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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帶著左右婢子浩浩蕩蕩地去了宴廳,梵嘉茵收好化妝品后也走出了殿外,正巧遇見柳雅和衛(wèi)臨風快步朝這邊趕來。 衛(wèi)臨風身披獸面流云百花袍,內(nèi)里穿著寸金鎧甲,威風凜凜朝梵嘉茵走來。他快步走到她跟前,還沒等梵嘉茵開口,便上手著急地握住梵嘉茵的手,滿臉寫著擔心:“你有危險?” 梵嘉茵一愣,看向柳雅。 身后的柳雅氣喘吁吁跟跑了一路,好不容易這才跟了上來,雙手撐著膝蓋,沒好氣地說道:“小姐你別看我,我去找衛(wèi)將軍,他一看見我我話都還沒說完呢,就走得跟一陣風一樣快,追也追不上!” 衛(wèi)臨風仔細檢查著梵嘉茵的外觀,好像沒看到有什么血跡或是不妥:“你沒事嗎?” “我沒事,不是我,是我?guī)煾富ㄉ荚隆!辫蠹我鹫f著,看向自己的手。 衛(wèi)臨風順著她的眼光低下頭來,才反應過來自己正抓著別人姑娘的手不放,趕緊松開了手,沉聲問:“需要我為你做什么?” 他聲線低沉,眼神堅定。 梵嘉茵心頭微動,生平第一次被一個男人的眼神打動。他的眼眸深暗如墨不見底,認真而誠懇,蘊藏著溫柔的力量。 不過他是大梁最忠心的重臣,拯救百姓他認為天經(jīng)地義,愿意為她所用,也不過是因為知道了她是大梁長公主這一身份而已。 想到這里,梵嘉茵異樣的心情漸漸鎮(zhèn)定下來,直視著衛(wèi)臨風的眼睛,不容拒絕地說道:“我要你現(xiàn)在派人,去千鯉池的橋下,將花杉月救出來?!?/br> 衛(wèi)臨風微愣:“你怎么知道她在那里?” 梵嘉茵輕輕搖了搖頭,微微一笑,露出淺淡的梨渦:“將軍若是相信我,便不要多問,救人要緊。” 搖頭間,她耳畔的翡翠玉墜落了下來,在地上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響后,落在了衛(wèi)臨風的腳邊。 衛(wèi)臨風彎腰拾起,抬眼間卻看見梵嘉茵腰間配著的一枚玉佩。這是初次見面時,衛(wèi)臨風贈予她的那枚虎紋翡翠,沒想到她竟然隨身佩戴著。 衛(wèi)臨風一時不知被什么沖昏了頭腦,竟徒手將那耳墜輕碰上梵嘉茵的耳垂,起了替她戴上的心思,卻因不會佩戴而停下了動作。 柳雅捂住嘴,眼睛睜得大大的,盯著兩人看,這兩人最近的曖昧氣氛有些頻繁,讓她不免有些懷疑。 正在這時,衛(wèi)臨風眼中忽然掠過兩分狠意,回頭用力將手中的耳墜一丟,朝身后的一個柱子擲了過去,同時喝道:“什么人!” 還沒等梵嘉茵和柳雅二人反應過來,衛(wèi)臨風迅速跑了過去,可是柱子后面已沒有了人影,那枚耳墜也有些裂痕,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衛(wèi)臨風再次拾起耳墜,神思清明:“小姐且去赴宴,我現(xiàn)在就去營救花樓主。” “那就多謝衛(wèi)將軍了。”梵嘉茵點點頭。 “耳墜的話,”衛(wèi)臨風轉(zhuǎn)身欲走,悄悄將耳墜握在手心,“衛(wèi)某日后再賠小姐一對新的。” 尉遲凌剛進了宮門,便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遲了。 放眼望去,偌大的皇宮哪還有官員還在外頭的,唯獨他一人邊快步走著,邊扶著冠冕理著衣襟,埋頭往宴廳趕去。 要想盡快趕到宴廳,只能從千鯉池偷偷折道跑去了。 朝員在宮中行走,不得喧嘩不得奔跑,好在現(xiàn)在天色漸暗,應該也沒什么人發(fā)現(xiàn),尉遲凌剛一走到千鯉池,便繞著池邊拔腿就跑。 還沒跑幾步,前頭拐角處出來幾個行色匆匆的太監(jiān),推著盛著一個大瓷缸的板車,朝千鯉池外趕去。 尉遲凌見有來人,無奈地停下腳步,對方也有些慌亂,低著頭對尉遲凌行禮,推著板車的步子慢了下來。 擦肩而過之時,尉遲凌忽然聞到一陣香氣。 這香味他曾經(jīng)再熟悉不過,可卻是好多年都沒能再聞見的,那人身上獨有的眷戀百花、香殺百花的香氣。 尉遲凌腳步當下便愕住,猛地回過神來,對著幾個太監(jiān)的背影喊出聲來:“站住。” 作者有話要說: 臨風:我好牛,我自己給自己找借口買禮物。 嘉茵:…… 臨風:再想辦法把她首飾全丟了,我就能再買新的了。 嘉茵:? 第56章 【56】 在后頭推著板車的兩個太監(jiān)頓住了腳步,低著頭沒敢吭聲,最前頭引路的那個大太監(jiān)先笑起來,恭敬地轉(zhuǎn)過頭,對尉遲凌連連作揖:“請問這位大人,有何吩咐嗎?” “我乃大理寺少卿尉遲凌,”尉遲凌先自報了家門,以免對方不清楚他的身份,試圖糊弄過關,“你們是做什么的?” 那太監(jiān)不慌不忙地指了指板車上的大瓷缸:“小的們是在御膳房伺候的,皇后壽宴馬上開始了,后廚繁忙,這里是一些剩菜湯飯,要運出宮統(tǒng)一處理了?!?/br> 板車上的瓷缸是個棕色的大圓缸,缸口牢牢堵著,尉遲凌皺起眉頭:“這么說,里頭都是些湯渣剩飯咯?打開看看。” 太監(jiān)先是一愣,隨后把尉遲凌扯到一邊,掩著口鼻小聲說道:“大人,這些飯菜全交雜在一起,要是這么打開,氣味難聞不說,整個千鯉池都要被熏了氣味了。” 他說的煞有其事,偏偏尉遲凌什么菜味也沒聞見,更靠近些,那香殺百花的味道更是明顯,似乎就是從缸里傳來的。 尉遲凌展顏一笑,手指蹭了蹭鼻尖,隨意地說道:“實不相瞞,我這人有點特殊癖好,就愛聞些難聞的味道,越臭越好。你且打開了,讓我聞上一聞,過把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