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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開門見山地說:“如果你們想要那個匣子,待下船后直接找我來要就行了,那玩意兒于我沒有半點用處?!?/br> 拍賣會上所有購買的貨物,都會在下船時,被船員裝好送到每個買家的手里。而天宮八重說,讓他們直接下船時就去找她。 沢田綱吉微怔,隨后便明白了:“謝謝。這次拍賣所花的錢,我會在兩個月內(nèi)為你打過去?!?/br> 天宮八重挑了下眉,看著沢田綱吉柔和的目光,不禁惋惜。 “你就不能讓我占一占便宜嗎,沢田先生?!?/br> 她拍下那件匣子時可沒打算讓沢田綱吉付錢,她是打算白送出去的。而與之相對的,她要讓沢田綱吉無條件答應(yīng)她一個要求。 可惜對方并不打算在這上面吃虧。 他輕聲笑道:“你我都是同行,怎么會不知道人情一詞才是最無價的?!?/br> 他可沒有忘記,眼前這個年輕的女人坐擁整個黑衣組織,如果在這里欠下人情,保不齊以后會被黑衣組織狠狠地鉆空子。 與意大利的彭格列不同,黑衣組織在歐洲的勢力范圍主要在德法奧等國,雙方一直秉持著友好合作的關(guān)系,互相不攻擊對方的地盤??梢哉f,他們平分了半個歐洲。 正因為如此,沢田綱吉才更不敢輕易給她承諾。 但是。 “這次出手相助的恩情,算我個人欠你的,與彭格列無關(guān)。”沢田綱吉溫和地說。 這還差不多。 天宮八重勾了勾唇:“既然如此,那我再免費送你一個建議好啦。今晚船上會發(fā)生混亂,如果下船后還想要見到匣子,你們今晚還是不要睡的比較好?!?/br> 沢田綱吉若有所思:“你是指……” 獄寺隼人皺了下眉,提出了異議:“這可是在船上,這么多名流都看到了他和你爭奪匣子。如果今晚匣子真的失竊,不是會立刻懷疑到他們頭上的嗎?” 天宮八重?fù)u頭,意有所指道:“這不是還有兩個可以甩鍋的冤大頭在嗎?” 兩個冤大頭交換了一個眼神。 “我明白了。”沢田綱吉拿出一張名片,“以后可以用上面的電話聯(lián)系我。另外,今晚請保護(hù)好自己,我們不能保證密魯菲奧雷的那個人會做出什么。” “放心吧,他做不到的。” 夜風(fēng)微寒,女士們清一色穿著露胳膊露腿的禮服裙,看著就讓人覺得冷。天宮八重在來之前往肩上披了一件淺藍(lán)色的西裝,當(dāng)她抬手接過名片時,沢田綱吉注意到她的西裝內(nèi)襯里別著一把薄如蟬翼的短刀。 刀身鋒利,在燈光昏暗的角落并不是很明顯。但不知為何,沢田綱吉覺得這把刀比它的外表更具危險性。 他放下心來。 作者有話要說: 就稍微撩一下27x 這里27按年齡算才二十二歲,八重是二十四,應(yīng)該也算年下……?。上次誰說要買年下股的,你們要的小可愛來了~感謝在20200928 01:09:19~20200929 00:41: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凜月祭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二十二章 和沢田綱吉分開后,天宮八重回到房間。 雖然打著森鷗外朋友的名號上船,但天宮八重沒打算真的和他共住一間。 然而,當(dāng)她走進(jìn)自己的單人套房,卻看到對方自然地出現(xiàn)在她房間的沙發(fā)上。 天宮八重:“……” 她無奈地望著森鷗外:“時間不早了,你來我的房間做什么?!?/br> 森鷗外放下茶杯:“夜深了,不是應(yīng)該休息嗎?” “……別鬧,你的房間在隔壁。” “是啊。但是明知今夜會有動亂發(fā)生,我怎么能放任你一個人呆著?!?/br> 森鷗外坐姿端正,言語間流露出真切的關(guān)心。 天宮八重卻聽得嗤笑一聲。 她脫下西裝,把短刀從西裝內(nèi)襯中拿出來,放到床頭:“如果你是擔(dān)心今晚即將開演的那場鬧劇會波及到我,大可不必。我還不至于被一個炮灰傷到。” 森鷗外笑出聲:“明明在橫濱被一個小組織綁架過?” 天宮八重:“……能不能不要提這件事,很丟臉的好嗎!” 這可真是她迄今為止遇到的最尷尬的事情了,明明前一天還在裝逼,隔天就被打臉……這要是讓外人知道,她就當(dāng)場社會性死亡了。 而且,這事要怪還得怪太宰治,如果不是他忽發(fā)奇想跑來搞事,她根本不會被綁走。 所以思來想去,都是森鷗外的錯! 面對這毫無破綻的強盜邏輯,森鷗外有些無奈:“這你都要怪到我頭上嗎?” “那當(dāng)然。”天宮八重聳肩,“你自己養(yǎng)出來的孩子,你自己背鍋。” 說完,屋內(nèi)安靜了一會兒。天宮八重走到窗邊,透過玻璃看外面寬闊的海域,月光灑在海面,清冷冷一片。 拍賣會結(jié)束后,所有人都去睡了,這時的游輪正安靜地可怕。 她忽然開口:“出名的感覺如何?” 她指的是剛才的拍賣會。 用大筆大筆的錢把炮灰臉按在地上摩擦后,她就收起號碼牌,像個小女人似的嬌羞地躺在身邊人的懷里。于是會場所有人都認(rèn)定今天這場戲是森鷗外主導(dǎo)的,紛紛向他投去探究和敬佩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