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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旁門左道在線閱讀 - 第72節(jié)

第72節(jié)

    喝了符水之后沒有明顯作用,高燒讓我的神智有些迷糊了,半睡半醒似夢非夢,各種思緒紛踏而來。我好像在洞宮山跟楊老子練武,又好像是在辰州的深山里跟敵人搏斗,再下一刻我被人牢牢綁在石柱上,四周一片黑暗,這不是廣州那個診所下面的密室嗎?一轉(zhuǎn)身戴著面具的段靜軒就站在我面前,手上提著凝芷的人頭,鮮血正在往下滴……

    這一昨我做了無數(shù)的夢,我曾經(jīng)最恐懼最絕望的經(jīng)歷都交織在一起,最快樂和最傷心時光也重疊在一起,恍如幾個世紀(jì)那么長。當(dāng)我醒來時,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大亮了,我躺在中巴車的一張小床上,車子在行駛之中。

    秦悠悠就坐在床邊望著我,手里拿著濕毛巾,我額頭上也有一條,顯然一整夜她都在給我換冷毛巾。

    我挺身坐了起來,感覺有一些頭暈,身體很虛弱,似乎還有些低度發(fā)燒。秦悠悠急忙道:“你別動,還沒好呢?!?/br>
    秦老大、白胖老頭和瘦少年聞聲都快步過來,秦老大道:“小兄弟,你現(xiàn)在不能亂動,需要好好休息,快躺下?!?/br>
    我只好躺下,掃了一眼車內(nèi)。中巴車是經(jīng)過改裝的,坐椅都拆掉了,后半部塞得滿滿的都是皮影戲的道具和箱子,前面并排放著兩個雙層的鐵架床和一個隔離的小房間。我就是躺在其中一個鐵架床的下層,對面的床底下和車頂上都見縫插針放滿了生活用品。我身上已經(jīng)換了干凈衣服,身上蓋著松軟溫暖的羽絨被,我裝魯班尺、小木頭等重要東西的破牛仔包就放在床頭。

    秦老大對我拱了拱手說:“昨晚多謝你救了我女兒,大恩大德不敢言謝,不知小兄弟哪里人,怎么稱呼?”

    我微微搖了搖頭,不想多說話,秦老大略有些尷尬:“那么小兄弟你想要去哪里?我們可以送你一程。據(jù)上嶺村的人說你不是本地人……”

    我閉上了眼睛沒說話,我出手救秦悠悠不是圖他們回報,而是因?yàn)樗纳菩?,那么我說太多做什么?

    秦老大涵養(yǎng)不錯,自嘲地一笑:“那么無論如何請你安心養(yǎng)傷,我們會盡可能找治蛇毒的民間高人治好你的傷,傷好之后再說吧?!?/br>
    胖老頭和瘦少年都對我的無禮有些不高興,跟秦老大走到前面去了。

    秦悠悠默默坐在我旁邊,過了一會兒低聲問:“你要喝水嗎?”

    我確實(shí)有些口渴了,睜開眼“嗯”了一聲,她急忙去倒了一杯熱水,用手捂著感覺不會太燙了才遞給我。我一口氣把水喝干,把杯子還給她,躺下來面朝窗戶那邊裝睡。

    秦悠悠還是默默坐在床邊,坐了一會兒低聲問:“你并不瘋,是嗎?”

    “……”

    “你的抵抗能力非常強(qiáng),傷口沒有惡化,高燒也退下來了?!?/br>
    “……”

    我不吭一聲,秦悠悠并不氣妥,繼續(xù)說:“也許你不知道該去哪里,那就跟我們一起走吧,至少有飯吃,有人幫你洗衣服,你只要幫我們搬搬箱子,搭一下戲臺就可以了。”

    我有點(diǎn)心動了,我喜歡皮影戲,也喜歡聽她唱戲的聲音,看他們表演我才有還活著的感覺。而且他們四海為家,跟我到處流浪是差不多的,不爽了我隨時可以走。

    秦悠悠用溫和的聲音繼續(xù)說:“我們?nèi)耸钟行┎粔?,我爹本來想再收一個女徒弟,但現(xiàn)在的小女孩都吃不了苦,也沒人肯跟著我們到處跑,所以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人。唐師父老了,最近身體不太好,也想要退休了,要是你有興趣,可以跟他學(xué)習(xí)樂器,有個藝術(shù)在身總是好的。你要是同意,我就去跟我爹說。”

    這個善良的姑娘,大概以為我是沒有任何技能才落魄至此,想幫我規(guī)劃一條未來之路。我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她一直都是側(cè)臉對著我,盡量避免讓我看到有胎記的那一邊,可見她是很自卑的。

    我沒有說話,但她卻讀懂了我的眼神,露出開心的笑容,立即起身去找秦老大。

    第七章 重鑄靈體

    我的聽力比正常人要好,在汽車引擎聲中,依然可以聽到前面秦悠悠與秦老大低聲交談。

    對于秦悠悠的提議,秦老大猶豫了一會兒說:“他救了你的命,我們就是供養(yǎng)他一輩子也是應(yīng)該的,但是我們不知道他的來歷,萬一他頭腦不清楚,或者是潛逃的殺人犯、逃犯之類……”

    秦悠悠肯定地說:“不會,我能看得出來他是一個好人,而且他也不瘋,可能是失戀了受到打擊,覺得活著沒意思才變成這樣?!?/br>
    我心中一震,好個善良又聰明的姑娘,基本被她猜中了。

    秦老大低聲道:“他恐怕不是普通人,那條蛇已經(jīng)成精了,劇毒無比,他被咬了一口居然能自己撐過來,實(shí)在不可思議。還是等他傷好了,多給他一點(diǎn)錢讓他走吧?!?/br>
    秦悠悠道:“他的手臂和腳上有好幾個地方都像是被蛇咬過的小傷疤,也許以前他養(yǎng)過蛇,經(jīng)常被蛇咬,所以抵抗力特別強(qiáng)。”

    秦老大沉默了一會兒:“好吧,不過你得說服他以后身上弄干凈一點(diǎn),要不然沒人看戲都看他了?!?/br>
    “呵呵……”秦悠悠笑了起來,“爹,你是團(tuán)長,要你去邀請他留下來才合情理。”

    秦老大無奈苦笑:“我看你才是團(tuán)長,現(xiàn)在不都是你說了算么?先過天幾等他傷好了我再跟他說吧?!?/br>
    秦悠悠這才滿意了,快步走回來:“我爹同意你加入了。”

    我“嗯”了一聲,這對父女都是好人,所以我也不想對他們太冷漠了。

    秦悠悠說:“對了,我還沒給你介紹呢,我叫秦悠悠,秦始皇的秦,悠閑的悠;我爹叫秦化杰,認(rèn)識他的人一般都稱他秦老大;那個有點(diǎn)胖的老人是唐師父,是樂師;長得有點(diǎn)瘦的那個大孩子叫劉銘,是唐師父新收的徒弟。還有開車的是我?guī)熜謴埣覍?,是我爹收的徒弟。?/br>
    我注意到她在不時搓手,一雙手凍得通紅,從昨晚到剛才,她一直在用毛巾沾了冰水給我敷頭,手不凍紅才怪了。我有些感動,說出了真名:“我叫許承業(yè)?!?/br>
    “我叫你許大哥可以吧?你一定餓了,我去找些東西給你吃?!?/br>
    秦悠悠進(jìn)了小房間,不一會兒就拿來了餅干、小面包和幾種巧克力,我只是笑了笑,沒有接,她直接放在床頭了。

    喵太沒有在車?yán)?,不過我相信它能逃過怪蛇的追殺,不用多久就會找到我,這點(diǎn)信心我還是有的。

    汽車行駛到了一個頗具規(guī)模的小鎮(zhèn),在一家客店前停了下來,秦老大進(jìn)去登記住店。秦悠悠告訴我,他們只是沒有地方過夜時才在車?yán)镒?,有客店時還是會住店的,現(xiàn)在我需要休養(yǎng),他們暫時停業(yè),會在這里休息幾天。

    秦老大叫張家寧背我進(jìn)去,然后請了一個專治蛇咬傷的老頭來看病。那老頭根本不信這個季節(jié)會有人被蛇咬傷,看了傷口只是周圍有一點(diǎn)兒紅腫,又改口說咬我的蛇無毒,沒什么關(guān)系,最后涂上一些藥膏走了。

    好吧,既然專家說了無毒,那就是無毒,這樣也省得我被當(dāng)怪物來看待。

    秦老大叫我好好休息,眾人都先后出去了,我身體還是有些不對勁,低燒并且很虛弱,于是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練習(xí)凝神訣,也許這樣能夠更快康復(fù)吧?

    練了一會兒,我好像聽到了秦悠悠在說話,于是凝神去聽。精神一集中,隔壁說話的聲音便清晰聽到了,原來其他人都在隔壁低聲說話。

    張家寧:“我覺得還是給他一些錢讓他走,萬一他突然發(fā)瘋了怎么辦?”

    秦悠悠:“他神智是清醒的,不是瘋子。”

    張家寧:“那我們也不能帶著不明來歷的人。”

    秦悠悠:“你怎么就這么小心眼呢,他救了我的命,差點(diǎn)連自己都死了!我們不是一直在幫助有困難的人嗎,難道救命恩人反而不幫?”

    張家寧:“我們可以感謝他,他一定需要錢,我們多給他一些,夠他一輩子用就可以了,何必要帶著他呢?”

    我有些驚訝,他們這樣的小劇團(tuán)能有多少收入?看他們的樣子僅是勉強(qiáng)糊口,能隨手就給我一輩子花的錢么?

    秦老大道:“你們兩個別爭了,唐師父你覺得呢?”

    唐師父:“呵呵,這事還是你說了算,不過帶著他確實(shí)有些不方便?!?/br>
    劉敏道:“我們的事不能讓別人知道,以后他跟著……”

    秦老大:“咳,咳?!?/br>
    隔壁立即沒有聲音了,過了一會兒秦老大說:“先觀察他一段時間再說吧?!?/br>
    我更加驚訝,他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現(xiàn)在就是他們不讓跟著,我也想跟著看看了。

    下半夜我聽到了有爪子抓撓木門的聲音,知道是喵太來了,急忙起床開燈、開門。門外果然是喵太,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身上沾了許多雨水和爛泥,對于一向裝優(yōu)雅和高貴的喵太來說,極少出現(xiàn)這種狼狽樣子,真是大毀形象啊。

    我有些驚訝,蹲下來摸了摸它的頭,用意念問它:“怎么了,被人欺負(fù)了?”

    可能是這句話戳到了喵太的痛處,我感覺到了它強(qiáng)烈的怒意:“我要?dú)⒘怂?,不需要你幫忙?!保嬖V我這句話之后,它轉(zhuǎn)身就走。

    我急忙開口:“別跑,我跟你開玩笑呢?!?/br>
    喵太回頭望了我一眼,好像在說:我沒跟你開玩笑,等我殺了它再來找你。”

    喵太以前可從來沒有這樣子過,看來它真的是吃了大虧暴走了,大有不報此仇誓不為貓的氣慨。

    好吧,既然它說不要我?guī)兔?,那就讓它自己來,這是對它的信任和尊重,我要是插手了它反而不高興。我相信它既使斗不過怪蛇,自保能力總是有的,或者讓它吃一點(diǎn)點(diǎn)苦頭,磨一磨銳氣也好,有時它確實(shí)太驕傲了。

    一轉(zhuǎn)眼兩三天過去了,我的身體基本恢復(fù),喵太還沒有回來。這幾天秦悠悠端茶送水,噓寒問暖,對我關(guān)懷無微不至。她本來就是一個善良仁慈,樂于助人,熱情待人的人,對待救命恩人當(dāng)然更熱情,另外可能還有些同情我的成分,所以對我特別好。

    我能肯定她對我好并無男女之間的好感在內(nèi),因?yàn)榇藭r我還是頭發(fā)蓬亂,胡子一大把,都差不多可以跟秦老大稱兄道弟了。但是張家寧可不這么想,對我有些敵意,我有好幾次聽到他怪秦悠悠對我太關(guān)心了。

    張家寧對秦悠悠有好感是明擺著的事,至于秦悠悠對張家寧有沒有意思,我就不知道了,女孩的心事很難猜,我也不想知道。唐師父和劉銘則對我保持著一點(diǎn)戒備和冷漠,表面上還算客氣。

    這一天秦悠悠買了一個差不多同樣大小的牛仔包,要替換我裝魯班尺的破包,我拗不過她,只能把里面的東西一件件拿出來,當(dāng)我拿出一個小木人的時候,我愣住了。其實(shí)我一直知道小木人放在包里,但是故意要忘記它,假裝它不存在,因?yàn)樗芟衲?,我沒有勇氣拿出來,看到它我的心會刺痛加抽搐。

    秦悠悠見我發(fā)愣,有些好奇:“這個雕像是誰,你女朋友嗎?”

    我嘴里滿是苦澀,冷硬地擠出了兩個字:“不是。”

    秦悠悠笑了笑,轉(zhuǎn)移了話題:“你這把尺子像是木工用的,你以前是木匠嗎?”

    “不,是別人送給我的?!?/br>
    秦老大正好走到門口,看著放在床上的魯班尺眼神有些異樣,但很快恢復(fù)自然,笑道:“明天晚上有一場演出,明天早上就要出發(fā),小許你身體沒問題了吧?”

    “沒事了?!?/br>
    秦老大點(diǎn)點(diǎn)頭走了,他是一個走南闖北的人,江湖經(jīng)驗(yàn)豐富,認(rèn)得這是魯班尺也不奇怪,所以我也沒太放在心上。

    秦悠悠把我所有能清洗的東西都帶去清洗了,我拿著小木人心潮澎湃。我不能再逃避了,我要面對現(xiàn)實(shí),凝芷是凝芷,柳靈兒是柳靈兒,我不能因?yàn)樗齻兿嗨贫獯媪`兒。

    突然我心中一震,為什么我會把柳靈兒雕刻成凝芷的模樣,莫非冥冥中老天爺已經(jīng)安排好了,用柳靈兒來慰藉我的思念和失落?我早該幫助柳靈兒重新獲得靈體了。

    我關(guān)好門窗,盤腿坐在床上,精神和意念集中于上丹田,像練功一樣淡忘rou身的存在,形成一個不受約束的我之后,再轉(zhuǎn)移到小木人身上。我能感應(yīng)到木人里面是一個很寬廣的世界,渺渺茫茫,無邊無限,靈氣濃郁并且有某種凝而不散、隱而不現(xiàn)的能量存在。就像是一塊透明的果凍泡在清水中,看起來雖然不明顯,但是確實(shí)存在,而且它是有生命力的,所以又感覺像是胎盤在母體內(nèi)孕育著。

    “靈兒,你在哪里?”我用意念大聲呼喊。

    沒有人回應(yīng)我,我再叫了幾聲,還是沒有人回應(yīng)我,難道柳靈兒不能再現(xiàn)形了?對了,應(yīng)該念追魂現(xiàn)形咒試一試。我按照以前祭煉柳靈兒的方法,開始念咒語:“柳靈柳靈,九竅皆明,外具四像,內(nèi)全五行。吾乃人道,汝本精靈,上奉帝赦,令爾同盟,通靈達(dá)圣,早現(xiàn)真形……”

    那種凝而不散的能量開始律動起來,整個渺渺冥冥的世界似乎起了風(fēng)暴和狂濤,各種能力都向中間聚集,進(jìn)行著復(fù)雜的變化。

    我把追魂現(xiàn)形咒念完時,狂暴的世界突然平靜下來了,一個花容玉貌,明艷耀人,氣質(zhì)高貴的美女出現(xiàn)在我眼前,臉上線條柔和并不僵硬。

    是凝芷?還是柳靈兒?

    第八章 約法三章

    我的心呯呯狂跳,眼前這個人無論容貌、體形、身高都與凝芷一樣,只是打扮像小木人,頭挽雙髻,身穿全世界獨(dú)一無二的“包身裙”。因?yàn)樗拿利惡透咛?,這件全世界最丑的裙子居然變得好看了,就像時裝模特隨便在身上掛一塊布也是好看的。

    記得我第一次召喚出來的柳靈兒五官呆板僵硬,身體也有些僵硬,明顯帶著小木人的特征。后來柳靈兒吸收了血魂靈猿和器靈的部分能量和記憶之后,變得漂亮了,但卻帶著陰狠兇戾的氣質(zhì)和眼神,最多只有六七成像凝芷?,F(xiàn)在站在我眼前的人既不呆板僵硬,也沒有狠戾兇氣,又與凝芷如此相似,我怎能不心如鹿撞?

    “凝芷……”我情不自禁呼喚。

    柳靈兒嘟起了小嘴:“我是靈兒,你怎么把我當(dāng)成她了?”

    我愣在那兒,她這個表情也像是凝芷啊,這究竟是怎么了,莫非是我因?yàn)樗寄钅谱呋鹑肽д娴寞偭耍?/br>
    我的意識退出了小木人,回到現(xiàn)實(shí)中,看到了柳靈兒的靈體站在我面前,還是剛才的樣子。她也像是有些好奇,上下打量著自己:“睡一覺起來怎么感覺有些不一樣了,衣服也變得這么難看了,我還是換一件……主人,你喜歡我穿什么樣的衣服?”

    我愣愣望著她,她確實(shí)是柳靈兒,看樣子心性大體變回最初的靈兒了。產(chǎn)生這個變化的原因,可能是那一次她為了保護(hù)我們靈氣消耗過巨,連帶血魂靈猿和器靈的陰邪能量也大部分消耗了。之后她“解體”并陷入沉睡中,這段時間我的修為大幅提高了,她與我之間存在某種神秘聯(lián)系,我的修為提高她的修為也會提高。所以這一次重鑄靈體時,她的修為也提高了,本性已經(jīng)壓住了外來的邪性,體現(xiàn)出來的自然就是原來的柳靈兒。

    至于現(xiàn)在的柳靈兒更像段凝芷的原因,是因?yàn)樗臉幼邮怯晌以诓恢挥X中塑造成的,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就像以前我刻木人一樣,心里都是凝芷的樣子,不知不覺刻出來就像凝芷的,現(xiàn)在也是這個道理。

    “主人,你在想什么呢,我問你要穿什么衣服才好?!绷`兒扭擺著身體,像是在撒嬌。

    我又愣了一下,最初的柳靈兒可不會撒嬌,不會這樣跟我說話,看來還是有些不同的。本來柳靈兒是老柳樹的一點(diǎn)靈性,經(jīng)過我祭煉形成靈體,就像一個初生的嬰兒,心性單純簡單,現(xiàn)在經(jīng)過一次融合,一次重鑄靈體,她身上多少帶了點(diǎn)外來的影響,性格和記憶都變得復(fù)雜了。

    “噢,噢,你隨意吧?!蔽乙粫r之間也不知道該叫她穿什么衣服。

    眼前虛影一閃,柳靈兒身上的衣服變了模樣,是一件像道袍的黑色大袖袍子,加上頭頂?shù)碾p髻,真像是個小道姑。我再一細(xì)看,不由得皺眉,這件袍子太合體了,也太薄了,絕美的體形一覽無余,特別是胸前一對傲人雙峰輪廓明顯,呼之欲出,連山頂上的兩個小凸點(diǎn)都若隱若現(xiàn),顯然里面沒有別的衣物。她穿成這個樣子在我眼前晃蕩,我還能靜下心來練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