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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表面上看,琴酒是她放出籠子的一頭兇獸,可那頭兇獸會聽命令,有著令人聞風喪膽的可怕能力,更別提他身邊還多了一個頭腦出色的小偵探。站在敵人的角度上看,他是兇獸,但對組織來說,他就是最可靠的幫手。 是以,天宮八重才會放心地派出琴酒。 換成其他任何人都不行,朗姆和貝爾摩德不夠威望,就連安室透也說服不了人,唯有琴酒。 他的名字擺出去,就足夠嚇退一堆人。 聽到這里,諸伏景光微微瞪大了眼睛。他意識到,天宮八重對琴酒的信任并非表面說說那么簡單,她一句多余的話都不用說,就能放心地將琴酒放出去,甚至不擔心他會掙脫韁繩。 而琴酒正好回應了她的期待。 這番心照不宣的交流,讓諸伏景光逐漸明白,黑衣組織在天宮八重的手中,永遠也不會脫韁。 話說到這兒,諸伏景光再想讓她收回成命,也拿不出新的理由了。 他只好嘆了口氣,失魂落魄地轉(zhuǎn)身離開。 天宮八重慢悠悠地倚著扶欄,瞥了眼試圖阻止戰(zhàn)爭的公安小警察,微微側(cè)頭,問站在她身邊的安室透:“你不去安慰安慰嗎?我看蘇格蘭備受打擊的樣子,怕不是被你的叛變搞得心灰意冷了?!?/br> 安室透:“Boss說笑了,蘇格蘭不是這么軟弱的人?!?/br> “哦?” 天宮八重聞言,似笑非笑地挑起眉毛:“你就不怕我遷怒于他?” 諸伏景光剛才的一系列行動,雖說看上去是在為組織著想,實際上,他有一個很明確的目的——阻止黑衣組織與動物園開戰(zhàn)。 最差的情況,也是把琴酒從事件中心刨出去。 諸伏景光好歹是個警察,與身處灰色地帶的安室透不同,他就職于民眾看得到聽得見的警視廳,更加希望看到所有事情都通過正當?shù)氖侄蝸斫鉀Q。 這也是當初,天宮八重把中島敦交給他的理由。諸伏景光慈父般的性格,可以給尚未建立正確三觀的小老虎以正確引導,在他身邊,中島敦斷不會走上扭曲的道路。 這便與她對江戶川柯南的分配不同。 江戶川柯南家庭美滿,他本人也擁有超出同齡人的智力和推理能力,但與優(yōu)秀的頭腦相對應,江戶川柯南的好奇心也大的出奇。 應該說這就是偵探的天性嗎?當初江戶川柯南加入組織的契機,就是因為他一時好奇,偷偷從警車上溜下來,跑進雪鸮生物科技里面偷看,這才替她擋了一槍,從而身體變小,拿到了加入組織的入場券。 對于他,天宮八重選擇了冷酷暴戾的琴酒。一方面琴酒的性子壓得住他的好奇心,另一方面,江戶川柯南足夠成熟,不會被琴酒殺手的三觀帶偏。 盡管如今的小偵探,已經(jīng)對組織產(chǎn)生了一些詭異的誤解,但他至少不會淪為殺人如麻的殺人鬼。 而換成了中島敦,情況又會變得有所不同。年幼的小老虎從小就不曾獲得溫暖,又因為異能被趕走,無家可歸,他的內(nèi)心積壓了太多負面的情緒,自卑、軟弱、自暴自棄,對待這樣特殊的孩子,唯有諸伏景光可以治愈他,勝任他的監(jiān)護人。 這不?來到組織這一年的時間里,中島敦已經(jīng)能夠主動加入大人們的討論,跑去拉琴酒的架。要知道在以前,這是只有江戶川柯南才能做到的。 他不再畏首畏尾,對組織也生出極大的歸屬感。而這一切,都要歸功于諸伏景光這位貼心的男mama。 然而,諸伏景光雖然立了功,但他的想法與黑衣組織卻是背道而馳的。組織里的其他人暫且不談,天宮八重本人,也是結(jié)果大于過程的性格,為了達到目的,她不介意使用一些違法手段。 因此,諸伏景光剛才的勸阻,就像是不認同組織的決定,從而開始頂撞Boss。 要是換成心狠一點的首領,只怕他剛開口,就會立刻被訓斥一頓。更有甚者,可能會直接動手,以示警告了。 “你不會的。” “嗯?”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天宮八重略略驚訝地抬起頭,恰好對上安室透含笑的藍眸。 “你不會真的遷怒蘇格蘭?!卑彩彝笍澲?,頗為認真地說,“因為,Boss還要利用他來牽制亞力酒,對嗎?” 絲毫不加掩飾的聲音,安室透就這樣說出了天宮八重一直以來的計劃。 然而,盡管計劃被戳穿,天宮八重卻不曾在安室透身上感覺到威脅。他只是用一種很平靜的態(tài)度闡述事實,哪怕知道被算計的人是自己的同伴,也沒有表現(xiàn)出憤怒。 這個反應倒是有趣。 “好了,不說這個了?!?/br> 安室透笑了起來,熟練地帶過話題:“怪盜基德那邊要怎么辦?既然Boss要他,那我們總得先找到他吧?!?/br> “交給白干吧。” 天宮八重的手指點了一下木制扶手,圓潤的指甲輕輕劃過涂漆,若有所思道,“那是他們小孩子的偵探游戲?!?/br> 也是。 只要怪盜基德繼續(xù)出現(xiàn),江戶川柯南就有辦法見到他,總歸是能把人騙進、哦不,拉進組織的。 至于覬覦寶石的動物園,已經(jīng)有琴酒去處理了,按他的行動能力來看,不超過三天,這件事就能被擺平。 念及此,安室透深深地嘆了口氣:“看來我沒什么好做的呢,那樣重要的事情,Boss竟然都丟給琴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