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小佛爺在線閱讀 - 第39節(jié)

第39節(jié)

    中風(fēng)?黨靜秋心里有些悶悶的,如今想起來母親也已是八十幾歲高齡了,身子骨再硬朗也難免會有各種各樣的毛病,這個年紀(jì)中風(fēng)基本等于半個身子入土了。

    “旗旗,你不用顧忌mama,即使她當(dāng)年做了錯事,但她依舊是生養(yǎng)了mama的母親,你應(yīng)該叫她一聲外婆的。既然外婆想見你,你就去看看她?!?/br>
    “mama你不跟我一起去嗎?我覺得其實(shí)比起我,她應(yīng)該更想見你。我不喜歡外婆,因為她對你不好。但是如果她忽然走了,你卻沒見到她最后一面,mama我怕你會后悔?!?/br>
    黨旗還是沒辦法一下子就叫沈家老太太為外婆,尤其在聽了爸媽當(dāng)年的故事之后,沈家怎么盡出奇葩,從上到下,從老到小,她mama不會是撿來的吧?

    黨靜秋認(rèn)真思考著女兒的話,最后道:“我們旗旗真的長大懂事了,mama很欣慰。好了,這件事mama會考慮的,現(xiàn)在我們還是先出去拯救一下周小六吧,你爸爸肯定沒給好臉色。”

    要不是mama這么一提醒,她都差點(diǎn)兒把周頌玉給忘干凈了,不過有一點(diǎn)她媽可說錯了,周頌玉那猴精什么時候用得著她去拯救了,再說,她巴不得他被黨國富好好修理呢。

    事實(shí)上呢,在她們母女進(jìn)房后黨國富果然就開始擺起譜,雖然他不在京城混,但旗勝集團(tuán)他還是知道的,這地產(chǎn)界巨頭的旋風(fēng)早就席卷了長三角這塊巴掌大的地方,他的舊廠房就是給遠(yuǎn)勝開發(fā)的新樓盤挪的地兒,要不是當(dāng)時補(bǔ)償款給得還算大方,他這會兒早就把這家伙給轟出去了。

    周頌玉將自己帶來的見面禮拿了出來,沒有大包小包一堆,只有一個巴掌大小的木盒,眼尖的一看就能發(fā)現(xiàn)這看似普通的小木盒是用上好的小葉紫檀精心雕刻而制成。

    “這是我們蘇州本地木雕大師盛昌榮的作品,老先生已經(jīng)收山很多年,兩年前仙逝,你這盒子哪兒找來的?”

    黨國富雖然不屑他的收買,但盛老和他相交多年,家中也有不少盛老的作品,對于他的遺作他還是很愿意收藏的。

    “前些年因緣際會和盛老結(jié)識,便厚臉央請老先生打造了這個木盒,”周頌玉說著打開木盒上的金扣鎖,“這是八八年的茅臺,也就是旗旗出生那一年釀制的?!?/br>
    如果周頌玉不說這是酒,誰第一眼看到這木盒里擺放的瓶子都會以為是大瓶裝的香水,因為瓶身造型太獨(dú)特了——整個酒瓶就是一個超大號的戒指,鉑金指環(huán)兩端猶如對半分開的古典雕花酒瓶,指環(huán)中空的位置封了透明的水晶玻璃,里面是晶瑩剔透的陳年老酒,戒托上鑲了八十八顆碎鉆,正中央是一顆碩大的斯里蘭卡星光藍(lán)寶石,即是瓶蓋所在。

    這頌玉這禮物不可不謂是心思用盡,裝禮物的木盒是黨國富的故友之作,八八年的陳年茅臺和八十八顆鉆,四個八,正是黨旗的出生年月日,而酒瓶的戒指造型是他親自畫圖設(shè)計后找人定制的,世界上獨(dú)一無二。

    戒指對是婚姻的承諾,酒則寓意長長久久,而這份禮是送給黨國富的,這便是要黨國富知道他此行的目的以及誠意。

    “憑你這二兩酒就想娶我姑娘?”

    黨國富將盒蓋一拉,不看了。他顯然是故意忽略那些細(xì)節(jié)重點(diǎn),就揪著這二兩酒不放了。

    說來也奇怪,過去黨旗跟周培談戀愛時黨國富反應(yīng)倒沒這么強(qiáng)烈,去北京看女兒時還能坐下來和周培喝兩杯,聊幾句??傻街茼炗襁@兒就截然相反了,即使周頌玉哪哪兒都比周培好,黨國富就是八百個看不上。

    后來還是黨mama一語道破天機(jī),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他這是意識到這回小情人真的要嫁人了,心里舍不得鬧的,當(dāng)然哪哪兒都看周頌玉不順眼。不過這是后話,暫且不談。

    如果單說周頌玉這個人,真的是沒什么可挑的??删褪翘^完美,這還是人嗎?周家和沈家既然是世交,自然是他人眼中的豪門,可黨國富只希望黨旗找個普通人,過平凡的生活,在他看來之前介紹的那個搞建筑的就還行,叫段什么來著?

    黨國富將周頌玉晾在一邊繼續(xù)擇菜,周頌玉倒也不覺尷尬,挽起袖子坐在一邊幫忙。黨國富朝他看了一眼,似乎有些意外,但也沒說什么。

    等擇完菜黨國富進(jìn)了廚房準(zhǔn)備做中飯,周頌玉又跟了進(jìn)來,默默地在水池邊上把菜都洗好放到籃子里瀝水。

    “你會做飯?”黨國富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了一句。

    周頌玉答道:“以前在國外上學(xué)的時候都是自己做,現(xiàn)在工作忙沒什么時間,做的少了?!?/br>
    黨國富想起黨旗去美國交換那一年,他得知她經(jīng)常在外面吃什么漢堡熱狗就氣得上火,又不是沒錢,不會做飯就去中餐館吃,省這兩個錢干什么。

    “黨旗從小就被我和她媽慣著,家務(wù)也不用她做,她也不怎么會做飯,所以我一直不希望她留在北京,身邊連個照看的人都沒有,也不知道整天在外面瞎吃什么。你跟她平時在一起都吃什么?”

    黨國富這話聽著像閑聊家長,但聰明人一聽就知道這話有陷阱,一個合格的女婿就是要隨時聽懂岳父的試探并給出令其滿意的回答。

    所以周頌玉說:“平時中午她休息時間比較短,所以一般她在公司解決,晚上下班了我就帶她去飯店補(bǔ)充點(diǎn)營養(yǎng)再送她回去。周末偶爾我也會買點(diǎn)菜去她那兒給她做點(diǎn)菜,吃不完放冰箱,微波爐熱熱就能吃了?!?/br>
    黨國富聽了難得“嗯”了一聲,說:“哪能天天下館子,飯店里的菜油多味精多,一點(diǎn)也不健康,以后還是少吃得好?!?/br>
    周頌玉這話說得很狡猾,潛在臺詞就是他和黨旗沒有同居,所以他沒機(jī)會經(jīng)常下廚,要知道即使這個年代對未婚同居已經(jīng)見怪不怪,但對著準(zhǔn)岳父,還是別觸這個霉頭。

    黨國富也不是傻的,雖然知道他說的十有八九是在扯淡,但聽起來還是怪舒服的,也就懶得揭穿。

    洗菜切菜準(zhǔn)備完畢,油煙機(jī)燃?xì)庠顔?,黨國富將周頌玉趕出了廚房,這才套上小熊圍裙,熟練地做起飯來。

    黨旗和黨mama從房間里出來便只見周頌玉一人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翻雜志,看狀態(tài)似乎還不錯,一派悠閑,這么快就把黨國富拿下了?不可能吧。

    聽到廚房油煙機(jī)嗡嗡的聲音就知道肯定是黨國富在燒飯,黨旗踢了踢周頌玉的腳,問:“你怎么跟個大爺似的坐在這兒,也不知道進(jìn)去幫幫我爸?!?/br>
    周頌玉表示自己剛被從廚房轟出來,大概她爸怕他偷師學(xué)藝吧。

    黨旗無語了,這理由還真夠冠冕堂皇的??吹讲鑾咨戏胖哪竞?,她拿起來打開看了眼,便有些挪不開眼睛了,這什么玩意兒啊,造型也別致了。

    “香水?”黨旗以為這是周頌玉送給她mama的,也不對,之前也沒見他拿出來,可送她爸香水也太荒唐了吧。

    “聞聞不就知道了。”周頌玉說著又從西裝內(nèi)側(cè)口袋里翻出一個錦盒,里面是一個天鵝造型的胸針,鵝身嵌著一顆色澤飽滿的黑珍珠,這才是送給黨mama的見面禮。

    黨旗就知道他做事肯定滴水不漏,第一次上門就空手而來完全不是他的風(fēng)格,但左手拎水果,右手拎煙酒更不是他的style。她一直覺得男人西裝內(nèi)側(cè)的口袋就像多啦a夢的四次元口袋一樣,你永遠(yuǎn)不知道會從里面變出什么花樣來。

    黨旗弄了好一會兒才摸索出了開瓶蓋的要領(lǐng),這鉆石和藍(lán)寶石做的瓶蓋也太奢侈了,這確定是送給她爸不是給她的嗎?她家黨國富可是很樸素節(jié)儉的,這么浮夸的東西一點(diǎn)兒也不對他的胃口。

    瓶蓋一打開黨旗就問道一股nongnong的酒香,原來是白酒,看容量也就一百毫升左右,至于搞個這么奢華的酒瓶裝著嗎?難道是幾百年前出土的老酒?

    “你不會拿這二兩酒跟我爸求親了吧?”黨旗看著戒指造型大概猜到了他的用意,可看這盒子被隨意扔在茶幾上,八成就是被她家黨國富給嫌棄了。

    這父女倆說話還真一個口氣,重點(diǎn)是酒嗎?周頌玉有些不爽,說:“酒瓶是我親自設(shè)計的,上面鑲了八十八顆鉆,里面的酒是八八年的茅臺,黨旗,這并不僅僅是二兩酒?!?/br>
    黨靜秋笑笑說:“小六比你爸當(dāng)年浪漫多了。”回想那本手寫的存折,黨靜秋至今仍記憶猶新,不浪漫但很實(shí)在,怎么說呢,實(shí)在得過頭了,真是個木頭腦袋。

    黨旗心里其實(shí)已經(jīng)感動了,他的用心她感受到了,她早就知道這個男人浪漫起來誰都承受不住,可她嘴上偏偏要說口是心非的話:“你要是做個足金的酒瓶,我爸估計會愛不釋手?!?/br>
    黨國富正好端著菜從廚房出來,聽到黨旗的話忍不住哼了聲:“怎么編排你爸呢,我有那么俗嗎?”

    “你不是給我攢金條了么?說當(dāng)我嫁妝?!秉h旗打趣道。

    “還沒嫁人就知道要嫁妝了,我那些黃金可不是給你攢的,是給我以后外孫留的,你要是隨便找個人就嫁了,我才不管你。”黨國富來勢洶洶地說著,順便瞟了眼那個“隨便的人”。

    “那我不嫁人了,我就跟你和我mama過一輩子?!?/br>
    黨國富懶得理她,把菜往桌上一擱又進(jìn)廚房了。黨靜秋有些抱歉地朝周頌玉笑笑,這父女倆說話一向沒遮沒攔。

    周頌玉倒覺得挺新鮮,原來父女還可以這么相處,在周家他見多了的是所有人對老爺子的畢恭畢敬,跟老爺子說話都像在跟領(lǐng)導(dǎo)作匯報,一點(diǎn)兒意思都沒有。

    ☆、第六十一章 袒露心扉

    飯菜上了桌,黨國富依舊坐上首,左右兩邊分別是黨旗和黨mama,周頌玉挨著黨旗坐。

    黨國富拿了瓶女兒紅給周頌玉滿上,接著給自己斟滿,舉起酒杯敬周頌玉,說:“遠(yuǎn)道即是客,不管什么客,先干一杯?!闭f完也不管周頌玉怎么想,咕咚自己先干了。

    周頌玉當(dāng)然明白他說的什么客自然是他這個不速之客,但這時候只能揣著明白裝糊涂,老丈人都干了,他不干怎么也說不過去,于是跟著將滿滿一杯干了。

    老黃酒有股說不上來的味道,周頌玉平時喝最多的是洋酒,應(yīng)酬看心情搞點(diǎn)白的,第一次喝這黃酒還真有點(diǎn)喝不慣。黨國富可不管,一杯接一杯地倒,回回都是干,完全不給周頌玉磨蹭的機(jī)會,一頓飯下來兩人搞掉一整瓶,

    吃過飯周頌玉主動承擔(dān)了洗碗的重任,黨旗想幫忙來著,被黨國富兩眼一瞪,只好笑嘻嘻地說她去廚房當(dāng)監(jiān)工,防止他偷懶刷不干凈。

    黨國富哼了一聲但也沒再攔著,黨旗乘機(jī)溜進(jìn)廚房,周頌玉正卷著袖子安靜地洗著碗,她走到他邊上歪頭看他,笑道:“剛才喝傻了吧?還裝淡定呢?”

    周頌玉聞言朝她看了眼,不自覺地皺了下眉頭,又轉(zhuǎn)過頭繼續(xù)洗碗。

    黨旗見他不說話,又用胳膊肘搗了搗他,結(jié)果周頌玉身子一讓,厲聲說:“別動?!?/br>
    她沒想到他反應(yīng)這么大,什么情況這是,真喝高了?

    周頌玉原地站定了一會兒才說:“別碰我,想吐?!?/br>
    這話聽著怎么這么別扭?不過看他那如喪考妣的樣子就先不和他計較了,她就說他的淡定是裝的,她還能不知道啊,黃酒她喝一口都想吐,虧他還能堅持陪她爸喝到底。

    “過來吧?!?/br>
    黨旗朝他勾勾手指,周頌玉沒動,她索性一把將他拉出了廚房,推進(jìn)衛(wèi)生間,隨后把衛(wèi)生間的門關(guān)上,也不管外面的黨國富什么表情。

    “想吐就吐,憋著干嘛?知道自己不是無敵了吧,下次看你還逞不逞能。”

    周頌玉背后被她這么使勁一拍,惡心感迅速涌了上來,抱著馬桶大吐特吐,他這會兒沒精力跟她啰嗦,說他逞能,那剛才在飯桌上她爸狂給他倒酒的時候她怎么就不知道攔著?也不想想他都是為了誰!

    黨旗一手扶著他防止他一頭栽進(jìn)馬桶里,一手不停地在他背上拍打撫摸。這已經(jīng)是她第二次見他吐了,上一回也是在蘇州,他舍命陪她玩空中飛人,下來后就吐了,臉煞白煞白的。

    平時不可一世的翩翩貴公子卻因她一再變得如此狼狽,這般模樣的他,說起來別人都不會相信。黨旗有些心酸,也有些心疼。

    黨靜秋敲著衛(wèi)生間的門問:“小六兒還好嗎?”

    “媽,沒事兒,馬上好?!?/br>
    黨旗出聲答道,擠了條熱毛巾幫周頌玉擦了擦臉,“好了,有沒有舒服點(diǎn)?”

    “嗯?!秉S酒沒多少度數(shù),以他的酒量自然還沒到醉的程度,主要是喝不習(xí)慣太難受了,整個兒反胃,吐了也就好了。

    兩人從衛(wèi)生間出來,黨靜秋端了杯蜂蜜水給周頌玉,黨國富則在邊上哼哼唧唧道:“小周酒量不太好啊,不是說北方人都挺能喝的嗎?早說不能喝,我就不叫你喝了呀?!?/br>
    “還不是為了讓你盡興,他敢不喝嗎?您就偷著樂吧。”黨旗順著黨國富的話回道,暗里掐了下周頌玉,意思他別說話。

    “我?guī)胤啃菹⒁粫骸!?/br>
    黨靜秋點(diǎn)點(diǎn)頭:“去吧,床已經(jīng)鋪好了?!?/br>
    “家里客房不是打掃過了嗎?”黨國富不滿道。

    這回連黨靜秋都瞪他,黨國富嘀咕了兩句,眼睜睜看著黨旗將周頌玉領(lǐng)進(jìn)了她的閨房,那房間就是他平時要進(jìn)去還得先征求她的意見呢。

    黨旗的房間被黨靜秋裝扮得很少女,以粉色系和白色系為主。置物架上擺滿了她的照片,從小到大,記錄著她的童年和青春時代。

    周頌玉不客氣地躺在她的床上,其實(shí)吐完了就沒事了,不過既然她主動提出讓他休息下,他也樂得配合,從進(jìn)了門后他們倆基本沒什么機(jī)會單獨(dú)相處。

    “上面左起第三張,那是還在四川的時候拍的?”周頌玉手指著那一排相框問道。

    黨旗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那張照片應(yīng)該是她五歲的時候黨國富帶她去雅安看大熊貓的時候拍的,照片上的熊貓是和她年紀(jì)一樣大的小熊貓,現(xiàn)在早就是只老熊貓了,也不知道還活著沒。

    “嗯,那時還住四川,每年都會去看大熊貓?!?/br>
    那時她還叫黨葵,黨國富總說她是他的向日葵,周圍的叔叔阿姨們都喊她小葵花,nongnong的川普,如今變得熟悉又陌生。

    黨旗躺在周頌玉身邊,拿起他的一只手細(xì)細(xì)摩挲著,“我七歲才離開四川,那里有我很多回憶,有好的,也有不好的,很不好的。你知道嗎?”

    周頌玉任她玩著自己的手指,沒出聲。黨旗也不是真的在詢問,接著又自顧自地說起話來:“我七歲之前不叫黨旗,這個名字是后來改的。我以前叫黨葵,向日葵的葵,你覺得哪個更好聽?”

    “黨旗?!彼卮稹?/br>
    黨旗愣了一下,嗔道:“黨葵不好聽嗎?我很喜歡的。”

    “名字很重要嗎?就算你叫張三李四也沒什么,你就是你?!?/br>
    男人的思維和女人真的不一樣,在周頌玉看來,不管她叫什么名字,反正她就是她,他喜歡的是她這個人,名字不過是個符號罷了。

    但對黨旗來說卻不一樣,黨葵這個名字代表著她的過去,承載著她童年的所有記憶。她是小葵花,也是小紅旗,兩個名字對她來說都意義非凡。

    “你說得輕巧,要是你叫周扒皮你愿意啊?名字當(dāng)然很重要,等我們都老了進(jìn)了棺材,留給后代的就只剩一個名字了,名字代表了一生和全部?!?/br>
    黨旗不知道怎么了,她就是想跟他分享她的過去,還有她七歲那年的噩夢。她對他說著她小時候的趣事,說到黨國富帶她去云南賭石,她其實(shí)沒什么特異功能,大概運(yùn)氣好,合她眼緣的石頭總能開出翡翠來,這是她和黨國富的小秘密。

    后來這個小秘密不知道怎么就傳了出去,也許是黨國富喝高了跟人吹牛皮說的,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見他的事業(yè)又做得那么大,自然寧可信其有,于是她被綁架了。

    綁她的主謀后來伏法后交代說,就是想帶她去緬甸走一趟,讓她去看塊拴大象的石頭里面到底有沒有貨。黨國富意識到事情大條了,這樣的事發(fā)生第一次,就會發(fā)生第二次,第三次——賭石的人都是瘋子。

    之后黨國富就賣掉了所有玉石鋪,帶著她們母女倆輾轉(zhuǎn)了大半個中國,流離了半年之久最后才在蘇州定居下來。

    又說到他們第一次見面,那時她才十八,遲來的叛逆和青春sao動的因子在見到他的那一刻被激活了,雖然酒精上腦是真的,但主要還是被他的臉給迷住了,那時她就覺得面前這男人長得真漂亮,特別想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