才發(fā)現(xiàn)兩人側(cè)臥抱著的,她的右胳膊環(huán)住他精瘦的腰,她的腿也不安分搭在他身上。 裴錦雙頰緋紅,掙脫出來。除了大衣,其他衣服還完完整整穿在身上。 沈曄挺猜到她在想什么,“昨晚你趴在電腦桌上睡著了,我實在是不忍心吵醒你,就把你抱到床上,自己拔了針?!?/br> “你會拔針,那你還——”裴錦佯怒。 “當然,我可以對你負責?!?/br> “負什么責,我們什么都沒發(fā)生?!惫聿乓撠熌?。 “可是你都——” “我們什么都沒干啊,你又沒對我怎么樣?!?/br> “對,我們什么都沒發(fā)生,我的確沒對你怎么樣?!鄙驎贤ズ?,目光帶著談判家特有的狡黠。 裴錦發(fā)現(xiàn)自己又中了他的圈套,“你,混蛋,無恥,流氓?!?/br> “誰混蛋,誰無恥,誰流氓啊?”周醫(yī)生進門來,撫掌大笑,“呦,原來是你混蛋,你無恥,你流氓了。把人家女孩子怎么了?可要負責的喔?!?/br> “我,我不和你們說,你們是一伙的?!迸徨\穿好大衣,急匆匆出門。 腳還沒踏出去,謝晴就風塵仆仆趕來。 謝晴后悔大發(fā)了,就知道沈曄庭對女兒意圖不軌,自己還把女兒留在這里,這不是狼窩嗎? “媽?!?/br> “謝阿姨,昨晚多虧了裴錦給沈先生吊鹽水,喂藥。一晚上都沒睡,辛苦她了?!敝茚t(yī)生說。 沈曄庭倚在床頭,睡衣整潔,面色大好,說,“她玩了一晚上電腦,辛苦她了?!?/br> 謝晴拉住她的手,上看下看發(fā)現(xiàn)沒什么大問題,才放下心回到“沒事沒事,應(yīng)該的。” 裴錦嘟起嘴,嘟噥著,“什么應(yīng)該的。” 謝晴拍了她下,說,“我先去給你們準備早餐。” 裴錦跟她一起下去,周醫(yī)生拉住她,“等會。” “干嘛???”裴錦沒好氣。 “他手提開機密碼多少?”周醫(yī)生問,見謝晴走遠了,才對她擠眉弄眼道,“他可是從來都沒讓別人碰過他的電腦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