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并沒有血緣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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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蹦腥送滔履橇K幫柚H,偏頭躲開她的兒狼吻,她是解開了腳上的束縛,可是,他手上的繩子她并沒有替他除去,好象是活結,他越是掙扎,繩子越綁得死緊。 腿能動有什么用,他手不能動,眼睛還被蒙住了…… 沒有吻到他的唇,風卷雪并不氣餒,她不著急,她有的時間給他玩,反正,過不多久,他就會急著要了她,呵呵!她從床上撐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逢松的頭發(fā),零亂的衣衫。 她深深地凝望著正從床上掙扎著起身的男人,細長的美眸一瞇,紅唇邊勾出一朵絕世的笑靨。 她拿起玻璃荼幾上那束玫瑰花兒,纖纖玉指不停地扯著紅玫瑰,美好的花朵在她手里被扯成了無數(shù)小花片,然后,玉掌攤開,低下頭,張開紅唇輕輕一吹,花瓣片就從她掌中飄落到地板上,有一片花瓣甚至還飄飛到了舅舅的酒紅色頭發(fā)上,男人的頭發(fā)上別花,是怎樣的一幅啼笑皆非的畫面,風卷雪忍禁不住,差一點兒就格格地笑開。 楚云豪哪里知道此時的自己就象一個小丑,完全是被小外侄女耍著玩兒,他從床上起身,由于眼睛被蒙住了,他失去了方向感,僅憑著直覺向門邊摸索而去,然而,他卻碰到了一堵冰涼的墻,高大的身體被狼狽地摔倒在地。 猛地,一陣灼熱感傳來,他知道自己的藥性發(fā)作,再不想辦法脫身,不知道發(fā)會生什么樣的事情出來。 他急忙從地板上起來,找了好多處地方,終于找到了門,雙手被縛,他只能用身體去撞門,可是,沒有用的這間房的門鎖得很死,他只知道那個女人關沒有離去,因為,他又嗅聞到了空氣里那縷淡淡的煙草的味道。 說實話,他一向反感女人的抽煙,總感覺抽煙喝酒的女人都不是良家婦女。 “放我出去,你要多少錢?”他啞著嗓音沖著她咆哮,只不過是一張紙老虎罷了。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堂堂“風華絕代”的執(zhí)行總裁居然會在訂婚當日被綁在這里,被困在這里,掙扎良久,他也累了,并感覺身體熱度在節(jié)節(jié)升高,全身象有千萬只毒蟲在爬,爬進了他的五臟六腑,最初他還能咬緊牙關死死地撐住,他不知道綁架自己的女人是誰?總之,她給他下藥,目的是想給他交歡,是好拍也一些照片來勒索他,還是枉想懷上一個私生子想要給他結婚,雖然一夜風流他何樂而不為,可是,那樣的后果,他不想去承擔,千百個念頭閃過腦海,不管如何,他都不能向她低頭,低了頭,他就是孬種,他楚云豪對天發(fā)誓,如果他向她屈服,他就不是一個男人。 盡管他額上已經辛苦地流下了滴滴晶瑩的汗珠,起初他還能撐住,越到后面身體的需索越來越多,他知道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就站著一個性感的女人,他多想不顧理智走過去,壓到她,進入她,讓自己的全身都得到釋放。 毒蟲攻心,剎那間,讓他的理智全無,也讓他堂堂七尺男兒之軀徹底崩潰,為了自己心中那可憐的自尊,他緊緊地咬著牙關,壯碩的身體貼著冰涼的墻臂滑坐到地。 輕微的腳步聲襲來,他知道她過來了,當她纖細的手指撫摸上他剛硬的面部輪廓時,他發(fā)燙的身軀開始了戰(zhàn)粟,他的牙齒磨得格格作響,這一旋,他狠不得把她壓在身下,管她是誰?只要能替他泄火就成,如果他不碰她,他估計自己今天就會因為身體無法與女人交歡而亡。 見鬼的,理智,男兒自尊這一切統(tǒng)統(tǒng)都拋到了九宵云外。 藥性一波又一波來得很猛,他額上青筋亂冒,剛毅的下巴收縮著,宣誓著他心底狂霸的怒氣,在汗水從他額際顆顆滑落之際,他再也無法忍耐,沖著她瘋了似地低問。 “把我手上的繩子解開?。 边@女人真是能折磨人,他現(xiàn)在終于償?shù)搅四欠N欲罷不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要又得不到的那種滋味。 “噢!”女人輕輕地應了一聲,勾著唇邪邪地笑著,急忙彎下腰身麻利地解開了他手上的繩子。 繩子還沒有落地,他已經如狼似虎一樣猛烈地把她撲到在地,伸手一把扯開了她裹在身上的那條浴巾,大掌向她的胸前摸去…… 血從她雪嫩的大腿間灑落而下,滴淌到了華麗的地板磚上,濺起幾朵漂亮的小血花,代表著她一世貞潔的血花。 透明的地板磚上倒映著她們糾纏的身姿,卷雪躺在那里任她在自己自上為所欲為,那里雖痛,可是,心卻五味雜陳,甜蜜、酸楚剎那間齊涌心尖,身子雖痛,但,一種難言的幸福在心底悄無聲息地劃開,她終于成了舅舅的人,成了他的女人,也把自己最寶貴的第一次給了他。 “豪……”激動之余,她抬起手臂,撫摸著他滿頭齊耳的黑亮,聽到她的呼喚,他的動作一僵,整個人徹底地懵了,他是不是聽錯了?這聲音太于過熟悉,讓他的心底一顫,抬手,一把扯掉蒙在臉上的黑色布巾,模糊的視野里,一張絕美的瓜子臉闖入了他的眼簾,怎么會是她?風卷雪,他jiejie的女兒,頓時,他嚇得靈魂出竅…… “風卷雪。”他怒聲吼出,一口鋼外咬緊,強忍著身體的疼痛抽身離開。 “我是你舅舅。”空虛感襲來,風卷雪抬手攏了攏滿頭亂發(fā),坐起了身體……“我mama不是你親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