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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旁門左道在線閱讀 - 第45節(jié)

第45節(jié)

    段凝芷一臉向往和憧憬,顯得額外的美麗和溫柔,我打橫把她抱起來走向床鋪。她又有些緊張起來:“你,你要干什么?”

    “睡覺啊。當然只要你同意,干什么都可以,只要不突破最后一道防線,你師父就不會知道?!?/br>
    段凝芷羞得把頭躲進了我懷里,掐住了我背上的rou:“大壞蛋,你也是yin賊……”

    第三十章 學法

    第二天走出醫(yī)院的時候,段凝芷主動挽著我的手臂,毫不避嫌,引來了許多羨慕嫉妒的眼光。我的虛榮心因此小小地滿足了一下,好像自己長高了幾公分,變帥的一些,女朋友漂亮也是一種成就嘛!

    我們帶了喵太一起去老婆婆家,今天是個好天氣,太陽已經(jīng)升起,曖洋洋照在身上。老婆婆坐在院子里曬太陽,頭發(fā)梳得很整齊,衣服干凈整潔,臉也不像以前那么瘦了。這是因為段凝芷花錢請了一個保姆照顧老婆婆,為她煮飯洗衣,老宅里的制壓鎮(zhèn)物已經(jīng)挖出來了,兇煞之氣散去,不會再影響她,屋里屋外看起來也亮堂多了。

    老婆婆看到我們進來,微笑著向我們點頭,眼光很慈祥,讓我有一種見到了太婆的感覺。

    “阿婆,你好。”我向她走去并打招呼。

    “好,好,只要你沒事就好?!崩掀牌耪玖似饋恚业氖?,然后又拉過了段凝芷的手,“你們都是好孩子,我能再世為人,全是你們的贈與?!?/br>
    段凝芷笑道:“阿婆你言重了,敬愛老人本來就是應該的,更何況你還是他的前輩?!?/br>
    “呵呵,段姑娘,讓他陪我說一會兒話你不介意吧?”

    段凝芷臉紅了:“阿婆真會開玩笑,我哪能管得了他呢?!?/br>
    老婆婆笑呵呵拉著我的手往她的房間走去,進了屋她才放開我,關起了門,再轉過身上來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不見了,變得很嚴肅:“孩子,你可知道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

    我先是愕然,然后一臉尷尬地說:“知道,知道?!?/br>
    老婆婆還是很嚴肅:“你未必真的知道,學法之人,不宜過度酒色,這位姑娘體質陰柔,更不可與她過頻房事?!?/br>
    我有些吃驚,傲邪說她是什么玄陰姹女,現(xiàn)在老婆婆又說她體質陰柔,難道她真的與眾不同?“阿婆,她,她有什么問題嗎?”

    老婆婆見我震驚的樣子,嚴肅的表情松開了一些,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了一點笑容:“大問題應該沒有,就是她長得太漂亮,體質又陰柔,我怕你年輕人把持不住,縱欲過度傷了根本。我一直在等你回來,如果你愿意學先夫這一系的魯班法,我可以傾囊相授。”

    “當然愿意!”

    我想要跪下,卻被老婆婆用拐杖擋住了:“我沒有收你為徒,我也不算是魯班門的正式弟子,所以你不要拜我,就當是我從魯班門偷來的東西現(xiàn)在還回去?!?/br>
    看樣子我就是個沒有師父的命,走到哪里都找不到師父。不跪就不跪,向別人下跪本來就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老婆婆從口袋里摸出一個東西托在手掌上,正是那天我從院子里挖出來的虎形鎮(zhèn)物,但現(xiàn)在上面的網(wǎng)狀紅絲已經(jīng)消失了,是一個銅虎。她瞇著眼,眼光悠遠,低沉著聲音說:“據(jù)說不該下的鎮(zhèn)物,時間久了會躥回主人家里,反過來害主人。我原本不信,沒想到真有這么回事,這只銅虎本是我兒之物,暗中埋在仇人家中,也不知什么時候躥回來了,害了自己一家人?!?/br>
    我暗抽了一口冷氣,居然真是自己回來的,這么詭異的東西,我還是不學算了。

    老婆婆歷經(jīng)坎坷,眼光是何等老到?一下就看出了我的心事,微笑道:“鎮(zhèn)物并不都是用來害人,更多是用來趨吉避兇,化解兇煞,轉禍為福。比如路邊的石敢當,就有驅風、防水、辟邪、止煞、消災等效果,真正高手下的石敢當能鎮(zhèn)百鬼,壓災殃,庇護一方百姓。在家里特定地方放些東西,有利于財運、官運、婚姻、求學、平安等等?!?/br>
    接著她開始給我講解放不同的鎮(zhèn)物時該使用什么樣的咒語,放什么樣的位置,相關的禁忌和儀式等。

    下鎮(zhèn)物也要看施術者的修為,修為越高效果越強,但與一般的法術不同,鎮(zhèn)物可以由其他人(其他門派的人)祭煉或加持靈力,放到特定位置也有一定效果。所以根據(jù)我的理解,這是一種簡單的陣法效果,房屋就是陣,鎮(zhèn)物就是陣眼,聚集對人體有利或者有害的氣場、力場,在行潛移默化中生效。

    高級的鎮(zhèn)物,需要經(jīng)過特殊祭煉,還有陰陽平衡、五行生克、八卦九宮的講究,其他門派的人既使懂一些也遠不能與魯班門的傳人相提并論。

    老婆婆講了很久,我怕記不住,用手機的錄音功能把她說的重要部分錄了下來。講解完下鎮(zhèn)物,她教了我一種打坐冥想的方法,我發(fā)現(xiàn)與洞宮山神仙教我的凝神訣有些相似,但有些地方似是而非,有些要求完全是多此一舉,復雜又沒有切中要害。我覺得她教的反而不如凝神決,所以記是記下了,并沒有準備練。

    講了快半天,老婆婆終于開始講怎么煉柳靈兒了。

    柳靈當然要用柳樹來煉,修煉者先要戒除一切嗜好,戒齋沐浴,心存正念,選特定的日子往東邊長流水的河邊,選有靈氣的老柳樹截取一枝,砍樹時需要特定的手法和咒語。然后把柳枝雕成一個小人,長二寸六分,要眉眼分明,七竅具備,左手陽印,右手陰覆,頭挽雙髻,身穿衫衣。用朱砂調乳汁在黃紙上寫上心、肝、脾、肺、臟,塞進木人腹內,然后用雞冠血和烏龜?shù)目谒吭谀救俗齑缴稀?/br>
    這些還是最基本的準備,接下來要在特定的日期,開始在靜室中祭煉木人,每天用白雞、魚rou、兔頭、水果供奉,每天早、午、晚各施法一次,先念三氣咒,再念追魂現(xiàn)形咒四十九遍,焚符一道。這樣到了第二十一天,如果掛在木人旁邊的紙旗會飄揚卷動起來,就說明木人有了靈性,柳靈初成了。煉柳靈兒的方法雖然復雜,卻也不算太難,但絕大多數(shù)人祭煉到第二十一天沒有動靜,再繼續(xù)祭煉下去也沒有用,能練成的人極少。

    我問老婆婆為什么成功率很低,她說可能是選取的柳枝不夠好,需要非常老的有靈氣的柳樹,好的材料可遇不可求。還有個人誠心、毅力、信仰問題,心誠則靈,要讓木頭具有靈性,沒有足夠了的誠意和毅力怎能做到?可能還有機緣問題、心性問題、個人靈識強弱等等,無法說清楚。

    我有些暈:“阿婆,這么復雜這么難,練成了有什么用處?”

    老婆婆笑了起來:“能練成用處可就大了。到了第二十一天紙旗能動,說明木人已經(jīng)有了靈識,繼續(xù)祭煉下去,到了第三十五天就能看到柳靈現(xiàn)形。這時柳靈還很虛弱,木人不能讓貓、狗、產婦、孝子碰到,要慢慢與柳靈勾通,進行調教,以后就可以任你使喚。但切記不可用來為非作歹,否則定遭天譴,用來行俠仗義,扶危救苦,廣積功德,它的能力就會越來越強,甚至有可能名列仙箓,你作為它的主人,自然也有好處?!?/br>
    原來如此,我終于明白了。

    前段時間跟段凝芷在一起時,我已經(jīng)了解到了養(yǎng)鬼的原理和作用,祭煉柳靈與養(yǎng)鬼是相同的道理。養(yǎng)鬼因為是利用死人的魂魄,本來就有靈識,所以初期比較容易,但鬼乃是陰物,能力越強陰氣越重,對主人的負面影響越大。而且養(yǎng)鬼的人基本都是為了私利,出發(fā)點就有問題了,再加上長期陰氣影響,最后很難有好結果,總歸是邪道;柳靈是木之精靈,不會對主人造成負面影響,前期祭練雖然困難,一旦練成潛力無窮,只要堅持向善就前途無量。

    老婆婆說:“當年我也沒有練成柳靈兒,卻不料瘋傻之后卻養(yǎng)出了個器靈,多少人窮盡一生心血也未必能養(yǎng)出器靈呢,這也算是有心栽花花不成,無心栽柳柳成蔭。雖說這個器靈戾氣極重,它的靈性還是可用的,你制好了木人之后,就可以讓段姑娘用移魂之術,把魯班尺里面的器靈轉移到了木人身上。哪怕只是移了一點氣息過去,木人通靈的可能性也會大幅提高;萬一完整移過去了,它是你祭煉出來的,只能受制于你,你愛怎么調教都可以,教它分辨善惡,磨去兇戾之性,就可以為你所用了?!?/br>
    我點了點頭:“多謝阿婆指點,我馬上就去找柳樹,準備需要的東西?!?/br>
    老婆婆道:“也不用太心急,這是急不得的,你還是先安頓好了再說。你能在這里住下來嗎?”

    說實話住在這里是有一定風險的,因為江相派和百消門的人對我的威脅還在,全真教的人撤走了,陸南天和警方也不可能一直盯著我,等到他們放松了警惕,敵人就有可能找上門來。不過住在這里也有好處,老宅里面很安靜,老婆婆可以隨時指點,沒有比這更理想的祭煉場所了。而且這里離段凝芷的學校很近,步行只要十分鐘左右就能到她宿舍,騎電動車就更快了,我可以隨叫隨到保護她。

    斟酌了一番,我答應老婆婆住在這兒,但我得有一些準備,不能指望警方保護我。就我目前的能力來說,用法術對付敵人保護自己還是不夠的,我需要更犀利的武器——手槍!

    可是上哪兒去找槍呢?我所認識的人中能接觸到槍械的只有陸南天,但他絕對不可能給我弄到的。想來想去無計可施,對了,楓羽云久走江湖,也許有辦法,于是我給他發(fā)了一條短信:你有辦法弄到槍嗎?錢不是問題。

    過了一會兒楓羽云回復:我只有身上這一桿你要不要?

    我倒……

    第三十一章 法不容情

    段凝芷去學校了,我獨自一人出門,來到了阿貴家門口。他正打著哈欠開門,看到我嚇了一跳,轉身就跑。

    我不緊不慢走了進去,從他店里貨架上拿了一包煙和打火機,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抽出香煙點燃,悠閑地吞云吐霧。

    阿貴從廚房那邊過來,探頭探腦,手里拿著一把菜刀。見我這樣子,把刀一扔,“撲通”一聲跪下,開始打自己耳光:“我該死,我該死,我不該胡說八道,不該帶他們來找你,我真的是被逼的?。 ?/br>
    我彈了彈煙灰:“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否則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裝在骨灰盒里了。雖然你不是故意的,卻也差點要了我的命,這個賬還是要算的?,F(xiàn)在你給我辦一件事,辦成了,以前的事一筆勾消,辦砸了你自己拿刀抹脖子吧!”

    “啊?”阿貴站了起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靠了過來,“干啥子?”

    我屈起無名指和小指,做了一個手槍的樣式,低聲道:“你幫我買一把槍,要真槍?!?/br>
    阿貴嚇得急忙后退,縮著脖子連連搖手:“沒有,真的沒有,我不敢碰那東西,要坐牢的?!?/br>
    我毫無表情地看著他,像他這種小混混,對他聲音大是沒有用的,給他精神壓力才有效果。果然,他被我盯得心里發(fā)毛,苦著臉靠近了一些:“我是真的沒有,從來都沒有碰過,不過我聽說有一個人能買到,我可以幫你問一問?!?/br>
    我點點頭:“你現(xiàn)在就去找他,我坐在這里等?!?/br>
    阿貴不想去,但又不敢不去,磨磨蹭蹭,我豎起了兩根手指頭:“二十分鐘之內沒有消息,我就開始砸你的店,砸完了你要是還沒出現(xiàn),我就點火。那天我一個打十幾個你也看到了吧?你應該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現(xiàn)在開始倒計時。”

    阿貴立即撒開腳丫子往門外跑。

    將近二十分鐘時,阿貴氣喘吁吁跑回來了,說已經(jīng)幫我聯(lián)系上,對方要求付一萬三。賣家需要從別人手里拿貨,需要一些時間,而且不肯跟我直接交易,也不能先看貨。

    我知道沒有熟人是不可能買到的,只能取了錢交給阿貴,再三警告他,要是敢騙我或者拿爛貨坑我,我要他們十倍吐出來。

    事情交給阿貴去辦了,我開始準備練柳靈兒的東西,打聽哪里有特別老特別茂密的柳樹。找柳樹就是一個大麻煩了,因為我現(xiàn)在的位置是在城市西邊,往東走都是高樓大廈,哪里有上百年的柳樹?即使內河邊能找到一兩棵,被污濁的內河水污染也絕對不能用了,那么就得越過城市去東邊郊外找,跑太遠了我又怕段凝芷會出什么事。

    花了大半天時間,我準備好了小斧頭、小鋸子、雕刻刀之類的東西。傍晚段凝芷來了,我們和老婆婆一起吃飯,吃完飯聊一些有關咒法的話題,我有些不理解的地方一一向老婆婆請教,可惜的是老婆婆對于機關術也不了解,這方面無法為我解答。

    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八點多,保姆早已走了,突然外面?zhèn)鱽砬瞄T聲。我急忙站起來,示意兩人在屋里等著,我拿了手機快步出門,穿過院子來到門口:“誰?”

    “是我。”外面?zhèn)鱽戆①F低沉的聲音,我已經(jīng)換了大門的鎖,現(xiàn)在他不能隨意進出了。

    我開了門,阿貴慌慌張張地閃進來,把門關好,從衣服里面掏出一個布包塞給我,入手柔軟卻頗為沉甸。我解開布包,里面是用兩片海棉包著的手槍,點亮手機屏幕照看,是一把五四型手槍,做工還算精細,看起來還很新,是不是仿造的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只對五十年代以前的兩三種手槍熟悉,五四年之后產的手槍我還沒有碰過,只在圖片上看到過。

    我退出彈匣看了一下,子彈不是滿的,只有一半左右。我有些不滿:“子彈怎么這么少?”

    阿貴咽了咽口水:“他說缺貨,只有這些了,過一段時間才有……我,我可以走了吧?”

    我只是拿來防身,又不是跟哪個黑幫火拼,有這么多子彈也差不多了,我還是比較滿意的,所以“嗯”了一聲讓他走。

    阿貴開了門往外走,走出不到十米,黑暗中躥出幾個人撲向他,大叫:“不許動!”

    我大吃了一驚,急忙后退想要把門關上,一個人貼著墻從側面沖過來,一只腳插進門內頂住了門。我左手一拳向他打去,他以手掌擋住我的拳頭抓緊,另一手奇快無比地把一個手銬扣到了我的手腕上,手銬另一頭鎖在他的手上。

    幾乎同一時間,我右手的搶也頂?shù)搅怂乜?,實際上子彈沒有上膛,保險也沒有開,但是黑暗中對方未必能知道。

    “是我。陸南天?!焙诎抵械娜苏f,確實是陸南天的聲音。

    我很惱火,還是用槍指著他:“你想干什么?”

    陸南天道:“把槍給我,私人購買和持有槍支是違法的!”

    “我只是用來防身,絕對不會用來為惡,你明白我的為人。”

    陸南天道:“不論你是什么目的,持槍都是違法的,現(xiàn)在我就應該拘捕你。正是因為我明白你是什么樣的人,也不是故意犯法,這一次我不抓你,把槍給我就算了。”

    我好不容易才弄到一把槍,不甘心就這樣交出去,語氣放緩和了一些:“陸警官,我面臨生死危脅,他們都是窮兇極惡的人,我只是為了保護自己才買槍,我答應你不是迫不得己絕對不開槍。”

    陸南天的聲音變冷了:“沒有商量的余地。”

    這時另幾個警察已經(jīng)控制住了阿貴,一個警察問:“陸隊,你那邊怎樣了?”

    陸南天道:“這里的事交給我,你們先走?!?/br>
    眾警察雖然有些猶豫,還是押著阿貴走了。我知道陸南天是給我面子,否則就直接把我也抓走了,但我不領這個情,如果不是他,沒人會發(fā)現(xiàn)我找阿貴買槍,他完全可以好好地跟我為,為什么要用手銬來跟我打招呼?太過分了!

    “既然你可以不抓我,這就說明法外還有人情,為什么你不能再放寬一點點,讓我留下槍?你不說沒有別人知道,這對你沒有什么影響,卻有可能救我一條命!”

    陸南天冷然道:“不行,你把槍給我,就只是意圖購買和持有槍械,還沒有既成事實,也沒有對社會造成危害,所以我可以不抓你。如果讓你持有槍械,那我就是執(zhí)法犯法,你有可能對無辜的人造成傷害,縱然你不開槍,萬一落進別人手里呢?”

    我很憤怒:“你早就知道我在通過阿貴買槍了,卻不阻止,偏在這個時候來抓捕,這又是什么意思?無非是借這個機會把販賣槍支的人一網(wǎng)打盡,好讓你又立一件大功升官發(fā)財是不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功勞簿是用別人的鮮血寫成的?”

    段凝芷和老婆婆走出來了,段凝芷道:“真卑鄙,之前我還以為他是好人呢。”

    陸南天默然無語,老婆婆說:“阿貴這孩子雖然好逸惡勞,貪圖小便宜,心腸還是好的,這十幾年來沒人敢這進屋子,只有他給我送飯,要不是他我早就死了,你們不能抓走他??!”

    陸南天道:“我作為執(zhí)法者,沒有選擇的機會,但你可以選擇,要么把槍給我,要么一槍打死我?!?/br>
    我不可能開槍,不論他多頑固和死心眼,他還是好人,而且是警察,無可奈何我只能垂下了槍口。他拿出鑰匙打開了手銬,把手伸到我面前,我只能把槍給他,但是我真的不服:“警察先生,如果說一把槍在我手里會危害社會,我會的法術可以造成比這把槍更嚴重十倍、百倍的危害,你又該怎么辦?如果我沒有了防身的武器,被壞人殺了,那么你又能做些什么?”

    陸南天愣在那兒,我不想再看到他了,關上大門把他頂了出去。

    我們轉身往里面走,門外傳來陸南天的聲音:“我們的法律在不斷完善,正是因為還不夠完善,所以我們要努力,從自己做起,從每一件事做起,如果每個人都遵紀守法,就不會有犯罪?!?/br>
    我真不知是該笑他天真,還是贊賞他堅持正義,這個理想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但這個世界也需要他這樣的人。

    罷了,罷了,在真正的高手面前,手槍未必能起作用,也許我把安全寄托在一把手槍上本身也是一個錯誤。

    回到屋里,我勸老婆婆放心,阿貴是被我逼著去買槍的,罪名不會太重,不會關太久。要是警方重判了他,我會想辦法,大不了我去投案自首,減輕他的刑罰。

    老婆婆嘆了一口氣:“你去頂他就不必了,讓他吃一點苦頭也好。只是你往后少跟官府的人來往,我們學的是法術,他們學的是法律,理念不同,道不同不相為謀。古往今來,修道者和走江湖的人都不愿與官府走太近,不是沒有原因的?!?/br>
    “是,我明白了。”

    以前老騙子清風也告誡我不要與官方的人走太近,我并不太相信,現(xiàn)在有深刻體會了。作為修真者或者江湖中人,都有些特殊的能力,快意恩仇不愿受拘束,既使是正派的人也不可能像普通人一樣遵守法律和道德,那么與執(zhí)法者走到一起就必然會有沖突。當然還有信仰的問題,一邊是無神論者,一邊是與鬼神打交道的人,勢如水火,怎能談得攏?

    第三十二章 尋找老柳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