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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旁門左道在線閱讀 - 第1節(jié)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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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門左道》作者:四不相

    文案

    你知道以前的木匠、鐵匠、泥水匠也會法術嗎?如果你得罪了他們,或者欠了錢不給,家里就有可能發(fā)生奇怪的事,飯煮不熟,豬殺不死,豆腐不凝漿,半夜鬼敲門,雞飛狗跳甚至家破人亡。

    你知道以前的戲子、賣藝、變法戲的人也會法術嗎?皮影戲幕布上的影子能夠進入你家里,偷走你的東西,甚至鉆進墓xue盜寶;邪惡的人販子把特殊八字的小孩拐走,用來進行邪法練功、增壽、改運、煉制小鬼,比如曾經(jīng)轟動一時的重慶紅衣男孩事件……

    道教把正一和全真兩大派之外的修真門派都稱為旁門,旁門左道被人鄙視,但實際上旁門也有正法,旁門多奇術,其獨特的效果有時連名門正宗也做不到,所以有高手在民間之說。

    在民間曾經(jīng)有八個特別神秘強大的旁門,被修道界稱為“八大旁門”,解放后都消聲匿跡了,但它們并沒有真正消失,就在我們身邊,就發(fā)生在我身上……

    本書中有許多真實秘法,請勿模仿,后果自負。

    【第一卷 木匠世家】

    第一章 老鄉(xiāng)的引誘

    我叫許承業(yè),祖上幾代都是技藝精湛的木匠,我爸給我取這個名字是希望我繼承祖宗手藝,成為一個好木匠??上У搅宋夷苣玫脛痈^、鋸子的時候,塑料用品已經(jīng)大行其道,木匠生計受到了嚴重影響。再后來房屋、橋梁、舟車等等都不用木頭制造,連死了人也往火葬場送,制造棺材的機會都沒有,木匠徹底失業(yè)了。我爸不可能把我往火坑里推,所以實際上我一丁點木匠手藝都沒有繼承。

    更糟糕的是我從小就不愛讀書,整天東游西蕩,異想天開,高考毫無懸念地落榜了。我爸一個失業(yè)的老木匠,當然沒錢給我做生意,親朋好友之中也沒有顯赫權貴的人可以提攜一把,結果我只能進城打工了。如今大學生比路邊的野草還多,我沒有文憑,沒有特長和經(jīng)驗,當然四處碰壁,嘗盡了苦頭。

    今年最倒霉,還不到半年就換了兩次工作,然后整了一輛小推車在路邊賣烤串。才賣幾天就有人來搶我的地盤,我氣不過跟他打了一架,結果人家是有人罩著的,我的小推車被城管叔叔拖走了。談了一年多的女朋友因為嫌我窮,沒前途,大吵一架之后也分手了……

    最近我經(jīng)常借酒澆愁,喝得醉爛如泥,生活過得一塌糊涂。這一天突然被手機鈴聲吵醒,沒有完全拉上的窗簾透進了一股昏黃的斜陽,讓我感覺有些眩暈和刺眼。大概是昨晚的酒勁還沒有過去,腦袋像裂了一條縫似的痛。

    我閉上了眼睛,反手摸到了床頭的山寨手機,摁了一下接聽鍵放到耳邊,有些不耐煩地說:“誰啊,一大早吵什么?”

    “一大早?”對方明顯愣了一下,接著吼起來,“兄弟,你是不是偷渡到美國去了,過的是北美時間?”

    我聽出來了,是我老鄉(xiāng)徐廣利的聲音,因為有點沾親帶故所以我稱他為表哥。徐廣利今年二十八歲,這小子天生就是做jian商的料,讀完初中就在鄉(xiāng)下收購古董,后來倒賣了幾批別人盜墓得來的東西發(fā)了財,在廣州開起了自己的古玩店,是我們村里白手起家的楷模。我就比他小了六歲,等到我高中畢業(yè)時,鄉(xiāng)下的古董早已被收光了,好像全世界賺錢的機會都沒有了。

    我第一次到廣州打工是徐廣利帶的路,后來還向他借過兩次錢,但我并不喜歡他,主要是覺得他的人品不好,jian商就是jian商,不要指望他有多講義氣。

    “呃,是表哥啊?!蔽液貞艘宦暋?/br>
    “在家睡覺?”徐廣利問,他的聲音透著一股疲憊和無力,不像往常那么有精神。

    “嗯,嗯,昨晚喝多了……”我揉了揉眼睛,定了定神,原來不是朝陽而是夕陽,靠,一覺醒來天都快黑了,這日子過得真是無語了!

    “你還住在北站附近嗎?出來吃飯吧,我請客?!?/br>
    我有些疑惑,以前都是我找他,他從來沒有主動找過我,他這個大忙人今天怎么親自跑來請我吃飯了?不過他對我有恩,有人請我吃大餐也沒有不去的道理,所以我爽快答應了,約了在如意街一家湘菜館見面。

    我從床上跳起來,沖進衛(wèi)生間把快要撐爆的膀胱排空,擰開水龍頭用雙手接了幾捧冷水潑在臉上,用冷水刺激讓自己完全清醒過來。

    沖洗了一會兒,我抬起頭來,把雜亂的頭發(fā)向后攏。鏡子里面這張臉長得還算端正,至少看上去還挺順眼,一米七八的高度,一百三十多斤,對于南方人來說還算標準。這也算是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吧,腦容量估計也不會嚴重偏少,為什么就混得這么差呢?

    匆匆洗涮了一下,換了一套干凈的衣服出門。今年天氣熱得特別早,云貴一帶遭遇百年罕見的大旱,廣州似乎也受到了波及,才五月初就已經(jīng)酷熱難當,這時已經(jīng)夕陽西下了,還是熱浪逼人。

    我?guī)е簧頍岷棺哌M那家湘菜館,徐廣利已經(jīng)在大廳里喝著茶吹著空調等我了。他穿著整齊的襯衫西褲,皮靴锃亮,手上戴著沉香佛珠和碧玉扳指,頭發(fā)也梳得整齊發(fā)亮,儼然是個成功人士,只是一雙單眼皮的小眼睛顯得有些jian詐,有些破壞了形象。

    走進大廳我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布滿了紅絲,笑容顯得有些勉強,帶著某種很難形容的疲憊和頹廢——其實我的氣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可能比他更糟糕。

    我們打過招呼,徐廣利帶我到一個小包間,麻利地點了酒菜,服務員出去之后我忍不住問:“表哥,最近還好吧?”

    徐廣利遞給我一枝煙,表情有些僵硬地笑了笑:“都是兄弟,我說真話,最近生意不太順,你嫂子又啰七八嗦的,有些不爽,所以來找你聊一聊,喝兩杯?!?/br>
    關于生意方面徐廣利一向諱莫如深,從來不跟我多說,所以我也不好多問,笑道:“外面有相好的被她發(fā)現(xiàn)了?”

    “沒有,沒有,主要是生意方面的事?!毙鞆V利有些煩躁地揮了揮手,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很自然地改變了話題,“表弟,你面色也不太好啊,最近怎么樣?”

    我有些苦澀地搖了搖頭:“一言難盡?!?/br>
    “哦,前段時間聽說你在擺攤賣烤串,生意怎么樣?”

    我有些郁悶地說:“沒賣幾天連車帶工具都送給城管了?!?/br>
    徐廣利苦笑著搖了搖頭:“現(xiàn)在的城管牛了,想在街邊討生活也不容易。之前聽你說在一家燈具公司做得挺好的啊,為什么不做了?”

    “車間主任和組長老是跟我過不去,像我會搶了他們飯碗似的,我受不了他們的氣,不干了?!?/br>
    服務員陸續(xù)端上酒菜,徐廣利熱情地招呼我吃菜喝酒,幾杯下肚突然說:“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嗎,我還沒見過呢,怎么不叫她一起來?”

    “唉……”我長嘆了一聲,把一大杯冰啤倒里嘴里,就像是一把冰劍從喉嚨一直捅到了胃部,心里面也一陣陣空虛和發(fā)冷,“分手了,要房子要車子要票子,他媽的,是想嫁給我還是嫁給毛爺爺?。窟@種女人……”

    我沒有再罵下去,其實她的要求也不算過分,這是城里姑娘擇偶的基本要求,要怪也是怪我沒本事。

    徐廣利也跟著嘆氣:“唉,你要是早點跟我說,我可以借錢給你首付,在便宜點的地段買一套,現(xiàn)在……”

    我搖了搖頭,第一我不愿求人,第二借錢也不是個辦法,男兒當自強,我應該靠自己的本事做出自己的事業(yè)。但是現(xiàn)在我真的很迷惘,什么都做不成,也不知道該做什么,沒有理想沒有目標,打工不是出路,不打工連活路都沒有,敢問路在何方?

    兩個受了挫折的男人湊到一起,自然有許多共同語言,酒逢知己千杯少,不一會兒就倒空了五六瓶。徐廣利掃視了包廂內幾眼,關上了門并反扣,然后走到我旁邊坐下,壓低聲音說:“兄弟,我有一個發(fā)財?shù)霓k法,就不知道你有沒有膽子做?!?/br>
    我已經(jīng)有些酒意,但頭腦還清醒,立即警覺起來:“不會是叫我去搶銀行吧?”

    “當然不是,不偷,不搶,不騙,只要你有膽量,很容易就能弄到錢?!?/br>
    我想到了他的老本行,精神一振:“古墓?”

    “不是,不是,現(xiàn)在哪里還有能挖的古墓?而且比盜墓容易!”徐廣利又把頭湊近了我一些,在桌下伸出右手,屈起中間三指做了個“六”的手勢,一副神秘莫測的樣子:“你有買過彩票嗎?”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近幾年不論是城里還是鄉(xiāng)下,隨處可見一團團的人聚在一起,討論十二生肖,高談闊論研究詩詞和各種謎語,從小學一年級學生到拄著拐杖的老人無不樂在其中。若是孔圣人復活,必定以為全民弘揚國學,喜聞樂見,但要是他老人家知道了真相,只怕要怒極再崩,死不瞑目。

    我搖頭:“以前小打小鬧買過幾次,這個太不靠譜了?!?/br>
    徐廣利眼中第一次閃現(xiàn)興奮和狂熱的光芒,一臉急切又神秘的樣子:“要是我有辦法能夠必中呢?”

    我笑了起來:“怎么可能?”

    徐廣利很肅地說:“我說真的,我有必中的辦法?!?/br>
    “犯法的事我不做?!?/br>
    “保證不犯法,你要是怕這個不靠譜,我們可以買體彩或福彩,不過相對來說命中的幾率要降低了一些。”

    我有些心動了,他能夠成功不是偶然的,有他的智慧、膽量和門道,也許他真的有什么特殊的方法可以知道“特碼”。據(jù)我所知,在大部分地方都是一比四十的賠率,甚至更高,如果真的知道特碼,一夜之間我的口袋就會撐爆,我的人生將從此開始改變。

    雖然心動,我卻沒有因此失去理智,裝作不信的樣子:“表哥你真會開玩笑,你要是有辦法,就不會坐在這里借酒澆愁了。”

    “嘿嘿,我們是老鄉(xiāng),又是親戚,有機會我不能忘了你啊。我跟你說真話,我在一個手抄本古書里面看到,以前有一種叫做‘掛花會’的玩法,就是把中藥裝在竹筒里面,外面用紅繩纏緊,掛在梁上讓人猜,一賠三十,跟現(xiàn)在猜生肖的道理是一樣的……書里面寫有一種必中的秘法,咳咳,不需要你做什么,給我做伴走一趟就行?!?/br>
    我急忙問:“去哪里?”

    徐廣利有些遲疑:“你跟著我就行了?!?/br>
    在外面跑了幾年,我已經(jīng)不是剛進城的愣頭青了,不可能閉著眼睛被人當槍使,我說:“表哥,不是我不信你,如果真那么容易,你就不會來找我了,要叫我跟你去冒險,你就說清楚。”

    徐廣利猶豫了一會兒,把一大杯啤酒倒進肚子,抹了一把嘴說:“很多人求神拜佛想知道特碼,實際上神佛是不肯指點的,只有妖魔鬼怪才會指點,求神不如求鬼。只要到一個邪門的地方擺上供品,許下大愿,進行我的方法就可以得到號碼,越‘猛鬼’的地方越靈。我知道你一向膽大,你陪我一起去,給我壯壯膽就行,得到了號碼我們一起買?!?/br>
    原來是這樣,要說別的我沒有,要一顆大膽我倒是有,要是真能發(fā)財?shù)脑?,陪他走一趟又何妨?/br>
    第二章 荔灣尸場

    我敬了徐廣利一杯:“表哥,陪你一起去沒有問題,但是這辦法真有用嗎?真的有鬼嗎?”

    徐廣利的小眼睛瞪得老大:“當然有用,只要是足夠邪門的地方,就一定有靈驗,成功之后再多買些供品和紙錢重重謝它就行了。有一個地方正好合適,就在離我的店不遠的地方,荔灣廣場知道吧?”

    我的酒杯舉到嘴邊突然僵住了,只要是在廣州待過一段時間,對鬼故事感興趣的人,沒有不知道這個地方的。

    荔灣廣場位于廣州市最繁華地段,占地面積極廣,多達幾千間商鋪。我沒有進去過,只是坐公交車從附近經(jīng)過看到,那是一組很古怪的建筑,中央一個大圓環(huán),兩側各有四棟并立的高樓,下面六層連在一起是商場,上面是豪華住宅,似塔非塔,似樓非樓。

    我對荔灣廣場的了解,更多來源于朋友和同事之間的傳說,以及媒體時不時報道有人跳樓。最熱鬧時曾有一天跳兩個的記錄,這兩三年從樓上跳下來的少說也有十幾個了,還有一次四個保安一起死在里面……

    據(jù)說荔源廣場最早的開發(fā)商叫廣建集團,93年為了拆遷曾鬧得轟轟烈烈,甚至用了放火燒居民房子的損招,燒死了二十多人,負責人因此入獄,之后那里半夜經(jīng)常有各種哭聲。第二任負責人接手后,工地上經(jīng)常出事,該負責人私吞撫恤金,拖欠工人工資,后來此人和小蜜離奇死于工地的總部,死狀極其恐怖,據(jù)說是被獠牙利齒的生物活生生撕碎,遍地是飛濺的鮮血。第三任負責人總算是完成了全部拆遷工作,但是不久后就出意外摔死了。第四任負責人因為懷疑工地上有人搞鬼,帶了幾個打手半夜去埋伏,不料看工地的老頭不知道領導駕臨,放狗把該領導咬得慘不忍睹,隨行的七八個人撥打120足有半個小時硬是沒人接聽,最后該領導活活痛死了,據(jù)說現(xiàn)在半夜還能聽到他的痛嚎聲。

    后來廣建集團破產(chǎn)了,由一個香港老板承接重新啟動工程,香港老板特地請了當時廣州六榕寺的主持來看風水,主持說這兒是廣州鬼門的出口,不能動土,不肯為他施法。香港老板不愿放棄,去馬來西亞請來一個巫師施法,正式開工了。開工第一天工人就發(fā)現(xiàn)樁子打不下去,還挖到了一個太歲(這真是太歲頭上動土了),第二天在工地里挖到八個空棺材。結果不到一個月,香港老板在大陸的老婆和小蜜以及小蜜生的兩個兒子,連同馬來西亞請來的巫師一同死于非命。

    香港老板慌了,找了一個南華寺的云游高僧指點,高僧說要把八個空棺埋回去,做一場法事,要老板折壽十年才可以化解。不料那個老板鬼迷心竅,不接受高僧的建議,還想把八具金絲楠木的空棺走私到國外,結果被抓,他的幾個親戚因此入獄,他的公司破產(chǎn),最后他也離奇死于獄中。

    后來一個臺灣老板接手了這個項目,總算把荔灣廣場建好了,但靈異事件并沒有因此結束,每年都有許多人在這里表演“空中飛人”,以及一些意外死亡。據(jù)說運氣不好的人晚上路過附近時,看“荔源廣場”四個字會變成“荔源尸場”,實際上那個“廣”字在白天看也有八成像“尸”字,光線不足時就更像了。正因為有過這么多靈異事件,荔源廣場之名遠揚,堪稱廣州第一邪地。

    我雖然大膽,聽說要去這第一邪地“請鬼”,也有些頭皮發(fā)麻背上發(fā)冷,各種傳說我可以不信,但是一起接一起的跳樓事件卻是鐵的事實,那地方真的太邪門了。

    徐廣利見我有些猶豫,拍了拍我的肩:“我們兩個大男人,血氣方剛,怕什么來著?人無橫財不發(fā),馬無夜草不肥,打工一個月賺兩三千塊,你就是一輩子不吃不喝也買不起房子,難道你就這樣窩囊過一輩子?我跟你說真話,這個方法不害人,不犯法,不昧良心和道德,你還有比這個更好更快發(fā)財?shù)穆纷訂幔磕阋遣桓胰ゾ退懔?,以后不要說我有機會了也不帶上你?!?/br>
    “去,當然去!”我又倒了一杯啤酒進肚子,把杯子重重砸在桌子上。我知道他今天來找我是早有預謀的,沒有我他不敢去。但是我無法拒絕這個誘惑,我需要錢,需要改變,我要向那些瞧不起我、辜負了我的人證明我的價值。

    徐廣利大喜,連連叫我吃菜,把桌上兩瓶還沒有開蓋的啤酒放到地上,換成了飲料,顯然今晚就要行動,不能喝高了。

    吃了一會兒菜,我心里總有些不踏實,問徐廣利:“表哥,為什么那么多人在那兒跳樓呢?”

    徐廣利眼光有些閃爍:“那是他們不想活了,想要找個出名的地方湊湊熱鬧,活著默默無聞死了想要風光一下……你不用擔心,我們不上六樓,去地下停車場就行了。我還請了護身符,帶在身上絕對沒事,這個給你,收好了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拿出來,我們是去請它,不是去嚇它?!?/br>
    說著他把一個小小的紅紙包遞給我,我接過攤開一看,里面是一張折疊成三角形的黃紙,上面有橙紅色的線條,確實是一張符。我重新包好放進褲袋內,心里暗暗佩服,表哥果然是成功人士,江湖經(jīng)驗豐富,思慮縝密,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放心跟著他去就是了。

    從湘菜館出來,徐廣利帶著我去一個大超市,買了些水果、糕餅、巧克力之類。接著又買了一個大鋁鍋,一個汽油爐,一個大漏勺,三斤魚丸,十瓶礦泉水……這是要去野營的節(jié)奏啊,我開始納悶了,荔源廣場就在市區(qū),要帶這些東西嗎?超市里人多我不便多問,接著又買了不少東西,快把購物車裝滿了。

    我們提著大包小包到了停車場,鍋碗瓢盆之類放在徐廣利車子的后備廂,他提了魚丸、墨水、竹簽等東西鉆進車內。關好車門,他拆開魚丸包裝袋,用竹簽沾了墨水在上面寫阿拉伯數(shù)字,字跡深入魚丸。

    我略有所悟,看樣子不是要去野營,而是用這個來進行邪法,但具體怎么做我還猜不透。反正一切由徐廣利做主,我的任務只是跟著給他壯膽,所以我也不多問了?;舜蟀雮€小時,才在四十九個魚丸上面寫好149的數(shù)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