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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當(dāng)路人甲變成太子妃在線閱讀 - 第56節(jié)

第56節(jié)

    梁洪烈揮揮手打斷他,說:“行了,拿進去吧?!?/br>
    王院判急忙應(yīng)了,讓小太監(jiān)給端進去。

    一碗催產(chǎn)藥下去,楚皇后很快就把孩子生了下來,是個皇子。雖然楚皇后年紀大了些,可是因為有御醫(yī)在旁不停的調(diào)養(yǎng),孩子到還健康,只是剛生下來皮膚皺巴巴的,實在稱不上好看,不過還是樂得梁洪烈合不攏嘴。

    然而梁洪烈并沒有高興太長時間。

    等屋里收拾干凈,王院判才得以進入為楚皇后請脈,誰知道這一下卻把王院判給嚇得臉色煞白,全身抖得幾乎要散了架。

    “發(fā)生什么事了?”梁洪烈立刻發(fā)現(xiàn)了王院判的不對勁。

    “皇……皇上……”王院判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慘叫道:“娘娘……娘娘她……她的藥出……出問題了……”

    “什么?!”梁洪烈一腳把王院判給踢得倒在地上,急忙走到楚皇后床前,只見她臉色蒼白,嘴唇青紫,黃豆大的汗水不斷的從發(fā)間流淌而出。“這是怎么回事?!紫嫻,紫嫻!”

    楚皇后神情迷糊的半睜著雙眼,盯著梁洪烈一動不動,之前梁洪烈一直以為楚皇后是累著了,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雙目完全失焦,對任何聲音都沒有了反應(yīng)。

    “來人!來人!御醫(yī)!”梁洪烈慌了手腳,站起來就要往外沖,卻被癱倒在地的王院判扮了一下,如果不是梁熙在旁邊扶著,很可能滾倒在地。

    梁熙也是急得沒了方寸,一把將梁洪烈推開,揪起王院判就吼道:“我母后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之前那碗藥出了問題?!”

    王院判被他揪住領(lǐng)子,又驚又怕之下兩眼一翻直接背過氣去,好在后面的御醫(yī)看不對頭,連忙過來輪流給皇后請脈,又有人去檢查藥渣,最后推舉了一個人來說。

    原來那催產(chǎn)藥里有一味藥能讓產(chǎn)婦放輕松,同時能減輕生產(chǎn)時的痛楚,可是是藥三分毒,這藥看似不錯,卻絕對不可多服,只半錢以是極限,否則會讓人陷入迷幻不能自拔。剛才他們檢查藥渣,發(fā)現(xiàn)里面起碼被人放了二十倍的那種藥,整整十錢之多。

    “二十倍?十錢?”梁洪烈把雙手背在背后,努力的克制著顫抖,冷聲道:“服用十錢之后,人會如何?”

    十幾個御醫(y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低著頭不敢回話。

    “說啊,我母后到底會怎么樣?”梁熙氣得想打人。

    那個被推舉出來的倒霉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回皇上,服用超過十倍的人就……就會永墮迷幻,再無清醒的可能了?!?/br>
    梁洪烈只覺眼前一黑,差點站立不住,他的皇后將永遠這樣迷迷糊糊的,清醒不過來了?

    而就在這時,王騫急急沖了進來,在梁洪烈的耳邊說了幾句,別的人都沒有聽到,只有站在梁洪烈身邊的梁熙聽了個清楚。

    王騫說:“皇上,剛才有人捉了個偷偷溜進來的宮女,從她身上搜到兩張曾經(jīng)包過藥的紙?!?/br>
    ☆、第119章

    藺秋抱著那個新出生的小皇子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場悲傷的鬧劇。

    這時已經(jīng)是華燈初上,坤寧宮外立滿了人,有妃嬪、有宮人。

    梁洪烈一身煞氣的坐在最高處,旁邊站著同樣滿臉殺氣的梁熙,他的下首最前方是坐在椅子上的秦貴妃,再下面是大腹便便的豐妃,原本沒她的位置,只是她畢竟懷著皇嗣,所以被賜了張椅子。

    王騫之前一直派人看著各宮,就怕那些不安分的嬪妃們在皇后生產(chǎn)時搗亂,可是他沒想到,居然會有那么多膽大妄為的妃嬪,他分派下去的人根本就不夠用,等他好不容易把后宮里的sao亂制止了,皇后這邊已經(jīng)喝下了那碗加了量的催產(chǎn)藥。

    謀害皇后,查出是誰那就是誅連九族的大罪,尤其是現(xiàn)在的梁洪烈怒火攻心,那是寧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立刻派人把后宮中所有的嬪妃給召到坤寧宮,就在坤寧宮前審問那身上帶有包過藥材的紙張的宮女。

    藺秋看了一眼秦貴妃,只見她神色萎靡,臉上擦了厚厚的一層脂粉,嘴唇上的胭脂太過紅艷,在四周宮燈的映照下簡直像喝了獻血的女鬼一般。藺秋微微皺眉,他很久沒有見過秦貴妃了,最后一次見她是在去北陌縣之前,那時候秦貴妃還是很健康也很漂亮的,怎么一年不到就成了這副樣子?

    心里正想著,突然間秦貴妃眼睛一轉(zhuǎn),盯在自己身上。藺秋一愣,再細看,原來秦貴妃看的是自己抱著的小皇子。

    皇后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謀害,梁洪烈現(xiàn)在誰都不敢相信,連坤寧宮里的宮女、太監(jiān)、嬤嬤全都被帶到了門外,小皇子沒人看管自然不行,只好交給了藺秋抱著。

    藺秋不知道秦貴妃為什么盯著小皇子,可是那種眼神實在讓他不舒服,皺了皺眉頭,抱著小皇子進去里面陪楚皇后去了。

    楚皇后依舊是那副毫無生氣的模樣,雙眼半合半閉,嘴巴微微張著,躺在那里一動不動,如果不是呼吸時身體的起伏,和一個死人沒有區(qū)別。

    這副模樣在別人眼中或許很可怕,可是藺秋在游戲里什么可怕的場景沒見過,甚至在幾十米高的巨型boss蜘蛛怪旁邊發(fā)過呆,所以只是拉過一張凳子,抱著小皇子坐下。

    外間傳來一陣母羊的叫聲,因為現(xiàn)在后宮中無人可信,原本為小皇子安排的奶娘也被拉下去嚴密檢查去了,只好現(xiàn)去找了一頭哺乳的母羊回來,這會兒被栓在外間,由龐嬤嬤擠出乳汁,拿去煮沸了再來喂小皇子。

    藺秋看著小皇子的臉,雖然已經(jīng)洗過澡了,可是剛生下來的小孩身上,還帶著一絲母體里的腥味,尤其是小皇子大約是營養(yǎng)充裕,生下來就有一頭一寸來長的胎發(fā),那發(fā)絲間的味道更是濃重,聞起來并不好聞。不過藺秋卻不在意,因為這種味道他是第一次聞到,也是第一次接觸到新生的嬰兒,他只覺得新奇有趣。

    猶豫了一下,他伸出手指摸了摸小皇子的頭發(fā),又忍不住戳戳他皺巴巴的小臉,心想著這孩子怎么一點也不像梁熙?一生下來就長得像個老頭,以后可怎么辦?莫名的他開始有點擔(dān)心了。

    外面在審著那個宮女,沒多久就傳來木棍擊打rou體的聲音,和聲嘶力竭的哭喊求饒聲,不過這些都影響不到藺秋,他正對著一碗羊奶頭疼。

    可想而知這里不可能有奶瓶,一個剛生下來的嬰兒,你總不能讓他自己對著小碗喝羊奶吧?

    藺秋和龐嬤嬤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讓奴婢來吧?!眲邒咭贿M門就看到這么個樣子,不由的有些好笑。

    這里沒有奶瓶,到時又湯勺,和現(xiàn)代社會的瓷勺差不多,一頭大另一頭小,舀了羊奶之后,用小的那頭去喂,到也勉強可以讓小孩喝下去,只是麻煩了一些。

    藺秋點點頭,把小皇子交到劉嬤嬤手里,靜靜的看著她喂奶。

    外面的聲音還在繼續(xù)。

    這整一個后宮里上千人,皇帝寧愿把剛生下來的皇子交給一個少年,四個馬匪、盜匪、開黑店出身的嬤嬤照顧,卻不敢把他交給任何一個嬪妃,說起來好笑,卻又實在是無奈。

    經(jīng)過查認,那身帶包藥紙片的宮女是原本蔡嬪的貼身宮女,自從蔡嬪在皇后面前捅出太子失蹤的消息,把皇后氣得差點流產(chǎn),被發(fā)配到浣洗局,她也被調(diào)到豐妃的宮中做一個撒掃的粗使宮女。

    那宮女身上搜出來的紙片,經(jīng)過御醫(yī)辨認,里面曾經(jīng)包裹的藥材,會讓人在生產(chǎn)時流血不止,很明顯是沖著楚皇后來的,經(jīng)過審問,那宮女也招認她的確在皇后的催產(chǎn)藥里下了藥。可是奇怪的是,那些藥材并沒有出現(xiàn)在楚皇后的湯藥里面。

    至于下藥的原因,那宮女也很坦誠的說,是因為皇后把蔡嬪弄到了浣洗局,害得她不得不從一個大宮女變成粗使宮女,長期受到豐妃的毒打,她到是想給豐妃下毒,可是豐妃周圍的宮女全是她自己帶進宮里的,把她護得很嚴實,根本沒辦法下毒,只好乘著皇后生產(chǎn)來給皇后下藥,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梁洪烈一直沒有說話,只讓王騫來審。

    王騫這會兒正難受呢,中秋那天他才和梅影子成就了好事,雖然過程慘烈了一些,可是心里卻著實甜蜜。養(yǎng)了幾日,雖然還沒完全養(yǎng)好,可是每次想到梅影子就心癢難耐,今天一早就派了小太監(jiān)去給梅影子送信,說晚上要過去,誰知道皇后生產(chǎn)了,還出了這么大的事情。

    今天是見不到梅大哥了,還有他結(jié)實粗壯的胳膊,毛茸茸的胸膛和那又粗又長的……咳咳。王騫一邊這么想著,一邊惡狠狠的說:“你說是因為豐妃毒打才怨恨皇后,可有證據(jù)?”他那面紅耳赤的樣子,到的確像是為了皇后中毒而氣急攻心,讓不少旁觀的人都贊嘆他的忠心。

    “有,我有證據(jù)?!蹦菍m女眼睛一亮,連忙拉高袖子,露出傷痕累累的兩條胳膊,說:“王總管請看,豐妃娘娘每日都要毒打我們,拿火鐮子燒我們,好多姐妹都被她活活的打死了,尸體被丟到焚化廠燒了?!?/br>
    王騫一看她那兩條胳膊,頓時嚇了一跳,這還算是人的胳膊嗎?只見上面又是鞭傷,又是燒傷,甚至還有刀割的傷口,密密麻麻遍布了整條胳膊,最可怕的是,因為沒有用藥,許多地方潰爛流膿,甚至能在里面看到細小的蛆蟲在蠕動,饒是王騫見慣了各種傷口,也被驚得出了一身冷汗。

    “冤枉啊,皇上~”豐妃立刻喊道:“這賤婢胡說,臣妾從未打過宮中的下人們,這賤婢分明是他人派來誣陷臣妾的!求皇上為臣妾做主啊。”她口里喊得悲切,可是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甚至屁股抬都不抬起來一下,可說是蠻橫到了極點。她摸了摸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得意的瞥了一眼旁邊的秦貴妃,雖然她不知道是誰害了皇后,可是現(xiàn)在皇后醒不過來了,只要她把皇嗣生下來,她就成了后宮中唯一擁有皇子的妃子,后位遲早是她的,秦家這個老女人早就該滾蛋了。

    她卻沒有想過,皇上是否會讓一個惡毒狠辣的女子當(dāng)皇后,只想著母憑子貴了。

    王騫勉強把眼睛從那雙恐怖的胳膊上移開,又問了如何得到藥材,如何避開守衛(wèi)等問題,那宮女一一作答,一副十分老實的樣子,除了說豐妃虐待宮人,把罪全攬在了自己身上。

    “你真的把那藥下在了皇后的湯藥里?”王騫最后又問了一次。

    那宮女很肯定的說:“是的,當(dāng)時隔間里只有一個小宮女看火,我乘她出去取碳的時候,進入把藥倒入藥罐中,然后藏在架子后面的缸里,后來一位小公公進來取藥,我等他們都走了才出來。”

    “你說當(dāng)時只有一個小宮女看火?”王騫表情有些古怪的問。

    “是?!蹦菍m女連連點頭。

    已經(jīng)醒過來的王院判走上前說:“王總管,這宮女說謊,熬藥期間本官一直在場,雖然本官不知道為什么藥渣里會多出許多藥,可是抓藥熬藥我都從未離開過。而且,當(dāng)時熬藥的是位小公公,并不是宮女。”他這么說其實是很危險的,如果捉不到兇手,他就必須承擔(dān)所有的罪名,可是他也想得很明白,只有說出實情才有可能捉到兇手,否則他必死無疑。

    那宮女瞪大了雙眼喊道:“不可能,我記得很清楚,當(dāng)時只有一個穿紅衣的小宮女看火,并沒有其他人。”

    “你可能認出那小宮女長什么樣子?”王騫問道。

    那宮女皺眉道:“當(dāng)時她一直背對著我,只看背影大約十二三歲,沒看到前面……”她越說聲音越小,臉色也越來越蒼白,因為她突然想到,如果是給皇后熬藥,怎么可能沒有御醫(yī)看著,怎么可能交給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宮女?

    梁洪烈一直陰沉著臉,到這時才突然說:“你說出是誰指使你下藥的,我賞你一條全尸,并饒你全家性命,否則一個不留,全部腰斬?!?/br>
    ☆、第120章

    大梁國的公開死刑一般都是砍頭,罪大惡極的處以腰斬,對于很多人來說,腰斬是很可怕的,只剩下半截的人,拖著滿地的獻血和內(nèi)臟嘶嚎著四處亂爬,似乎這樣就能逃避疼痛,逃避死亡。

    可是那宮女聽了梁洪烈的話,卻只是抿了抿嘴,說:“回皇上,謀害皇后娘娘是奴婢一人所為,并沒有人指使?!?/br>
    梁洪烈冷笑了一聲,看了王騫一眼,王騫立刻讓人把那宮女拖到一旁打。王騫對行刑的人伸出三根手指,意思是只傷皮rou,不傷內(nèi)腹。行刑的人心神領(lǐng)會,把人打得皮開rou爛,血染衣衫,可是呼疼的聲音絲毫不減。

    梁熙站在后面一直沒說話,有梁洪烈在場的時候,實在沒有他說話的位置。可是現(xiàn)在被害的事他的母后,以后都要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只要想到就讓他心中的怒火幾乎能把坤寧宮給燒起來。

    看著那宮女被打的半死,還是不肯把幕后人說出來,梁熙狠狠的捏緊了拳頭,他怨毒的目光在下面一群或麻木、或冷笑、或得意的嬪妃們身上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停留在秦貴妃和豐妃身上,有能力把藥下進楚皇后的催產(chǎn)藥里的,后宮里現(xiàn)在也只有這兩個人了。

    “父皇,可以讓我和那宮女說幾句話嗎?”梁熙走上前說。

    梁洪烈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對于梁熙是否能問出什么,梁洪烈并不抱太多的希望,后宮里每年莫名其妙死去的宮妃不知凡幾,何曾有過能查明真相的時候。楚皇后是他的結(jié)發(fā)妻子,是他最愛的女人,即使查不出幕后人,也希望能借由查案給幕后人一個警告,不再繼續(xù)傷害楚皇后和那新出生的小皇子。

    梁熙不知道梁洪烈所想,他一步一步的走到那宮女面前,腦海中卻在回想藺秋前幾日寫的一本書,書名《十大酷刑》。

    當(dāng)時梁熙看完這書之后,幾乎腳軟得無法從凳子上站起來,他哆哆嗦嗦的問藺秋為何會寫這東西,藺秋用那雙清澈見底的眸子望著他,很自然的說,這是以后錦衣衛(wèi)審問犯人時用的。梁熙被他望得遍體生寒,好半天才問藺秋,這是你想出來的?藺秋搖了搖頭,告訴他,這是滿清想出來的。

    梁熙不認識誰是滿清,當(dāng)時只覺得這個人太過可怕,可是現(xiàn)在他卻很想把幕后人捉出來,讓那人從頭至尾的嘗試一遍十大酷刑。

    行刑的人見梁熙過來,都停了手站到一旁。

    梁熙垂眼看著那宮女,先是深吸了一口氣,才說:“父皇說要把你的家人全部腰斬,那是父皇的仁慈,如果是我,一定不會腰斬?!彼呀?jīng)過了變聲期,聲音帶著青年特有的清朗,可是因為自己母后被害而產(chǎn)生的恨意,讓他的聲音里參雜了一絲陰冷,聽著讓人不寒而栗。

    那宮女抬頭看了他一眼,腰斬還算仁慈?這已經(jīng)是大梁國最狠毒的刑法了吧?

    梁熙慢悠悠的說:“你知道什么叫剝皮之刑嗎?先是挖一個沙坑把人埋進去,只留下頭顱在外面,然后把頭發(fā)剃光了,在頭皮上用刀劃一個口子,把水銀從口子里倒進去,水銀會慢慢的滲進去,直到把全身的皮膚全部和身體分開。不過你放心,被處刑的人雖然沒有了皮膚,露出紅紅白白的rou,卻絕對不會死?!?/br>
    那宮女驚恐的望著梁熙,就像看著一個惡鬼。

    梁熙微微笑了一下,說:“年紀大的人皮膚松弛,更適合剝皮之刑,你的祖父母還在嗎?”

    “不!”那宮女惡狠狠的盯著梁熙,大喊道:“他們都不在了!”

    “哦,那真是太可惜了?!绷何鯂@了口氣,接著說:“你知道什么叫人彘[zhi]嗎?就是把人的鼻子、耳朵、舌頭、手腳全部砍去,然后泡到大補的藥水壇子里,無病無災(zāi)的一直活到一百歲,這種刑法最適合小孩子了,因為小孩子會長大,長大之后正好卡在壇子里,除了頭什么地方也動不了。是不是很有趣?你有弟弟meimei嗎?”

    之后,梁熙又說了凌遲、抽腸、梳洗等幾個酷刑,隨著梁熙的解說聲,坤寧宮前的空地上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忍不住縮緊了脖子,只覺得身體仿佛浸入了萬年寒潭之中,被凍得僵硬甚至連哆嗦一下都做不到。不只下面的嬪妃、宮人,就是上面坐著的梁洪烈也覺得膽寒,他甚至盯著梁熙的影子看了許久,想確認一下眼前這個人到底是自己的兒子,還是惡鬼假扮的。

    就連旁聽的人都嚇成這樣,更不要說直面梁熙的宮女了,沒等梁熙把“梳洗”說完,已經(jīng)徹底崩潰了,她一邊痛哭著一邊磕頭,道:“太子殿下,你就是把我剁成rou泥也沒用,我不能說啊,她把我家人全捉了去,我只要說了她出來,我全家人都會死。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

    梁熙冷眼看著她,直到她哭得幾乎要暈過去,才蹲下身子,淡淡的說:“你認為,你如果不說出來,你的家人就能保住性命?”語氣雖然平淡,可是那平淡之中卻又陰寒無比。

    原本已經(jīng)哭得幾近昏迷的宮女猛得抬起頭來,微張著嘴巴,驚慌得說不出話來。

    梁熙繼續(xù)道:“如果我是幕后人,等你死后,我會立刻殺了你的家人,免得他們以后露了口風(fēng)。有一句話說得好,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彼f著,猛的抬起頭來,漆黑的眼眸在明暗晃動的燈光下望向豐妃,說:“你說對嗎?豐妃娘娘?!?/br>
    豐妃之前聽著梁熙的解說,只覺得面前仿佛打開了一扇大門,原來還有這許多讓人著迷的酷刑,原來只是讓人痛苦哭泣是不夠的,還可以這樣。想想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簡單粗暴了,原來折磨人也可以象一門藝術(shù),那一句句話語深深的打動了她,她癡迷的望著梁熙,直把他當(dāng)成了自己的知己,所以當(dāng)這個知己問她的時候,她甚至連問的是什么都沒聽清楚,連連點頭,說:“沒錯,沒錯?!?/br>
    夜深了,風(fēng)越來越冷,坤寧宮前只有周圍火把被風(fēng)吹起的列列聲。

    “我說!”沒等豐妃想明白自己說了些什么,那原本已經(jīng)氣息奄奄的宮女突然聲嘶力竭的喊道:“就是豐妃娘娘讓我下的藥!她捉了我全家要挾我,我如果不按照她說的做,她就要殺光我全家?!?/br>
    “什么?!”豐妃氣得臉色發(fā)白,也不顧自己還懷著孩子,猛的跳起來,扯著嗓子大叫道:“你這個賤婢,居然敢污蔑本宮!來人啊,給本宮打死這個胡言亂語的賤婢!”

    可惜這里不是她所住的地方,更不是豐府,上面還坐著皇帝,沒人會聽她的指使。

    喊了好一會兒,她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直勾勾的望著自己,頓時有些慌了,連忙轉(zhuǎn)向梁洪烈,露出委屈的表情,說:“皇上,她冤枉臣妾,臣妾如此敬愛皇后,又怎么會害皇后呢?皇上要為臣妾做主啊,皇上~”不得不說,豐妃實在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此時雙目含淚欲滴未滴,就如那雨后的海棠一般誘人。

    可惜梁洪烈本就不是個多喜歡美人的皇帝,又因為楚皇后被害而怒火攻心,如果不是看在豐妃還懷著自己的骨rou,說不定當(dāng)場就會把她誅殺。

    誰知道就在這時,那宮女又開口道:“豐妃娘娘她懷的孩子根本不是皇上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