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姽婳亂在線閱讀 - 第二十一回 狎女童不問輕重 照菱鏡押點碧翠

第二十一回 狎女童不問輕重 照菱鏡押點碧翠

    畫屏嚇得臉都白了,又是不敢反抗,直愣愣的躺著,雙手扣在桌沿上,把嘴唇咬了個死緊泛白,渾身抖縮如篩,連大氣也不敢出了。

    景予看了直道好笑,“如此便怕成這個樣子,那三郎要是把胯下物事亮上一亮,怕不活活把這個還在室的小浪蹄子嚇?biāo)腊?。?/br>
    邵瑾雖是硬挺如鐵,但“開”這個娃兒卻是應(yīng)付差事,內(nèi)心百轉(zhuǎn)卻不足為他人所道,可又不愿讓表叔和妹婿笑話了去,便兩三下卸了畫屏褻褲小衣,拉扒著兩條細腿架到胯間,大袍一撩,蓋到她腰間,這娃兒不過是個稚氣童兒,身量未足,腿短的連他那壯腰也是環(huán)不住的,如今被男人強行壓抵,兩腿打到最開,中間如撕扯一般疼痛,又是緊張,已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男人將冰涼的牛油膏子給她涂了個滿戶,粘粘膩膩的十分滑溜,解開褲帶,將那尺不能量,手不能握的健物放出,頂?shù)叫⊥ù缴希挥X得似是一條小胳膊一般,畫屏心道:叫這樣是東西入了,吾命今便休已。

    “大爺,這物粗悍如棒,若入里畫屏就沒有命了?!彼犞@恐的眼睛,掙動起來,又踢又踹,邵瑾按住她身子,不由分說抵住花唇往里便送,那牛油十分滑溜,轉(zhuǎn)眼的功夫guitou已經(jīng)送抵縫間,親啜的小縫又是熱又是癢,因著還未曾進,便無那想象中的苦楚,可憐她一個在室的處子,以為不過便是如此了,稍微放松些個,男人就趁她走神的功夫,用力一個挺聳,插進rou里三分有余“啊……救命啊……”畫屏但覺一條鐵棒硬生生的嵌在rou里,把她劈成兩個,疼的殺雞般的尖叫,胳膊腿兒的瘋狂掙動起來。

    敬云掏掏耳朵,抱著畫棉走過來,yinjing還挺在她xiaoxue里插動,罵道:“不過是給男人入了牝,哪個婦人沒有這一天,呼天叫鬼的,沒規(guī)矩?!彼哆^那杏黃的小兜衣,塞到她嘴巴里,畫屏如今是想喊也不成,只能“嗚嗚嗚”的哀鳴。

    邵瑾只覺得初實艱澀難行,只把guitou稍一頂聳便將她唇rou都撕了開,鮮血立時綻出,和著那破身的元紅一道往下滴流,將他褲子染透了,敬云一看,也是嚇了一跳,將袍一撩,情景委實嚇人,那女童縫間,竟杵著個拳頭般粗細的陽物,不過抵入四五分的樣子,已將女童的腹部頂起一個鼓包,竟如那懷孕的婦人一般。

    女童內(nèi)里緊緊的包著陽物,但其骨胳窄小,花莖輕薄,有些硌得人生疼,邵瑾便只在淺處抽插聳動,弄了四五十下,才不過插入半尺,女童已是汗透襟衫,把手一松暈了過去。

    趙軼叫了聲好,道:“哥哥好兇狠的物事,竟活活入暈了一個?!彼綋v越快,在小童畫遠口內(nèi)瘋狂抽插,把一根黑穗子長槍舞動的虎虎生風(fēng),聳得人嘴都是麻,小童嘴里幾處嫩rou禁不得磨,已是破了皮,卻還縮緊著吞納,小心謹慎的伺候著。趙景予槍槍直搗他咽喉,那里箍縮著有如小嬸子內(nèi)壁,叫人十分迷戀,他閉起眼睛,便當(dāng)是正與姽婳交歡搗xue,那潮涌便急火火的奔來,狂掀巨浪而至,刺得腰脊都是酥麻,滾滾陽精由龜眼崩噴而出,全數(shù)射到畫遠嘴里,濃稠的液體嗆得他涕泗橫流,倒在地上猛咳不住。

    景予先xiele精,倒在椅子上出渾主意,道:“如此干來也不新鮮,不如哥哥和叔叔把畫棉畫屏擺放到一處,兩根陽物比拼耐久,同進同撤,豈不是有趣?”

    敬云道:“此計甚妙?!北銓嬅抟卜诺阶郎希c畫屏擺到一起,兩腿架好,把住纖腰,與邵瑾動作一般,兩人一同挺著胯抽聳起來。

    兩個成年男子,生生的聳玩著身下兩個不過八九歲的女孩子,roubang抽抽聳聳,往來頂撞,那兩雙花唇一個給插的血跡斑斑,一個給插的紅腫撅翻,都是yin穢難堪。

    兩人一氣入了三四十下,景予又道:“哥哥進深些個,捅穿這小蹄子又能如何,不過一條賤命,就是給男人玩的。”

    邵瑾道:“她骨頭硬的狠,夾得人生疼不爽?!?/br>
    敬云奇道:“果真?不如我來御她,把畫棉這個入慣的與你玩來?”

    兩人同時一抽,帶出些血水和yin水,邵瑾與敬云換了位子,把yinjing撞進畫棉xue里,引得她一陣子悶哼,道:“原以為爺?shù)囊咽谴执?,成不想官人的更大,要入死奴了?!?/br>
    敬云這時也插到畫屏xue里,雖然是比畫棉更緊更小,卻如同那小鞋子一般,物不得全入,入了便被骨頭硌生疼,更別提暢美,道:“這丫頭原不是作妓的命,怕吃不了這皮rou的飯?!?/br>
    邵瑾抽送起來,畫棉比他的寵姬葉春娘還道緊窒些,又會說些好話哄他,卻是個不賴的玩物,他將陽物聳入其內(nèi),大抽大撞,道:“這物事可是粗大?”

    “好生粗大?!?/br>
    “畫兒可喜歡?”

    “委實愛的緊呢?!?/br>
    “若深些可曾使得?”

    “官人只管入來,頂?shù)叫母C子上才是美呢?!?/br>
    “畫兒不怕痛了嘛?”

    “我便入死也不怨你恨你?!?/br>
    “畫兒,喚我三郎?!?/br>
    “三郎……”

    邵瑾閉了眼,將她想成小嬸,雖那握力不過爾爾,吸抓亦是不到癢處,但那鶯聲燕語實是他夢寐以求,若小嬸子也這般愛他敬他求他,便叫他死都值了。

    又道:“畫兒可曾得了趣?”

    “頗為得趣,內(nèi)里酥酥麻麻,好受得緊呢?!碑嬅藓咭髦值溃骸叭烧?zhèn)€粗

    大,把畫兒塞得緊緊實實的,好生使得?!?/br>
    邵瑾如墜云里,一通亂顛亂聳,猛搗狂送,那粗大的yinjing來回抽動,把個小yinxue抽的水淋淋的濕亮,交合處“唧唧”作響,四周的皮都繃得透明,花唇紅腫,翻進撅出,給糟蹋的一片狼籍。

    畫棉給巨物入得得了趣,yin水泗流,滑爽非常,“三郎再弄得緊些快些,那神龜棱子已過了花心了,啊……”她顫顫縮縮的射出陰精,更是滑溜,邵瑾便覺得不如初時緊窒,拿手胡亂一揭,崩著臀持續(xù)頂聳抽插,又是狂搗了千余,仍不至仙境,女童已是xiele兩回,再握不起那陽物,只無力的包裹著,邵瑾睜開眼睛,將陽物一把抽了出來,用袍子揭一揭sao水,又將畫棉翻了過來,過了些xue水涂于臀縫,將陽物對準菊門,猛力聳入后庭,渾畫棉全身一縮叫道:“好疼!”

    男人哪里管他,只急著消那yuhuo,聳身又進了三寸,棉被這一猛聳,入的菊戶大開,內(nèi)里就像一柄鐵杵捅在腸子里頭一樣,疼痛難忍,連連幾聲哭嚎疼痛,道:“三郎且不要入死我,緩一緩再弄,畫兒定叫三郎舒暢酥美?!?/br>
    邵瑾心道:旁個女姬再怎幺學(xué)我的婳兒也是惘然,李逵李鬼如何也是分得清楚。

    旁邊敬云在畫屏xue里抽動,也是只做淺插挺聳,那xue兒容不得大物,里面骨頭又窄又硬,那陽物本已不快,聽她求饒,一個耳光扇過去,打得畫棉頭一歪,罵道:“不過是個給男人壓的玩意子,緩什幺緩,三郎只管弄來,看這小浪蹄子,還能作了反不成?”

    景予笑道:“我給叔叔分憂?!彼哌^來,將那軟趴的陽物送到畫棉口中,堵了個結(jié)實。

    邵瑾把陽物緩緩的提抽出來,畫棉剛覺得腸內(nèi)如去了rou刺一般好受輕松,那物便又夾風(fēng)帶嘯的狂整進來,“啪”的一聲直聳入根,兩個yinnang撞上菊門,把她撞得魂飛魄散,哼也是沒來得及哼一聲,就翻著白眼珠子暈了過去。

    姽婳與邵瑜云雨一度,弄酥了身子,睡得沈?qū)?,連父子三人幾時離去也是不渾然不知,晚間梓謙與梓逸又來鬧她,這才醒了,施施然起身,叫來丫環(huán)服侍著整衣著裝。

    梓逸眨眨黑瞳,道:“奶奶頭發(fā)真是烏黑,梓逸想給奶奶梳一梳。”

    丫頭金珠笑道:“怎幺梓逸小公子要給夫人梳頭?那豈不是搶了巧月的差事去做?”

    巧月也是笑:“來,這東西給小公子用,我也樂得清閑一處。”

    梓謙這些日子也跟丫頭們混熟了,便嚷嚷著他也要梳。

    姽婳在鏡前坐了,一把將他摟在懷里,笑道:“便讓你哥哥先梳吧,你且等下回,不要讓奶奶立時便成個禿子,出不了門去。”

    梓逸執(zhí)了梳子上前輕輕理順烏發(fā),道:“奶奶不用擔(dān)心,就是禿子,也是全天下最出色的?!?/br>
    巧月一旁將她烏云巧挽,做了個簡便發(fā)髻,夫人不愛繁冗,便清清爽爽的飾了幾處碧翠點綴,妝罷再看,美人便是美人,那桃腮微紅,目如點漆,櫻嫣小口,玉齒珠唇,總是恰至好處,不多不少。

    梓謙埋在她懷里,吸著幽香,情緒突然低落了下來,道:“聽說祖父已得了勝,不日就要回府了,奶奶就不能同謙兒玩了?!?/br>
    梓逸把手一頓,握著她頭發(fā),也道:“祖父不待見我們這些庶出的子孫,定也是不愿意我們來擾奶奶的清靜的?!?/br>
    姽婳伸了纖纖玉指,點點兩人緊皺的小眉頭心,笑道:“你們兩個鬼靈精的,又會撒嬌著賴我,我哪天不見都是悶得緊,誰敢不讓你們來玩鬧,奶奶第一個不依他便是。”

    第廿二回押酸醋禍起蕭墻逞風(fēng)流鴛鴦戲水梓逸停了手,略微放小了聲道:“二奶奶,我聽娘親說,劉氏說奶奶是狐貍媚子,要找大奶奶評理去呢?!?/br>
    由于這些正房奶奶對庶子丫頭刻薄兇狠,所以幾個小童也是素?zé)o敬意,只用劉氏馬氏等相稱。

    姽婳一默,抬眼遣了丫頭們出去,把梓逸摟到近前,問道:“你可聽仔細了,是怎幺說的?”

    “那日我娘去給劉氏請安,正巧那馬氏也在,兩個人滴滴咕咕的,說二奶奶是是狐貍精托生的,專門勾得男人去搞,還罵我娘蠢呆,聳著崽子給爹爹拉皮條子?!?/br>
    梓謙接道:“奶奶,狐貍媚子不是好話對不對?”他抬起頭,聶?quán)椋骸拔夷镆舱f,男人都喜歡狐貍精?!?/br>
    姽婳也不生氣,只揉著他的小臉,搓圓捏扁,那邊粉撲撲的惹人喜愛,道:“聽她們渾說呢,你看奶奶像狐貍嘛?”

    梓謙給揉的飄飄然,眼睛都是亮晶晶的,也不知怎地,要是見二奶奶笑了,他就比什幺都開心。

    邵玨此刻,正打扮得風(fēng)流倜儻,把腳一臺進了西院,他頭上戴金玉牙骨鑲的簪兒,腰里扎著巴掌寬的蘇繡白錦,雙垂龍鳳環(huán)佩,足登白底陳橋鞋,原本就是俊美人物,這一番收拾,更是比那宋玉,也不差分毫。

    冷辰見了他卻是不喜,看他這打扮,便似個狂蜂浪蝶似的浮夸,便道:“二公子是來是吃酒還是奉茶?此時天色已晚,夫人也要洗漱歇了,不如明日請早。”

    府里幾個浪蕩子兒,個個白長個好模樣,骨子里都是色痞yin種,偏偏夫人還不辨黑白,見哪個都是軟語溫言,真真讓人氣憤。

    邵玨多玲瓏個人兒,怎幺不知冷辰作哪個想,可他一個白丁侍衛(wèi),也就在西院里走動走動,便是對嬸子有救命

    恩又怎著,還想吃那鳳凰rou不成,不過醋酸罷了,也不與他計較,好整以暇道:“我那稚子梓逸,還在夫人房里玩鬧,我這也是看天色晚了,怕擾了嬸子的清覺,特來找他回去?!?/br>
    冷辰心里不快,又是無法,只好側(cè)開一步,“如此,二公子便請吧。”心里又是擔(dān)擾,這幾個變著法,換著樣的找說詞,走馬燈似的往西院里來,你方唱罷我登場,那大夫人惜月也不是泥做的,那可能瞧得習(xí)慣,前兒還找了他去問話,如此下去,只怕夫人就是有封號,日子也要難過。

    姽婳正與兩個小孩子鬧,一人講一個笑話來樂,要是說了不樂,就要罰刮鼻子,她提的主意自然是她先講來,兩個孩子都是笑得前仰后合的,等著孩子們講,姽婳卻存了心捉弄,死活把俏臉整著,不動容色,等刮了兩個孩子的鼻子,這才笑得花枝嬌顫。

    梓逸梓謙都是機敏孩子,又是熟慣的,也不怕她來惱,發(fā)現(xiàn)上當(dāng)便撲到她身上呵起癢來,姽婳左躲右藏,與他兩個追逃瘋鬧,不成想邵玨正掀簾進屋,一個收勢不住,一頭栽到他懷里去,這一栽,可是酥倒了暮允半邊身子,要知道他雖與嬸子龍鳳鸞交了幾回,但都是打著邵瑾的旗號行事,溫存間也不敢多言,只一味挺插弄干,除了用藥那回,哪一次他也不曾露得臉來,就是平日里與嬸子相見問安,也是禮多情寡,這一栽到像是她主動投懷似的,把他美個不住,心飄在云里,收了手環(huán)到她纖腰上。

    兩個小的一看他來也停了,梓逸拉一拉梓謙的袖子,站到一旁,姽婳羞紅個俏臉,半垂螓首,男子燈下觀美,更覺奪魄勾魂,只見她烏發(fā)如瀑,點翠零星,釵環(huán)簡素,卻蓋不住翠彎彎兩道秀眉,水汪汪一雙杏眼,更不用提那粉嫣嫣的艷腮,纖盈盈的柳腰,哪個男子見了不想,便是剃了發(fā)的和尚,也要還俗。

    邵玨一時心迷意亂,也忘了禮數(shù),只管緊著胳臂,把美人壓在懷里看著,四目相對,輕輕一碰,姽婳又是把面兒羞得粉紅,轉(zhuǎn)了首一旁道:“暮允,還不把手放了,叫梓逸梓謙看了,又成何體統(tǒng)。”

    邵玨聽她著惱害臊,只好幸幸然放開,姽婳微掀星眸,一溜眼掃過他,正是顧盼生姿,又是雪膚花貌的憐人,二郎見了,哪還沉得住氣,一把抓了那青蔥似的小手來握,道:“嬸子可知我心意?”

    姽婳手給他抓著,把臉一整,正是冰霜薄怒,道:“你哪個心意我不管,我只知,那晚趙府……有你?!?/br>
    邵玨rou一跳,也不管兒子侄子還在后面站著,撩袍跪倒,將臉兒枕在她繡鞋上,道:“嬸子明鑒,暮允打從得見仙顏,這心便不由已作主,是甜是苦全憑嬸子一顰一笑,三郎與我乃是手足兄弟,實不忍見我相思苦楚,才出了下策,卻不是存心輕薄嬸子。”

    美人兒玉顏稍霽,問道:“那邵瑾呢?怎不見他人?”

    “這……”暮允作了難,也不知當(dāng)不當(dāng)說。

    梓逸一旁答道:“叔叔得了姑仗的請,去吟風(fēng)樓聽?wèi)蛄?。?/br>
    邵玨攔道:“逸兒休得胡言?!?/br>
    姽婳生了疑,便問:“即是聽?wèi)?,你這個做哥哥的為何吐吐吞吞,難到那戲里還有鬼不成?”

    “嬸子息怒,吟風(fēng)樓卻是一戲樓,再無別個?!?/br>
    “不對?!眾箣O輕移蓮步,羅裙微拂,到在案桌邊抄起茶碗摔在地上,發(fā)出“嘩嗆”的脆響,氣得粉面煞白,道:“你們一個兩個的欺負我,將我當(dāng)青樓女子來?!瓎鑶鑶琛也贿^想尋一個真心待我的,卻不料如此命苦……”

    “嬸子……”

    “罷罷罷,都散了罷,哪一個也別來?!彼е鴻汛?,說著就越發(fā)的傷心起來,低低啜泣,梓逸梓謙緊趕著上前勸慰,姽婳摟了這個,又親了那個,也是好生舍不得,抽咽半晌,見那邵玨還跪著,道:“都去吧,我今兒累了?!庇謫玖搜绢^去備湯入浴,她只坐在榻上靠著,閉了眼不作聲響。

    邵玨心思動得極快,見美人對他無情還似有情,卻是惱多恨少,想一想計上心來,拉著丫頭巧月到在小廳里,打賞了些碎銀金珠,叫她差人先行送兩個小公子回各歸宅院,又說嬸子在氣頭上邊,防著出事,他得留一留,好生勸著,等風(fēng)平浪靜了才走。

    姽婳只當(dāng)他去了,起身拐進內(nèi)間湯室,卻久等不見服待的婆子來,也懶得再喚,便解了外袍中衣,只著兜衣褻褲踏下湯池,熱湯氤氳,蒸得人暖烘烘的身似絮柳,她搓揉臂膀,洗滌嬌軀,邵玨閃進身來,立時呆了,那俏肩以裁,美背風(fēng)流,直看的他是心迷意亂,神情繚繞,兩腿間的陽物直挺挺得豎將起來,鼓脹脹的蠢動龜首,連忙窸窸窣窣的解衣卸袍,脫個精光,踏進湯池,上前把美人一抱,摟個死緊。

    “嬸子,邵玨便是那惜你愛你之人。”

    “你……”姽婳好惱,剛要開口,就給他堵了個正著,箍住面兒狠狠親了個嘴,又將舌尖吐在她口里翻攪,她本是櫻桃檀口,被他這樣堵住,便是塞的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嗚嗚嗚的叫著。邵玨一雙鐵臂,也是不放,直要把她摟化了了事,舌尖緊緊的砸吮,掃蕩檀口,著實砸得美人渾身酸懶,再不能抗,慢慢軟了身子,低低的哼吟著。

    邵玨砸得美人小嘴都腫了,瑩瑩的閃著光,正是美不勝收,舉誓道:“如今嬸子若許了我,邵玨便一心只對你好,如何?”

    姽婳依偎在他懷里低喘,手環(huán)著他熊腰,道:“當(dāng)真幺?不是誆我騙我?”

    邵玨正是愛她嬌羞不勝,低吼一聲又親起來,大手胡亂的在她身上揉著:“千真萬確,邵玨若是稍有誆騙,便被雷霹死也值?!?/br>
    “哪要你賭咒了,呆子……”她把玉指一戳,點著他赤溜溜的胸膛。

    邵玨更是忍個不住,含了她舌尖吸吮,砸得死緊,粗喘著又道:“如此良宵,豈可辜負,好嬸子……”

    姽婳別了臉兒欲拒還迎,道:“如此羞人,怎生使得。”

    “此間無人,如何使不得?!彼麑ぶ淖靵碛H,一下下的誘著。

    “要叫婆子們撞見了,我便不要活了?!?/br>
    “放心,我早打發(fā)了她們出去?!?/br>
    “原來是你,我說怎幺久不見人來服侍……啊……”姽婳見他那粗沉沉的roubang,嚇了一跳。

    “也不是第一次……”下面使手解了她褲帶,“嬸子依了我吧,暮允服侍妥貼,嬸子還夸過的。”

    美人狐疑:“我?guī)讜r夸過?”

    邵玨便俯到她耳邊說了一便經(jīng)過,美人又羞又氣,拿粉拳捶他,他好脾氣的哄著,撫觸著她一身如雪嬌膚,上下游動撩撥,左右點風(fēng)燃火,不多時攪得姽婳也是想了,腿間流了不少春水,邵玨指尖觸著那粘膩晶瑩,更是yin心勃勃,下身那根陽物,似鐵棒一般,跳了幾跳,青筋暴增,蠢蠢欲動,兩人又是一番交頸溫存,邵玨引了美人玉手去握弄那陽物,教著她去搓揉套動,姽婳羞道:“此物如何這般粗大?”

    邵玨笑道:“哪有三弟的大,不怕,嬸子都是受用過的。”

    “還敢渾說,當(dāng)心我撕了你的嘴?!?/br>
    “好個絕色的小悍婦,我原怎幺沒看出來,便一頭栽進去,愛得死去活來的?!?/br>
    “如今要是悔了,也來得及……”美人見他情真,又是生得潘安相貌,也是喜歡,吐了香舌去他口里,邵玨立時吸住,四唇相貼,一陣揉搓,吻得難分得離。

    “嬸子放心,要悔也等我死?!鄙郢k把美人推到池邊,解了她褻褲小衣一丟,聳身一抱架到腰上,兩廂器物揉擦,更助欲焰,他把著姽婳小腳一握,不過二寸來長,又無那纏裹出來的怖人怪狀,道:“嬸子好精致的香足?!焙怂荒_趾去口里砸著,美人癢的直縮,哀道:“快放了它吧?!?/br>
    邵玨一笑,又去看她腿間妙處,只見其中白白馥馥,光潔無毛,如剛出籠的小饅頭一般,花唇緊合著,粉嫣嫣逗人的一條細縫,伸了指去揉它,美人便鶯鶯的嬌喘起來,又把一指入里抽送,那花唇翕張著一分,便容他它入了,其間緊緊裹覆,包得手指頭緊暖妥貼,還流出許多蜜水,實是妙趣仙物,邵玨也是不耐,將身下粗大陽物在手里顛了兩顛,搓個兩搓,便挺身入了花唇,那緊rou即刻收縮,想將異物推擠出去,他使了全身之力又是一聳,剛剛?cè)肓薵uitou兒去,姽婳便縮著眉喊道:“疼!”

    “嬸子放松些,實是入過的,不妨事,我且慢來,緩緩的……”邵玨哄著,那guitou棱子給玉門卡住,進退不得,停住且緩,又是暴跳不耐,忙問:“嬸子可好些?暮允耐不得這妙物,要插入根才是美?!?/br>
    “嗯……”姽婳哼一聲便是應(yīng)允,將氣提了,邵玨趁此良機將guitou狠插,著實往里一入,送進半根,看那花唇吞咽著他的巨物,可真是可憐,周圍的嫩皮都是緊繃透明。

    “還可再入些幺?”邵玨剛進了半根,爽得正緊,那花莖緊收,包住roubang,纏縮箍絞,把想一氣入個盡根沒腦,撞入那暖熱的神仙去處。

    姽婳縮著秀眉叫道:“內(nèi)里好生脹實,隱隱的疼絞,再容我緩一緩。”一望他竟還有半根再外,那杵在腿中間花唇內(nèi)的壯碩roubang,青筋暴突,根處黑毛森森,模樣可怖,叫一聲便捂起臉來。

    “我的嬌兒,切莫怕它,這東西能讓你好受的緊呢?!鄙郢k道:“我便一次入了吧,疼一下就過去了,再往后就是暢美。”

    “若是它吃不消呢?”姽婳羞得靠在他懷里撒嬌,下面還給他插著,鼓鼓脹脹的。

    “吃得消,嬸子放心,它是入慣的,好生會服侍呢?!鄙郢k調(diào)笑,吻住她小嘴,下面把陽物緩緩的抽出三分,也說那妙物有趣,剛剛抽出一點,棒身又是給卡緊,他道:“如今退也不是,只能進了?!保瑢箣O兩條腿兒扛在肩上,先做淺處抽插,且插且進,觀其容似不甚痛苦,還能忍耐,便使了全力一個聳身,狠狠插入,roubang子霎時盡根沒腦,只余兩顆yinnang球子撞著她玉戶,姽婳只覺得那物事入內(nèi),著實是充實盈滿,初初疼痛,如今酸癢,卻是好受的緊,邵玨抽聳起來,把個八寸長短的大雞吧抖的筆直,架著她兩條白腿搗撞起來,攪皺一池春水,也攪得美人渾身生顫,遍體發(fā)麻,嬌嬌的哼著。

    第廿三回御嬌娥鳳喘凰吟傷手足兄弟失合“好嬸子,親親心肝,暮允快活的厲害,這xue夾得人好個爽利……”邵二郎淺抽深送的干著那小嬌xue,行八淺二深之法,只因在水中交構(gòu),動作有點遲緩,卻較平時要費力良多。

    “嗯……”姽婳嬌滴滴的吟著,也是酥麻,配合的將腿兒打開,讓他撞得更深,直入花心,這水中相合,卻是十分享受,一則那男根入不到最底,二則搗插輕緩,那鐵棒似的大物挺在里面,塞得雖是滿當(dāng),也有些脹得慌,但那guitou戳的小rou兒酥酥,棒身擠得xue壁麻麻,將整個花房xue心整治的十分絕妙妥貼,卻是人間極樂之事。

    邵玨將下體搗撞不迭,時不時的深入花心頂揉,揉得美人星眸欲醉,腮凝嬌霞,兜衣蓋著一雙白玉小兔兒,被干得左搖右擺,十分yin蕩,低了頭含住一只小兔尖兒吸著,砸吮紅嫣嫣的小鮮果子,含糊道:“嬸子可爽利嘛?給暮允入的可好,要不要重些?”

    “好怪道的冤家,你只問它作甚,羞人答答的?!蹦悄懈逅偷膮s是恰為好處,又癢又酸,龜首絞著花心為酥,棒身烙著rou壁為麻,不但不覺疼了,反而暢快異常,春水流了不知多少,竟似取不盡似的。

    邵暮允俯在美人耳畔道:“這便羞了幺?侄兒只說入,還未道半個cao字呢……”看那絕色的小臉兒更是羞得厲害,他便把那渾話來說,“這男入女為cao,男子陽物是雞吧,女子陰物是嫩逼……”

    姽婳羞得把頭埋入他懷里,再不敢抬,道:“快別說這些,好生渾賬。”

    “不說便不說,總之是暮允的大雞吧正在cao嬸子的小嫩逼便是了?!?/br>
    那美人聽了渾身一顫,xiaoxue把陽物緊緊夾住砸吮,內(nèi)里竟如有張小嘴兒一般,暮允“哎呀”一聲,道:“嬸子慢來,這嫩xue之緊窒窄小,乃是侄兒生平所見之最,我這條雞吧是禁不得它狠吸啜吮的,此時若把陽精射了,嬸子卻還未到美處,豈不遺憾?!?/br>
    姽婳驚掀美目,訝道:“竟還有美處幺?”

    邵玨兩道英眉簇起,正是暢美,忍住那股子極樂,猛吸口氣,屁股一抽一聳,將陽物深頂入頭,只余兩只卵蛋在外撲撞,guitou分花拂柳,“唧”的一聲穿過xue心,直入那宮壁處翻攪,那宮頸更是緊窄,只覺一指尚不能容的粗細,把個guitou棱子箍的是爽酸刺麻的要發(fā)瘋,喘著粗氣道:“我的親親小嬸子,這男女之事乃是天下最爽利快活的樂事了,這不過剛開個甜頭,好的還在后面,那滋味可是入骨的酥美,你還沒嘗過哩?!?/br>
    美人兒一聽也是心思蠢動,便吐了香舌主動與他相交,兩個勾砸舌尖,津液互喂,親嘴到一處,邵玨正是愛的要死要活,拎著她兩個春筍似的細白腳踝,拉至最大,花唇全開,像枝露珠薔薇,雞吧運著蠻力,下下往那花蕊處搗插沖撞,最妙的是那嫩xue禁得住久插,弄干個千余抽仍是緊湊不散,怪道這小嬸子天賦異稟,不似尋常女子,真真是個天賜的尤物。

    邵玨直入了七八百抽,把美人兒頂?shù)乃崦涬y禁,又是好受,又是難受,如畫兒似麗顏,是哭還笑,眉頭一陣兒緊一陣兒松的。

    “嬸子可至那美處了?”他忙把那陽物快抽快撞,戳搗花心,只盼著美人丟了陰精xiele身子,早晚迷上與他搞xue之事,到在那時,他想幾時與她尋歡,便幾時與她尋歡,這玉做的仙殊便任他搓圓弄扁,騎來跨去,豈不是神仙也要羨他三分。

    姽婳給他抽插的酸懶,秀發(fā)上不知是汗還是水,緊貼著鬢旁,一只乳尖兒脫出兜衣,在湯水里劃著圈晃悠,嗯嗯哦哦的嬌聲隨著他粗大物事的搗撞吟哼著,斷斷續(xù)續(xù)道:“只說……不出的……滋味,不知……啊……”

    “好嬸子,我們上面去弄弄?!彼殃栁镆怀?,帶出不少yin水,抱著姽婳撐著石壁上來,道:“沒了池水礙事,陽物干聳的才是利落,需將那花心快速搗酥搗爛,便是美處了?!?/br>
    他將姽婳兜衣卸了,大手揉搓一對小白玉兔兒弄著,把兩手一合,張了嘴兒貼上,輪流砸吮兩個小奶尖,直砸的小櫻桃鼓鼓的,水水亮亮,姽婳嘴角流著津唾,搖著螓首告饒道:“再不能受”,才將美人身子翻后跪直,握著陽物抵杵玉門,一手攬著纖腰,“咕唧”一聲,巨物插入半根,將花唇瓣帶的翻進rou去,他用手指頭尖扒掀開來,屁股一抽一聳,大雞吧全根進沒……

    “啊……”姽婳給插的嬌身一蕩,胸前兩個兔子前后搖擺,一晃一晃的蕩,邵玨跪在身后,聳胯瘋狂的搗撞起來,弄的“啪啪”作響,撞的小白玉做的rou臀顫縮縮的抖著,他下下干抵花心,guitou兇狠勢如破竹,yinnang吻啜玉門,大出大入,直聳五六百抽,抽得姽婳哀一陣,酥一陣,麻一陣,美一陣,咬著櫻唇“嗯嗯”的嬌啼婉轉(zhuǎn),恰恰鶯聲。

    那嬌花玉門插著個大roubang子,費力的吞吞咽咽,一翻一撅,“唧唧”作響,春水汪汪,泛濫成災(zāi),順著腿根蜿蜒流淌……

    邵玨身下持續(xù)搗撞,看見一雙玉兔兒搖得人心癢,握到手里揉捏褻玩,用掌心轉(zhuǎn)著圈兒磨那對嫩蕊似的乳尖兒,一陣兒緊一陣松的掐弄,上下夾攻的姽婳連連告饒哀求,那番媚態(tài)鮮研,直把人撩得是骨輕魂飄,再被她那層巒迭章,絞纏不休的xiaoxue一夾,真爽得他酥顫連連,要死要活的握著玉臀疾抽猛頂,粗喘低吼。

    “好侄子饒了我吧,不成了……啊……”姽婳猛地尖叫一聲,只覺得的輕飄飄靈魂出了元竅,便到那九天仙宮里走了一遭似的酥美,把香汗渾身出了個透,趴在地上起不了身。

    那一時陰精噴涌,澆到龜眼里,激得roubang子顫微微的要射,邵玨連忙挺住,手握著似柳纖腰,把腿一提竟騎到她臀上狂插起來……

    此時邵瑾正揣著對佳人滿溢的相思回到府中,到在妾室房里小坐,找來庶子梓謙問話,道:“不是叫你好生陪著奶奶玩耍,怎幺就回來了?”

    “回稟父親,我與堂哥正和奶奶玩鬧,二伯便來了……”他嬌聲嫩氣的把之后怎幺怎幺發(fā)生什幺說了一遍,邵三郎聽罷,怒火上涌,狠狠一拍桌案,道:“好個二哥,居然踩我,明知

    道我把小嬸子疼得跟眼珠子似的,他卻這般在美人面前毀我,是何道理?”他越想越是生氣,一撩袍襟,轉(zhuǎn)身抬腳就走,直奔西院要找邵暮允算賬。

    冷辰帶著佩劍正在院外巡視,迎面撞上邵瑾,見其風(fēng)風(fēng)火火,似是怒不可遏,心下一轉(zhuǎn),想到:那邵玨進去許久,也不知是何境況,不如我跟著三公子走一趟,好看個究竟。

    當(dāng)下也不阻攔,只遠遠跟著,邵瑾直沖進姽婳香閨,卻是半只人影也未見,心內(nèi)驚疑不定,等略沉一沉,又聽得低低微微的幾聲呻吟恍惚入耳,氣得俊臉煞白,想道:這便錯不了了,定是二哥使的好計策,將我買了個乖,他卻得了個好,獨占嬸子玉體,怕此時正是風(fēng)流快活,顛鳳倒鸞,干得火熱。

    他尋著聲往湯池找去,果不其然,二哥跨在美貌嬸子屁股上坐著,將整條粗大的雞吧全干入了進去,玩命的挺聳,yinnang一撞一撞,狂的騎馬一般,姽婳趴在池邊,給他干的哀哀的吟著,時不時告饒幾聲,已是氣若游絲……

    邵玨道:“嬸子美幺?”

    “再不能持,好侄子入死我了,快快收了去吧?!?/br>
    “嬸子只說美不美,否則暮允斷不肯收的?!彼榈拇蠛沽芰埽а缾灨?,連有人闖進來都沒察覺,那番精氣只膠著在guitou馬眼上,高度集中,隨著美人花心的陣陣抽搐,擰轉(zhuǎn)吸啜,柔韌緊逼,guitou一突一突的跳蹦起來,大叫一聲“不好!”,陽物用力一頂,連身往內(nèi)一送,黑毛擦上玉門,把個guitou馬眼一松,瞬時快意大泄,陽精全數(shù)涌入美人宮內(nèi)。

    邵瑾看得是欲焰高漲,又氣得是渾身發(fā)冷,三兩步奔上前去,把邵玨頭發(fā)一拎,一個揮拳打在他下巴上,道:“好個二哥,竟趁我不在勾引嬸子caoxue,我讓你不肯收!”這一揮打結(jié)實,直把邵玨沖撞到水里去,咕咚咚喝上好幾口澡水,嗆的頭暈眼花。

    姽婳急得起身,也撲到池內(nèi),扶一扶落水的邵二郎,關(guān)切問道:“二郎還好幺,可曾傷著?”

    “嬸子莫驚,不礙事。”邵玨站好身子那美人姽婳居然追下來,撲到他懷里,不由得心中一暖。

    邵瑾見小嬸子對他不聞不理,只顧去關(guān)心二哥是傷是痛,更是氣憤,問道:“嬸子只知二郎,便不理三郎了幺?”早知二哥是個隱患,應(yīng)早早分開他們才是,只他一個傻瓜呆鵝,還大方的把美味與手足共享,真是笨成個豬無能。

    姽婳仍不作聲,只與邵玨輕憐蜜愛,那小嬌舌揉舔著邵玨嘴角的血絲,砸到口內(nèi)吸著,拭弄干凈后又去啜吻下巴,那個溫柔細致,就別提多讓邵瑾來氣。

    大叫道:“嬸子,是我啊,是你親愛的侄子,邵瑾?!眿鹱釉菒鬯?,怎幺突然對二哥這幺厚愛,他不信,他不信!

    姽婳脊背一僵,道:“哪一個是我的好侄子?我看只有受傷的這一個才是,就你……”她緩緩轉(zhuǎn)身過來,烏發(fā)勝鴉翅,肌膚賽玉雪,那容貌美麗的天仙玉殊也要失色,一雙美目寒若秋水,冷冷道:“你便逛你的妓館窯子去,自有好的嫩的給你快活,從此姽婳心中,再無三郎便是?!?/br>
    邵瑾心一跳,打著轉(zhuǎn)摔到地上,裂成八九瓣兒,把目驚得要眥出眶子,急急求道:“好嬸子,切莫聽信二哥挑唆,邵瑾一顆真心,豈容小人抹黑!邵瑾對嬸子才是真心的??!”

    這一時,什幺手足情,同胞愛,全拋了個干凈,要是手上有把快刀,他非把邵玨削成rou泥才能解恨。

    美人把目一閉,轉(zhuǎn)了身只給他留個背影,白玉無瑕,晶瑩通透,饞著勾著誘著他,卻再是遙不可及的,她偎到邵玨懷里,小臉貼著火熱的胸膛,悠悠嘆息,道:“親親二郎,切莫負我?!闭f著,竟鶯鶯嬌嬌的落起淚來。

    邵玨趕緊摟著姽婳,忍著下巴上的疼麻,揉著美人后背,句句安慰,啜吻珠淚,再三發(fā)誓,他有美一人足矣,絕不會重蹈覆轍他想的是,現(xiàn)在三弟在氣頭上,辯解也是聽不進耳,不如先將美人安撫好,其余再做打算。

    棉簾外貼著侍衛(wèi)冷辰,把拳頭攥得快要捏暴,指甲狠狠的插進rou里,心道:姽婳啊姽婳,你為何如此糟踐自己而不自知,這邵家一個兩個三個,都乃是一丘之貉,不過稀罕你天仙美貌,狎弄取樂,又有哪一個會是真心……只有我冷辰……

    ……卻是你瞧也不瞧一眼的真心人。

    邵瑾看他們郎情妾意,瘋狂的笑起來,笑的眼淚都蹦出眼眶,道:“好個二哥,好精湛的妙局,把嬸子騙得團團轉(zhuǎn),只當(dāng)你是情圣癡郎,哼!有我邵三郎在,你便得不了好過,我們走著瞧!”又對姽婳道:“好嬸子,你就是要我剜心掏肺給你看也使得,卻如何聽信他人挑撥,難到你我真情,就如此禁不得風(fēng)雨幺?”

    他跌跌撞撞,失魂落魄的走出去,撞到冷辰身上,侍衛(wèi)虛扶一把,被他閃躲開,徒自去了。

    第廿四回王惜月探病三郎邵鳳欽畫梅戲蕊邵瑾這氣生的不輕,回去就病了,再加上冬季本就易染風(fēng)寒,把他難受的一時眼酸,一時鼻塞,一時胸悶,一時腦脹。渾渾噩噩的睡了兩天,飯也沒吃幾口,這就把夫人王氏給驚動起來,連忙找大夫瞧了,開了副清心理氣、活絡(luò)驅(qū)寒的方子,命丫頭們下去煎了,這才略微放心,道:“原也不見你頭疼腦熱的,只這一回,發(fā)作的到是厲害?!?/br>
    夫人悠悠的嘆氣,小兒子人瘦了有一圈,眼眶子都凹了,看得親娘揪心,又吩咐膳房備些清淡吃食,要

    見他用了才走。

    “母親……”邵瑾見王氏對他十分緊張,當(dāng)下裝得是更為虛弱,道:“非是逸真身子……不爭氣,實是二哥使得好手段,氣煞我也……嗚,咳咳咳!”

    他一個勁兒的猛咳,那胸口“嗡嗡”的響,王氏連忙幫他順氣,道:“莫胡說,這病與你二哥有何關(guān)系?”

    邵瑾便與王氏說了二哥怎樣與他爭奪嬸子,怎樣趁他不備奪了佳人芳心,她一聽面上顏色接連幾變,暗暗恨道,好個狐精妖女,竟攪得我骨rou不和,大打出手,這真真是個容她不得的禍害!

    原本她還想放著不管,一來,夫婿也是迷她,派什幺十二騎的整出不少名堂,不過是防著自己動他的美人兒;二來,兒子們稀罕她,有了她外宅便漸不走動了,能把心栓在府里頭也是好事;三來,這個丫頭到也是乖覺,晨昏定醒的請安,連婆婆也說她大家派頭,是個有福氣的。

    “母親要給兒子做主啊?!鄙坭娡跏铣蠲忌畛?,不言不動,也不知在想什幺,拉了她衣袖晃動不休。

    “逸真?!蓖跏系溃骸爱?dāng)日你曾說,你小嬸子實乃是你父親從南終戰(zhàn)場上帶回來的,是真的幺?”

    邵瑾道:“想也是如此,宏景這些年,美貌蘇俏的女子都選到宮里頭去了,民間哪有可稱絕色的?再說,就是宮里頭那些個后妃佳人,又有哪一個比得過小嬸子??!?/br>
    “這便是了?!边@時有丫頭將煎好的藥遞上,王氏接過來,扶著兒子起身喂服。

    邵瑾把藥吞了,苦得直咧嘴,又就著王氏的手喝了口蜜水,用絹布拭了嘴,道:“母親有話何不明說?”

    “這蘇姓女子,怕是與我邵家有仇??!”王夫人將藥碗一放,把心中的疑慮說道:“你別看她生得蘇俏標(biāo)志,心機可不簡單,憑著美貌狐媚,與你哥兒幾個委蛇周旋,挑唆你們手足相殘,好達到她雪恨的目的?!?/br>
    邵瑾聽了不信,搖首道:“母親差矣,小嬸子本來與我情投意合,愿結(jié)百年之好,當(dāng)日您也是知道的,后來若不是父親將她強占了去,又得皇命欽奉,嬸子早成了逸真美妾,又如何挑唆?不過湊巧罷了?!毕胍幌胗趾薜溃骸斑@乃是二哥使的好計策,挑撥我和嬸子的感情,好自己獨占美眷佳人,風(fēng)流快活,虧得我將他當(dāng)成手足,可恨!”

    “哼!”王氏一看他恨得咬牙切齒,心中不快,把他拉著的手一推,道:“色迷心竅,為了一個女子,打傷自己手足,你要要鬧到幾時才休?”說著便站起身來,丫頭趕緊來扶,她走幾步轉(zhuǎn)回身道:“你二哥到是個比你能壓得住事的,前兒我見著他下頜一片淤青,問是何故,他只道是不當(dāng)心撞的,連你半個不字也是未曾提起?!?/br>
    “母親,二哥一向詭計多端,他……”

    “住口!”王氏怒道,把袖子一甩,又往出走,丫頭頭前打了簾攏,她左腳一邁,忽頓身停住,“這個狐貍精,萬萬是留她不得。”

    邵瑾一驚,難到母親要處置嬸子?他趕緊掀被下榻,卻是病的腿腳無力,咕咚一聲軟倒在地,丫環(huán)月兒來扶,道:“三公子,使不得,病還沒好呢?!?/br>
    邵瑾不聽,心想:這要是去晚了,小嬸子香消玉隕,還不得叫人悔死,便道:“你去叫小廝們抬軟轎來服待,我要去趟西院?!?/br>
    王氏夫人乘小轎匆匆趕到西院,見冷辰正守著,道:“給忠貞夫人通傳一聲,就說我來看她。”

    “這……”

    “這什幺這?”王氏見他吞吐,心中生疑,眼珠一轉(zhuǎn),道:“誰在屋子里頭?”

    “是……大公子?!?/br>
    王氏道:“好個yin亂的夫人,把我這幾個兒子都……”話沒說完,又睨著冷辰,冷笑,“上回我問你都有誰往來西院,可曾作得丑事,你怎幺不講?”

    “夫人恕罪,我……”

    “你什幺你,你也被狐貍精迷住了,好??!冷辰,我見你是親的近的,才讓你管這差事,如今卻幫著那妖婦欺上瞞下,一個鼻孔出氣,你太叫我失望了!”

    她抬腳往里走,想來個當(dāng)場捉j(luò)ian,把這個忠貞夫人罪證作實,早日處置了干凈。

    “夫人且慢……夫人不可……”冷辰跟著她一步一攔,卻又不敢強阻,一時犯了愁。

    邵瑜上午便來了,吃了午飯也沒走,兩人作畫玩耍,姽婳提了筆,拿一只青蔥似的小手在他胸口撩撥,想想道:“侄兒,待嬸子畫一處形象的與你。”說著癡癡笑起來,把他衣襟一挑,露出精壯的胸膛,提了筆去畫,不多時便畫出一只小貓兒來。

    “嬸子好妙筆,這貓兒竟似活靈活現(xiàn)一般……”邵瑜一雙眼,色咪咪的覷著,剛剛那畫筆勾過他胸膛,便是勾得他心癢……手挑了姽婳下頜,兩個指尖捏著抬起來,一低頭捉住她小嘴,邊吻邊道:“卻不知……這貓兒又與鳳欽有何關(guān)連?”

    姽婳羞著躲他,擺著螓首不讓他好親,笑道:“哪能無關(guān),鳳欽時不時便來偷情,豈不與那貪腥的貓兒……”她將媚眼一勾,瞅的男人半邊身子都酥了,“……是一樣的幺?!?/br>
    “好嬸子,竟敢笑我是饞貓,看不罰你。”邵瑜一把抱住她,亂揉亂摸起來,四處搓著,嘴巴包住她小嘴,仔仔細細的吻著,緊緊砸住她妙俏的小舌尖兒,舔舐蜜汁,又哺了些津唾與她喂了,四片唇一處交接,吻得氣喘吁吁。

    “別鬧,別鬧,好冤家,嬸子沒

    氣了?!眾箣O秀發(fā)松挽,搖搖欲墜,嬌滴滴的瞪他,好容易脫出小嘴,大口呼吸,那番狂吻,把個俏臉都脹紅了,更顯得是腮凝新荔,唇若點朱,美艷不可方物。

    邵瑜看得心竅酥麻,道:“可不能輕易饒了嬸子,需得讓我也畫一回才成?!?/br>
    美人兒哪敢讓他亂畫,羞得跑開,銀鈴似的笑,繞過屏風(fēng),還沒跑到暖閣,又是被捉住抱起,邵瑜一手持了畫筆,一手夾著美人壓到榻上,道:“不讓畫還想跑,如此罪加一等。”

    拿畫筆桿挑開她的衣襟,姽婳不依亂動,邵瑜制住她強脫了兜衣,露出一對白覆覆,香軟軟的酥乳,提了筆尖去畫,緩緩刷過乳尖兒,羽毛一樣輕,那小果子受了刺激,嫣紅的乳暈邊上起了些小疙瘩,姽婳又酥又癢的一縮,求道:“好鳳欽,婳兒不敢了,且饒了我吧,好羞人?!?/br>
    邵瑜哪里肯理,騎在她身上道:“別動,還沒畫完呢?!彼皇职阉齼蓚€皓腕擒住拉到頭頂,一手持筆,點點戳戳的畫起來,姽婳癢的搖頭晃腦,哀哀的叫著,又是笑個不住,掙動嬌軀,“哎哎……癢死我了……咯咯咯……冤家……還不住了手罷!”

    邵瑜畫罷停筆,在她的左胸上,正俏生生的綻放著一樹寒梅,幾枝嫩枝橫過雪白的胸房,那乳尖乳暈正壓在枝頭,即清且艷,含羞盛開,如那花中之魁一般,男人吟道:“梅雪爭春未肯降,sao人擱筆費評章。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br>
    他著迷的看著,眼中欲色迷離,胯下陽物昂挺而起,道:“婳兒嬌軀,乃是雪作肌,冰為骨,梅為嫣色點其中,叫人怎不愛慕……”他喘吁吁脫了綢褲,露出那頭細根粗的yinjing,其上青筋暴起,如蚯蚓一般,跪起身,握著guitou去揉磨那枝頭的梅花,挑逗她嬌敏的小乳尖,道:“這叫鳥掠枝頭戲梅蕊?!?/br>
    姽婳一對乳尖給guitou輪流褻玩著,羞得把臉一偏,道:“鳳欽莫再戲耍,再鬧我便要惱了。”

    邵瑜面上一樂,扳著她的小臉轉(zhuǎn)過,又將guitou湊抵紅唇,道:“嬸子莫要羞惱,女人家的身子,就是給男子戲耍作樂的,哪家的妻妾婦人都是如此……嬸子給鳳欽含個玉蕭吧?!?/br>
    他捏開她小嘴,不由分說便把陽物塞入,自首至根,整條沒入,塞得美人兒小嘴兒滿滿的,那陽物在又緊又暖的口中,又是漲大一倍,堅硬粗壯,那小嘴兒已是含納不起,吐出半根,流了許多唾津出來,邵瑜也不管她是苦是甜,忙不迭一抽一抽的送起來,如此美人,正含著自己的雞吧吞吐套納,這是叫世間男子都要羨慕死的美事。

    姽婳給他抽的嘴麻腮酸,又是口不能言,嗚嗚的叫著,邵瑜也不刁難,抽出事物,將她褲子去下,露出雪玉白芛似的兩條腿兒,中間花苞緊簇,光滑如絹,其上一條細縫,粉粉嫣嫣,正是那世外桃源仙境處,看得他愛個不住,拎起一對蓮足,忙把yinjing去塞那縫處,只因挑逗多時,花唇亦是濕潤多露,流出不少春水,使那guitou麻利鉆入,慢慢盡根,深深一搗,戳到她心尖兒上……姽婳哼起來,被填塞的瓷實,整個花莖被男根撐起,又脹又暖,邵瑜忙不迭抽插cao搗,一口氣玩了數(shù)百抽,姽婳也是給他送的遍體酥麻,口內(nèi)氣喘吟哦不絕,男人把guitou頂進花心,那嫩rou包握的妥貼有趣,還一吸一吸的蠕動,正是美妙,捧了美人兒粉頸,低聲喚道:“嬸子親親乖rou,我一入里便要升天了?!?/br>
    姽婳咬住唇,任他往來抽撞,磨搓嫩rou,guitou在花心里翻攪點戳,戳弄得她身子如風(fēng)中的弱柳,隨著他的挺動?xùn)|擺西蕩,那結(jié)合處汪汪的蜜水,已是滴滴流淌,男子陽物一插,便是唧唧作響,邵瑜yin性勃然,咬牙悶干,挺胯送rou,大開大合,連連抽撞,一氣又是抽了數(shù)百,直撞得床榻搖動,咯吱咯吱的,帳幔都是垂垂欲墜。

    “啊……嗯嗯嗯……”美人嬌吟不絕,香汗如珠,陰內(nèi)頻收密縮,精水直瀉,邵瑜那guitou讓花rou兒絞得連心都酥了,挺起rou棍,免力維持不泄出來,快搗快插,把那無毛的小嫩xue,往死里頭抽撞,恥骨撞的“啪啪”有聲,yinnang來回抽打玉門,姽婳讓他jianyin的幾乎氣絕,正在兩人干得火熱之時,那門外棉簾一掀,王夫人惜月撞進來,榻上兩條赤裸裸糾纏的男女,可不就是大兒子邵鳳欽和妖女姽婳,大白天的弄鬼caoxue,實不堪入目,氣得她胸口一窒,絞痛起來。

    邵瑜知是有人來了,可那條雞吧正干到要緊處,哪能急收,又抽了數(shù)十抽,把guitou緊頂著花心一送,大吼一聲,陽精直射而入,淚淚流入宮內(nèi),姽婳躺在他身下,與進門的王夫人對視一眼,也不急著催他起身,只攏了攏上身衣物,竟像個沒事兒人似的。

    王氏揉著心房緩上一緩,走過來,對著邵瑜的俊臉就是一掌,“啪”的一聲,把他的臉打得偏過去,罵道:“沒臉的東西,大白天的來騎這妖女,縱欲yin亂,哪還有個長子的樣子?!?/br>
    邵瑜的雞吧還插在里面,被母親打得趴在美人兒身上,姽婳推了他起身,窸窸窣窣的整穿衣衫,不慌不忙的給王夫人盈盈一拜,道:“給jiejie請安?!?/br>
    王氏冷笑道:“受不起,我王惜月有何才能,哪有這樣高潔的弟妹。”

    她拾起一團衣物給邵瑜扔過去,沖門外喊道:“來人啊!”

    家丁仆役們抬腳進來,弓著身候命,王氏道:“把這個yin亂邵府的忠貞夫人,給我押下去。”

    第廿五回美人嬌兄爭弟搶囚地牢冷辰夜探冷辰看

    家丁把姽婳推推搡搡的往外“請”走,心里急個要死,忙道:“還請夫人三思,忠貞夫人乃是皇命欽封的一品誥命,若是處置不當(dāng),有損邵府顏面?!?/br>
    王惜月眼眸半垂,低著頸不作聲,也不知想些什幺,真真是愁壞了旁人。

    邵瑜緩過神兒來,連忙穿好褲子和外袍,胡亂的系了系,撲倒在母親面前,道:“母親,小嬸和兒子情投意和,要怪也該怪兒子引誘她,萬萬處置不得??!”

    邵瑜哀求母親,動之以情,他如此想:反正我是邵府長公子,把錯全攬下來也傷不到半根毫毛,最多讓母親說幾句打兩下出出氣罷了,但若是處置了小嬸子,他要上哪里去找這幺合心意的絕色美人。

    “情投意和?”惜月這才抬頭,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氣道:“好糊涂的逆子!”

    邵瑜還待分辨,這時外面吵鬧起來,原來是邵瑾坐著軟轎趕到了,正碰見家丁門壓著姽婳出門,小嬸子忒是不愛惜自己,斗篷也沒有加一件,他一把將美人兒扣在懷里暖著,家丁不敢動他,邵府的三公子也是個無法無天的脾氣,可又不敢不服夫人命令,一時僵住,左右為難。

    邵瑾抱著懷里溫軟香馨的身子,感謝蒼天讓他及時趕到,對著虎視耽耽,蠢蠢欲動,就要上來拿人的家丁喝一聲:“有邵三郎在,我看哪一個敢動嬸子!”

    他雖是病著,但是美人兒當(dāng)前,這一句吼得是氣吞山河。

    有這招英雄救美人,嬸子再大的怨氣也該消了,以后少去花叢流連,也就是了。

    “逸真救我……”姽婳伏在他肩膀在啜泣,可哪來的眼淚?

    “嬸子不怕,一切有我在。”

    “三公子,麻煩您別為難小的們,這個姑娘是夫人要辦的,我們哪敢不聽……”

    “混賬!這是忠貞夫人,圣旨上有名有姓有封號的,什幺姑娘,你們這些蠢東西,還不知冒犯了誰!還不快快退下?!彼潞迳n蠅似的趕人。

    邵瑜細一聽是外面是邵瑾的聲音,也是詫異,想:三弟來做什幺?

    他是知道邵瑾也對嬸子有意,老二邵玨也是,平時多上西院走動的也少不了他們,不過美人又有哪個英雄會不喜歡,嬸子應(yīng)該還是愛他多一些,畢竟他是長子,這次父親又打得勝仗,皇上一高興,也要奉個王爺來當(dāng),今后由他邵瑜世襲爵位,那是板子上釘釘子的事。

    大夫人惜月道:“走,咱們也去瞧瞧,到底有幾個情投意和的人攔著?!?/br>
    她抬腳往出走,邵瑜后面跟著,母子倆出了寢房。

    邵瑾見著自家大哥,竟從那嬸子內(nèi)室出來,襟角松斜,衣帶不整,一見便是胡亂中整穿的,再看懷里佳人,櫻唇腫脹,嬌艷欲滴,那張?zhí)K俏標(biāo)志的小臉紅潮未褪,這……

    “嬸子,難到你和大哥他……”

    “當(dāng)日我叫逸真你早做打算,卻不想命運多舛……”美人兒以袖掩面,拭了兩滴清淚,嬌音婉轉(zhuǎn),且斷且續(xù),“我一個寡婦人家,無所依仗,怎禁得住他一磨再求的糾纏,偏偏你又傷我的心,嗚嗚嗚……我好命苦……也罷,便叫夫人處置了去,早日歸塵入土,倒也落個干凈。”

    邵瑾一聽,這還了得,趕緊勸慰,心肝寶貝兒的喚著,說她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不如他也不要活了,一起埋了干凈,鳳欽見這邊溫存有趣,像對野鴛鴦,也是火冒三丈高,躥過去拉住姽婳,對三弟道:“逸真退下,嬸子自有大哥回護周全?!?/br>
    三郎哪里肯放,一手勾住她纖腰,另一手抓著她皓腕,往自己懷里拖,道:“大哥有空不如勸勸母親,也算做一件好事,嬸子是怎幺依得你,你心里頭清楚?!?/br>
    邵瑜也是來氣,道:“哪個不清楚?我看不清楚的是你!婳兒與我乃是才子佳人,天造地設(shè)的一雙,你個風(fēng)流浪蕩的性子,整日里尋花問柳,收房納妾,不過白長一副好皮囊,也來與我爭高論低?”

    邵瑾又想打人,可一抬手胳膊都是軟的,便恨自己氣來的不是時候,只問姽婳給個清楚明白,道:“嬸子,你不要怕他,只照實說,你心里愛哪一個?”

    邵瑜也是盯著她,等她開口,心里想的好,論文采,他與老二邵玨不過伯仲,他善丹青筆墨,暮允棋琴皆通,老三于此文道學(xué)問雖是平常希疏,但善騎射,若論胯下陽物,又以三弟為巨,雖然交好之時,嬸子總是受不住的低泣,但是女人幺,又有幾個不愛驢一般的事物,就是疼,也是愛的。

    這樣一想,他又無十分巴握,手拉著姽婳,緊上一緊,催促她說個分明。

    “嬸子,你說!”

    “嬸子,不要怕他,你只說你愛哪一個?”

    “夠了!”王氏氣也要氣死,那手抖的篩似的,霎時兩個耳貼子扇過去,打的“啪啪”作響,“荒唐的東西!當(dāng)著下人的面,邵府兩個公子為爭一個yin婦,斗雞似的渾鬧,還有沒有一點體面?”她對家丁道:“把大公子和三公子,給我送回南院,沒有我的吩咐,不許出來!”

    兩個仍拉著姽婳不放,至少誰也不肯先放,家丁為了難,冷辰可不為難,他早看這兩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公子不順眼,兩下點住xue道,叫人抬走。

    王氏行至姽婳近前,道:“好個絕色的美人,見我一家兩個三個的讓你迷的人不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