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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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率先拿起了一個小茶杯,開始吃起茶杯面條來。 茶幾上一共擺著十二個杯子,一共有六種不同的哨子面,每種裝了兩杯:有剁椒rou泥的,榨菜火腿粒兒的,有番茄雞蛋的,有紅椒黑木耳的,炸紫菜白芝麻粒兒的,還有黑胡椒牛rou丸的…… 每個茶杯里的面條大約就是兩口的份量,當(dāng)然,到了周皓川那兒,可能一口都不夠。 此時電視里的文藝晚會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接下來播放的是一部黑白經(jīng)典的文藝愛情電影片。 說實話,黑白電影片的故事情節(jié)老套,后期處理效果也不太好,演員們的表達(dá)方式和表情全部都像用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而且還全部都是原聲配音,沈慈甚至還能聽出演員們那略帶鄉(xiāng)音的蹩腳普通話…… 可是,現(xiàn)在想看一部黑白電影片可能都挺難的。 所以沈慈的注意力被那部影片給吸引住了。 她吃吃停停的,吃到第五杯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點兒撐了…… 不過,從小就聽老人說,除夕可一定要吃飽吃好,因為這意昧著在新的一年里,每一天都將會像除夕的年夜飯這樣吃得又飽又好。 沈慈強撐著吃完了第六杯面。 見她一副吃撐了的樣子,周皓川笑著將鍋里剩下的面條(之前那六杯茶杯面早就已經(jīng)吃光了)全部一掃而光了! 沈慈開始圍著沙發(fā)轉(zhuǎn)起了圈圈以消食,注意力卻一直放在電視正在播的那部黑白影片中。 當(dāng)她再一次繞到沙發(fā)前時,突然被周皓川一把給抓住了! 沈慈被嚇了一跳! ……她甚至還“啊”的一聲低聲驚呼了起來。 但周皓川只是讓她坐在了沙發(fā)上,然后脫掉了她的鞋襪,開始為她按摩起腳底來。 其實,兩年前當(dāng)沈慈還在醫(yī)院住院的時候,他也常常為她洗腳啊按摩腳底什么的;按理說他和她的之間的肢體接觸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一種……熟悉到親如家人的地步,她不應(yīng)該再有這種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的感覺。 但不知為什么,她突然想起了那天和他一起去逛街,后來走累了就在一家酒樓的包廂里吃飯,他也是像現(xiàn)在這樣,突然替她按摩起腳底來;那一次……他舉高了她的腳;而她也發(fā)出了不應(yīng)該有的呻吟聲音…… 一想起那天的事,沈慈忍不住就面紅耳赤的……雖然此刻她趴在沙發(fā)的扶手上,動作一點兒也不曖昧;而他也端端正正地坐在她身邊,認(rèn)認(rèn)真真地替她按著腳,看上去并沒有任何逾越之處。 他用的力度不輕也不重,沈慈先是覺得足底被他按得有些疼痛難忍,然后就覺得腳底開始慢慢地發(fā)起熱來,又過了一會兒……腳底的熱度開始向全身擴散,同時只覺得雙足開始輕快了起來。 沈慈愜意地瞇起了眼睛。 ……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的呼吸慢慢就覺得綿長了起來。 現(xiàn)在的沈慈,已經(jīng)不是過去住院時期那番瘦骨嶙峋的模樣了。 可周皓川怎么也忘不了,在她住院的時候,他也常常侍候她泡腳按摩什么的……但那會兒她瘦得很厲害,兩只腳就像兩根蘆柴棒似的,瘦得只剩下一層薄薄的皮覆在骨頭上。 直到現(xiàn)在,只要一想起她那骨瘦如柴的模樣,他就忍不住的心痛如絞…… 現(xiàn)在她的身體已經(jīng)好了很多,人也長胖了一點。 因為很少干體力活,平時運動也以舒緩的散步為準(zhǔn),所以她足底的肌膚很嫩,幾乎沒什么硬繭,而且皮膚還挺嫩的,幾粒又圓又小的腳趾是粉紅色的,還微微地朝腳心的方向曲著…… 周皓川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來。 手里按摩著的節(jié)奏突然就被打亂了…… 他不由自主地開始撫摸起她的足底,只覺得她那雙纖細(xì)嬌小的粉嫩幼足躺在自己寬大的手心里,有種鮮明的視覺沖突感,讓人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完全沒有反抗,呼吸聲音反而還變得安詳而又綿長。 周皓川心里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他微微側(cè)過頭,看到了她恬靜的睡顏…… 周皓川開始了深呼吸。 同時,他也在心中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在今年之內(nèi)拖著她去登記注冊,不能再拖了……再這么拖下去,他都有點兒擔(dān)心自己有一天會不會被憋壞了。 半小時之后,他才感覺到自己身體里的欲望被強壓了下去。 周皓川長長地吐了一口氣,他小心翼翼地放下了她的腳,然后輕手輕腳地把她翻了一個身。 她睡得沉沉的,面頰上還泛著淡淡的紅暈。 他低頭注視了她許久,忍不住在她唇間印下了一個淺淺的吻。 她似乎有些覺察,氣息有些不穩(wěn)…… 周皓川不敢動了,他半跪在她的面前,靜靜地注視著她彎翹的長睫毛,直到她的呼吸再一次變得綿長穩(wěn)定之后,這才小心地抱起了她,慢慢地朝樓上她的房間走去。 ** 第二天,沈慈是被曬進(jìn)屋里的陽光給喚醒的。 她揉了揉眼睛,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昨天晚上她是在沙發(fā)那兒睡著的……怎么現(xiàn)在會躺在自己的床上呢?而且身上還蓋著被子? 不消說,肯定是周皓川送她回房間的。 那他有沒有…… 沈慈趕緊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 他只是為她脫去了套在外面的棉衣,所以她是衣著整齊的,上身穿著薄毛衣,下身穿著出門才穿的加厚女式西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