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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春庭月在線閱讀 - 第53節(jié)

第53節(jié)

    容歡頷首,陽光絲絲脈脈的照在他俊龐上,散著某種不真實的柔情:“嗯……一年前有感而發(fā),可惜后半部分怎么也寫不出來了?!?/br>
    一年前……

    幼幼沉默下:“曲名有嗎?”

    “有,叫《春庭月》?!?/br>
    多情只有春庭月,猶為離人照落花。幼幼情不自禁想到這句古詩:“挺好聽的……”她聲音頓了頓,“下次,你拿曲譜給我瞧瞧吧。”

    容歡微愕,繼而笑道:“好?!?/br>
    幼幼一仰頭,他的吻恰好落在她的額頭上,他就這樣俯著身子,朝她的唇深深吻了下去。如今他動不動就吻她,經(jīng)常出其不意,這次在外面,幼幼有點不習慣,脖子往后一縮,他卻步步緊逼,逼得她沉浸在那份纏綿里。

    幼幼剛閉上眼沒多久,不料他倏然停止,朝一處方向問:“是誰?”

    ☆、第88章 [誰輸]

    隨著那人走出,花枝輕顫,幾瓣梅花簌簌滾落,小雙拎著竹籃出現(xiàn)在他們的視野里,此情此景,倒真應了幼幼先前的想象,好似梅娥渡花穿香而來。

    她仿佛有些驚嚇,怯怯地迎上前,朝他們二人行禮:“小雙拜見王爺、王妃?!?/br>
    幼幼是沒料到會有人在,適才聽容歡問“是誰”時,她就有些臉熱,畢竟叫下人目睹他們親纏的畫面,她可做不到某人那樣臉不紅心不跳,但小雙一出現(xiàn),她反倒冷靜下來,這種反應,連她自己也覺得奇怪。

    容歡倒是面色如常:“你怎么在這兒?”

    小雙目光落在他臉上,爾后垂落,怯聲怯語道:“奴是聽說西園的梅花開了,所以采些花瓣用來做梅花糕,并……并非有意驚擾王爺與王妃的……”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幼幼不由自主想起當年的自己,那時孟瑾成到公國府做客,她為了見對方一面,特意提著籃子佯作與對方偶遇,而眼前人,究竟是不是真的巧合呢?她本以為容歡會說些什么,但他只是淡淡道:“沒事了,你去吧。”

    小雙拎籃子的胳膊仿佛輕微一抖,隨即一言不發(fā)地離開。

    先前的氣氛被這么一攪,像是凝成一團冰僵滯下來,幼幼一直不說話,倒是容歡摸下她的臉:“怎么這么涼?我推你回去吧?!?/br>
    路上不管容歡再講什么趣聞趣事,幼幼都像個啞巴一樣默不作聲,以致半途中,容歡終于停下來:“你是不是不高興?”

    他冷不丁冒出一句,令幼幼反應不及:“什么?”

    容歡站在她面前,緩緩蹲下身,握住她的手,那一刻,幼幼感覺他似乎有千言萬語想跟她說,但他只是目不轉睛地望著她,仿佛這雙眼睛,生來就是做這件事用的,許久許久,他開口:“幼幼……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幼幼吃了一驚,不知該怎么答,嘴里重復著一遍:“什、什么開始……”

    容歡長眉緊緊一顰,她倏然有些害怕,將手從他掌心里抽出。她見容歡啟開唇,有什么話幾乎快說了出來,但又閉闔,忽而改了口:“小雙的事……我聽你的?!彼貌欢ㄖ饕?,就像以前,他主動遣散府上所有姬妾,換來的卻是她的無動于衷,是對自己的nongnong嘲諷。

    聽她的?幼幼對他這番話簡直莫名其妙,什么叫聽她的?況且她該說什么,怎么說?難道她堂堂一個親王妃,還容不下一個姨娘?這樣豈不是顯得她太小心眼了……她看著他,討厭死了他現(xiàn)在看她的眼神,像在逼著她做某種決定一樣,一時間,她覺得那么生氣,又似乎是委屈的感覺,使勁吸氣,使勁吸氣,肺里仿佛膨脹起一個鼓鼓的球,隨時能爆炸。

    她不冷不淡地道:“她是你納的姨娘,關我什么事?”

    容歡面無表情,深邃的眸子在天光底下,卻愈發(fā)復雜幽黑。

    幼幼叫他看得有些心虛,撇過臉:“說起來,你也好久沒去她那里了吧?不是說要做梅花糕嗎,應該是你喜歡的手藝吧?反正小雙怎么樣與我無關,王爺自個兒喜歡就行了?!?/br>
    她聽到骨頭咯咯作響的聲音,才發(fā)現(xiàn)他的一只手正死死攥著椅把,仿佛要給攥斷了,他的臉色十分難看,好像一切在他預料之中,但這種預料,與其說是失望,倒不如說是震怒。

    “哐”地一聲,他將那支短笛拽在地上,轉身就走了。

    幼幼呆呆坐在輪椅上,直至他的背影消失,才明白過來他是走了,還摔了笛子,可就在不久之前,他還拿著那支短笛給她吹曲,還俯下身吻她,他們本還好好的,可現(xiàn)在,他就這樣丟下她,一個人走了。

    幼幼干坐著好久,像是被人遺棄的孩子,顯得不知所措,最后習儂她們趕來,才推著她返回凝思園。

    這些天容歡始終沒有出現(xiàn),那會兒幼幼巴不得他別來煩她,如今可算如愿以償了,但是她一點也不高興,心里空空蕩蕩,總感覺缺少了什么,比如他不哄她睡覺,她又開始做噩夢了,每天不來膩味她,她渾身跟蟲咬似的難受,而且自己動筷子吃飯,真的好累的……

    盡管不愿承認,但想到小雙,她心口如被針筒反復刺扎著,明明以前他納妾,跟誰過夜,她從來不在乎,甚至希望他不要到自己房里才好,可現(xiàn)在一想,她會覺得那樣難受,那樣……痛?

    一連十日,容歡也不曾踏足凝思園,倒是香藍常常帶著寶兒來看她,成為她生活里的唯一樂趣。而她跟容歡,關系又仿佛回至冰點。連掬珠都看出她這幾日魂不守舍:“王妃,王爺這會兒應該早朝回來了,用不用奴婢去打聽下王爺人在哪兒,咱們?nèi)タ纯??”雖然不知這二人又鬧的什么別扭,但在掬珠看來,王爺沒派人將暖閣的書籍家具搬走,至少還是留有余地的。

    孰料幼幼一口拒絕:“不用?!彼哉J沒有做錯,為什么要主動找他?反正她有寶兒就行了,她才不在乎他呢,三年她都過來了,有他沒他還不一樣活著?她望向窗外,直至天黑,容歡也沒有來。

    半夜她好像哭醒了,因為眼角有淚,把枕頭都踏濕了,她抹抹眼睛,覺得口渴,夢里她似乎在歇斯底里地大叫,具體是什么已經(jīng)記不清了,也不清楚現(xiàn)實中有沒有叫出來,她想喚人來,卻見床外燭光昏黃,一條人影迷迷糊糊,宛如幽魂一樣,在搖曳的燭火中看不真切。

    她嚇了一跳,還當是鬼呢,可定睛一瞧,原來不是,是容歡,他就坐在床邊,赤紅著眼睛,盯著她,盯著她的臉。

    “你……你……”幼幼聽到心臟砰砰亂跳,想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但下一刻,她就知道不是夢了,因為他猛地上前吻住她,氣息宛若烙鐵一般灼燙,觸碰她的唇,燙得她渾身直打哆嗦,而容歡緊緊箍著她的兩肩,像是瀕死之人做著一絲絕望掙扎,幼幼覺得好痛,仿佛骨頭都被他攥得松軟變形了。

    “不要……”她甫一張口,就被他咬住舌頭,她動一下,他就咬得更緊,幼幼隱約嗅到血的味道,心驚膽寒,真怕他把她咬死,不過也說不定,因為現(xiàn)在他的樣子就像要殺人一樣。

    等她老實了,他開始瘋狂地吻她,最后最后,她是真的不能呼吸了,不停地捶打他,他終于放開她,抱著她滾到床上。

    幼幼的寢衣被他兩三下扯掉,接著丟到地上,不知道被撕成什么樣子,反正肯定是沒法穿了,他自己也脫光衣服,伏在她身上喘著粗氣,跟她說:“我這輩子算是完了?!?/br>
    昏暗的燭光,映著他一雙飽含痛楚的眼睛,幼幼看到了,活像一把尖刀扎在心口上,幾乎承受不住。

    他慘然一笑,他輸了,所以他認了,他等不來她一句話,也等不來她來見他,或許她又可以把自己關上三年,三十年,可他等不起,也賭不起。

    幼幼還在想著他那句話的意思,但很快就被他吻得七葷八素,她身體生出一股異樣的感覺,平時從未有過的感覺,仿佛在極度渴望著什么,好像她是一把空空的劍鞘,而他是那柄劍,當他入鞘一瞬間,她就完整了。

    床榻深處,兩個人膠在一起,汗水涔涔,又黏又膩,真是分割不開。

    她都忘記是怎么結束的了,只知道她現(xiàn)在要多狼狽有多狼狽,披頭散發(fā),床單被他們蹂躪得不成樣子,而那一股精灼噴灑在她的身上,幼幼感覺自己如只鯰魚,黏得厲害,其實她不懂他為何要在關鍵時刻這么做,卻也著實松了一口氣。

    “我抱你去洗澡?!边M入沐室后,容歡先用葫蘆瓢給她全身澆了一遍水,才把她抱進浴桶里,又取來浴巾和桂花味的香胰,小心翼翼地給她搓澡。

    幼幼一直垂著頭,面頰紅得跟晚霞里新鮮的玫瑰汁一般。

    “是不是很疼?”他突然出聲。

    幼幼的臉更紅了,先前他跟要她命似的那么用力,讓她現(xiàn)在還覺得火辣辣的,可又談不上太疼,就是羞,她賭氣般死活不吭聲。

    水面漣漪蕩開,他也跨入浴桶,輕輕把她攬入懷里:“等會兒上點藥?”

    “不用?!庇子坠闹鶐妥?。

    “我?guī)湍阆聪茨抢??!彼f著,就將她抱坐在腰上,伸手探入水里。

    “不……”可惜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幼幼頓時跟虛脫了一樣,整個人都癱軟下來,腦袋搭在他的肩上。

    熱氣縈繞,總仿佛有濃霧在眼前飄,幼幼半瞇著眼睛,看到他額點綴著一排密密晶瑩,也不知是汗還是水珠,明明彼此近在咫尺,可他的輪廓十分模糊,讓她總也瞧不清他的神情……可又覺得……是極盡溫柔的吧,配合著那溫柔的動作,她心臟越跳越快,他身軀袒露,肌rou屬于堅實而不突兀的類型,似透著無窮之力,膚色瑩白如玉,胸膛光滑如石,nongnong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簡直能令她窒息,竟是一股說不出來的迷人。

    她幾乎要看暈了,莫名其妙地伸手抱住他的腰。

    ☆、第89章 [難饜]

    她感覺到容歡突然劇烈震動下,仿佛她是一塊深海玄冰,深深凍傷了他。

    要說幼幼的身體,盡管已經(jīng)是一個孩子的娘了,但經(jīng)過長久的得當保養(yǎng),仍嬌嫩如二八少女一般,膚光帶雪,吹彈可破,伸手一摸,簡直滑得不可思議,大概是被水汽蒸發(fā)的,此刻她渾身都被渡上一層粉紅光暈般,可愛誘人到不行,如今的她,褪去往昔青澀,同時擁有著嬌俏與嫵媚的風韻,情動之時,潤如春潭,松緊有度,好比一顆滋潤在神仙水中的白桃兒,第一口品味,甜汁滿溢,第二品味,*膩骨,第三口,欲仙欲死。

    而她這樣摟住他,尤在這種氣氛下,不差于投懷送抱,手動點火,況且她不知道,男人本身就是奇怪的生物,永遠不知饜足,她稀里糊涂地點了一把火,便聽容歡近乎咒罵一聲,控制不住,一下子把她抱緊,頂入身體里。

    幼幼驚呼聲,那時微燙的水蕩到她的下頜,她害怕地伸手勾住他的脖頸,兩個人貼得緊緊的,猶如湖面上一葉小舟,不斷跌宕著,永遠抵達不了彼岸。

    “這些日子想沒想我?”他灼熱的氣息在她耳畔吐吞,化成一團煙霧,聽來似近似遠。

    她咬著牙倔強:“誰想你……”

    “有沒有?”

    “不知道……”

    他猛一挺腰:“到底有沒有?”

    他太用力,幼幼忍不住哭了出來,軟軟偎著他的胸膛,委屈地像個小娃娃。

    容歡抬起她的臉,對著甜美的櫻口吻了一遍又一遍,如在求她:“幼幼……你騙一騙我,騙一騙我好嗎?”哪怕是謊言,只要她愿意一直騙他,他就愿意一直相信下去,從此在謊言中醉生夢死。

    許久,幼幼終于說了一個字:“想……”

    容歡心口悸動,自欺欺人的欣喜若狂,低下頭含住她的嘴,反復攪著那丁香小舌,快至巔峰時,他又是拔劍而出,幼幼紅著臉,故意去忽視那股奇怪的氣味。

    其實她很疑惑他的舉動,容歡看出來,用拇指輕輕撫過她的眉眼,宛若在畫上描?。骸拔也粫娖饶憬o我生孩子的?!?/br>
    他明明最需要個子嗣,一個能夠繼承爵位的兒子,可他不愿強迫她,不愿再一次用孩子來束縛她,他身為親王說出這番話,不得不令幼幼感到深深震動,她先是一愣,接著鼻腔里忽然像嗆進一口水,無端端的發(fā)酸,再有一個孩子……她的確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她大概,真的需要一些時間。

    很久很久,他沒再開口,或許在等她的回答,可幼幼不知該說什么,疲憊漸漸上涌,她又累又暈,像怕掉下去的無尾熊,緊緊攀著他的身體,竟就這樣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第二日,她是迷迷糊糊的被某人舔醒的,因為瑜親王就猶如一只貓,將她渾身上下舔了一溜遍,等幼幼徹底回過味來,人家瑜親王已經(jīng)精神煥發(fā)地上朝去了,害得幼幼大清早又得重新洗澡,否則她可忍受不了自己身上沾滿某人的香、唾!

    那種事就好比開了閘的水,收都收不住,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有無數(shù)次,從此容歡就跟上癮似的,天天想著怎么膩味她,纏著她,好像她跟上等珍肴一樣,永遠吃不夠,幼幼實在不能理解男人在這方面的執(zhí)著,你不給他,他就跟小狗似的可憐哼哼,你半依半推的從了,他就往死了弄你。

    可憐幼幼行動不便,想回避都回避不了,每次總要被容歡吃上個兩三次,累得她氣喘吁吁,連睜眼皮的力氣都沒有,最要命的是還得忍受那股栗子花的氣味。要說容歡食髓知味,偏偏控制力卻是極強,有好幾次,她都覺得他快把持不住了,結果他還是出乎意料的……弄得她一身都是……為此,容歡現(xiàn)在最喜歡伺候她洗澡了,清洗起來也方便,并且特地換了一個更大更舒適的鴛鴦浴桶,幼幼都恨死他這個臭不要臉的了,此番舉動,明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好在幼幼的小日子終于來了,暫且得以逃脫某人的魔爪,面對瑜親王充滿哀怨的眼神,她心里別提多痛快了,跟報了大仇一樣歡喜得只想唱歌,當然,有句話怎么說來著,樂極生悲,登徒子要是如此容易對付,也就不是登徒子了——

    “我要喝奶!”

    “不給!”

    “就一口!”

    “不行!”

    結果她就被某人扯開衣裳,壓在床上大快朵頤一番,她好比老鷹爪下的小雞,急得哇哇大叫,不斷掙扎,可惜換來的是瑜親王一次次滿足地嘆息:“好寶貝,乖乖讓為夫再嘬一口。”“小娘子真香啊,讓爺親一個就放過你。”“瞧這對玉兔,又白又嫩的,到哪里去找,實在讓人愛得很”……

    幼幼覺得這個男人簡直瘋了,一到興頭上,真是什么荒唐胡話都說得出來,往往她剛要破口大罵,就被他死死嘟住嘴巴。

    這日香藍帶著寶兒來了,香藍顯得愁眉苦臉,幼幼正納罕出了什么事,就瞧寶兒舉著一只九連環(huán)跑到跟前,奶聲奶氣地講:“娘親給寶兒解,香藍不會。”

    幼幼是知道九連環(huán)的,小時候、閨秀們之間常玩,像柯英婉玩九連環(huán)就玩得極好,解下又套上,經(jīng)過繁復的步驟后,方能解下九個小環(huán),不過幼幼總是解不開,為此還被柯英婉笑她腦子笨。

    幼幼疑惑寶兒從哪里得來的九連環(huán),結果才知道是容歡平日送她的小禮物。

    “爹爹會解,可是爹爹今天不在,娘親來解。”寶兒眨著一雙水汪汪滿含期盼的大眼睛。

    幼幼一下被激起逞強好勝之心,既然容歡能解,她自然也能解,況且這都是小時候的玩意兒,現(xiàn)在玩起來又有何難?立馬拍胸脯答應。

    當然,她不懂智商跟年紀并沒有太大聯(lián)系,在寶兒的注視下,幼幼開始聚精會神地拆解九連環(huán),但隨著更漏不斷傳來沙沙聲,她漸漸滿頭大汗,擰眉瞪眼,直至演變到最后咬牙切齒,煩躁的亂搖亂晃,要不是有寶兒在旁邊,她真恨不得咬上幾口了。

    眼瞅半個時辰過去,寶兒等得不耐煩,焦急地原地蹦跶:“娘親好慢,娘親好慢!”

    幼幼窘迫,趕緊哄起這位小祖宗:“乖寶,你先去玩會兒啊,娘親再琢磨琢磨?!?/br>
    孰料寶兒急得哇哇大哭:“娘親笨,爹爹一會兒就解開了,娘親笨!寶兒要爹爹,寶兒要爹爹!”

    幼幼眼角一陣狂抽,尷尬不已,沒辦法,又喚來習儂掬珠,習儂拆了幾下?lián)u搖頭,掬珠性子急,解到后面解不開,都有點急赤白臉了,三人圍坐一團絞盡腦汁,可惜俱束手無措。

    好在臨近晌午容歡回來,輕而易舉地便將九連環(huán)逐個取下,看得幼幼臉都綠了,又恨又嫉,她抹不開面子,只好賴起某人來:“都怪你,給孩子玩這么難的東西做什么,不知道寶兒現(xiàn)在年歲還小么!”

    容歡動作十分嫻熟,重新將九連環(huán)套上,又很快拆下,他本來就手指修長,一系列過程做起來好似蝴蝶翻飛,漂亮極了,叫人看得賞心悅目,他問:“看明白了沒有?”

    幼幼目光從他臉上挪開,繼續(xù)拿著勁兒,下巴一昂:“我才不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