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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小佛爺在線閱讀 - 第32節(jié)

第32節(jié)

    “怎么她在這兒我就得走?要走叫她走?!敝茼炗裼指戚^上勁了,可偏偏被較勁的那一位睡得昏天暗地,完全不搭理,所以頭疼的只有黨旗一個。

    黨旗趕緊捂上他的嘴,小聲說:“她不睡著呢嘛,你小點(diǎn)聲行不行?”

    “把她弄醒?!敝茼炗褚话褤荛_黨旗的手,表情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黨旗也知道他是真想弄醒代善,心說這人怎么就這么軸呢。

    “善善心情不好,好不容易睡著的,你就委屈一晚上,明天后天我都陪你,好不好?嗯?”黨旗耐著性子哄道。

    周頌玉不買賬,什么今天明天,她每天都是他的,他干嘛為了一個跟他沒關(guān)系的人委屈自己。

    協(xié)商失敗,黨旗也不能攆他走,只好讓他留下來,幸好主臥里有獨(dú)立衛(wèi)生間,避免了半夜代善起床上廁所碰到光著身子撒尿的周頌玉這種尷尬。

    ☆、第五十章 艷照事件

    因著代善就在隔壁的緣故,黨旗今晚不想跟周頌玉親熱,主臥衛(wèi)生間的拉門沒有裝鎖,為此她特地讓周頌玉先去洗澡,就怕她洗著他闖進(jìn)來搞什么鴛鴦浴。

    本以為他洗完了她就暫時安全了,可她低估了男人在求歡這件事上的決心和毅力,洗兩次澡算什么,洗個三次四次也無所謂。

    “你不是洗完了嗎?”黨旗捂著胸一臉詫異地看著拉門進(jìn)來正在解浴巾的男人。

    周頌玉看她捂胸的動作覺得好笑,她渾身上下哪點(diǎn)他沒見過?不過這話他沒說出來,否則她又得惱羞成怒了,女人就是矯情又愛生氣。

    “幫你搓背?!彼ǖ卣f道,瞬間浴巾就被甩在一邊,好了,兩人都是□。

    “我天天洗澡可干凈了,不用搓,而且我怕疼,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先出去行嗎?”

    相信他的話才有鬼,某處雄赳赳叫囂著簡直無法直視,當(dāng)她是瞎的么?

    就在黨旗說話之際,周頌玉一個箭步上前,站到她的背后,貼著她耳邊輕聲說道:“寶貝兒,我會輕輕的,保證不會疼,完了還會覺得神清氣爽,血流順暢,怎么樣,要不要體驗(yàn)一下?”說著反手在她光裸的背脊上輕刮了兩下,接著腰一挺,將火熱的堅硬抵在她圓潤的臀部蹭了蹭。

    黨旗偏過身子想躲開在她屁股上戳來戳去的棍子,就知道他沒安好心,有些泄氣地說:“搓背就搓背,能別說得那么色情嗎?”

    “我是在說搓背啊,你想到哪兒去了?色情?嗯,讓我來檢查一下?!?/br>
    原本在她背上游移的手突然探到下面的洞xue處,中指不輕不重地往里面一鉤,黨旗不防,身體跟著一顫,身體里埋藏著的一股熱流順勢而下,淋濕了他的指尖。

    他十分滿意,她萬分羞惱。

    周頌玉正經(jīng)的時候氣場懾人,嬉皮的時候表現(xiàn)得就像個十足的紈绔,尤其在調(diào)戲黨旗方面,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原來我的寶貝兒是動情了,男歡女愛很正常,怎么能說是色情呢?”捏了捏她飽滿的胸脯,輕笑道:“哥哥幫你要不要?”

    “不要!”黨旗煩死他這樣了,簡直沒羞沒臊。

    只聽他說:“meimei不要撒謊,哥哥疼你。”

    “……”

    被周頌玉從浴室抱出來的時候黨旗覺得丟臉?biāo)懒?,雖然房間隔音還不錯,但她還是怕自己叫得太大聲被代善聽到,一直咬著唇不讓自己喊出來,可他偏偏不放過她,她越是這樣,他折騰得越兇,又一直在她耳邊洗腦,說什么不會被聽見,他喜歡聽她的聲音等亂七八糟的話,她本來腦子就昏沉,最后堅持不住了,喊到后來嗓子都啞了,要是被代善聽見了,她真的沒臉見人了。

    才躺到床上沒一會兒,周小二又蠢蠢欲動,黨旗啞著嗓子抗議,說什么都不同意再來了。

    周頌玉難得妥協(xié)一回,但要求她用手幫他,她這會兒手都成雞爪了,哪有力氣給他弄,他一個翻身壓在她身上,她以為他又要強(qiáng)來,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周頌玉在她的櫻果上啄了一口,說手沒力氣那就腿吧,不能再讓步了。

    黨旗想想同意了,周頌玉坐起身,將她兩腿屈起并攏,剛把火熱塞進(jìn)她兩腿之間,臥室的門就被咚咚敲響了。

    敲門的除了代善不會有別人了,周頌玉權(quán)當(dāng)自己沒聽見,準(zhǔn)備繼續(xù)他的千秋大業(yè),黨旗做不到他這么臉皮厚,緊張得兩腿不自覺夾緊了,不想讓他亂動。

    結(jié)果她這么一夾,把周頌玉魂都快夾飛了,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爽的,吃不住就呻吟了出來,大概就是所謂的痛并快樂著吧。

    黨旗被他這呻吟聲嚇得心都跟著一縮,大哥,這會兒代善就在門外,你亂叫什么!

    清了清嗓子,結(jié)果還是啞啞的,腆著臉對著門口問代善什么事,代善問她睡了沒,她剛想說還沒,就見周頌玉作勢要動,連忙沖他搖頭,眼神里滿是哀求,只好拋棄閨蜜,說已經(jīng)睡了,明天還要上班,要是她餓的話冰箱里有蓋澆飯,用微波爐熱一熱就能吃了。

    代善說知道了,然后互道了聲晚安離開了。

    黨旗覺得代善這會兒找她肯定想跟她聊聊,畢竟之前哭成那樣,作為閨蜜,此刻本該毫不猶豫地陪在她身邊,她卻躺在床上跟男人廝混,這樣的閨蜜完全不合格,她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diǎn)太殘忍了。

    “對她仁慈就是對你男人殘忍,誰主誰次你得搞清楚!”周頌玉按著她的腿狠狠地進(jìn)出了幾下,直接宣誓主權(quán)。

    黨旗直接一個枕頭朝他砸了過去,懶得和他廢話,要弄趕緊的,她明天是真要上班!

    早上五點(diǎn)多的時候黨旗醒了,嗓子不舒服,躡手躡腳爬起來到廚房弄點(diǎn)水喝,正準(zhǔn)備回房再睡個回籠覺的時候,客房的門被打開了,代善頂著兩個烏青眼,披頭散發(fā),天剛蒙蒙亮,房子里光線很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女鬼。

    “善善,這么早就起來了?”黨旗攏了攏衣領(lǐng),出來時就隨便套了件睡袍,里面還光著呢。

    代善抬眼,啞聲說:“睡不著,是不是周頌玉來了,我看見沙發(fā)上的外套了?!?/br>
    黨旗有些不好意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看樣子她昨天敲門后就沒睡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什么……

    “你昨天聲音很挺大的,我不是故意想聽的——”

    怕什么來什么,黨旗真想一巴掌拍死她,這妞腦回路是不是直的啊,這種說出來只會讓人尷尬的話憋死在肚子里就可以了。

    不過她也不至于就為了這跟代善生氣,佯怒地捏了一把她的手臂,沒好氣地說:“我看你就是故意說的——”

    被她這么一鬧,睡意也沒了,推著她進(jìn)了客房,“有心情跟我開玩笑,看來昨天就是跑我這兒純耍酒瘋來了,也沒什么大事是吧?”

    代善搖搖頭,又點(diǎn)點(diǎn)頭,黨旗都被她弄糊涂了,過了一會兒,只聽她平靜地說道:“黨旗,我離婚了?!?/br>
    黨旗一愣,離婚了?

    “這是好事兒啊,你不是一直希望趕緊離了嗎,徐家給你什么補(bǔ)償?照片的事解決了?”一把拉過代善的手,手冰涼的,心里更加愧疚了,昨晚就該過來陪陪她的。

    “嗯,徐家給了套三居室,在望京那邊,已經(jīng)過戶了?!?/br>
    “望京那邊還可以,徐家那土豹子本來就是靠拆遷分了好幾套房,給你一套照樣能在家收租子吃喝等死,不過徐子俊他媽那鐵公雞樣兒,這回算是從她身上抽血割rou了,她怎么肯的?”之前徐子俊他媽可是擺明了寧愿丟人也不能丟錢的強(qiáng)硬態(tài)度,這事兒難道和沈城有關(guān)?

    代善朝黨旗看了一眼,欲言又止,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說出來似乎也沒什么意義,她不想為了這件事影響她和黨旗的友誼。

    “你是不是去找沈城幫忙了?他怎么你了?”看她吞吞吐吐的樣子,黨旗干脆將心中的疑問挑明了,同時也不免在擔(dān)心,如果沈城欺負(fù)了代善,那她真是頭一個要被拖出去砍頭的。

    代善沒想到她這么快就猜到沈城身上,到底要不要說她真的太糾結(jié)了,其實(shí)那件事跟黨旗什么關(guān)系,說白了是她主動招惹的,也是她半推半就造成的,只是沒想到沈城會反咬住她,這樣一來她自然不敢把照片公諸于眾,而沈城給她的回報就是徐家那套房。

    現(xiàn)在想來沈城才是最黑心的,占了她的便宜,最后掏錢的是徐家,他弟弟的照片事件也圓滿解決,他這空手套白狼玩得真好。

    命運(yùn)就是這么不公,就算知道他空手套白狼,那也是他有那個本事。如果她不貪心想要徐家的補(bǔ)償,她就不會主動找到沈城,那他也沒什么能夠威脅她的。而徐家的那套房同樣給的心不甘情不愿,沒有沈城,徐家拼死也不會割rou。

    “也沒怎么,就……”

    “就怎么了?”黨旗被她說一半留一半搞得都快暴躁了,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樣。

    代善心一橫,說:“就睡了一覺?!?/br>
    “就睡了一覺?!”黨旗氣血攻心,聲音當(dāng)即抬了八度。

    被她這么一吼,代善立馬萎了,低著頭一副老實(shí)巴交的樣子,黨旗頓時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挫敗感,使勁拽住她的手腕,冷聲問:“你告訴我,是不是他強(qiáng)迫你的?你說!”

    黨旗氣得腦子發(fā)暈,差點(diǎn)就說強(qiáng)jian了,雖然在她看來就是一個意思。

    代善頭一坑,就是不吱聲,黨旗見狀也不催,站起身子就要出去,代善一看不好,忙伸手拉住她,緊張地問:“你上哪兒去???”

    “我給沈城打電話去,我倒要問問他這么對你是什么意思!”說到這兒就想起還躺在床上睡大覺的周頌玉,要是他當(dāng)時答應(yīng)給沈城打個招呼,現(xiàn)在就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果然是好兄弟,一個比一個混蛋!

    代善拉著她不讓她走,聲音小得跟蚊子似的:“算不上強(qiáng)迫,我當(dāng)時是喝了點(diǎn)兒,但沒醉,他問過我的意愿,我沒答應(yīng)——”

    黨旗一聽又激動了,代善忙拽緊她,唯唯諾諾地說:“但也沒拒絕,就,就發(fā)生了……”

    “你傻嗎?我讓你找他談判,談不攏就撤,干嘛非把自己折進(jìn)去?他呢?他什么意思?把你睡完就一腳踢邊上去了?”

    代善覺得她的話有歧義,她和沈城又沒好過,怎么能說睡完就踢邊上,她還不想跟他再扯上關(guān)系呢,要踢也是她踢……

    “我又不需要他負(fù)責(zé),他什么意思不重要,就一夜情而已,他身材挺好的,長得不差,就當(dāng)我免費(fèi)嫖了他一次。況且他還幫我爭取到了一套房,所以說起來我也沒吃虧?!贝圃秸f聲音越小,因?yàn)辄h旗越聽臉越黑。

    黨旗食指在代善的腦門上使勁點(diǎn)了點(diǎn),憤恨不已:“那你昨天哭成那個死樣子給誰看?哀悼自己慘不忍睹匆匆了結(jié)的婚姻還是哀悼因?yàn)槟X子一抽而被捅破的處女膜?”

    如果她說是后者,不知道黨旗會不會想抽她——

    “我是喜極而泣,白睡了個男人,白得了一套房,還恢復(fù)了單身,我高興不行嗎?”代善硬著頭皮說道。

    “死鴨子嘴倒是硬,你再不老實(shí)我就不管你了!”

    黨旗要是就這么被她糊弄過去就對不起認(rèn)識她這么多年了,代善被她逼得沒法,只好承認(rèn)道:“好吧,是出了點(diǎn)小麻煩,旗旗,你幫幫我——”

    “放!”

    代善心說黨旗變粗魯了,不就一夜情嗎,你十八歲都敢玩,我都二十好幾了,怎么就被你訓(xùn)得跟狗似的,嗚嗚,不公平——

    心里雖然這么想著,但面上不敢表現(xiàn)出來,像做錯事等著挨打的小孩似的,表情看上去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嗯,那個,那個……”

    黨旗眉毛剛一挑,代善就趕緊交待了:“我上次不是拍了徐子俊和他jian夫的裸照嘛,沈城可能怕我不守信用再拿這個作威脅,就乘我睡著的時候也拍了點(diǎn)照片——”

    “什么!”黨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還整出艷照門來了!

    “你別激動,先聽我說完,他說只要我不把他弟弟的照片公開,他就不會把我的照片怎么樣,算是兩相制衡。我覺得他應(yīng)該說到就能做到,但我現(xiàn)在有點(diǎn)擔(dān)心,萬一哪天他跟冠希哥一樣修電腦怎么辦?要是照片傳到網(wǎng)上去,我也不活了!”

    黨旗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沈城那廝看起來就不是好惹的茬,代善那智商情商都不夠他玩的,玩了只能說下流,但拍裸照這種事實(shí)在太沒品了!拿這威脅女人更是極品!虧代善還認(rèn)同他什么兩相制衡,簡直狗屁不通!

    黨旗覺得自己的火蹭蹭就上來了,眼看就快壓不住了,這事兒既然是從她這兒開的頭,那就由她來結(jié)個尾。

    “善善,你放心,這件事我肯定會幫你的?!秉h旗向代善保證。

    代善對黨旗一向是盲目信任的,聽了她的話覺得自己心里石頭可以放下了,她相信黨旗一定會解決她的難題的,嗯!

    ☆、第五十一章 鎩羽而歸

    黨旗和周頌玉一起出的門,代善昨晚沒睡好,早上黨旗從她房間出去后又睡下了,倒是跟周頌玉沒打上照面。

    代善的事不到萬不得已,黨旗不打算跟周頌玉提,這回和上回性質(zhì)不一樣,這次事關(guān)代善名譽(yù)問題,越少人知道越好,哪怕是最親密的愛人。況且他向來不愛插手管別人的閑事,還記得上次他還信誓旦旦地說沈城絕不會把一些不入流的手段用在女人身上,這才多久就被打臉了,所以不提也罷。

    早上乘周頌玉洗漱的時候從他手機(jī)里翻出了沈城的電話記了下來,上午忙完了手頭的事情便給沈城打了個電話,對方倒不意外她會知道他的私人號碼,并爽快地答應(yīng)了中午一起用餐的提議。

    臨掛電話前沈城突然問了句:“你約我一起吃飯的事老六知道么?”

    “這跟你有關(guān)系嗎?”

    沈城低聲一笑:“我想你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

    “謝謝,就這樣,中午不見不散?!秉h旗懶得理他的陰陽怪氣,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聽到話筒里傳來的嘟嘟聲,沈城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心情頓時舒暢了不少,不知道老六知道了會是什么反應(yīng),他很是期待啊。

    按了內(nèi)線把秘書叫了進(jìn)來,“中午什么安排?”

    秘書兢兢業(yè)業(yè)地回答道:“中午十二點(diǎn)約了長隆的沈董一起吃飯,下午三點(diǎn)約了旗勝的周總和小顧總在射擊場……”

    沈城伸手打斷秘書的報告,說:“中午的飯局取消,下午行程不變。”

    “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