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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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不妙,不僅我的武功不如他,我的夜視能力也沒有他好,缺少夜戰(zhàn)訓(xùn)練。他閃挪騰躍,靈活自如,能輕易避開我的攻擊,我卻很難看清他出招,等到看清時已經(jīng)來不及招架了。棋差一著,束手束腳,說的就是這種情況。 很快我就手忙腳亂不成章法,什么拳法要點都顧不上了,哪里還有什么四合、六合?完全憑本能應(yīng)戰(zhàn)。不料這樣一來,我反而進(jìn)入了楊老子訓(xùn)練我的狀態(tài),在挨打中反擊,不需要看太清楚,在他打中我時就是最好的反擊時刻,他打我兩下,我也要打他一下,拼狠勁了。 挨打其實也是一種學(xué)問,比如肩頭被打中時,可以用卸、滑的技巧,身體微側(cè),對方的勁力被卸開了一部分,拳掌就滑過去了;比如腹部被打中,可以彎腰收腹,既拉開了敵方的攻擊距離減小沖擊力,腹肌收縮也可以阻擋攻擊;比如胸膛被打中,聚勁崩緊肌rou就不會傷到內(nèi)俯……其實每個人天生就有這樣的反應(yīng)能力,在被擊中前的瞬間做出反應(yīng),經(jīng)過嚴(yán)格訓(xùn)練后,反應(yīng)會更快,更自然地做到減少損傷,這就是挨打功夫。 我在幻境中被楊老子痛打大半年,可不是白打的,現(xiàn)在就見效果了。我被王誠鈞打幾下沒什么大不了,他被我打中卻情不自禁叫痛,論挨打能力他遠(yuǎn)不如我……想一想也就知道,名門正派的弟子,會學(xué)挨打么? 我不講拳法套路不按常規(guī)出牌,他預(yù)料不到我的攻擊方式,也只能憑本能反應(yīng),這樣一來,以我之長攻他之短,我雖然落在下風(fēng),他要打倒我也沒那么容易。 “小yin賊,果然有兩下子,難怪這么猖狂。”王誠鈞估計難得有表現(xiàn)的機(jī)會,對手越強(qiáng)打敗了就越有成就感,所以有些興奮,步步緊逼。 “靠,你不是道士,假冒的?”遠(yuǎn)處煙花一閃,我終于看清了他的樣子,可能還不到二十歲,也不是道士打扮,是個小帥哥。 “俗家道士懂么?乖乖跟我去見官,別逼我下狠手?!?/br> “蠢貨,我不是采花賊,你弄錯了……” 王誠鈞突然大喝一聲,旋身連環(huán)三踢,我招架不住只能連連后腿,一腿踩在一個柔軟的東西上面。其他東西肯定不會這么軟,那就一定是倒在地上的人了,也不知是哪一個美女的哪一個部位。 我心里發(fā)慌,急收腳時胸口吃了一掌,身不由己撞在木壁上。王誠均又狂風(fēng)暴雨般攻來,嘴里大叫:“小yin賊,居然辣手摧花,連美女也踩……” 門口有一點亮光,我能看清他的動作了。我向側(cè)面一晃似要逃開,他撲過來時我卻以背部向他撞去。他沒想到我會用這么古怪的打法,愕然中一拳打向我的后腦,我卻在這時彎腰低頭躲過了。我的屁股撞在他身上,但這不是攻擊招式,真正的攻擊是我的手肘,向后狠狠撞向他心窩。 王誠鈞不愧是名門弟子,竟然在伸不開手的情況下屈臂架住了我的肘沖。但我這一招還有后著,后肘遇阻時,前臂像是彈簧反彈一樣上揚(yáng)后擊,拳背正中他的側(cè)臉,打得他向后跌退,慘叫一聲。 算他反應(yīng)快,想當(dāng)年我為了對付楊老子自創(chuàng)這一招,把楊老子的鼻血都打出來了。 難得占了上風(fēng),我急忙沖過去狂攻,不料王誠鈞左一晃,右一晃,歪歪斜斜,正好每一次都避開了我的攻擊。有時他明明就在眼前,等我拳頭打出時他又剛好閃開了,我正覺得奇怪,胸口被他打中了一掌。這一掌力量巨大并且勁力直透內(nèi)腑,我感覺肋骨和內(nèi)臟都碎了,喘不出氣來,全身無力向后倒下。 “打死了你也是活該!”王誠鈞怒喝一聲,搶步向前,又一掌向我胸口擊落。 完了,這次我是真的擋不住了。 我閉目等死,但是好一會兒他還沒有打下,也沒有聲音。我睜眼一看,他半彎著腰左手后揚(yáng),右手高舉欲擊,保持著很可笑的姿勢不動,臉上的表情似怒非怒,似笑非笑,眼神卻是茫然的。 這……這是在擺酷,還是被人點了xue道? “赫赫赫……”王誠鈞后面?zhèn)鱽黻幧殴值男β?,正是幽靈一樣的老婆婆。 第十三章 聯(lián)手 不用多說,肯定是老婆婆制住了王誠鈞,救了我一命,但是她為什么出手救我呢? 老婆婆繼續(xù)怪笑著,越來越大聲,身上也散發(fā)出很可怕的氣勢,眼睛閃動著藍(lán)綠之光,妖異之極,像妖怪更多過像人。 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她這是徹底瘋了嗎?即使瘋了也不會變得這么可怕啊。 老婆婆掄起拐杖,向著王鈞當(dāng)頭敲下,那么沉重的木杖要是打?qū)嵙耍祆`蓋不被敲碎就怪了。 我急忙用腿一掃,掃中了王誠鈞的小腿,他的身體就倒下了,老婆婆的拐杖敲在他的肩頭上。雖然王誠鈞剛才還想置我于死地,但那是因誤會引起的,他本身不是壞人,最初也對我手下留情了,所以我下意識地救他。 王誠鈞倒地后慘叫了一聲,姿勢也改變了,但還是躺在地上不能動。我掙扎著站起來,胸部還是一陣陣疼痛和氣悶,傷得很嚴(yán)重,但骨頭應(yīng)該沒有斷。 老婆婆以兇厲陰狠的眼光望著我,長長的白頭發(fā)開始飄動、鼓蕩,很快整頭白發(fā)都飛揚(yáng)起來,身上散發(fā)出強(qiáng)大的氣勢,附近起了一陣陣?yán)滹L(fēng)。前幾次在夜里見到她雖然像鬼魅,至少還有幾分人氣,此刻卻完全沒有人的氣息了。 我又驚又怕,這倒底是人還是妖?。炕蛟S是她在這充滿煞氣和戾氣的老宅里面太久了,已經(jīng)漸漸失去本性,今夜是正月十五月圓之夜,只怕她的邪性達(dá)到了最強(qiáng)的時候,又受了些刺激,完全失控了。 旁邊傳來美少女的聲音:“不好,她被邪物控制了,你有什么法器可以用嗎?” 看來我還是懂憐香惜玉的,下手太輕,這么快她就醒了。說到法器,我立即想到了魯班尺,但是這會兒卻放在西廂第二間的背包里。我試著后退了兩步,老婆婆并沒有追來,我急忙轉(zhuǎn)身沖進(jìn)我的房間,迅速摸到了背包就往外跑,一邊跑一邊拉開拉鏈。 美少女正在吃力地拉她同學(xué)小邱,想把小邱拉遠(yuǎn)一點,但是這個舉動卻引起了老婆婆的注意,猛地轉(zhuǎn)向了她。我急忙跑過去,擋在她前面,摸到了背包里的魯班尺抽了出來。 老婆婆眼光閃動,臉上好像也有些表情變化,但是太黑了我不能確定。接著她巍巍顫顫地伸出了左手,發(fā)出沙啞難聽的聲音:“給……給我,我,我的……” 我有些明白了,她幾次來找我,不是對我青眼有加,而是能感應(yīng)到我?guī)е聂敯喑?!至于她沒有攻擊我,可能與我持有魯班尺有關(guān),也可能是我使了藏身法起效果??墒俏业聂敯喑咴趺磿撬哪??我當(dāng)然不能給她,緊緊地握著魯班尺:“你是誰,認(rèn)得這把尺嗎?” 老婆婆愣在那兒,氣勢沒有那么可怕了,喃喃自語:“信物,信物……本派信物,不得無禮?!?/br> 我這把尺是魯班門的信物? 老婆婆突然又變得兇厲:“給我,我的,我的……給我!” 美少女在我后面說:“她應(yīng)該是被邪靈控制了,時而清醒,時而糊涂,萬一她壓制不住邪靈,完全泯滅本性,就會殺了我們!” 我脫口而出:“怎么辦?” “我也不知道啊!你的魯班尺也許可以鎮(zhèn)住她,敲她的頭試試?!?/br> 老婆婆氣勢懾人,沒敲她還好,萬一敲了她沒效果,她就會暴走了。我高度緊張,自然把魯班尺握得特別緊,精神也集中到了魯班尺上,突然感應(yīng)到里面有一股活潑的氣息透進(jìn)我的身體。 以前我不止一次感應(yīng)到了魯班尺蘊(yùn)含著某種能量,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清晰。那種感覺就像冬天的陽光一樣讓人溫暖,握著它,就像與最信任的伙伴牽著手,讓我精神大振,信心倍增。 我自己還沒有意識到,我身上也散發(fā)出了強(qiáng)大的氣勢,老婆婆顯得有一點兒畏懼。她突然道:“殺了我,快殺了我!” 殺這么一個老人……我心里略有些猶豫,氣勢就弱了,老婆婆一晃就到了我眼前,奇快無比地抓住了魯班尺另一頭,用力扯過去,尖聲怪叫:“給我,給我!” 我當(dāng)然不能被她搶走了,用盡全力抓緊往回扯,但是卻扯不動,真難想像她那骷髏架子一樣的身體有這么大的力量。緊接著一股陰寒兇戾的氣息透進(jìn)了魯班尺,沿著魯班尺向我逼來,魯班尺開始急促顫動,眼看就要脫離我的手。 這絕對不止是物理的力量,還有精神層面的影響,讓我感到非常難受,不能呼吸,不敢抵抗,悲觀沮喪只想要放開手。 絕對不能失去魯班尺!我丟下了左手的背包,雙手都握著魯班尺,自然而然運(yùn)起凝神訣的心法與之對抗。我的精神一凝聚,各種不舒服就不那么明顯了,魯班尺的氣息變得浩然正大,與我的精神結(jié)合為一體,我就是魯班尺,魯班尺就是我,完全擋住了邪力的入侵。 但是我只能勉強(qiáng)保持不被邪靈控制,魯班尺不被搶去,談不上壓制對方,這樣下去時間久了我還是撐不住。那個邪靈遠(yuǎn)比我強(qiáng)大,要不是我能與魯班尺內(nèi)蘊(yùn)含的能量相結(jié)合,根本就擋不住。 我不敢分心多想其他事,但還能知道身邊發(fā)生的事,美少女拿了一個什么東西,在我和老婆婆周圍地上畫來畫去,頗為復(fù)雜。畫了一會兒她說:“糟糕,我什么都沒帶,空有陣紋也沒有用,這可怎么辦?喂,色……你,你有鎮(zhèn)邪之類的符嗎?” 我根本沒有辦法分神說話,她倒也不算太笨,立即去我的背包里面找,找到了專門放符箓的袋子。但接著她抽出幾張符來借著屋里照出來光芒湊近一下,又叫苦不迭:“你的符跟我的完全不同,我不知道怎么用,你能放開他來發(fā)動符法嗎? 我無法回答她,而且我相信我畫的符不太可能鎮(zhèn)住邪靈,符法不是我的強(qiáng)項。美少女道:“看樣子你是不能動了,要不你先堅持著,等我去畫幾張來試試?!?/br> 我能等到她畫符嗎?這時躺在地上的王誠鈞有些艱難地發(fā)出聲音:“我來,我有辦法!” 我頓時精神一振,他是名門正派弟子,應(yīng)該有幾把刷子,如果在場有人能鎮(zhèn)住邪靈的話,那就一定是他!雖然他們都誤以為我是采花賊,但采花賊是人,人與人是同類,邪靈則是異類,在面對異類的威脅時,同類必須先聯(lián)手對抗,于是美少女、“采花賊”、道士形成了臨時三人組了。 王誠鈞搖搖晃晃站了起來,腳踏步罡,手掐法訣,口念咒語,繞到了老婆婆身后。美少女突然道:“注意不要打死了老婆婆,她也是受邪靈影響的人??!而且她死了,邪靈就會完全控制她的身體,或者逃走……” 王誠鈞可能也沒什么經(jīng)驗,像我剛才一樣脫口而出:“那怎么辦?” “只能先鎮(zhèn)壓住,再想辦法,要是我?guī)煾冈谶@里就好了?!?/br> 王誠鈞“哼”了一聲,顯然因為美少女輕視了他有些不高興,掏出了一疊可能是桃木片制成的符,繞著我和老婆婆走,一邊走一邊往地上放,分八卦方位。放完不知從哪兒摸出一張很大很復(fù)雜的符箓和一把小小桃木劍,大喝一聲,用桃木劍重重地把符箓插在地上。 我感應(yīng)到了魯班尺上傳來的邪力突然減弱,有一種異樣的壓力籠罩了附近,但這種壓力對我并沒有影響。在近距離內(nèi),我看到了老婆婆的表情變得非??膳?,她突然舉起右手的拐杖向我頭上敲來。 我大吃一驚,避不了,又不甘心放開魯班尺逃開,只能松開一只手去接。還好距離很近,老婆婆的拐杖落下來時還沒足夠的慣性和加速度,我托住了拐杖的中部受力也不是很大。盡管如此,我還是感覺很沉重,既使是一個強(qiáng)壯的大漢也沒這么大的勁。 我不肯放手,她也不肯放手,相持不下。很快我發(fā)現(xiàn)她的邪力變?nèi)趿耍液退車鷦艢夤氖?,急風(fēng)亂旋,放在地上的桃符開始震動起來。這是邪靈分出力量去對抗王誠鈞的陣法了,但我只是輕松一點,還是沒有辦法反制它。 王誠鈞連著掐了幾個法訣隔空打向老婆婆,卻沒有什么明顯影響。原來這個邪靈與老婆婆長期同處一體,血脈相連,難分彼此,邪性沒有發(fā)作起來連喵太都感應(yīng)不到。因為與人很相似,又躲在人體內(nèi),各種鎮(zhèn)壓邪魔的法訣、法術(shù)效果都不明顯了。 我敢肯定王誠鈞此時的臉色肯定很不好看,而且他布置的可能是陣法的東西也鎮(zhèn)不住邪靈,八塊桃符已經(jīng)在亂跳,作為總樞杻的桃木劍和符箓也開始震動,隨時有可能跳起來。 王誠鈞急忙用手抓著桃木劍壓住,突然啊的一聲向后跌倒,眼看紙質(zhì)的符箓就要被狂風(fēng)絞碎。 “喵嗷——” 一聲洪亮激昂的貓叫聲,一個黑暗疾射而來,沖到符箓前翹起一條后退,撒出了一泡液體。 王誠鈞慘叫:“完了,你這個畜生!” 我也在心里叫苦,喵太啊喵太,你平時愛往我畫的符上面撒尿也就算了,怎能在這危急時刻撒到別人的符箓和法劍上面?這是頑皮的時候嗎! 第十四章 封印 奇跡出現(xiàn)了,喵太的尿剛?cè)鲈诜偤吞夷緞ι?,狂暴的氣流突然消失了,八塊桃符也不蹦跳了。我感應(yīng)到老婆婆體內(nèi)的邪力明顯消退,變虛弱并且有些畏縮的味道……難道喵太的尿能增加符箓的威力? 我突然想到喵太愛吃雞血拌朱砂,這兩者都是至陽之物,有克制鬼邪的功效,久食之后它的體質(zhì)肯定有了變化,而且它還跟了洞宮山的神仙一段時間,它的尿能克制鬼邪也不算奇怪。以前它老是往我畫的符上面尿尿,極有可能是在給我的符增加威力,我卻全給扔了。 喵太一泡尿還沒有撒完就躥向老婆婆,把一部分尿液撒到了她小腿上,然后躍起咬住了老婆婆拿拐杖的手。 王誠鈞和美少女同時沖過來了,一個拍向老婆頭頂,一個按向老婆婆后背,嘴里都在飛快地念著咒語,大喝“開金井!”“定!”“移!”之類。 突然之間一切變得安靜了,老婆婆的眼睛不再發(fā)光,軟綿綿倒下,兩人急忙扶住,喵太也松口了。我感覺魯班尺有了些變化,但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愕然望著兩人。 王誠鈞問:“你用的也是封印的咒法嗎?” 美少女道:“算是吧,你把它封印在哪里?” 兩人的眼光都望向我手里的魯班尺,我立即明白了,邪靈并沒有被除掉,而是被他們一個用封印咒法,一個用轉(zhuǎn)移咒法,弄到我的魯班尺里面了。那么我的魯班尺不是變成邪物了? “喂,喂,你們怎么能沒有經(jīng)過我同意,就把它封印到我的法器里面?”我非常憤慨,大聲抗議。 美少女道:“除了你的魯班尺外,沒有別的東西可以封印了,機(jī)會稍縱即逝,來不及跟你商量?!?/br> 王誠鈞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商量什么,為了降魔除妖污了法器有什么大不了?我的法劍也被玷污了,還有我?guī)煾杆臀业年囇鄯?,那只死貓……?/br> 他突然意識到喵太并不是在破壞,而是立了大功,急忙放下老婆婆去檢查他的桃木劍和符箓,嘴里大呼小叫:“這怎么可能?貓尿不是污穢之物嗎?為什么我的法劍沒有被玷污,反而陽氣更足了?” 美少女已經(jīng)在盯著我腳邊的喵太,表情很驚訝:“剛才要不是它咬住了老婆婆的脈門,讓邪靈不能逃走,我也轉(zhuǎn)移不了。” “明明是我封印的好不好?”王誠鈞不服氣。 美少女冷笑:“切,剛才要不是這只貓撒一泡尿,你的陣早就破了,什么名門大法,還不如一泡貓尿?!?/br> “你,你……簡直就是放屁,我的本事還沒有使出來呢,要不是剛才我被邪氣入侵受了重傷,鎮(zhèn)住這區(qū)區(qū)邪靈不過是舉手之勞,你個黃毛丫頭又懂什么?” “哇哦,這么厲害啊,難道你是龍虎山張?zhí)鞄???/br> 王誠鈞傲然道:“龍虎山有什么了不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本人王誠鈞,龍門派第二十四代傳人,我?guī)煾妇褪恰懔?,說了你們還以為我徒憑師貴,打著我?guī)煾傅拿^到處招搖?!?/br> “哇,真了不起,可是剛才為什么又要問我怎么辦呢?” “我有問嗎?我,我那是受你誤導(dǎo)……” 我忍不住打斷了他們的話:“你們有什么問題等會兒再爭好不好?你們把邪靈弄到我的魯班尺里面,誰來負(fù)責(zé)?” 王誠鈞怒目瞪向我:“yin賊,我正要找你算賬呢,你還敢啰嗦!” 被人叫了一夜的yin賊,我也火了:“你tmd嘴巴給放干凈一點,我是yin了你姐還是yin了你妹,莫名其妙就罵我yin賊,我可以告你毀謗罪,名譽(yù)損失和精神損失你賠你起么?” 王誠鈞被我罵得傻了眼,望向美少女:“剛才是你叫救命嗎?是他非禮你嗎?” 美少女道:“救命是我叫的,但是……但是他沒有非禮我,也不能確定他是色狼。” 王誠鈞怒道:“不確定你亂叫什么?” 美少女可能已經(jīng)知道誤會我了,但她不肯認(rèn)錯,美女就是有不講道理的特權(quán),大聲道:“我愛叫就叫,關(guān)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