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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將門弱女在線閱讀 - 第60節(jié)

第60節(jié)

    皇帝點頭說:“還算孺子可教。你想借四公主為難鎮(zhèn)北侯的次女,可這么多人看到了當時的情景,知道四公主先抓了她去擋劍的真相,若按照你說的給那個次女降罪,眾人都會知道朕混淆是非……”

    太子心里一松——皇帝壓根沒有談起對三皇子的行刺!這說明皇帝不想追究這事了,也就是說皇帝容忍了自己對三皇子出了次手!

    太子對皇帝心懷感激,不自覺地跪下了:“父皇,兒臣為父皇添麻煩了!”

    其實,太子不明白皇帝早就看出來太子有這個心思,所以才讓谷公公跟著三皇子去。因為陳貴妃玩弄了心眼,三皇子與鎮(zhèn)北侯的兒子們成了朋友,皇帝心里對三皇子很不滿。說來,太子還是最適合當儲君的人,三皇子的個性過于簡單。但是不滿意歸不滿意,三皇子畢竟是自己的兒子,還是不要死了?,F(xiàn)在三皇子沒有受傷,皇帝也不準備責怪太子。在他看來,太子給三皇子一個驚嚇,也沒什么了不起,誰讓三皇子不聽自己的話?沒有了皇帝的喜愛,理應(yīng)受到威脅!這樣也可以讓三皇子明白只有討好皇帝才能保命?;蕦m本來就是戰(zhàn)場,誰也別指望在這里沒病沒災(zāi)地過日子。

    皇帝沒讓太子起身,繼續(xù)說:“就是事實真的如你所說,那個幼女抓了四公主去擋刺客,至四公主受傷,朕也不能真的降罪那個幼女,你道為何?”

    太子有些茫然地搖頭,皇帝嘆息道:“降罪一個幼女有什么用?真是個孩子,想得這么淺!”

    太子叩首道:“兒臣求父皇指教。”

    皇帝語氣冷淡地說:“你實際是要讓鎮(zhèn)北侯不痛快吧?為什么?這么小打小鬧的算什么?你若是不喜,為何不徹底滅了他?!”

    太子一哆嗦,他本意其實就是想除掉沈汶,鏟除鎮(zhèn)北侯沈家軍這個宏偉計劃就是原來心里有,也并不清晰,直到最近。他以為皇帝看透了他新近才想清楚了的目標,忙低聲說:“兒臣不敢!”

    皇帝冷笑:“別說你不敢,朕也不敢?!?/br>
    太子驚訝地抬頭:“父皇?!”

    皇帝用鼻子出氣:“你以為朕沒有像你這么年輕沖動過?沒有想過殺了那個老匹夫?”

    太子呆呆地看著面現(xiàn)怒容的皇帝,皇帝嘆息了一聲:“朕的父皇曾叮囑過朕,說在太祖之時,沈家的先祖,是個黑壯大漢,粗暴嗜殺,無能人敵。太祖建國后,曾想除掉那個人,可是當時有術(shù)士對先祖說,那是上天送下來護駕的黑龍,若是殺了他,江山不保?!疁缟颉耸恰疁缟瘛?,失龍之護駕,國豈能存?太祖雖然不完全信那個術(shù)士,卻也沒有對沈家下手?!?/br>
    太子皺眉道:“也許那個術(shù)士是沈家買通的?!?/br>
    皇帝說:“若是沈家如現(xiàn)今之時,倒是可如此猜想,但那個大漢不通文墨,連自己的姓名都不會寫。他無父無母,以收養(yǎng)了他的一戶農(nóng)人之姓為己姓,那戶農(nóng)人在他七歲時就因瘟疫亡故了,那個大漢流浪為生,弒生腥而活。他十來歲時,太祖見他單手將一個廟宇中扣在地上的大鐘掀開,放入自己的吃食,太祖驚其臂力,收在靡下。而后,他對太祖忠心耿耿,一直隨太祖打下了天下。他的夫人都是太祖所賜的宮人,這么個人,怎么可能去買通術(shù)士?”

    太子說道:“也許是那個術(shù)士心懷叵測。”

    皇帝說道:“據(jù)說太祖也曾生疑,讓人去殺那個術(shù)士,那個術(shù)士留下了一紙文書,乃是‘滅沈之日,亡國之時’八個字,就再也沒了蹤跡。太祖將那字條藏于書案之下暗格,以示不忘。朕的父皇將這件事告訴朕,還向朕展示了那張字條。朕初登基時,有一次真想殺了那個勸父皇立別人為太子的武人,氣急失手,打翻了茶杯,茶水流入了暗格,等朕發(fā)現(xiàn)時,那字條已然全毀。那時朕悚然而驚,以為是上天的示警,就沒有再動此心思?!?/br>
    太子忍不住說:“也許,這是上天在說,那八個字已經(jīng)毀去,不再有效……”

    皇帝看著太子呵呵笑:“那你想賭嗎?一邊是江山,一邊是沈家?滅了沈家,失去江山?你敢嗎?”

    太子忙惶恐地低了頭,可心中十分不以為然?;实凼且驗樽诨饰簧希掷镉薪?,所以不敢下這個賭。但是自己不同!自己如果不賭,別說江山,活命都難!自己要生存,就得保住太子之位,否則,若是三皇子哪天取自己而代之,那么與三皇子有殺母之仇的自己,在這個宮里能活多久?先要生存下來,然后再談什么江山!如果自己失去了太子之位,江山再好,那也是別人的!要保住太子之位,那就要滅了三皇子和與其交好的鎮(zhèn)北侯,此乃不得不行之賭局!

    皇帝卻不知道太子的心思,長嘆道:“朕是不想冒這個險,所以,對鎮(zhèn)北侯,敲打幾下就行了,他只要不露反意,朕也就不理會他。你也要開始明白道理,別跟那些后宮的婦人們一樣,只想著些陰損的招數(shù)。那個幼女,有千百個名正言順的方法收拾她,讓鎮(zhèn)北侯開不了口。不必偏要撿著個大家看在眼里的不實之處去降罪她,你好好想想吧!”

    太子再次叩謝了,皇帝也說累了,讓他退下去。

    太子離開御書房,除了更加堅定了要把三皇子和鎮(zhèn)北侯都鏟除的決心,還想著皇帝所說的可用來收拾沈汶的“千百個名正言順的方法”是什么,忽然心有靈犀:對女子,最好的方法,不就是娶了她,慢慢地把她折磨死嗎?!

    那個女孩子今年才十歲,等她及笄時,自己安排個場合,單獨和她在一起,周圍安排些京城的命婦。自己對她說要納她當個“奉儀”——九品的小妾。然后讓那些命婦當證人,說那個女孩子當場應(yīng)允了!這樣,日后她開口否認不過是因為害羞而反悔。有那些夫人們的證詞,就是她身為嫡女,也得乖乖地嫁進來!那時要揉要措還不由著自己?自己就是讓四meimei把她的臉都劃花了,鎮(zhèn)北侯也不會知道!……

    想到此處,太子心情大好,就把沈汶這個人物掃到了腦后。在他眼里,沈汶再次成為待宰的羔羊,只等著自己下手了,他不必再繼續(xù)為她分神。當務(wù)之急,是怎么趕快提出一些有關(guān)朝事的建議,以彌補自己在這次冬狩中受損的形象,然后就是好好想想怎么除去三皇子的靠山鎮(zhèn)北侯了。

    皇帝也沒讓皇后好過,再次提了一個嬪妃助管后宮事物,幾乎分掉了皇后對后宮的所有掌握?;屎髴崙恐啵箾]有太多抗議,她近來覺得食欲不振,吃什么都有些胃疼。每天總感到很累,什么都不想干。如果皇帝來過,她也許會以為自己懷孕了。但現(xiàn)在明顯不可能,而且頭發(fā)掉得厲害,頭頂都有些禿了。御醫(yī)們說這是郁結(jié)中焦的癥候,開了許多滋補養(yǎng)陰的藥,先喝著看看。所以后宮的事物,她沒什么精力去管了,誰愛折騰就折騰去吧。?

    ☆、隱私

    ?  與皇家一家三口比著砸東西不同,鎮(zhèn)北侯府中兩個孩子的反省卻是輕聲細語的。

    在冬日微暖的照耀下,沈堅和沈卓站在府中冰封的小湖邊,看著兩個人的幾個小廝在湖上砸冰以備夏日所用,并順帶捕幾條魚。

    沈卓低聲說:“二哥,你說,那個蘇婉娘是不是知道什么事?”

    沈堅嗯道:“她讓大meimei告訴我們有事時到太子那里去,又讓大meimei做出那些姿態(tài),臨時才拿到那關(guān)鍵的香餅,明顯是猜出了太子對三皇子的刺殺?!?/br>
    沈卓繼續(xù)問:“可二哥,你沒想想,她怎么能讓小妹被四公主抓住了呢?差點就要了小妹的命?!?/br>
    沈堅也緊鎖了眉頭,沉思著說:“是呀,這是步敗棋。香餅都是幾月前就準備下了,怎么會出這樣的大錯?”

    沈卓左右看看,然后才極低聲說:“二哥,你覺不覺得……她只是……中間的……那個人?”

    沈堅打了個寒戰(zhàn),看向沈卓的眼神透出驚訝,接著他搖了搖頭說:“不可能!”蘇婉娘是中間的人話,那后面的——只有沈汶!

    沈卓悄聲說:“怎么不可能?只有這樣才說得過去——小妹的昏死,是裝的!”

    沈堅久久地看湖面,沉聲說:“那,皇宮的那次……”

    沈卓悄聲說:“肯定也是裝的。”

    沈堅搖頭:“她怎么敢?她才幾歲?”

    沈卓說:“所以她才敢!因為她年紀太小,誰也不會這么想!可別人不知道,咱們能不懷疑嗎?你想想,小妹其實早慧,我跟她在一起進過學(xué),我知道,她識字非常早,可你看見她讀了什么艱深的書了嗎?小妹那里的擺出來的書都是最簡單的,像稚子學(xué)棋那種。我這幾天去藏書閣仔細看了,沒被讀過的書邊頁上有些灰塵,但那里幾乎所有的的書都被動過了,咱們府里,誰會讀那么多的書?蘇婉娘出身官宦人家,跟了她這幾年,對她忠心耿耿,肯定該耳提面命地教她為人處世,可小妹表面上從來顯不出來任何聰明樣兒,還是像以前一樣傻傻的,你不覺得奇怪嗎?”

    沈堅手撫下巴,沉思著說:“那她這么藏著掩著干嗎?”

    沈卓貼著沈堅的耳朵說:“第一,她怕露了行跡,咱們府里眼線太多。第二,她不相信咱們?!?/br>
    沈堅瞇了眼睛:“我聽說大哥臨走時,小妹單獨去見了大哥……”

    沈卓接著說:“然后大哥就讓我們保護她,還說有事要問蘇婉娘……”

    沈堅微微點頭說:“我敢打賭,她跟大哥說了實話!”

    沈卓也點頭:“而大哥站在了她那一邊,還是瞞了咱們幾個……”

    沈堅少見地咬牙切齒:“尤其是我!這里他走了就是我最大!他竟然瞞著我!我是和他一起長大的,我還記得他穿開襠褲的樣子呢!”

    沈卓忙說:“先別吃醋,他肯定也記得你的樣子。你好好想想,他為何不告訴你?”

    沈堅突然回頭,原本空蕩蕩的身后,王志正走過來,沈堅臉上掛上了常見的笑容:“王志,我現(xiàn)在有點冷,去幫我取大氅來。”

    王志應(yīng)了,轉(zhuǎn)身離開。

    看著王志走遠,沈堅扭回頭來,眼神冰冷,低聲說:“大哥讓我?guī)а圩R人,說就是身邊的人,也要小心?!?/br>
    沈卓深吸了口氣,與沈堅肩并肩站著,小聲說:“你身邊有人?!?/br>
    沈堅半晌沒有說話,然后才小聲說:“大哥不想把人揪出來,他想留著有用。”

    兩個人沉默了會兒,沈卓呵呵一笑,自我安慰著說:“至少他們肯定也沒告訴大meimei。”

    沈堅說:“如果大meimei這次沒有起疑,最好還是不要告訴她了。她年紀小,脾氣急,別露了餡……”

    兄弟兩個對視,然后一齊笑起來——這是不是別人說他們的話?可笑過后,沈堅還是有些憤憤然:“他們兩個一大一小,就這么耍我們中間的!”

    沈卓也點頭:“小妹咱們沒辦法做什么,日后見到大哥,咱們兩個一定要聯(lián)手好好打他一頓!”

    沈堅點頭,可接著又搖頭:“怎么會是小妹?我怎么也不能相信?!?/br>
    沈卓卻點頭說:“我越想越是她!你想想,她從小就乖得很,除了哭,根本沒給人添過什么麻煩。長大些,完全沒有平常女孩子的那些虛榮啊,矜持呀,自傲什么的,這就不對勁兒!反常必妖……”

    沈堅忙說:“你可得注意些,不能當著別人的面這么說。她這么干,下了多少苦心,咱們好好跟她談?wù)?,但是可別在別人在的時候揭穿她?!?/br>
    沈卓點頭說:“當然了,大哥臨走時那么叮囑咱們,肯定有深意。你看這次,這么兇險的事,就這么化解了。太子偷雞不成蝕把米,跌了個大跟頭。若真是小妹的計謀,怎么能揭穿她?替她遮掩還來不及呢。”

    沈堅沉吟著說:“她現(xiàn)在在靜養(yǎng),我們得找個好時間去探問下她?!?/br>
    沈汶并不知道兩個哥哥就要來興師問罪了,還躺在床上與坐在床邊的蘇婉娘商討自己怎么能悄悄溜出去玩玩的問題。

    沈汶小聲說:“這么躺了幾天,我渾身就要散架了,晚上一定要出去走走?!?/br>
    蘇婉娘小聲懇求:“我的小祖宗呀!你再等幾天吧。太子剛剛回宮,肯定是正想著法兒來報復(fù)你?!?/br>
    沈汶慢慢搖頭說:“這個啞巴虧,他肯定是吃定了。要報復(fù),得等我長大些,最容易的,是在我的婚姻上下手才對?!?/br>
    蘇婉娘緊張地捂胸口:“你就不能讓我過兩天消停日子嗎?一件事剛過去,我就得接著擔心下一件?”

    沈汶笑著拉下蘇婉娘的胳膊:“你別擔心,他沒法傷到我的?!?/br>
    蘇婉娘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沈汶低聲說:“因為我了解他,而他不了解我?!?/br>
    蘇婉娘好奇地問:“你了解他什么?”

    沈汶示意蘇婉娘,蘇婉娘俯身,沈汶嘀咕著說:“我知道他的弱點,知道他想要什么,知道他怕什么,知道他不能輸。”

    蘇婉娘還想再聽到什么,沈汶?yún)s不說了。

    蘇婉娘直起身,皺眉問:“知道這些有什么用?”

    沈汶笑著說:“知道他的弱點,就知道怎么利用他。知道他想要什么,就知道怎么引誘他。知道他怕什么,就知道怎么嚇唬他。知道他不能輸,就知道怎么讓他犯錯誤!這些,就足以戰(zhàn)勝他。而他,”沈汶嘿嘿低聲笑:“對我,不僅一無所知,就是知道的那些,還是錯的!這就是人們說的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他怎么可能算計到我?”

    蘇婉娘想想也是,沈汶知道了太子心胸狹隘的弱點,就利用這個心理,把季文昭支開了。其他,肯定也有道理的,不由得用手背掩了嘴笑起來,總算是不cao心了。

    當夜,沈汶穿了黑色夜行衣,身上綁了條鐵片,輕巧地翻上了自己的院墻,然后如往常一樣,借著熟悉侯府中的防守,撿了幾個不設(shè)防的地點,飛一般跑出了侯府。

    沈堅說要早些安寢,天一黑就熄了燈,可搬了把椅子坐在了臥室中虛掩的窗邊。若是沈汶真的如沈卓猜測的,是在裝病,她就肯定會夜里出來活動!沈堅不信健康的人能成天躺著無所事事。他準備從今天開始,每夜都在這里守株待兔。

    沈毅走后,沈堅就是侯府防衛(wèi)的設(shè)計和執(zhí)行者。他特意在自己的院落上方,留了一處空虛點,以便及時觀察到夜探侯府的來人。他盯著院墻處近兩個時辰,終于看到了一個黑影,轉(zhuǎn)瞬即逝,如果不是他有意看著,會以為是個錯覺。

    沈堅回想起沈汶當初怎么當街要買蘇婉娘,怎么在元宵節(jié)上和太子對嘴,怎么假死把老夫人和沈湘幾乎哭死……就是這次,她閉眼一躺,讓自己和沈卓多么擔心!讓沈湘又白哭了一場!這個meimei!真太可恨了!沈堅氣憤不已,可還是又等了快兩個時辰,見那個黑影再次閃過,才起身真的睡覺去了。

    沈汶跑到了皇宮邊,護城河水結(jié)了冰,對她就容易多了。沈汶將鐵條放在冰上,輕蹲在上面。她的輕功如今可以踏在落葉上也不發(fā)出聲音,現(xiàn)在她輕蹲在鐵條上,稍一運力,就飛滑過河面,如一道魅影。

    沈汶心中多少有些得意。她見過后世奧運會上的那些滑雪滑冰什么的,不就是比誰滑得快嗎?現(xiàn)在自己憑著一個鐵條就能滑得這么快,該比得上那些冠軍吧?沈汶深嘆自己生不逢時,當鬼的時候沒法參賽,現(xiàn)在有身體有技術(shù)能參賽了,可是沒有奧運會!

    接近年關(guān),寒夜漫漫。皇宮里,寒風吹過宮殿高挑的屋檐,下面掛的鈴鐺發(fā)出零星暗啞的聲響。

    沈汶壁虎般攀上城墻,在巡更兵士和太監(jiān)行走的空隙中過了城墻,入了皇宮。她按照上次谷公公給自己指引出的路徑往東宮奔去,至于她為何平白無故地往東宮跑,沈汶給自己是解釋是這種行動源于平衡心理:你往我身邊安插了人,逼得我被迫白天躺著裝死,實在得出來動彈動彈,到你住的這里來遛遛,找找平衡。

    也許是夜深了,東宮所在,只有幾處宮宇有燈光,遠不如上次她來時看到的熱鬧。沈汶戒備著暗哨,極小心地在一間間房脊和墻壁上跳躍,接近光亮所在。她到了一處高墻上時,遠遠地看見兩個太監(jiān)打著燈籠,領(lǐng)著一個人走過來,光線朦朧里,竟然像是太子,沈汶忙趴下,臥在墻上,等著他們走近。

    太子的腳步沉重,看身形,似乎還有些駝背了。他們在沈汶的注視下走過去,他們前方一個太監(jiān)迎過來,低聲說:“四公主在暖閣等待多時了,怎么勸也不走,今夜一定要見到殿下?!?/br>
    太子深深地呼吸了一下,說道:“去暖閣吧。”

    沈汶等著他們走遠了,才起身追著他們,直到太子進了一個小院落的一間小房內(nèi),沈汶才靠近了,無聲地在院墻上走過,竄到了房頂上,見房子前門處有太監(jiān)和宮女守著,就到了房屋后面,見有窗戶,就跳到窗下,蹲在了暗影里。

    屋內(nèi)傳來四公主的悲哭聲:“哥哥!你怎么不讓父皇降罪于她?!”沈汶心知,這個“她”,非自己莫屬了。

    太子無奈的聲音:“四妹怎么不自己去求?”

    四公主更高聲的哀嚎:“我去了!父皇說那個該死的瘸子說是我拉著那賤人在先!大哥,你是太子呀!你去對父皇說呀!是她拉了我出去……”

    聯(lián)想起自己替皇后和meimei說話的下場,太子氣憤地喝道:“閉嘴!”

    四公主嚇得當場停了聲音,太子接著說:“當時是怎么回事,你真的忘了?!以為說了一萬遍,就是真的了?!你是糊涂了嗎?!”

    四公主又開始哭了:“可是我的臉,我的臉??!日后讓我怎么嫁人?!”

    太子嘆口氣:“嫁人還不容易,你是皇帝的四公主,怎么會愁沒有人嫁?”

    四公主接著哭:“可是我想要個好人家,長得好看的,不是那些末流人家?!?/br>
    太子冷冷一笑:“那還不容易?平遠侯的長子張允銘就是京城風流倜儻的公子,他如何?”沈汶幾乎可以為太子配音了:你不是和鎮(zhèn)北侯府近嗎?這次與三皇子一起逃跑,那我就讓你娶我破相而暴躁的meimei!送你一個家事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