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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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慈她,她穿著婚紗的樣子……竟然這么美?。?! 原本她也差一點兒就為自己披上了婚紗,只可惜……自己并沒有珍惜她,更是親手將她推開了…… 呆呆地看阿慈,以及守護在她身邊的周皓川,溫俊覺得……好像有個人拿著把鈍刀在割著自己的心肝兒似的! 他強忍自胸間傳來連綿不絕的劇烈疼痛,張了張嘴,最終只是說了句,“……阿慈,祝你,新婚……快樂……” 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被某人收緊,沈慈回過頭看了沉著臉皺著眉頭的周皓川一眼,先是朝他露出了安撫的笑容,然后才轉(zhuǎn)過頭對溫俊說道,“謝謝!請進去喝杯水酒吧,” 溫俊勉強笑了笑,又朝周皓川微微點頭,然后才走到了一旁的簽到臺那兒,從懷里掏出紅包遞了過去,又在簽名薄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當(dāng)咨客問及他是男方親友還是女方親友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答道,“……女方親友?!?/br> 看著溫俊進入宴會廳的背影,沈慈也發(fā)了半天的呆。 她恨過溫俊的。 但這種恨……已經(jīng)不知在什么時候,消失得無影無蹤。 現(xiàn)在,她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要照顧好周皓川的身體,得顧著周皓川公司的財務(wù),也即將重返愛凡基金會的工作崗位;到了周末,還要周皓川一起做短途旅行或者出游……她現(xiàn)在的生活忙碌充實,而且多姿多彩。 她已經(jīng)沒有時間,沒有精力,也沒有那個心思再去想以前的事。 周皓川并非完全不在意溫俊——這個人畢竟是阿慈的前夫,是他的情敵! 但很快,他就看到了她臉上的表情。 ——那是一種真正的,對待路人的態(tài)度。 周皓川的心一下子就舒坦了。 “你累不累?去那邊坐一會兒好不好?”他低聲問道。 沈慈笑著搖了搖頭。 誰家新娘是坐著迎賓的??? “我沒事兒,倒是你,呆會少喝點酒?!彼f道。 周皓川一反常態(tài)的反對道,“那怎么行?今天高興,多喝幾杯也不要緊的……” 沈慈白了他一眼,正待跟他講道理的時候,卻又有客人來了;周皓川笑瞇瞇地上前跟客人寒喧了去,沈慈也只得作罷。 捱到了下午六點,所有的賓客已全部就位。 婚禮開始了。 在主持人的安排下,當(dāng)沈慈挽著周皓川的手,踩著婚禮進行曲的節(jié)奏,從宴會廳外的紅地毯那兒,慢慢的,一步一步地走進宴會廳,并朝主席臺走去的時候……她忍不住熱淚盈眶。 重活一世,她的人生已經(jīng)完全逆轉(zhuǎn)。 前世的她,獨自一人穿著婚紗出席沒有新郎的婚禮,受盡了嘲笑和屈辱…… 而今生,她被身畔的這個男人視若珍寶! 沈慈下意識地抬起頭看向周皓川…… 他以為她有些緊張,就不動聲色地緊緊了自己的胳膊肘兒——那意思分明就是,有我在,你別害怕,跟著我就行了。 她低下頭,微微地笑了。 沈慈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上主席臺的。 甚至就連主持人對她說了些什么,她也不知道,只是看著主持人把話筒遞到了自己的下巴那兒…… 她有點兒怔怔的。 臺下,親友們的眼光從四面八方朝她身上聚攏來…… 主持人分明就是開玩笑,問新娘子是怎么認識新郎倌的。 可沈慈卻顯然不在狀態(tài)內(nèi),她有些迷茫,低頭拿著話筒發(fā)了好一會兒的呆,然后看了看身畔的周皓川。 他看著自己的眼神,顯然有些擔(dān)心。 她朝他傻傻地笑了笑,拿著話筒說道,“我,我……”我愛你。 沈慈并沒有機會當(dāng)眾說出這三個字。 ……她被周皓川一把抱住,以吻封緘。 臺下頓時響起了如洪水般鋪天蓋地而來的掌聲和歡呼聲! 他只是用自己的唇緊緊貼住了她的唇,并無半分逾越;直到她完全清醒過來,并開始不著痕跡的掙扎時,他這才松開了她。 主持人開始打趣起周皓川來,“新郎倌兒,我說你也太心急了吧!是不是因為新娘子太漂亮了……情不自禁?。俊?/br> 周皓川笑著跟主持人開起了既風(fēng)趣又得體的小玩笑。 臺下的親友們被兩人貌似十分默契的一說一笑的給逗得引堂大笑! 被周皓川一直護在懷里的沈慈,直到這時才突然意識過來……自己剛才可能是因為一時的走神,所以差一點兒出洋相了!所以周皓川才會以吻封緘地阻止了她……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雖然他不知道她將要說出口的是什么,卻寧愿讓自己難看尷尬,也一定要保護她的尊嚴和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