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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小佛爺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他一直就耳提面命地交代過黨旗,不要趕時髦學人家穿耳洞,把福氣都穿沒掉。還舉例,說當年朱元璋和陳友諒爭天下的時候,二者皆有帝王相,但陳友諒從形勢上來看更勝一籌。于是陳友諒請了位算命先生來替他算命,算命先生算出種種利好情況,臨走時卻發(fā)現(xiàn)陳友諒的耳朵上有一耳眼,便嘆息道:此眼扎破帝王相。幾年之后,天下之爭,以陳友諒的兵敗告終。

    黨旗一直很質疑這個故事的真實性,況且古代的女人幾乎個個都穿耳洞,那時候那么封建迷信,若真是穿耳洞就把福氣穿沒了,誰還愿意穿呢?

    總之,黨國富對于她私自穿耳洞的行為很生氣,連著兩禮拜看見她都沒跟她說一句話。之后高考成績出來了,她考了六百五十多,黨國富終于喜笑顏開,樂得不行,這是他們家出的第一個大學生,能不高興嗎?

    可填志愿的時候,黨旗一意孤行,第一、第二志愿全部填的是北大,第三志愿隨便填了個北外,差點沒把黨國富氣得心臟病發(fā)。

    黨國富和黨mama都希望黨旗能留在省內(nèi)讀大學,或者報個復旦、交大也沒問題,北京太遠了。而且黨旗的分數(shù)雖然漂亮,但沒有漂亮到北大百分百會錄取,到時萬一被刷掉了,作為第三志愿的北外,也不一定能瞧得上她。黨旗的做法是在太冒險、太沖動。

    對于黨國富的暴跳如雷,黨旗卻老神在在,說考不上北大就復讀,無論黨國富怎么勸都不聽,只能偷偷托關系,把黨旗的第二志愿改成了南大。

    不過黨旗最后還是被北大錄取了,拿到通知書的當天,黨mama就送了這對香奈兒的山茶花耳釘給她作為獎勵,黨國富直接給了她一張副卡,讓她想買什么就去買。

    戴了兩個月的茶葉梗,在她十八周歲生日那天,黨旗終于換上了mama送的耳釘。黨國富在酒店宴請了八十八桌,把謝師宴和生日宴放在一起,大張旗鼓地辦了一回。

    那一晚,黨旗只在宴會開始時出現(xiàn)過一次,之后去了哪里誰也不知道。黨國富和黨mama一直忙著招待客人,直到讓人找黨旗過來給她學校的領導和老師敬酒答謝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人不見了。

    黨旗其實并沒有離開酒店,她覺得這樣的十八歲生日過得實在太無聊,她的成人禮不應該是這么無趣、令人乏味的??稍趺礃硬沤杏腥?,她自己也不清楚,反正不該是這樣。

    她去酒店內(nèi)的休閑吧轉了轉,里面的客人并不多,她要了一杯龍舌蘭,服務生見她一副好學生的裝扮,便問她成年了沒有,她說,當然,過了今天她就滿十八歲了。

    服務生笑著說恭喜,隨后送來了一杯龍舌蘭,還附贈了一枚小蛋糕,說是免費的,祝她生日快樂。

    五星級酒店的休閑吧并不像外面的酒吧那樣龍蛇混雜,這里大多都是外來出差的成功人士,很少有人前來對她這么一個稚氣未脫的小女孩搭訕。

    在休閑吧聽了一會兒小提琴演奏,又喝了兩種不同的雞尾酒,味道很不錯,她想再試試別的,那名送她小蛋糕的服務生笑著拒絕了,說再喝就會醉了,女孩子醉酒很危險。

    有的人酒量越練越好,有的人不需要練,天生酒量就好,黨旗屬于第二種。但她并沒有反駁,點頭道謝。

    從休閑吧出來后進電梯,本想再回去宴會大廳,但手指停在那個樓層的按鍵前猶豫了片刻,神不知鬼不覺地移到了十八樓的按鍵上,然后按了下去。

    上到十八樓,出來便是長長的走廊,很安靜,這一層大概是客房部,每扇門都緊閉著。

    黨旗沿著走廊一直走,她只是想數(shù)數(shù)這層樓究竟有多少間房。到了走廊的盡頭,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t型轉角,轉角的兩邊又是長長的走廊。

    她選擇先走右邊的走廊,走到一半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后面都沒有門了,中間的這道門明顯也和其他的房門不同,別的都是單扇門,這兒卻是雙開門。

    她想,這應該是個會議廳。正要往回走,她聽到門內(nèi)傳來一陣水聲,似乎有人在游泳,可她明明記得這家酒店的室內(nèi)泳池并不在這一層樓,而且這地方明顯很隱蔽。

    好奇心作祟,她伸手推了推,沒想到門居然沒鎖,就這么輕易地被她推開了,里面的確是個泳池,但并不是酒店對所有住戶開放的那一個。

    黨旗躡手躡腳地進去了,波光粼粼的泳池里只有一個男人在游泳,她看不清他的臉,無法判別年齡,只是從這男人的身材上來看,應該是個年輕的男人,如果是大叔的話,只能說,這位大叔身材保持得真不錯。

    剛剛喝了點酒,黨旗覺得臉有些燙,看到這清涼的水池便忍不住蹲下來,伸手舀了點水撲在臉上。

    就在她蹲在泳池邊上舀水的功夫,男人一個轉身已經(jīng)游了回來,水花濺在黨旗的身上,男人站在泳池里看著她,“你是誰,怎么進來的?”

    黨旗先是一愣,當看清這個男人的長相時,腦袋中只有兩個字不停盤旋——禍水。

    男人不耐煩地再次問了一遍,黨旗這才回答:“門沒鎖,我就進來了。”

    這時,酒店工作人員端著盤子進來了,上面放了一瓶紅酒和一只酒杯,見到泳池邊上蹲著的黨旗,又聽到兩人的對話,嚇得手一抖,好容易才穩(wěn)住盤子,匆匆上前來,對那男人說:“對不起,我工作失誤?!闭f完又朝黨旗擠眉弄眼,示意她趕快出去。

    黨旗將要起身,男人卻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腳踝,一把將她拉了下來,然后對工作人員說:“再拿個杯子過來?!?/br>
    工作人員有些猶豫地看了眼倒霉的黨旗,但在男人咄咄的視線之下依言離開。

    由于事先沒有任何征兆,所以措不及防之下,黨旗連著嗆了幾口水,像個旱鴨子似的在泳池里掙扎。

    男人一個手臂將她攔腰提起,黨旗立即像樹袋熊一般手腳并用地纏在男人身上,大口咳嗽喘氣。小命差點都沒了,哪還顧得上男女授受不親。

    因為生日宴會的緣故,黨旗那天穿了一條白色的雪紡連衣裙,經(jīng)水這么一泡,裙子完全濕透并貼服在身上,顯現(xiàn)出少女的曼妙曲線。

    男人眉梢微挑,不經(jīng)意間已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這具青澀的身軀現(xiàn)下竟隱隱顯現(xiàn)出成熟之姿。

    他帶著渾身濕透的她上了岸,用浴巾將她裹住,領她坐到池邊的椅子上,盯著她看了半天,驀地笑了,“你好像并不害怕?!?/br>
    黨旗確實沒害怕,她也說不上為什么,大概是被這男色給迷惑了,潛意識中還覺得有些未知的刺激。

    “會喝酒么?”男人問。

    黨旗點點頭,看到桌上那瓶工作人員拿進來的紅酒,忽的笑了,“82年的拉菲,我喜歡?!?/br>
    男人有些意外,卻不動聲色,倒了兩杯酒,遞給她一杯,“那就陪我喝一杯?!?/br>
    黨旗歪頭看著他,“只喝一杯?”

    男人不置可否地舉起酒杯,與她碰杯。

    兩人就坐在泳池邊上對飲起來,男人問她叫什么名字,她脫口而出:“吳紅旗,五星紅旗的紅旗。你呢?”

    他沒說話,只是轉著手中酒杯,玩味地重復了一遍她的名字,“紅旗,名字不錯?!?/br>
    后來,她忘了究竟是誰先親的誰,她被他帶去了他的房間,四肢纏繞,紅唇相依,口中彌漫著紅酒的香郁。她記得,在意亂情迷當中,他讓她叫他的名字——宋玉。

    這一晚,黨旗人生中第一次夜不歸宿。這一晚,黨旗迷失了自己,癲狂了她的十八歲。

    ☆、第六章 百萬巨石

    傍晚的時候,黨旗接到代善的電話,問她的行李都打包好了沒有,一會兒她叫的快遞就上門來取件了。

    黨旗問她回家后交代了沒有,情況怎么樣,代善支支吾吾了半天,說還在醞釀該怎么說。

    過了沒多久,快遞小哥就過來了,黨旗給代善打了通電話確認了一下,就將行李交給了對方。雖然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但也沒多想。

    這天,黨旗剛從公司下班回到家,周培就打來電話說有事求幫忙,具體問什么事兒,他說電話里說不清楚,出來見面再說,半個小時后她家樓下見。

    不知道這家伙葫蘆里賣什么藥,過了半個鐘頭,黨旗下樓,周培已經(jīng)等在樓下了,見她出來,紳士地替她開了車門。

    “什么事這么神神秘秘的?”黨旗開口問道。

    周培一笑,“沒什么大事兒,就請你幫個小小小小的忙。放心,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我用人格擔保。”

    “算了吧,人格這玩意兒你有嗎?周培,咱們先說好了,要是你讓我冒充你女朋友幫你收拾爛攤子或是別的什么,想都別想。我現(xiàn)在只是你的前女友,之一,明白嗎?”黨旗事先約法三章,主要是她不清楚周培究竟在賣什么關子。

    “明白,我最絕情的前女友,您說的這些事兒,小的哪能勞煩您親自出馬?絕對是正經(jīng)事兒。”周培忽然傾身過來,黨旗手臂一擋,“我自己會系?!闭f完拉好安全帶扣上。

    周培笑著坐回原位,“寶貝兒,還是你了解我。要換別的姑娘,早就閉上眼睛等著我來親了,一點兒意思都沒。你說,現(xiàn)在的女孩兒要么都跟你似的不解風情,要么就自作多情,怎么就沒一個正常的?”

    “你到底還開不開車了?”黨旗歪過頭盯著他。

    “開,這就開。”

    周培帶著黨旗去了一家名為“玉膳房”的私房菜館,胡同深處的四合院,車子只能停在胡同口,進去了才發(fā)現(xiàn)里面別有洞天,亭臺軒榭,假山花池,北方建筑的大氣中揉合了江南庭院的韻味,絕對是鬧中取靜,怡情雅致的好地方。

    領班見他們到了,親自過來帶路,“培少來了,這邊請?!?/br>
    周培點點頭,牽起黨旗的手往包廂去,黨旗甩了甩沒掙脫掉,只好瞪著他,用眼神問這是什么意思?

    周培用只有他們倆能聽到的聲音說:“寶貝兒,給點兒面子?!?/br>
    黨旗還了他一對衛(wèi)生球,倒也沒再掙扎,任由他牽著。

    進包廂前,黨旗撇了眼還被他握著的手,站在原地不動了,意思很明顯——不松手就不進去了。周培無奈,這才放開了她。

    包廂里已經(jīng)坐了五六個的人,有男有女,周培一手搭在黨旗的肩上,笑著對眾人介紹:“這是黨旗,我媳婦兒?!?/br>
    黨旗猛地抬頭看他,周培擺擺手,尷尬地笑笑:“準確地說,是未來的媳婦兒,前任女朋友。”

    “切~”一干人唏噓不已。

    “行了行了,旗旗,來,我給你介紹一下,”周培指著左手邊的男人,“這是雷鳴,雷子,我發(fā)小,剛從國外回來?!比缓笥种噶酥缸谥虚g偏右的男人,“這是我的合伙人成鋼,你叫他鋼炮兒就行了。其他的你就不用認識了,不重要?!?/br>
    “什么意思啊?周培,當哥們兒是死的啊?”沒被介紹到的光頭不服氣,丫不帶這么忽視人的。

    “光光,咱又不是第一次被他嫌棄,你還沒習慣?”同樣被視為不重要人物的萬子打趣兒道。

    光頭撇了句:“一邊兒去?!?/br>
    周培打斷他們,“別廢話了,趕緊把東西拿出來吧,瞅完了還得開飯吶,別把我們家大寶貝兒給餓壞了?!?/br>
    “咦~我怎么覺得有點兒冷啊,是不是空調打太低了?”

    “瞧他那德行,rou麻當有趣?!?/br>
    黨旗自始至終一言未發(fā),周培吃不準她是不是生氣了,忙把她拉到一邊兒哄著,“旗寶貝兒,你怎么都不說話,生氣了?”

    “沒,我就是突然想吃鹵口條了?!秉h旗隨意說道。

    周培頓時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好像被割的不是豬舌頭而是他自己的,“小姑奶奶,那玩意兒太血腥了,咱吃點兒別的吧。待會兒你想吃什么隨便點,這兒的師傅手藝特棒,真的?!?/br>
    說話的當口兒,領班再次推門進來,后面跟著倆服務生,推著輛小推車,推車上面不知放著什么,竟有大半個人高,被一塊紅絨布遮住了全身。

    別人或許不知道這是什么,但黨旗直覺她知道紅布下面是什么,這樣的場面她小時候曾見過許多次。

    光頭摩拳擦掌地繞著推車轉了一圈,然后難掩興奮地對所有人說:“這是我一朋友從緬甸搞回來的,小命都差點兒搭在那兒了。哥兒幾個睜大眼好好瞧瞧,要瞧上眼了,這錢嘛好商量,給我那朋友本金加點兒養(yǎng)家糊口的小錢就成,要瞧不上,也好辦,讓他拖回去愛賣誰賣誰去,是吧?哈哈哈哈?!?/br>
    萬子笑著插嘴,“你那什么朋友靠譜嗎?”

    “狗嘴吐不出象牙,要不靠譜,我能把這玩意兒拉上這兒來?”光頭憤憤地說,這么大一家伙,先別說值不值錢了,光運來運去就夠嗆的,“放心吧各位,我這朋友跟我認識很多年了,人絕對沒問題,這石頭也保證是從緬甸拉回來的,至于這石頭里面靠不靠譜,那誰也說不準,就看大伙兒的火眼金睛了?!?/br>
    周培他看了眼黨旗,小聲說:“幫忙看看唄?要砸手上了好幾百萬呢。”

    黨旗蹙眉對他說,“你出來?!闭f完徑自出了包廂,周培忙跟上,還不忘回頭招呼,“你們先看著,我們?nèi)トゾ蛠?,幫我好好研究研究?!?/br>
    “周培,”黨旗一開口,周培連忙打斷道:“別激動,先聽我說。你還記不記得咱倆還沒分手那會兒,有一回你爸來北京了,我們一起吃的飯?你去洗手間的時候,你爸跟我說,他以前是做玉石生意發(fā)的家,其實就是賭石,他說每次他都帶著你,那時你才兩三歲,入手前他都要問你喜不喜歡,你說喜歡的他才拿下,幾乎沒失過手。我當時也沒在意,你個三歲的小奶娃,哪有那么邪乎,想著頂多你就是你爸的幸運星,送財童女?!?/br>
    “那你今天找我來干嘛?”黨旗盯著他問道。

    周培清了清嗓子,“我就不瞞你說了,馬上就是我們家老爺子八十大壽了,我小叔想找塊上好的料給老爺子打一尊觀音像,我么,正好聽說光頭一朋友剛從緬甸拉了塊大石頭回來,就想著借花獻佛,給我小叔做個順水人情。前兩天我也找鑒定專家看過了,亂七八糟的儀器能用的也都用了,結果一半兒一半兒,你說,這不等于沒說嗎?雖然最后掏錢的是我小叔,但萬一這事兒砸了,我也夠跌份兒的。我不就想到你了嘛,看看你能不能也給我顯回靈,我這就純粹死馬當活馬醫(yī)了?!?/br>
    見黨旗臉色不對,周培立即反應過來,佯裝扇自己嘴巴,“呸呸呸!我才是死馬。我都想好了,要切開真是一水兒好貨,我還能從他的觀音身上蹭點兒料,給你打對鐲子加個玉佛不是?旗大姐,您就隨便看兩眼,直接告兒我您喜不喜歡,行不行?”

    “我要說不喜歡,你就不買了?”黨旗看著他反問道。

    周培一怔,“這,我肯定不買了,不過最后做主的是我小叔,他才是財主。不過你的感覺很重要啊,如果你不喜歡,我會極力勸他不要入手的。”

    黨旗失笑,“周培,你這樣會不會太兒戲了?如果我說喜歡,你就讓你小叔花幾百萬買下來,結果切開一看,一文不值怎么辦?”

    周培剛想豪邁地說,成了,算你的,不成,算我的,一個熟悉的男聲從他們背后傳來:“一文不值算我的?!?/br>
    周培郁悶地轉身,內(nèi)心咆哮,靠,小叔你搶我臺詞!還搶得比我霸氣!

    “小叔,你來了?”周培向他介紹:“這是我朋友,黨旗。”完了又轉頭對黨旗說:“旗旗,這是我小叔,周頌玉。”

    “我想我們認識。”小叔淡淡地說道。

    黨旗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jīng)被這個周培稱之為小叔的男人牽起手,進了包廂。他側頭在她耳邊說:“都說了一文不值算我的,你還怕什么?”

    周培傻了,這什么情況?

    黨旗再次站在這塊價值百萬的石頭前,腦袋里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