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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傾楓清楚地記得,上回花落蘅也是這么說的來著,說蕭棋和花沚都不喜歡她來昆侖山。 他只是好奇花沚,對蕭棋倒是一直都沒怎么在意。 可是花落蘅這般念叨,似乎是有什么特別的事。 “落落,你有什么心事,都可以同我說?!?/br>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會有什么心事..... 花落蘅搖了搖頭,并不打算要說什么,隨意找了個理由敷衍了他:“我就是餓了?!?/br> “......”御傾楓有些無奈,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自己還跳的一頓樂呵,“那你在這兒坐會兒,我去給你坐吃的。” 他甩了甩袖子,從樹下站起了身,準(zhǔn)備走的時候,視線猛然落到了花落蘅左側(cè)邊的一道身影上。 御傾楓微微皺了皺眉,詫異道:“樓越?” 樹下的花落蘅聽到這個名字,下意識地一驚,不敢順著御傾楓的目光看去,只是抬頭望著他,想要確認(rèn),“師尊,你說什么?” 御傾楓往邊上挪了兩步,再仔細(xì)看了看,又沒見蹤影了。 “方才好像看見你師叔了?!?/br> 他想起了自己去找樓越,芳華說的那幾句話,她說樓越最近只有晚上的時候才得空,大早就會出門。 難道是從外面剛回來嗎? 沒來得及顧花落蘅了,御傾楓只是心底有些好奇,這樓越會有什么事去辦的,順著方才自己看到的那處地方疾步走去。 隔了好些花草樹木,索性走過去沒多久,果真就見到了像個賊一樣全身黑的樓越。 他手里不知拿了一樣什么東西,用一個小盒子裝起來的。 他方才、、好像是在偷聽自己和花落蘅說話似的。 “師兄,這么巧?!?/br> 御傾楓便就是覺得他怪怪的,直接就問他:“你去哪兒了?這么晚才回來?” 樓越輕輕笑了笑,抖了抖手里的小盒子,解釋道:“她最近身子不是很好,去了一趟丹xue山,找了點藥材?!?/br> “丹xue山......” 御傾楓首先注意的不是芳華哪里不舒服,而是從他嘴里說出來丹xue山,是那么平靜淡然,好像隨意出入從那兒拿點東西,是很正常的事一樣。 可是誰不知道丹xue山是花離的地盤,而且他沒記錯的話,里面還設(shè)下了一道結(jié)界,旁人輕易靠近不得,更何況是拿那山中的東西了。 樓越見御傾楓久久沒吭聲,只是盯著他手里的木盒看,有些奇怪,“師兄,怎么了?” “師弟,你是否方便告訴我,你和師姐之間,到底是有什么恩怨?” 他沒有直接問他到底和丹xue山有什么關(guān)系,還是揪著他和花沚的事。 樓越失笑,“這個問題,我上回好像已經(jīng)回答過你了。” 上回他說,因為花沚年紀(jì)大了,看誰都不順眼。 這算個鬼的回答。 不過也只有他敢這么嘲諷花沚了。 “聽說師兄,新收了一個女弟子?” 他鬼使神差地問了這么一句,語氣還是陰陽怪氣的。 御傾楓沒說話,他又接著道:“我還聽說,師兄對她挺特別的。” “是花沇從凡界帶過來的?” 他自言自語倒是挺來勁,沒等御傾楓說上一句話,便又吐槽花沇:“他可真是閑得慌!” 御傾楓:“......” 第17章 他不能死 被樓越這幾句話一攪和,御傾楓心里是愈發(fā)的亂了。 他喜歡樓越的性子,好奇他和芳華的那段原作沒有過多交代過的前塵過往。 他也越來越好奇,樓越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么。他同花沚、同丹xue山到底是有什么瓜葛。 不過看樓越那個樣子,便知他是什么都不會說的,花沚就更不用說了。御傾楓只要在她面前一提起樓越、恐怕他那師姐,二話沒說就要一腳踹飛他了。 沒錯,花沚就是那樣的性子,動輒就是刀劍相向,說話從不饒人。 如果不去問樓越、、也不可以問花沚、、那是不是可以去問問花落蘅...... 御傾楓琢磨了一晚上,應(yīng)不應(yīng)該收起自己的好奇心,還是好奇一下沒什么,那他又要怎么開口問花落蘅樓越的事,只是還沒琢磨出個所以然來,就被別的事情給打亂了。 祁搖在凡界出了點事,受了一點傷,御傾楓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就被南風(fēng)一頓天叫怒吼給弄醒了,匆匆趕著就去看他那師兄。 他都不記得,原作的祁搖什么時候在凡界受過傷、是被誰傷的。御傾楓從床榻上爬起來,進(jìn)到祁搖屋子,完全是懵的,看到一臉虛弱的祁搖的時候,連天南地北都不知道了。 不過好在,只是一點小傷,休養(yǎng)兩三日便好了,沒有什么大問題。 可御傾楓此次見到祁搖、、看到他的時候,怎么就覺得哪里不對勁。 具體是哪里,他又說不上來。祁搖看他的眼神,好像是和他記憶中有些不一樣了,仿佛是夾在著絲絲敵意似的。 御傾楓真是覺得和他對視一眼就心里慌的緊,一刻不想多待,覺得自己的任務(wù)是完成了,尋了個理由,走出了屋子。 祁搖和他能有什么恩怨? 許是想多了也未可知。 只是剛出去,便聽見院子外傳來陣陣的吵鬧聲,好些人圍在一起,不知道是在議論著什么。御傾楓站的有些遠(yuǎn),沒有走近,他們也沒注意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