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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當(dāng)路人甲變成太子妃在線閱讀 - 第49節(jié)

第49節(jié)

    “他是……”蘇紅衣一頓,立刻明白孫氏的意思了。

    影風(fēng)樓是一個集情報、暗衛(wèi)、殺手為一體的組織,光是行動成員就有四百多,更不要說外部其他成員了,整個組織差不多有兩千人。這樣一個龐大的組織被人看在眼里,沒一個不想一口吞了的。雖然不管是大將軍府還是蘇家、雷家,都是實力強大,可是如果真要對上幾大家族聯(lián)手,鹿死誰手就真的無法預(yù)計了。

    將欲取之,必先與之。

    如果把影風(fēng)樓交給藺秋,在外人眼里等同交給了皇上,誰還敢動?可對于藺家、蘇家、雷家來說,并沒有任何損失,影風(fēng)樓還是在自己人手里。

    “行,我這就給你二姨寫信?!碧K紅衣想了想,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而且影風(fēng)樓在藺秋手里,也能給他多一層保護。

    這邊去寫信給靜云師太,卻不知道靜云師太這會兒正高興得直蹦高,因為給藺秋煉制的藥物終于煉好了。

    ☆、第105章

    靜云師太這次足足花了四個多月,過程十分的順利,甚至到了要試藥的時候,都能遇到胡子偷襲,靜云乘亂帶人去捉了百十個胡子,專門用來試藥。

    可是到了真正要出藥的這一天,靜云這個全大梁國都數(shù)得上的煉藥師,也不由的開始緊張焦躁起來。

    因為一開始的失敗和試藥,到現(xiàn)在珍珠白玉果只剩下半顆,而雪魚和雪水已經(jīng)徹底用完了,如果這一次失敗的話,他們就只能等徹底打跑胡子,去那戈壁灘的深處尋找珍珠白玉果了。

    等藺秋坐著馬車趕到城郊廟宇的時候,剛走到門口,已經(jīng)聞到里面異香陣陣,似花非花、似藥非藥,竟是從未有過的好聞。等走到大殿,只見丈余高的丹爐已經(jīng)熄火,可是離開十米還能感到熱氣熏人,那異香便是從丹爐里涌出來的。

    “秋兒來了,快來讓二姨看看,有沒有長高了?”靜云已經(jīng)三天三夜沒睡了,兩個巨大的黑眼圈,一臉的炭灰,一件僧袍也臟兮兮的,可是見到藺秋還是從椅子上跳起來,一溜小跑的過去,摟著他又是摸手又是掐臉,把個怪阿姨的本性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藺秋木著一張小臉忍她使為,他能感受到靜云對他的關(guān)心和喜愛,而且靜云的這種熱情讓他想起了梁熙,所以他微微彎了嘴角,讓靜云又是一番大呼小叫的,什么焦躁和緊張都煙飛云散了。

    “出藥。”隨著一聲喊,丹爐的蓋子被懸掛在屋梁上的鐵索拉起,只聽“嗞”的一聲,無數(shù)白煙從丹爐里涌出,將整個大殿都籠罩其中,一眾人等被那異香熏得腦中一片迷茫,幾個小尼竟然雙腿發(fā)軟,站立不住而坐到在地。

    等白煙散盡,蓋子已經(jīng)被移開,靜云扶著梯子上去,拿開一層層的藥渣,又有一層層的濾器,只見丹爐的最底部,安靜的躺著一顆足有嬰兒拳頭大小的藥丸。她不敢用手去取,只用一雙長長的銅筷子夾起來,小心的放入一個銅碗里,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等她下來后,幾個嬤嬤已經(jīng)圍著那碗嘖嘖稱奇,這藥丸出來時還是黑色的,這一會兒功夫就成了通體雪白,到和那珍珠白玉果有些相似。

    靜云歇了一會兒,先是給藺秋把脈,又取了一些血出來檢查。藺秋從小服藥,他的體質(zhì)和常人不同,所以靜云用了兩個月為藺秋調(diào)理身體,現(xiàn)在的藺秋臉色多了一分紅潤,連那一向沒什么血色的嘴唇都透出幾分顏色。

    “如何?”劉嬤嬤見靜云半天沒有說話,連忙問道。

    靜云輕嘆了一聲,說:“雖然還是有些弱,不過已經(jīng)是現(xiàn)在能達到的最好的程度了。”

    “那……能服藥嗎?”劉嬤嬤的心七上八下的,生怕靜云說不行,這藥可是唯一的機會了。

    靜云想了想,走到藺秋面前,微微彎下腰,對他說:“秋兒,二姨想問問你的意見。這個藥如果吃了,你的身體會好起來,可是卻要吃一些苦,你還愿意吃嗎?當(dāng)然,如果你不愿意吃,二姨也可以……”

    她還沒有說完,藺秋難得的打斷了她的話,說:“身體好了,能騎馬嗎?”

    靜云一愣,微笑著說:“當(dāng)然可以?!?/br>
    藺秋又問:“冬天能出去嗎?”

    靜云點頭說:“可以?!?/br>
    藺秋想也不想的立刻說:“我吃?!?/br>
    靜云眼窩有些發(fā)熱,騎馬、冬天能出門,這些難道就是藺秋的最大愿望嗎?她點了點頭,說:“好?!?/br>
    劉嬤嬤親自去取了水來,把藥丸在水里化開。那藥丸的確與眾不同,明明如嬰兒拳頭大小,可是丟在溫水里,轉(zhuǎn)瞬已經(jīng)全部化開,連渣滓都沒有,乳白色的一碗散發(fā)著濃香,不像湯藥倒像是牛乳一般。當(dāng)然,這一切都只是假象,這湯藥一進嘴立刻苦得藺秋都微微頓了一下,連忙大口喝完了,又喝了幾口清水漱口,勉強把那苦味給壓了下去。

    湯藥剛喝下沒多久,藺秋就覺得一股暖流從胃部升起,慢慢的向下移到小腹,然后順著四肢涌向全身。一開始還只是一點點的溫度,暖暖的很是舒服,要知道藺秋因為身體的緣故,可是從來沒感受過多少溫暖,尤其是這種從內(nèi)向外的暖意。

    可是沒多久,這溫度越來越高,藺秋臉頰上暈起兩團艷紅,額頭上也開始出汗。雖然他沒有說話,可是幾個嬤嬤都一直緊張的望著他,見此立刻手忙腳亂的幫他擦汗。

    又過了一會兒,原本的溫暖已經(jīng)變成了灼熱,五臟六腑、血rou骨骸……仿佛掉入了火海一般,全身每一顆細胞都在叫囂著一個字“疼”。

    “怎么了?小公子這是怎么了?”龐嬤嬤驚駭?shù)么蠼谐雎暋?/br>
    只這一會兒的功夫,藺秋的小臉已經(jīng)通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他的全身都在顫抖,雖然臉上還是沒有什么表情,可是幾個嬤嬤都是常年服伺他的,又怎么會不知道,此刻的藺秋一定在承受難以想象的痛苦。

    靜云一直切著藺秋的脈,小心的觀察著他的臉色,她知道這種痛苦,就像醍醐灌頂般,用藥力強行刺激藺秋的所有筋脈,讓他的體內(nèi)產(chǎn)生真氣,這樣以后只要真氣還在,就能繼續(xù)滋養(yǎng)筋脈,讓他不畏寒暑、身體康泰。

    如果是一個身體強壯的人吃下這藥,大概只會覺得身體有些微的刺痛,可是藺秋不同,他的筋脈幾乎全部是堵塞的,這些年如果沒有靜云的藥物支撐,他早已是一捧黃土。這藥力一次又一次沖擊筋脈的堵塞處,每次沖擊就會松動一些,可是每次沖擊也會帶來劇烈的疼痛。

    “小公子,你忍著點,一會兒就好了啊。”幾個嬤嬤一邊擦著藺秋臉上的汗水,一邊已經(jīng)泣不成聲。

    她們因為學(xué)武晚,要自行修出真氣,那就不知道要何年何月了,所以當(dāng)年她們剛剛開始跟隨蘇紅衣的時候,蘇紅衣就曾用真氣為她們梳理筋脈,以產(chǎn)生真氣,所以她們知道這種痛苦。可是那她們本來就身體強健,再加上,蘇紅衣用真氣刺激筋脈的時候,可是循序漸進,一點一點來的,哪像這藥物一般,一股腦的在藺秋的身體里橫沖直撞。

    “別……哭……”藺秋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低得幾乎聽不清楚?!安弧邸瓌e……哭……”

    劇烈的疼痛讓藺秋幾乎看不清楚東西,耳朵里嗡嗡的響成一片,可是幾個嬤嬤那哭泣的臉卻清晰的在他面前晃動,哭聲更是仿佛在腦海里回響。

    他來到這個世界一年多了,陪他時間最長的就是這幾個嬤嬤,別看她們對別人總是沒個好臉色,甚至殺人都不用過腦子,可是對著藺秋那真是鞠躬盡瘁,每一件事情都做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只怕藺秋受一點的委屈。

    看到她們哭,藺秋只覺得心里難受,甚至連身上的痛都不如心里的那種難受,他很想安慰她們,可是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只好用盡全身的力氣說自己不疼,讓她們不要傷心。

    誰知道幾個嬤嬤聽了這話,哭得更厲害了。

    藺秋很著急,可是他平時就拙于交談,這時候哪里還能想到安慰的話,他搖搖晃晃的想站起來,可是疼痛早就把他的力量給消磨殆盡,他一下癱軟在椅子上。

    “小公子!”幾個嬤嬤嚇得叫了出聲。

    靜云連忙一把抱起藺秋,將他放在旁邊的榻上,讓他躺好,自己坐在旁邊,繼續(xù)緊張的觀察。

    幸虧大約一刻鐘之后,藺秋身上的疼痛終于慢慢減退,他也幾乎立刻就昏迷了過去。之前不是他不想昏迷強自硬撐,而是那疼痛實在太過強烈,根本就是想暈都暈不過去。

    “師太,我們家小公子怎么樣了?”幾個嬤嬤又等了一會兒,直到靜云站起來,才連忙圍過來低聲問。

    靜云也是滿頭的汗水,聞言點點頭,又嘆了口氣,說:“最初的危險已經(jīng)過去了,剩下的就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毕肓讼?,露出手里的一根銀針,說:“我一直以為秋兒嬌生慣養(yǎng),怕他頂不住,還打算在他實在受不了的時候,為他刺xue來減少疼痛,只是那樣剩下的藥力就只能白白浪費了,想不到他居然如此硬氣?!?/br>
    的確,這種痛苦,大約任何一個人早就疼得嘶聲尖叫了,只有藺秋還沒學(xué)會,在疼痛時大叫來轉(zhuǎn)移痛苦的方法,所以他一直很沉默。

    聽說藺秋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幾個嬤嬤都長舒了一口氣,又聽靜云夸藺秋,幾個嬤嬤立刻連連點頭。

    藺秋不能長期住在寺廟里,所以幾個嬤嬤把靜云也接到縣衙去住,想著等藺秋醒來,檢查一下有沒有問題,也正好向她請教以后要如何為藺秋補身子。

    一行人,包括寺廟里的十幾個尼姑一起搬去了縣衙。

    這時候每個人都一臉的輕松,一邊是內(nèi)心歡呼雀躍的老嬤嬤,另一邊是勞累了四個月的尼姑們。

    可是她們誰都沒有想到,藺秋那天昏迷之后就沒醒過來。

    ☆、第106章

    梁熙是藺秋昏迷五天后才知道的,他急急忙忙的帶著護衛(wèi),和來報信的人回到北陌縣。

    路上他已經(jīng)聽報信的衙差說了大致的情況,只是很多事情衙差根本不知道,也就說不好粗個所以然來。

    其實,不僅衙差不知道,就連靜云也在奇怪,藺秋原本只是脫力昏迷,從脈相上看來,藺秋的身體雖然達不到練武者的地步,卻已經(jīng)比常人還要強健,也沒有中毒等現(xiàn)象,為何會一直的昏迷不醒?

    梁熙一到縣衙就趕到后院的臥房內(nèi),臥房里除了躺在床上的藺秋,只有劉嬤嬤一個人守著。他心里著急,急忙先去看藺秋,只見他雖然雙目緊閉,可是臉色紅潤,又不顯痛苦之色,心下不由的放松了一些。

    走到外間,梁熙問道:“我只聽衙差說秋兒昏迷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劉嬤嬤上前把藺秋服藥后的經(jīng)過說了,又說:“這幾日太子妃一直沒有醒過,靜云師太說,應(yīng)該是太子妃的體質(zhì)與常人不同,所以需要多休息一段時間?!?/br>
    梁熙對醫(yī)術(shù)只通了六竅,聽完只能點頭,揮了揮手讓劉嬤嬤下去,自己又進臥房去看藺秋。他拜藺斂為師之后就去了大營,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見到藺秋,這次再見到他,只覺得藺秋似乎長大了許多。

    藺秋因為在母體內(nèi)就受傷,從小就身體不好,容易生病,又因此而缺乏鍛煉,所以長得一直比應(yīng)有的年齡要小一些,明明今年就十三歲了,可是看著不過十歲的樣子,只不過因為太過聰慧,所以很多時候旁人都不會注意到他的年齡,只把他當(dāng)個大人來對待。

    可是梁熙從結(jié)婚的第一天就開始仔細觀察藺秋,可說是對他的容貌最了解的,一點細致的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他這次離開了一個多月,可是藺秋卻仿佛突然增加了一歲,這讓梁熙在心底暗暗笑了一下自己。

    這個世界上,最希望藺秋快點長大的人,絕對是梁熙,沒有之一。

    僅僅是離開了一個多少月,梁熙已經(jīng)嘗到了相思之苦,這種相思比在草原上的時候要強烈得多,那時候梁熙還只是情竇初開,有了一點點情欲的沖動。

    可是后來回到北陌縣的時間里,藺秋用自己的才智折服了梁熙,又用對他的關(guān)心讓梁熙情根深種,相愛的人即使一分鐘的分離就會感到痛苦,更不要說一分別就是一個多少月,只能靠書信來傳達思念。

    上面那些還不是最主要的,在大營里都是男人,正所謂當(dāng)兵過三年,母豬賽貂蟬,大營里談?wù)撟疃嗟脑掝}就是女人,有時候談?wù)撏昱?,就有不少男人彼此勾肩搭背的走開,找個僻靜的地方互相安慰一下,此起彼伏的聲音讓梁熙恨不得沖出去把那些人全揍一頓。

    (梁熙:老子正想念秋兒呢,你們這是想找死啊,還是找死啊,還是找死?。浚?/br>
    前面說過,梁熙回來后偷偷買了幾本龍陽的書來看,大梁國可以男男通婚,對這方面的研究也細致許多,什么年齡適合交合,交合時如何避免痛苦,如何保養(yǎng)才不會生病等等的書都有。

    梁熙看完才知道,至少要十六歲的男子才適合交合,也就是他最少還要再等三年多,只是看藺秋的狀況,他或許還要再等更長時間,對于一個就快到二十歲,還是個雛兒的梁熙來說,實在是有些殘忍。

    可偏偏,梁熙是那種一根筋的人,他喜歡藺秋,想擁抱藺秋,那就只認準了這一個人,即使大營外就是妓寨和倌館,即使大營里也有不少用眼神勾引他的人,他卻絲毫沒有想法,就連偶爾做個春夢,夢里也只有藺秋一個。

    綜上所述,梁熙也就成了這世上最希望藺秋快些長大的人了。

    現(xiàn)在他突然發(fā)現(xiàn)藺秋長大了,自然以為是自己想他長大想得入了魔,也就沒有在意。

    可是幾天之后,連幾個嬤嬤也發(fā)現(xiàn)了。

    “真的短了。”龐嬤嬤非??隙ǖ恼f:“這條褲子是我上個月才做的,這上面的線還是新的,可是這看著短了快半寸了?!?/br>
    藺秋出嫁之后,衣服大多是龐嬤嬤做的,她的針線是幾個嬤嬤里最好的,而且也喜歡做針線,所以每次都是只做剛剛適合的衣服,并不像許多人家,給孩子做一副會做得大一些。龐嬤嬤做的褲子每次都是剛剛好蓋住腳踝,可是現(xiàn)在這褲子卻在腳踝骨以上。

    “難道太子妃長高了?”劉嬤嬤半信半疑的說。

    “可是這才幾天啊,就長了這么多?”靜云皺起了眉頭。

    以前還只是四個嬤嬤,現(xiàn)在又多了個靜云師太,把床邊擠的滿滿騰騰,到把梁熙給趕到了一邊去。

    梁熙無奈,只好走到書房去。

    藺秋昏迷之后,縣衙內(nèi)的事務(wù)暫時交由李太傅管理,李太傅能當(dāng)上太傅,學(xué)識自然毋容置疑,更別說是管理一個小小的縣衙,所以梁熙回來也沒有再插手縣衙的事,只象是在大營里那樣,每日練習(xí)藺斂教給自己的武功,再之后就是默習(xí)兵書、戰(zhàn)陣。

    北疆的大雨季已經(jīng)過去了,可是后期還會有一些零星的雨水,這天正好下雨,梁熙心情不好,也沒有在雨水里練功的自虐愛好,干脆到書房里去看書。

    這書房里擺放了四個書架,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他對別的書籍沒有興趣,只想找?guī)妆緫?zhàn)陣的書來看,走到第二個書架的時候,他突然看到上面放了厚厚的一疊寫滿了字的紙,好奇之下掃了一眼。

    只見第一頁寫的是《裝備篇》。

    梁熙當(dāng)然不了解裝備在一個游戲里的重要性,只覺得有些好奇,干脆坐在椅子上細細的觀看。

    裝備篇防具里沒有鐵甲,只有一種叫做棉甲的東西,這讓梁熙很好奇,棉花那東西除了做衣服,還能做盔甲?他對做盔甲和衣服全都一竅不通,只好翻過。

    裝備篇武器里的東西到是多,不過主要是弩箭,其中有一種沒有尾羽的箭支讓梁熙特別感興趣,他因為喜歡騎射,所以也很清楚尾羽對箭的準確性和穩(wěn)定性的作用,他相信藺秋也絕對知道,那么這箭支就不是隨意畫的。他細看旁邊的注解,見這箭支叫風(fēng)羽箭,只需要在尾端開一個小孔,再加上一條風(fēng)渠即可。

    “嘖嘖,不用尾羽,那可便宜得多了?!绷何醯吐曊f了一句。

    這箭支如果沒有箭頭,勉強把竹子、木頭削尖了,再微微燒一下也能用,可是沒有尾羽就無法定位。雖說箭支的羽毛用什么羽毛都行,可是那也是一大筆錢啊,如果到了戰(zhàn)時,羽毛一時供應(yīng)不上,戰(zhàn)力立刻就要大大折扣,現(xiàn)在有了這種風(fēng)羽箭,不僅節(jié)省了錢,還不用擔(dān)心羽毛的問題。

    繼續(xù)往后面翻,還有馬鞍、腳蹬等物品,與大梁國的人所使用的都有些區(qū)別。

    然后是《練兵篇》。

    讓梁熙奇怪的是,練兵篇里并不像許多兵書里要求的那樣,寫些與兵同吃同住一類的話,反而著重于如何讓每一個士兵成為一個很全面的士兵。大梁國一般訓(xùn)練士兵,弓兵那就著重于射箭的聯(lián)系,刀兵那就每日練刀,其他兵種也是這樣,可是藺秋所寫的這個練兵,卻是讓一個士兵幾乎學(xué)會每一樣武器的使用,其中以弩箭為主,還要學(xué)野外生存。

    練兵篇很細致,從最早的站cao,到后面的馬術(shù)射擊等等全都包含在內(nèi)。

    “站cao兩個時辰?”梁熙看到這里,一張英俊的小臉都快扭曲了。就那么挺直了身子站著一動不動,還要兩個時辰……梁熙真是想想都覺得可怕,他寧愿去跑兩個時辰。“這樣有什么用呢?……不過既然是秋兒說的,肯定是有用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