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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春庭月在線閱讀 - 第20節(jié)

第20節(jié)

    他更換過衣服,臨去前,又忍不住朝幼幼看了好幾眼,真難想象,曾經(jīng)流連脂粉場所的瑜親王,如今竟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郎,直至幼幼被他瞧得臊紅了臉,這才一臉依依不舍地離去。

    ☆、第31章 [洞房]

    一屋子的人群散去,幼幼才算松口氣,順勢環(huán)顧起房間,桌椅帳幔氈褥燭臺,一切皆以大喜的紅色為主,那鴛鴦?wù)眍^、龍鳳錦被的刺繡圖案無不是精致秀美,床榻上撒滿了桂圓、花生、栗子等金錢彩果的吉祥物,襯出一片喜氣洋洋,整座房間布置得奢麗華貴,極盡精心,這樣的紅,殷殷艷艷,像最濃馥的胭脂,一把抹進眼睛里,時間久了,便也微微刺痛了。

    丫鬟捧來一盤五彩拼盤細點至她跟前:“王妃,這些細點是宮里賞賜下來的,王爺怕王妃餓著,讓您先墊墊肚子。”

    容歡倒是想得周到,經(jīng)她一提,幼幼也的確有些餓了,然而這一身行頭再加上頭頂?shù)拿髦殍倢汎P冠,足足有幾十來斤重,腰際又被勒得死緊,讓幼幼直快喘不上氣,因此糕點沒動幾口便吃不下去了。

    習儂瞧她一副活受罪的痛苦模樣,趕緊為她擦了擦汗,又與掬珠以及幾個小丫頭為她卸妝梳洗,經(jīng)過一番繁縟儀式,幼幼實在累壞了,靠著床柱動也不想動,稍候聽聞崔嬤嬤來了,又馬上正襟危坐。

    崔嬤嬤喜笑顏開,拉著幼幼的手坐下安撫:“今日可是辛苦了王妃,太妃惦記,特命我過來瞧瞧,怎么樣,用過了沒有?”

    習儂在旁回答:“只是用了些細點跟一碗蝦丸雞皮湯?!?/br>
    崔嬤嬤點點頭,想新婦出嫁,第一晚都是緊張不安,基本上也吃不下太多東西,看著面前一張賽西施的花容粉顏,真是越瞧越喜:“王妃的模樣,不由得讓我想起太妃當年嫁入親王府的情景,真真都是水一樣的人兒,別說王爺,連我都移不開眼了呢?!?/br>
    “崔嬤嬤……”幼幼一時羞窘。

    崔嬤嬤是過來人,笑了笑不再多說,覆上她的手背低言:“我適才去前頭瞧了,今日賓客如云,少不了熱鬧,王爺恐怕一時半會兒抽不了身,你先養(yǎng)養(yǎng)精神,不然晚上還得有的累。”

    幼幼臉色微變,自然明白崔嬤嬤的意思,出嫁之前,閔氏跟府里嬤嬤已經(jīng)把圓房事宜教給她聽,雖不至那么詳細,但幼幼也模模糊糊了解個大概,當時臉色就不太好。她本以為所謂的圓房,不過是夫妻二人躺在床上,相互親一親摸一摸,再深入一點,頂多是脫光衣服抱在一起就可以了,等到同床共枕的時間一長,孩子自然而然就會懷上??珊髞硭琶靼祝瓉硇心信?,居然可以親密無間到這般地步……當她看見那本被壓在箱子底下的畫冊,只覺不堪入目,幾乎一眼都看不下去。

    打那之后,她身心上受到巨大刺激,一連幾個晚上都沒睡好,整個人仿佛魂不附體,渾渾噩噩,明白了孟瑾成與喬素兒之間發(fā)生過什么,那就像一場如影相隨的噩夢,開始在腦中不住糾纏折磨著她,不久還害了一場小病……

    崔嬤嬤離去后,幼幼獨自守著喜房,隱約還能聽到不遠處的喧嘩吵鬧,習儂她們鋪好床褥,放下百子千孫帳,又撥了撥瑞爐里的合歡香,一切準備妥當,那絲絲縷縷的輕煙從蓋頂彌漫開來,將滿室熏染成一片迷離旖境。

    不知過去多久,外面人聲嘈雜,容歡在眾人的擁簇下回到喜房,兩名貼身丫鬟忙伺候他更衣,稍后容歡揮了揮手,一眾侍婢恭敬禮退。

    大婚至此,二人才終于有了獨處時間,幼幼看到容歡繞過屏風,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他雙頰暈紅,艷霞流溢,是種格外妖異的美,盡管飲了酒,但眼神熠熠,尤其在望向她時,湛出兩脈柔輝,融在搖曳的燭光中,溫柔得令人心碎。

    幼幼莫名緊張,把頭低下來。

    容歡知她含羞,笑著打破沉默:“外面賓客太多,實在應(yīng)酬不過來,所以才耽擱了這么久?!痹具@種事他沒有必要跟她交待,但容歡怕她心里不高興,才特意解釋幾句。其實在喜筵上他一直心不在焉,整顆心思全系在她身上,只巴望著時間能快點過去,然后安安靜靜陪在她身邊。

    “喔……”幼幼一時不知該怎么答,有點沒話找話,“那、那你喝了不少酒吧,難不難受?”

    “沒事?!比輾g聽她關(guān)心自己,更加喜不自勝,登上腳踏坐到她旁邊,“其實也沒你想象的那樣,他們知道今天是我大喜之日,也不敢真一個勁灌酒?!?/br>
    瞬刻又是無話。

    幼幼螓首微俯,忸怩地用手指頭絞著跟前衣料。

    容歡順勢瞄去,在鮮紅喜服的映襯下,她兩只小手纖細宛如蔥管,白嫩嫩得令人心疼,忍不住一把握住,攥在掌心里。

    幼幼嚇了一跳,想抽卻沒抽動。

    “幼幼,你今天真美……”容歡將那玉手在掌心里細細摩挲,恨不得揉化了,投到她臉上的目光灼灼如炬,要把她烙在眼睛里。

    幼幼被他瞅得渾不自在,厚著臉皮講:“你、你剛知道啊?!?/br>
    容歡揚唇一笑:“是啊,以前只知我的娘子美,卻不知原來可以這樣美,簡直叫我百看不厭,都舍不得合眼了?!?/br>
    幼幼啐他一口:“油嘴滑舌?!?/br>
    容歡笑嘻嘻道:“你瞧你養(yǎng)得多好,哪里像我,我可是消瘦好多呢。”

    經(jīng)他一提,幼幼發(fā)覺還真是,至少臉龐有所清減:“怎么回事?”

    哪料容歡邪邪地一扯嘴角,壞笑起來:“為伊消得人憔悴,自然是想你想的啊?!?/br>
    虧她竟當了真,幼幼氣急敗壞,朝他胸口捶去:“你這人怎的好不正經(jīng)?!?/br>
    容歡不由得接住她的小拳頭,小心翼翼攤開來,低頭在她手心里親了又親,他親的太細、太認真,像是吻在心尖上,又麻又癢,令幼幼直想發(fā)笑,而他原本只是親著掌心、手腕……但慢慢的不知怎么著就發(fā)展到脖頸上了。

    當幼幼回過神,嘴唇已經(jīng)被他的唇覆上,是令人屏息的一吻,深長纏綿,仿佛要將她肺里所有的氣都吸走……幼幼瞪大眼狂喘,滿面堆紅,好在沒多久他終于停止,那一對俊美長目似搖曳著千枝春日桃花,凝著她,可謂柔情到了極致。

    他抓著她的手,按在心口處:“幼幼,我心里真的好生歡喜,你不知道這一日我盼了有多久……我……”

    情到深時,反而變得語拙,他貪戀適才的美好,忍不住又要吻去,幼幼卻慌亂無措,微微偏過臉:“我、我不……我……”

    容歡疑惑地望來。

    幼幼窘著臉,急快找個借口:“我覺得有些累了……想休息……”

    容歡一怔,想了想,繼而放開她:“嗯,那好?!?/br>
    幼幼松口氣,正要脫掉鞋子,不料容歡居然彎下身,親自為她脫掉鞋襪。

    幼幼面色一驚:“不用,我自己來就行。”

    然而容歡堅持,將高挑羅襪慢慢剝下,露出一只白雕般的雪玉小腳。幼幼喜香,每雙鞋底里都會鋪上一層香料,染就羅襪,步步生香,為此那只玉足亦是柔嫩含香,托在掌心里,像是佛祖手上小小的一瓣蓮,細經(jīng)雕琢,小巧剔透,每個指甲皆被修剪得干干凈凈,呈現(xiàn)出完美的半月型,那膚色潔白似雪,唯有指尖上透著淡櫻般可愛的rou粉色,這樣的小腳,簡直叫人愛不釋手,恨不得吃飯睡覺都握著,以好隨時瞧上幾眼。

    幼幼見他捧著自己的玉足目不轉(zhuǎn)睛,愈發(fā)羞到不能自已,縮了縮腳趾頭,更使得肌膚由頭到尾渡上一層淡淡嫩粉的珍珠色澤。

    “有、有什么可瞧的?!钡搅俗詈螅行┥鷼?,趕緊把腳縮回去,徑自脫掉另一只鞋襪,上了床。

    容歡無奈地笑了笑,喜歡她,自然喜歡她渾身上下每處地方,連那小腳也是極愛的,剛才他差點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幼幼挪近床內(nèi)側(cè),想他既然答應(yīng)自己休息,應(yīng)該不會發(fā)生什么事了,恰好聽到他從背后呼喚,幼幼一回首,雙唇竟被他狠狠吻住,整個人也隨之被壓倒在床上。

    這一次,不再是先前的纏綿輕柔,他吻得波濤洶涌,像只獸,要把她連皮帶骨地啃噬殆盡,狂熱而急促的喘息,在彼此唇舌吞吐間交纏相融,幼幼的衣襟很快被他扒開,蜿蜒下滑,露出大半片雪白的玉肩。

    他趁勢壓在身上劈開她的兩條腿,一只手探入肚兜里,幼幼終于意識到他要做什么,幾乎是出于本能,竭盡全力伸手抵住那胸口推開:“不……不……”

    容歡這才停止看她,雙眸已是灼得生紅,好似燃著一把熊熊烈火。

    這樣的眼神叫幼幼害怕:“表……”想喊他表哥,可是才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拜堂成親,是真真正正的夫妻了,他不是表哥,是他的丈夫,不知為何,眼淚莫名奪眶而出,她在他身下斷斷續(xù)續(xù)地哀求:“王爺……我、不想……我真的累了……”

    她眼波盈淚,大概真是怕極了,蜷縮著身軀,宛如雨打的蝴蝶翅膀,一陣瑟瑟顫抖。容歡尋回一絲理智,想到她畢竟是第一次,自己這樣粗魯野蠻的舉動,或許真是把她嚇著了,眼睜睜看著那一滴豆大般的淚珠從她臉上滾落腮邊,容歡心疼地俯首吻掉,將她抱在懷里:“幼幼,對不起……是我不好……”

    新婚第一天,他也舍不得累著她,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好、好,睡覺吧,聽話,不許哭了啊。”

    幼幼點點頭,容歡親下她的額心,替她把小衣重新穿好。

    等幼幼將自己牢牢裹進被褥里,容歡不自然地笑了笑:“你先睡吧,我去洗個澡?!?/br>
    他之前明明沐過身,幼幼不懂他為何要再洗一遍,但是沒說什么,等容歡再回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疲倦得沉入夢鄉(xiāng)了……

    ☆、第32章 [渴觸]

    翌日清晨,幼幼是被習儂喚醒的,昨兒個勞頓一天,她賴著被子實在不想起,結(jié)果經(jīng)習儂一提醒,才算慢慢回過味來,頓時驚得她睡意全無,“蹭”地一下坐起身,而身旁空空,原來容歡一大早就梳洗完畢,到園子里練拳強身去了。

    幼幼不敢耽擱,急匆匆起床,新婦第二日要再次開臉,之后便由著習儂掬珠為自己梳洗打扮,等時辰差不多,容歡便也回來了。

    如今身份一變,她是瑜王妃,一舉一動都關(guān)系著整座親王府,不能像在公國府的時候總是任性妄為耍小脾氣了,這是出閣前,母親對她千叮嚀萬囑咐的話。

    見幼幼行禮,容歡忙舉步趨前,將她攙扶起來,眼前的她臉龐瀅白透粉,仿佛明珠里一片漾光花瓣,葬在他一雙柔情脈脈的眼波之中。察覺幼幼神色有異,容歡下意識問:“怎么了?”

    幼幼凝著眉頭,用眼角瞥瞥床榻,卻又不曉得該如何解釋。原來今兒個一早,崔嬤嬤就領(lǐng)著丫鬟過來收拾被褥,盡管沒說什么,但足以讓幼幼心里打鼓。

    容歡何等聰明,立馬會過意,撫撫她的肩膀安慰:“沒事……不用胡思亂想,凡事有我在。”她脖頸衣際間有幽幽的香,宛如漣漪從空氣里蕩漾開,他到底沒忍不住,湊近那鬢側(cè)深深一嗅,“唔,好香,這次又是茉莉蜜露?”

    一大早就當眾耳鬢廝磨,習儂與掬珠在一旁偷偷發(fā)笑,幼幼叫他說得面紅耳赤,嫌他不正經(jīng),趕緊把那張俊龐推開點。

    “昨晚睡的好嗎?”容歡片刻閑不住,又轉(zhuǎn)而握住她的小手。

    幼幼怕自己這回掙脫,他又不顧忌地做出什么曖昧舉動,便由著他握了,點點頭:“嗯,你呢?”其實幼幼覺得他似乎睡得不大好,眼瞼下有一層淡淡的青影。

    容歡卻是微微一笑。

    幼幼有些不自在:“你、你怎么起這么早,也不記得叫醒我?!?/br>
    “我叫了啊?!比輾g眨著眼,十分冤枉地開口,“不過某人睡得像豬一樣,完全沒有反應(yīng)。”

    幼幼不由得嘴角一抽,快速掃掃習儂她們的表情,急得找起借口:“那、那肯定是你叫的太小聲了,不然我才不會沒反應(yīng)!”

    她櫻唇微嘟,面浮虛紅,那副窘困之態(tài)比她撒嬌時還要耐人尋味,看得容歡挪不開視線,愈發(fā)愛到心坎兒里:“嗯,是我沒說對,我的意思是……跟豬一樣可愛?!弊詈髱讉€字附耳低喃,簡直曖昧得不行。

    這人,又在戲謔她!

    若不是習儂她們在場,幼幼真恨不得踩上他兩腳。

    但實際上,容歡醒來時根本沒有叫她,他是習慣早起的人,早起一時晚起一時沒有區(qū)別,可是幼幼昨日確實累壞了,他舍不得喚醒她,遂趁著這個機會,仔細打量起某人“楚楚動人”的睡顏來,當然,偶爾還會遏制不住地搞出些小動作。

    因此幼幼并不知道,在她毫無意識的狀態(tài)下,額頭被吻過兩次,鼻尖被吻過三次,至于小嘴臉蛋更被吻了無數(shù)次,臉上已經(jīng)沾滿某人的口水了。

    “走吧,咱們?nèi)トA軒堂用膳?!?nbsp;臨前,容歡不忘叮囑她,“別拘著自己,多吃些?!边@幾日少不了出門走動,累是肯定的,容歡怕她吃得少,別挨不到中午就餓得肚子打響了。

    二人來到華軒堂,幼幼給太妃請安、敬茶,一跪一拜甚是得體,挑不出半點毛病,容歡的三位庶妹都遠嫁外地,倒是省去一些禮儀,隨后三人坐在一起用膳,幼幼知道自己沒與容歡圓房的事已經(jīng)被太妃知曉了,心情總有些惴惴,不過最后才發(fā)覺是自己多慮了,太妃根本提都沒提,反而囑咐了容歡許多話,大抵就是他已經(jīng)成家,便該行為穩(wěn)重不許再去外面胡鬧,說得容歡頗為尷尬,點頭逐一應(yīng)著。如今幼幼與太妃雖是婆媳關(guān)系,但太妃一心向她,待她一如既往,也不擺什么婆婆架子,讓幼幼覺得自己嫁到親王府來,就像跟在國公府一樣,沒有任何生疏隔膜感。

    用完膳,幼幼穿戴好禮服鳳冠,隨太妃與容歡入宮面圣,等回來坐在馬車上,幼幼仍是臉色慘白,驚魂未定,害得容歡一陣好笑:“哪有那么可怕,皇上又不是老虎,還能吃了你不成?”

    雍元帝是容歡的堂兄,說起來比容歡大不了幾歲,卻已經(jīng)是三個皇子的父親了,幼幼想著太后倒是一臉慈祥和藹,但是雍元帝就……

    她心有余悸道:“可是你說,皇上叫我把頭抬起來的時候,他為什么一直黑著臉???”難道自己說錯了話?言行不妥?才惹得龍顏不悅?但是明明沒有啊……

    幼幼越想越覺得與身旁人脫不開干系,一臉狐疑:“還有,皇上最后跟你說‘改日找你算賬’是什么意思?找你算什么賬?”

    “哦……”容歡仿佛突然想起來,悠哉地倚向背后靠枕,闔眸出聲,“因為我之前告訴他,我要娶的公玉府五姑娘是個丑八怪?!?/br>
    什么,丑八怪?

    幼幼呆呆張大嘴巴……他、他竟然跟皇上說……她是丑八怪?

    因此皇上本以為她是丑八怪,結(jié)果今日見著她……才會有如此陰晴不定的表情?可是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明明罪魁禍首是身旁這個人??!

    不過好在虛驚一場,明白與自己無關(guān)后,幼幼最后冒出的想法,就是再也不想進宮了。

    晚膳過后,幼幼留下來陪太妃說了會兒話,才回到紫云軒,那時容歡已經(jīng)沐過身,卸下寶冠,一頭華麗長發(fā)潑墨似的迤邐披散,壓在那身雪白軟袍上,黑是黑,白是白,迎著燈燭的容顏上浮著漂亮輝光,宛然是那脫去塵世俗氣,遙立彼岸的云端公子。

    他手捻書卷,正斜歪在暖炕上慢慢翻閱著,稍后察覺幼幼進來,一掀睫,幼幼立馬左顧右盼,帶著些刻意回避:“我去沐浴了?!?/br>
    容歡點下頭,沒說什么。

    幼幼洗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澡,實在閑得無聊時,干脆數(shù)起水面上飄浮的玫瑰花瓣,直至呆到打起瞌睡,才喚來習儂更衣。

    她想著容歡應(yīng)該歇下了,結(jié)果走進臥房,發(fā)現(xiàn)容歡居然還在炕上看書。他不由得抬頭,看到幼幼穿著一襲寢袍,微濕的青絲仿佛海藻般堆疊在肩頭,烏壓壓的極是好看,襯著臉蛋又尖又小,仿佛隔在窗外的一輪新月,是種近乎無色的純凈,昨日的她盛妝麗服瑰姿艷逸,而今夜的她不施粉黛純到無暇入骨,那雙黑嗔如滌的眸子在燈影里,像小孩子一樣分外明亮。

    容歡不由自主地看癡了。

    幼幼垂落眼睫,緊張地扇動兩下,面頰洇開一點點粉暈,喉嚨微哽:“你繼續(xù)看吧,我先去睡了?!?/br>
    容歡不說話,幼幼則悶頭悶?zāi)X地從旁經(jīng)過,卻在那一剎,被他拉住芊芊柔荑。

    容歡似乎欲言又止,擱下書卷,將她另一只手也攥在掌心里:“手怎么這樣涼?”

    幼幼默不作聲,容歡吩咐習儂再去添個四方型鎏金銅香爐來,這種鎏金銅香爐的設(shè)計與冬日火爐十分相似,勝在小巧玲瓏,上層放置香藥片,下層炭火燃燒,同時起到熏香取暖的作用。其實臥房內(nèi)已經(jīng)燒著數(shù)個炭盆,在加上門窗關(guān)得嚴密,屋子里暖洋洋的宛如春日,但幼幼大概是偏冷體質(zhì),一入冬,手腳不自覺就冰涼起來,仿佛怎么都無法恢復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