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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誘夫:囧妃桃花多在線閱讀 - 亞歷山大啊

亞歷山大啊

要是不小心滑下水,可怎么辦?”南宮詠荷想象就覺得后怕。

    蘇文亭一愣后,看著她絕色的小臉,悲從心來,雙眸慢慢地閉上了。

    “文亭,你別這樣,先喝點茶,我們慢慢說好嗎?”南宮詠荷把他腦袋抬起來蘇文亭只好喝水。

    “我怎么會在這里?”蘇文亭問,好像有氣無力一般,一只手撐住腦袋,頭痛欲裂。

    “你呀,醉倒在河邊,是好心人背你找大夫,后來旭日找到了你,你都發(fā)高燒了,他不敢送你回家給你爹看到你這個樣子,所以先住在客棧里了?!蹦蠈m詠荷搖頭。

    “那,那你怎么會在這里?”蘇文亭目光再次看向南宮詠荷那淡雅的小臉,她不是要去京城嫁給花玉容了嗎?

    “我在去京城的路上,被旭日追回來的,你這樣子,我怎么能不來?!蹦蠈m詠荷扁扁嘴道。

    “呵!”蘇文亭苦笑一聲道。“還來干什么?看我笑話嗎?”

    “文亭!”南宮詠荷心里更難受了。

    蘇文亭又閉上了眼睛,眼角流下一滴淚水來,他長這么大,第一次對女人動心,一心一意維護,小心翼翼地看護著,卻沒想到她要嫁給別人了,這叫他情以何堪?

    “文亭,你別這樣嘛,我不是不喜歡你,可,可是我?”南宮詠荷這人心軟,最禁不起這樣的場面,她的眼睛立刻也濕了。

    蘇文亭轉(zhuǎn)頭愣愣地看著她,似乎不相信她還能說喜歡自己。

    “你看在我身上發(fā)生這么多事,我已經(jīng)不是黃花閨女了,對你本來就不公平?!蹦蠈m詠荷哽咽道。

    “我不在乎!”蘇文亭立刻表明自己的立場,他只要她能成為他的妻子,“那不是你的錯,我真的可以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真的!”

    “文亭,可,可是你也看到了,北溟浚星他要不是為了碧血蘭晶,絕對不會讓我嫁給你的,又出來個花玉容,我也是措手不及啊?!蹦蠈m詠荷心里難過,她也不想這么亂的啊。

    “不,不是的,是你不喜歡我?!碧K文亭傷心地道,她要是愛他,她會怕北溟浚星?對不起他又如何,她是個女人,北溟浚星還得了便宜呢。

    “不是的,我喜歡你的,真的?!笨赡軟]有你那么深。南宮詠荷在心里加上這么一句。

    蘇文亭定定地看著她半晌才道:“那好,我們成親,現(xiàn)在就成親!”

    南宮詠荷石化,這也太勁爆了吧?

    “呵!我就知道你騙我,你看我可憐是不是,我沒事,我會沒事的?!碧K文亭眼淚又出來的。

    “不是的,要是沒有北溟浚星和花玉容我一定嫁給你,可,可是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花玉容啊?!蹦蠈m詠荷硬著頭皮上。

    “你們不是還沒成親嗎?你可以反悔,只要你答應(yīng),其他交給我,我去找花玉容說清楚?!碧K文亭立刻露出一絲希望。

    南宮詠荷低下了頭,因為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不愿意?你喜歡上花玉容了是嗎?”蘇文亭眼中滿是痛苦。

    “不,不是的,只是答應(yīng)了事情,你叫我怎么反悔?而且,他也不會同意的?!蹦蠈m詠荷郁悶道。

    “為什么不能,你不喜歡他啊?!碧K文亭有點無奈道。

    南宮詠荷沉默了,哎,這種情況真得很悲劇,最重要的,她想到花玉容那種空谷幽蘭般的人物對自己那么好,自己要是不要,那自己才有病。

    正在情況僵持的時候,開著窗戶外忽然人影閃動,蘇文亭似乎看到什么,揚聲道:“誰?”

    南宮詠荷立刻抬頭看他,蘇文亭皺眉道:“窗戶外面有人鬼鬼祟祟的?!?/br>
    南宮詠荷站起來往窗戶走去,剛靠近,一道強勁的破空之聲傳來,她本能地身體一側(cè),就看到一團火焰插臉而過,居然是帶了火焰的弩箭。

    “小荷!快躲!”蘇文亭從床上跳下來,南宮詠荷已經(jīng)三個跟頭,避開了十幾只火箭,整個房間頓時燃燒起來。

    南宮詠荷怎么會想到有這種事,驚慌之下,連忙掀起桌子當箭靶,蘇文亭已經(jīng)撲了過來。

    “什么人!怎么這么狠?”南宮詠荷嚇得小臉蒼白,要不是她本身武功不錯,剛才都成了火刺猬了。

    “咳咳,不知道,我們得出去!”蘇文亭和她倆人躲在桌子后面往門口移。

    但馬上大門被外面一腳踹破,火箭頓時如狂蜂一般飛射進來。

    “尼瑪?shù)?!這不是要人命嘛?我得罪誰了!咳咳咳。”南宮詠荷火大道,隨著房中著火的東西越來越多,濃煙滾滾,嗆得她難受。

    “往上走!”南宮詠荷知道濃煙有毒,現(xiàn)在門和窗都被堵死,只能破屋頂,說著一拉蘇文亭的手臂,兩人直沖而上。

    “砰!”一聲像爆炸的聲音,屋頂被撞破一個大洞,蘇文亭雙手放在頭頂,為了不讓南宮詠荷受傷,等于他直接撞出來。

    誰知道人還沒站定,四面火箭立刻又對著他們射過來。

    “靠!”南宮詠荷身上沒有兵器,而蘇文亭還在生病中,兩人只能同時倒在瓦片上翻滾而下,狼狽不堪,直接掉落屋頂,摔倒在地,正是小客棧的院子里,此刻四周都已經(jīng)火勢洶洶,客人驚叫不斷,誰會想到大白天的會有人公然犯法殺人呢?

    南宮詠荷摔得背疼,咬牙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順手抓了根樹枝,抬頭一看,屋頂五個的黑衣人手拿弩弓朝他們而來。

    “快走!”蘇文亭立刻扶著她就往屋子跑。

    “這些都是什么人啊,為什么要殺我們?是你的仇人?”南宮詠荷只能把原因都歸結(jié)到蘇文亭身上。

    “我也不知道,出去再說,整個客棧好像被包圍了!”兩人看到四處的小二、客人都紛紛倒退回來,驚叫聲不斷,凄慘無比。

    其中一個女子抱著一個小女娃,那女娃哭聲整天,無比凄厲,一幫人被趕來趕去,讓南宮詠荷胸口一股洶洶怒火燃燒起來。

    “尼瑪?shù)模∧銈兪钦l?。∫椅覀兙筒灰B累無辜!”南宮詠荷對著落在院子里的五個黑衣人大罵道。

    蘇文亭一把把南宮詠荷拉到身后怒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居然不顧王法!報上名來!”

    “南宮大小姐?”一名男子冷冷地看著南宮詠荷。

    “呃?”南宮詠荷驚訝,原來是找她的,難道是爹的仇家找上門了?“你們是誰?為什么要殺我?”

    “殺的就是你!上!”黑衣人似乎更加確定,立刻舉手。

    五把弩弓頓時對準了南宮詠荷,蘇文亭一急,連忙把南宮詠荷整個塞在自己身后道:“你們要殺人總給個理由!”

    “文亭!”話還沒說完,五箭齊發(fā),南宮詠荷嚇得連忙拽開蘇文亭,手上的樹枝立刻挑開三只箭羽。

    “?。 蹦蠈m詠荷手臂中了一箭,而另一箭本來也能射中她的,結(jié)果蘇文亭撲了上來,一聲悶聲,蘇文亭的肩膀上也插了一支。

    “一個不留!”那黑衣人又說話了,冷得像地獄的索命鬼。

    南宮詠荷心想完蛋了,這回要和蘇文亭死在一起,哎,早知道什么都答應(yīng)他了。

    “文亭,我對不起你!”南宮詠荷有點絕望,手臂疼得麻木,但蘇文亭依舊跳起來搶過她手上的樹枝死命抵擋。

    “小荷,你快走,快走!還有機會的,去找花玉容,他能保護你!”蘇文亭雙目赤紅,一根樹枝橫在腰前,緊緊地盯著五個黑衣人。

    南宮詠荷心里一陣難受,這個傻男人!

    黑衣人冷笑,他們的箭已經(jīng)發(fā)完,五個人動作一致,從背后抽出銀光閃閃的大刀來。

    “我不走!我不能留下你!要死也死在一起!”南宮詠荷看到旁邊一把掃把,立刻撿起來,忍著疼和蘇文亭并排站著。

    “想走?外面都已經(jīng)被包圍了,沒那么容易!”黑衣人手上刀一揮,立刻五把刀就朝兩人砍來。

    沒有了箭的威脅,蘇文亭和南宮詠荷背靠背,還是能抵擋一陣的,兩人兇狠起來也不輸人,一個黑衣人被南宮詠荷一掃把掃中了臉,鮮血淋漓。

    正在黑衣人發(fā)怒的時候,忽然遠處一道明亮清脆的口哨響了起來。

    黑衣人一愣后,立刻道:“撤!”說完五人同時躍上屋頂快速離開,顯然那是招他們回去的信號。

    蘇文亭一口氣松下,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但此刻整個小客棧已經(jīng)濃煙滾滾,院子里也彌漫開來,南宮詠荷雖然沒力氣又受了傷,也知道不能久呆。

    “救命,救命!”好多人都在喊救命,小女孩的凄厲哭聲也變得沙啞。

    “文亭,起來!我們必須救人!”南宮詠荷忍痛扶起蘇文亭,才看到他那箭入得很深,鮮血染紅他整片胸膛,他的臉色也越來越白。

    “大家快用濕布包住口鼻!快逃,外面的壞蛋已經(jīng)走了!”南宮詠荷見好多人因為吸入濃煙摔倒在地咳嗽,連忙大叫道。

    很多人聽到她的話,立刻燃起求生的意志,艱難地往外爬出去。

    “娘子!”正在這時,天外一道仙音焦急地傳來。

    “玉容,我在這里!”南宮詠荷激動,沒有任何一刻比這個聲音更動聽了。

    一道白色的身影在煙霧中出現(xiàn)在屋頂,又瞬間躍落院子,后面跟著居然是一道黑影,真是鬼御。

    “玉容,救文亭!”南宮詠荷看到花玉容眼淚就出來了,再看看蘇文亭似乎支撐不住,眼淚流得更兇了。

    花玉容一把抱她入懷道:“你受傷了?”

    “別管我,快救人!”南宮詠荷立刻推開他,自己則朝走廊飛撲過去,把那哭得快沒聲音的小女孩從倒地的娘親懷里抱出來,看到鬼御大叫道:“大叔,快救人!”

    這時候花玉容已經(jīng)抱起蘇文亭躍了出去,他知道南宮詠荷一定不會讓他先救她的。

    鬼御黑色的眸子幽深地看著南宮詠荷那張已經(jīng)淚痕滿面,漆黑一片的小臉,內(nèi)心狠狠地撞擊了一下,但已經(jīng)不容他腦子思考,南宮詠荷已經(jīng)把小女孩塞進他懷里,自己則撲向院子的水缸,撕了衣服,快速撲到那個女孩子的娘親身邊,捂住她的鼻嘴喊道:“大姐,你醒醒!快醒醒!”

    “女人,小心!”鬼御忽然發(fā)現(xiàn)她們上面的屋頂就要倒塌,立刻驚叫出聲。

    南宮詠荷大驚,沒有思考,抱住那女子就往院子外一個翻身。

    “??!”屋頂瞬間已經(jīng)倒下,一大片瓦片壓住了她一條腿,凄厲的慘叫讓鬼御差點心跳停止。

    “娘子!”重返的花玉容看到這一幕,頓時一張俊臉蒼白,驚呼出聲,整個人飛躍而來,雙掌翻飛,那屋頂連帶后面一大片房屋,在轟隆聲中全部往后倒塌,花玉容也在瞬間抱起南宮詠荷飛躍而出。

    鬼御一把抓住那地上的昏迷女子夾在腋下緊跟而出,整個客棧在火光沖天、濃煙滾滾下全部倒塌,凄慘的聲音亂成一片,嚇壞了不知道發(fā)生什么時候的街道老百姓們。

    花玉容躍出客棧后,抱著痛苦呻吟的南宮詠荷直接往不遠處的豪華馬車躍去。

    “文亭,文亭!”南宮詠荷怕蘇文亭出事,一只手緊緊拽住了花玉容的手臂。

    “不用擔心,我的侍從正在照顧他,鬼御也救了那孩子和她娘親出來,你放心!”花玉容一張俊臉沒有了平時的淡定,新月般的眼睛里都是驚嚇和自責。

    南宮詠荷腦袋一轉(zhuǎn),看到了后面的鬼御一手抱著哭泣的女娃,一手夾住那女孩的娘親,頓時心里松口氣,想笑一下,卻忽然腦子暈眩得厲害,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覺。

    “娘子!”花玉容驚叫道,整個人已快速上了馬車,把衣衫臟得像叫花子的南宮詠荷放在軟塌上,新月眸子看到了她手臂上的斷箭,再往下看到她那血rou模糊的一條腿時,內(nèi)心像被人生生地挖了個洞,為什么!為什么他剛找到娘子,就發(fā)生這么殘忍的事?自己不該離開她的!

    這一刻,花玉容的眸子里布滿了冰冷刺骨的殺意。

    一個時辰后,恒大客棧的豪華客房內(nèi),南宮詠荷靜靜地躺著,身上的臟衣服已經(jīng)換掉,手臂上的箭已然不見,綁上了白色干凈的布帶子,上面還滲著刺眼的血絲。

    一只右腳被包裹得像豬蹄,花玉容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一刻不離開。

    門悄然打開,鬼御陰森地走了進來,花玉容轉(zhuǎn)頭,站起來走到外間客廳。

    “查出是誰了?”花玉容雙眸看向鬼御,那里面的波瀾都是冰波一片。

    鬼御搖頭道:“附近看到的都說是黑衣人,沒見過,大約有十幾人,來得快消失得快,往城西方向逃走,我追了一段路,沒有看到任何跡象?!?/br>
    “城西方向?難道是京城來的?”花玉容微微一愣。

    “會不會是你的仇家?南宮詠荷一直在雍州,應(yīng)該沒有宿敵,不可能招來這么兇狠的殺戮?!惫碛淅涞乜粗菑埥^世容顏。

    花玉容眸子一瞇,微微側(cè)目看向他道:“殺手一點東西都沒有留下?”

    鬼御搖頭,花玉容袖子下的拳頭握緊,他的敵人確實不少,可是自己才剛和娘子在一起,誰這么快就知道消息?

    “碧血蘭晶可追查到下落沒有?”鬼御的出現(xiàn)自然是為了找回那碧血蘭晶,只是沒想到會碰上這樣一幕,他腦海里想到南宮詠荷那冒著危險救人的一幕,心再一次被扯了扯,看不出來這個花癡女人居然還有如此善良的一面,現(xiàn)在他有點知道為什么那個女人對美男這么心軟了。

    “不是三王爺?!被ㄓ袢莺苤苯拥貙λf道。

    鬼御一愣道:“那會是誰?而且我一直懷疑你為何如此爽快就把得來不易的碧血蘭晶還給小少爺?”

    “所以你就懷疑有三王爺在外面接應(yīng)?”花玉容淡笑開來,“僵尸,其實這碧血蘭晶對我來說沒什么用,既然能讓娘子同意嫁給我,我自然愿意交換,這買賣我可是賺定了,而且,這東西最后還得回到我手下?!?/br>
    鬼御一愣后氣惱道:“那你為何要偷?”

    花玉容來回走動幾步,星眸中流光轉(zhuǎn)溢笑道:“要說我只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而已,沒有私吞之心你信不信?”

    “你!”鬼御差點被他氣得吐血,這該死的家伙,就為了好奇心,讓自己雞飛狗跳。

    “其實那東西要是沒有另一件東西配合,根本就是一塊廢石,所以誰得去都沒用,你也不用擔心?!被ㄓ袢莺茏栽诘卣f道。

    鬼御一愣道:“你怎么知道還需要另一樣?xùn)|西?是什么東西?”

    “天機不可泄漏?!被ㄓ袢萆斐鍪种笓u了搖。

    鬼御被他氣得面癱臉抖動,雙目怒視,好半晌才氣道:“東西是你偷走了,你我要想和平相處,你必須把東西找回來!”

    “好說,不為你,為了我娘子,我也會找回來的,你放心吧?!被ㄓ袢菀琅f是那淡然的笑容。

    鬼御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走,走到門口又轉(zhuǎn)過身朝內(nèi)室望了一眼道:“她沒事吧?”

    “有我在,閻王還不敢來?!被ㄓ袢菡f完,整個屋子的氣溫都降了下來。

    鬼御黑眸只是輕掃了花玉容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花玉容回到內(nèi)室,再次坐在床上,看著南宮詠荷那微微皺著眉心的蒼白小臉。

    蘇府,蘇夫人坐在蘇文亭的房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兩個大夫在旁邊看著,蘇老爺看過兒子的傷后就去處理案子,那張老臉比任何時候都黑。

    馮旭日匆忙而來,沖到蘇文亭的床前,看著昏迷不醒,身體上纏滿布帶的蘇文亭目露驚慌,腦子一片混亂,怎么會這樣?

    “蘇姨,文亭不會有事吧?”馮旭日面色蒼白地詢問道。

    蘇夫人抽泣道:“大夫說命是撿回來了,可是這傷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好,我的兒啊,怎么會遇到這種事情,旭日,到底出什么事了,那個女人是誰?”

    馮旭日一愣后急道:“那女人沒事吧?”

    “她是誰?把我女兒害成這樣!我一定要去看看!”蘇夫人憤怒道。

    “蘇姨,你先別激動,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的,這里面有誤會,那女子也是無辜的,哎,客棧的人都救出來了嗎?”馮旭日連忙安撫道。

    “旭日,你告訴蘇姨吧,文亭一直是個乖孩子,為什么會遇上這種事情?”蘇夫人又開始哭了。

    馮旭日束手無措,忽然外面走進來蘇文亭的侍從文西,只見手里拿著一盒東西道:“夫人,這是花大人派人送來的傷藥?!?/br>
    “花玉容?”馮旭日立刻詢問。

    “是的,馮公子。”文西答道。

    “他在哪里?”馮旭日急忙道。

    “花大人在恒大客棧?!蔽奈髟捖?,馮旭日就閃身而出了。

    床上的南宮詠荷感覺自己整個人要散架一般,疼得難受,喉嚨更是干涉地咳嗽起來。

    “娘子,娘子,來,喝水。”花玉容連忙端來床頭柜子上的茶水,又扶起南宮詠荷的腦袋,把水送到嘴邊。

    南宮詠荷喝了一口后,頓時感覺好很多,慢慢地睜開眼來,就看到花玉容那雙充滿了擔憂的新月黑眸。

    “娘子,你怎么樣?很疼嗎?”花玉容把茶杯放蝦,又幫她墊好枕頭,雙手握住她無力的小手心疼地問道。

    南宮詠荷已經(jīng)完全清醒過來,頓時一驚道:“文亭呢?”

    “他沒事,在蘇府,傷有點重,不過沒有危險了,蘇大人和蘇夫人大發(fā)脾氣,只怕這件事他們會怪到你頭上,你最好有個心里準備,不過你放心,我會一直在的。”花玉容溫柔地說道。

    “玉容,確實是我害了他,那幫人是來殺我的?!蹦蠈m詠荷無比難受道。

    “那些殺手很有組織,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往城西方向逃匿,要追殺有難度,不過為夫會想辦法的,娘子,他們確實是要殺你嗎?有沒有說為什么?”花玉容皺眉道。

    “沒有,他們就問我是不是叫南宮詠荷,然后就直接沖上來殺人了,那擺明就是要殺我啊?!蹦蠈m詠荷身體動一下,立刻痛得她吃呲牙咧齒,然后就看到了自己的手和腳,“對了,那小女孩和她娘呢?”

    “你個傻瓜,自己都快沒命了,還想著救人,她們沒事了,僵尸把人安排好了?!被ㄓ袢莼叵胨煌咂抑械那樾危挠杏嗉?。

    “哦,那就好,都是無辜的人命啊,怎么能為了我而如此草菅人命呢。”南宮詠荷實在不忍心。

    “你呀,要是我來晚一步,可怎么辦?”花玉容捏緊了她的手。

    南宮詠荷真切地看到了他眼中的害怕,嫣然一笑道:“我福大命大死不了,還有個好老公,沒那么容易死的?!?/br>
    “老公?”花玉容挑下眉,臉上溢出些笑意。

    “呃,就是夫君的意思啦。”南宮詠荷有點臉紅,隨即想到自己今晚答應(yīng)他洞房的,現(xiàn)在這樣子,還行不行?囧。

    “老公,很好聽,以后娘子就叫我老公可好?”花玉容笑了,如涓涓流水,淌入人心窩里。

    “我們還沒成親呢!”南宮詠荷面色大臊。

    “回京就立刻成親好嗎?”花玉容迫不及待道。

    南宮詠荷難為情地點點頭,她知道他是個好男人。

    房門敲響,花玉容去開門,南宮詠荷看著他俊逸縹緲的白色背影,怎么都覺得自己像做夢,這買賣可賺死她了。

    “馮公子?”花玉容有點驚訝的聲音。

    “小荷怎么樣了?”馮旭日已經(jīng)沖了進來,不經(jīng)過花玉容同意直接進了內(nèi)室,就看到南宮詠荷虛弱地靠在床頭看著他。

    馮旭日似乎松口氣,放慢腳步,額頭上有層薄汗,一臉糾結(jié)道:“小荷,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怎么來了?文亭還好嗎?”南宮詠荷總覺得馮旭日有點怪怪的,但又不敢確定到底是怎么古怪了,好像自從北溟堡出來就不對勁了。

    “他也沒事,就是傷得太重了,你的腿?”馮旭日看到她那只包成饅頭的右腿皺眉。

    “沒有傷到骨頭,只是暫時走不了?!被ㄓ袢荽婺蠈m詠荷回答,“手臂上也沒傷到經(jīng)骨,都是些皮外傷,不幸中的萬幸?!?/br>
    馮旭日面色蒼白看著南宮詠荷那雙大眼睛,嘴唇抖了抖道:“好在花大人及時趕到了,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br>
    “馮公子覺得這事何人所為?”花玉容看著他詢問道。

    馮旭日一愣道:“我也是才知道,不知道是誰。”

    花玉容點點頭,走到床邊又坐下來握住南宮詠荷的手道:“娘子累了吧,再休息會,不用怕,已經(jīng)沒事了。”

    南宮詠荷點點頭,對馮旭日道:“旭日,麻煩你去照顧下文亭好嗎?還有,我家里能瞞多久就多久成嗎?”

    馮旭日看著她那糾結(jié)的大眼睛點點頭道:“你放心,我會的,那我先走了,你好好養(yǎng)傷?!闭f完就和花玉容告辭往門口走去。

    在他開門的那瞬間,忽然刮起一陣涼風,馮旭日的頭發(fā)飄散開來,南宮詠荷打了個冷戰(zhàn),花玉容依舊淡然而笑。

    馮旭日轉(zhuǎn)頭看看,后面的窗戶是關(guān)閉的,靜立一下,門外是店內(nèi)過道,根本沒有風,怎么會突然起風?面色狐疑,但還是對著花玉容笑了笑離開。

    房門關(guān)上,花玉容的白皙玉手對著地上一抓,南宮詠荷就看到一根發(fā)絲飄飄蕩蕩地落在了花玉容的手掌之上。

    “玉容?”南宮詠荷驚訝道。

    花玉容微笑地走了進來,看到南宮詠荷的表情道:“娘子覺不覺得這個馮旭日有點古怪?”

    “你也覺得?”南宮詠荷看著他的笑臉訝異道。

    “去年我來雍州辦案的時候,就碰到過馮旭日這個人,他表面上是個痞子,嬉皮笑臉,和蘇文亭是好友,但那次我看到了他家的老奴,本來對馮旭日也沒什么感興趣的,但他的老奴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陰冷之氣讓我很好奇,當時因案子在身,后來又忘記了,這里看到他才讓我又想起那件事情。”花玉容慢慢道。

    “哦?他的老奴?我沒見過?!蹦蠈m詠荷很驚奇,“我只是覺得他很熱心,對碧血蘭晶似乎很緊張,而且他說他有秘密,只是不能說出來,所以這次碧血蘭晶被搶,也許是他做的,不過跟他說了,他很生氣,我也不好意思,也許是我猜錯了?!?/br>
    “現(xiàn)在我們就可以知道他是不是再騙你了。”花玉容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玉容,不是說不能隨便用施術(shù)嗎?”南宮詠荷糾結(jié)道。

    花玉容目光忽然冰冷,看著手中的發(fā)絲道:“要是他傷害娘子呢?我不會讓壞人逍遙法外的?”

    “什么!你懷疑他要殺我和文亭?不可能,要是他,他剛才就不會這么緊張,玉容,你別嚇我?!蹦蠈m詠荷連忙驚嚇地搖頭,她完全沒辦法接受這種推理。

    “你不覺得他緊張過頭了嗎?”花玉容挑眉。

    “可,可他一直都是對朋友很好的人,真的,他為了幫蘇文亭做了很多事情,我,我不想懷疑他。”南宮詠荷搖頭道。

    “娘子,這天下做壞事裝好人的人多了?!被ㄓ袢菪χ鴵u頭。

    “我不相信?!蹦蠈m詠荷還是搖頭。

    “那我們就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人,二十年前,他父母帶著剛出生的他來到雍州落戶,在這之前誰都不知道他們是從哪里來了?!被ㄓ袢萋卣f著。

    “那又說明什么?也許他們以前的地方住不下去了,就來到雍州定居,文亭都說他爹和旭日的爹是好友,他們在雍州也沒犯過事吧?”南宮詠荷分析道。

    花玉容走到一邊,瞬間嘴里嘀咕起來,南宮詠荷看著那根頭發(fā)從低端燃燒起來。

    很怪異的場景,讓南宮詠荷有點緊張,只見花玉容的俊臉慢慢地泛起了淺淺的青色,眉心卻越皺越緊,讓南宮詠荷緊張不已,不是他都說中了吧?千萬別是真的,要不然這古代也太可怕了。

    頭發(fā)越燒越高,南宮詠荷見他還不放手都快要燒到他的手里了,連忙急道:“玉容,快放手!”

    花玉容猛然手臂一抬,頭發(fā)化成了灰燼,空氣里彌漫著燒焦的味道。

    “玉容,怎么樣?”南宮詠荷見他一張俊臉都成了青黑色,不禁有點害怕起來。

    花玉容張了下嘴,忽然一條鮮血從嘴角流了下來,他頓時一個踉蹌,一手摸住他的胸口。

    “玉容!”南宮詠荷嚇得驚叫,想下床,但自己的手腳都痛得不行,害怕地大眼睛都凸出來了。

    “我,我沒事,你,你別擔心?!被ㄓ袢萋赝说胶竺嬉巫由献聛?,一張臉蒼白如紙,嚇壞了南宮詠荷。

    “你,你怎么了,反噬了嗎?”南宮詠荷緊張道。

    花玉容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雙手做個蓮花禪的起手勢,嘴里叨念起來,不一會,嘴里溢出一些黑紅色的血液出來,滴落在他白色的衣服上,就像一朵朵盛開的花,妖異無比。

    南宮詠荷不敢打擾他,只能干著急,想動一下,身體又疼,心里很是悲催。

    一盞茶時間,花玉容忽然睜開了雙眸,星目如冰,全身的氣息也在瞬間冷了下來。

    “玉容,你沒事吧?到底怎么了?”南宮詠荷緊張道。

    花玉容轉(zhuǎn)頭看向南宮詠荷,露出溫柔的微笑,走過來道:“我沒事了,這馮旭日果然不是一般人,他身上居然被人施了封禁咒,剛才我沒留神施術(shù),被反噬,對他施封禁咒的人茅山術(shù)很強,我才會傷得這么重,不過你別擔心,現(xiàn)在沒事了?!?/br>
    “啊,封、封禁咒?什么東西?”南宮詠荷心里那個郁悶啊,這世界要玄幻了嗎?千萬別啊,自己就一條小命,想過個安樂的日子,不想被這么嚇唬啊。

    “就是他的一切不會被人探知,也說明他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花玉容皺眉。

    南宮詠荷無語,她不懂這個,但顯然馮旭日確實是有點古怪的。

    “那我們就不能知道是不是他搶了碧血蘭晶對嗎?”南宮詠荷問道。

    “嗯,不過也不是沒辦法,僵尸現(xiàn)在這么著急,讓他去他家里探探不就知道了。”花玉容露出狡猾的笑容。

    “呃,那會不會有危險?。俊蹦蠈m詠荷一頭黑線,這個家伙一副神仙的模樣,其實挺腹黑的。

    “什么事情都有危險,不過按照僵尸那本領(lǐng),不是一般人能讓他危險的。”花玉容笑起來,“娘子,為夫先去換套衣服,你肚子餓了吧,我順便去買點好吃的回來?!?/br>
    南宮詠荷看看他的衣衫,確實很狼狽,點點頭道:“你真的沒事?”

    “自然沒事,放心,你老公我也是福大命大死不了的?!被ㄓ袢莅言掃€給她。

    南宮詠荷沒好氣地翻個白眼,卻臉上露出放心的笑容。

    花玉容離開,門口是他的兩個侍從守著,讓南宮詠荷也放心,不過她腦子里卻亂得很,一直想著馮旭日這個家伙,他到底是什么人,為何要碧血蘭晶,顯然他知道碧血蘭晶有穿越古今、起死回生之效,那他要來干什么呢?而且他和皇家有仇恨,這里面又有什么關(guān)系?他身上為什么被人施了封禁咒?

    南宮詠荷想著想著就虛弱地睡著了,再一次醒來是聽到門口有吵雜聲。

    “玉容?”南宮詠荷似乎聽到外面有花玉容的聲音,試著叫喚一聲。

    房門打開,花玉容還沒走進來,就見一個打扮高貴的夫人沖了進來。

    花玉容一閃身就攔在她面前冷聲道:“蘇夫人!”

    “夫人,你別沖動!”門外面又沖進來一個中年男子,自然是雍州城城府蘇大人。

    “花大人,妾身見見她都不成嗎?文亭到現(xiàn)在都沒醒呢!”蘇夫人立刻眼淚就出來了。

    “見可以,但不準傷害我娘子!”花玉容警告在前,然后立刻走到內(nèi)室,看到南宮詠荷有點驚慌的眼神溫柔道:“娘子,別怕,這兩位是蘇文亭的娘親和父親蘇大人?!?/br>
    蘇夫人淚眼看著南宮詠荷那張蒼白但絕對出色的容顏時愣住了。

    “詠荷見過蘇大人和蘇夫人?!蹦蠈m詠荷忐忑不安,自己害了人家兒子,這下找上門來了,“文亭還沒醒嗎?玉容,怎么回事?”

    “你別擔心,我已經(jīng)去看過了,蘇公子失血過多,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不過他已經(jīng)吃了我的藥丸,絕對不會有事的?!被ㄓ袢葸B忙安慰道。

    “詠荷姑娘有禮了?!碧K大人看自己夫人一動不動地盯著南宮詠荷,只能先回應(yīng),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心里雖然痛恨南宮詠荷,但在花玉容這種官階遠遠高過他的人面前,他也不敢失禮。

    “蘇大人,真,真是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害文亭的,我也不知道為何那些人要殺我。”南宮詠荷內(nèi)心無比難受,聲音也哽咽起來。

    “你,你!”蘇夫人忽然連說兩個你字居然說不下去了,一張臉很是難看。

    “夫人,你別急,慢慢說。”蘇大人連忙扶住她。

    “兩位不如坐下慢慢說?!被ㄓ袢菘戳搜厶K大人,那眼睛里有著命令。

    “夫人,來,坐下慢慢說,我看著詠荷姑娘也不是故意的?!碧K大人內(nèi)心嘆氣。

    “什么不是故意的,沒聽大家說文亭被她迷得失了心智,昨晚喝醉酒睡河邊,要不是好心人看到,我的兒他,他?”蘇夫人一口氣沒上來又哭了。

    南宮詠荷內(nèi)疚地低下頭,花玉容伸出一手緊緊地握著她的手。

    “蘇夫人,蘇公子喜歡詠荷那也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事情,這怎么能怨詠荷呢?他確實是在知道我們要成親的消息后去喝酒的,但這關(guān)我娘子什么事情,我娘子從來沒有承諾過他什么,這感情的事不是一廂情愿的?!被ㄓ袢菥徛暤馈?/br>
    “要不是她勾引我兒子,我那傻兒子怎么會喜歡她,文亭二十年來都沒有喜歡的姑娘,為何偏偏喜歡她了,要不是她勾引文亭,怎么可能?”蘇夫人火氣很大,也不怕花玉容,在一個母親的眼里,沒有人能讓自己的兒子吃虧,就算是皇帝她也會爭上一爭。

    花玉容氣惱,剛想說話,卻被南宮詠荷止住。

    “夫人,是詠荷不好,你,你想詠荷怎么做?能補償?shù)奈乙欢ㄑa償。”南宮詠荷對蘇文亭確實很愧疚。

    蘇夫人到是愣住了,連忙看看蘇大人,蘇大人只是看著南宮詠荷,內(nèi)心有點明白自己的兒子為何喜歡她了,這女子不僅漂亮,氣度不凡,最重要的是很善良,他已經(jīng)聽說客棧里面的事情,連自己兒子讓她先逃,她寧愿死都要留下來,確實有情有義,他到覺得這女子值得他兒子喜歡。

    “你們沒有成親對嗎?”蘇夫人忽然道。

    南宮詠荷有點尷尬,看看花玉容,花玉容道:“我們回京就會成親,這次是你兒子病了,詠荷回來看他才耽擱了?!被ㄓ袢菪牡撞凰?,要不是蘇文亭,能出這么多事嗎?

    “那好,你不能嫁給花大人,你要嫁給我兒子!做我們蘇家的長媳!”蘇夫人一句話嚇得花玉容握著南宮詠荷的手一緊,疼得南宮詠荷悶哼了一聲。

    “娘子,你沒事吧,對不起?!被ㄓ袢葸B忙松開手,暗怪自己。

    南宮詠荷搖搖頭,看著蘇夫人有點為難道:“夫人,這條件只怕?”

    “哼,就說你沒良心,我兒子這么喜歡你,為了你連命都不要了,你居然還和別的男人成親?你,你到底想怎么樣!要他死了你才開心嗎?”蘇夫人又激動了。

    “蘇夫人!”花玉容站起身來走向她。

    蘇夫人似乎被他的氣質(zhì)嚇了嚇,立刻收住了聲音,人也往后退了一步。

    “花大人,文亭一直喊著詠荷姑娘的名字,要是醒來知道詠荷姑娘和你成親了,他,他一定受不了?!碧K大人連忙把自己夫人拉到身后去。

    “這事他已經(jīng)知道不是嗎?其實我有給他選擇,只是他自己不選,娘子我不會讓,他要是真舍不得詠荷,那么與我一起同嫁詠荷,一女二夫也未嘗不可?!被ㄓ袢菝嫔珖烂C道。

    兩個老人被他嚇得面色蒼白,雙目都是驚恐。

    “你,你說什么?一女二夫,這,這成什么體統(tǒng)?”蘇夫人終于回過神來了。

    “怎么不成體統(tǒng),蘇夫人以為我堂堂大理寺少卿說話是在放屁嗎?”花玉容面色一冷,氣勢威嚴,南宮詠荷只看見兩老人面色都嚇壞了。

    “玉容,你慢慢說,別嚇到他們?!蹦蠈m詠荷心里心虛得很。

    花玉容轉(zhuǎn)身走回來道:“娘子,現(xiàn)在也就這么一個方法,我不可能放棄你,蘇文亭本是你命中夫君,他要是選擇離開你,以后只能孤獨終身,我這是為他好?!被ㄓ袢菡f完又轉(zhuǎn)身道,“你們以為本大人愿意把娘子分出來嗎?這些都是天注定的!只要你們同意,詠荷就能光明正大地娶二夫,不過先說一聲,娘子這一生桃花很多,以后也許還有男人,你們最好做心理準備。”

    南宮詠荷知道他是指北溟浚星,奇怪,那小可愛怎么沒來看她?難道不知道她受傷了嗎?不可能,鬼御都知道,他會不知道?哼,這個小沒良心的!

    “花大人,你,你在說什么?”蘇大人也被嚇壞了。

    “很簡單,你們是想蘇文亭有個娘子呢,還是希望他孤獨終老?”花玉容把問題簡單化。

    “為,為什么會孤獨終老?不娶她,還有別的女子不是嗎?”蘇夫人緊張道。

    “姻緣天定,我花玉容說得自然是有根有據(jù)?!被ㄓ袢莅岩鼍壈素早R之事全盤托出,聽得兩個男人臉色忽白忽青的。

    最后兩個老人坐倒在椅子上一動不動,手腳冰涼。

    “你們家還有蘇二公子,所以蘇文亭嫁給娘子其實也不是件壞事?!被ㄓ袢葑詈笪⑽⒁恍Γ莱晒⑺麄冋f服了。

    南宮詠荷古怪地看著走回來面帶微笑的花玉容,這家伙幫自己老婆娶小老公,怎么還能笑得出來,是因為他太大度還是因為他根本不愛她,或許只是不想以后一個人過?

    “娘子,別擔心,有我?!被ㄓ袢菸兆∷氖峙牧伺摹?/br>
    “你會慣壞我的?!蹦蠈m詠荷也不知道心里啥心情了,她確實不舍得蘇文亭難過,又不舍得這么好的美男,同時擁有自然是最好,最重要的自己臉皮也很厚,反正穿越來了,沒人認識她是蘇小荷,左擁后抱又如何?可是為什么她還是覺得心里很不舒服呢?難道自己也犯賤了,有福不會想了?囧!

    不一會,蘇老爺和蘇夫人深深地看了南宮詠荷一眼就告辭離開,什么答案都沒有留下,到是讓南宮詠荷松了口氣。

    “娘子,喝點東西吧,他們一來,都把你餓壞了吧?”花玉容立刻把桌子上的燉盅拿過來。

    南宮詠荷一聞到香氣頓時心情也好了,剛想要吃,花玉容從懷里拿出一個小盒子,從中拿出一顆小小的白色藥丸道:“先把藥吃了,有點苦,正好能合著?!?/br>
    “這是什么藥?”南宮詠荷拿著小藥丸詢問道。

    “是治療傷口的,能讓你好起來快點,還不會那么疼?!被ㄓ袢菸⑿Φ馈?/br>
    “真的,那文亭也吃了嗎?”南宮詠荷立刻高興道。

    花玉容的面部肌rou抽搐了下道:“我已經(jīng)派人送去一盒藥了?!?/br>
    “謝謝你,玉容,沒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辦了?!蹦蠈m詠荷感動道。

    “傻瓜,你是我娘子嘛,乖,快吃了?!被ㄓ袢莸男θ萦兄衿娴哪Яσ话?,讓南宮詠荷感覺好安心。

    剛喝完東西躺下,房門外就響起了北溟浚星的氣惱聲。

    “讓我進去!”

    南宮詠荷本來有點昏昏欲睡,這下完全醒了過來,這小家伙終于來了。

    “放他進來?!被ㄓ袢菀豢茨蠈m詠荷的驚喜表情,內(nèi)心苦笑了下。

    一身灰色長袍的北溟浚星立馬推門沖進來,看到南宮詠荷火氣更大道:“你個死女人,怎么才半天功夫就變成這樣了,都叫你跟我回去了,你看看你!跟著別的男人就成這樣!”

    南宮詠荷一頭黑線,這小家伙非要這么強勢嗎?

    “小星星,我都受傷了,你還這么兇我。”南宮詠荷嘟嘴,委屈得很。

    北溟浚星頓時一愣,瞪了花玉容一眼,走到床邊坐下道:“你到底出什么事了,疼不疼?傷怎么這么重,鬼御那家伙到現(xiàn)在才告訴我,嚇死我了?!闭Z調(diào)立刻比剛才低了一倍,一雙大眼睛里都是關(guān)心和驚嚇。

    南宮詠荷笑了,就說這裝老城的小家伙心里還是想著她的,好歹自己是他第一個女人嘛,南宮詠荷內(nèi)心很變態(tài)地得意了下。

    免不了一陣解說,南宮詠荷就看到鬼御從外面走了進來,一雙黝黑的眸子朝她看了一眼就道:“少爺,時間不早了,該回去了?!?/br>
    “我不回去,你就跟我爹說我住朋友家了?!北变榭P橇⒖陶f道。

    鬼御嘴角抖了抖,南宮詠荷急道:“那怎么行,你睡哪里?”

    “我跟你睡啊。”北溟浚星很自然道。

    房間的空氣又凍了下來,鬼御轉(zhuǎn)頭看看花玉容那張冰凍的俊臉,嘴角似乎微微出現(xiàn)點笑意,讓南宮詠荷覺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

    “北溟浚星,除非你嫁給娘子,不然你休想再上娘子的床!”花玉容氣勢強大道。

    “我跟我女人睡關(guān)你屁事!又不是沒睡過!”北溟浚星一點不怕花玉容,自然是因為鬼御的存在。

    花玉容閃身就到了床邊,把他一把提了出來,扔向鬼御道:“把他帶走,不然小心我沒好脾氣!”

    “哇哇!你個花玉容,搶我女人還這么囂張,鬼御,打他!”北溟浚星被鬼御接住后氣得恨不得撲上來咬花玉容。

    “少爺,南宮小姐還在傷病中,你是不想給她安心養(yǎng)傷嗎?”鬼御深沉的聲音。

    北溟浚星一愣后,看向面色糾結(jié)的南宮詠荷道:“這家伙實在看著不順眼,你怎么會看上他的?”

    “北溟浚星,你別忘了,是你用她和碧血蘭晶交換的,現(xiàn)在她就是我的,你最好給我安分點!”花玉容冷笑道。

    “你,你個無賴!還天下第一公子,簡直就是個騙子!”北溟浚星漲紅了臉。

    “少爺,碧血蘭晶不是花大人搶走的。”鬼御皺眉道。

    “那又怎么樣,總是他從北溟堡里偷出來的吧,鬼御,你吃里爬外?。 北变榭P鞘抢碇睔鈮?。

    鬼御不出聲了,南宮詠荷頭疼道:“小星星我頭好疼,你能不能別吵了?你不是來看我的嗎?”

    北溟浚星這才收聲,走到她床前道:“好吧,我不吵了,那你好好休息,別再嚇我了,我爺爺那邊有支千年人參,我去偷來給你補補身子,這血都給你出完了。”

    鬼御咳嗽起來,這小少爺可真是不惹事不行。

    南宮詠荷古怪地看看鬼御,北溟浚星就道:“鬼御,我知道我沒本事偷,不過不是還有你嗎?反正這些天堡內(nèi)賊多,自家賊多幾個也看不出來的,走吧!”

    “咳咳咳?!惫碛鹊酶鼌柡α耍蠈m詠荷都怕他咳出血來。

    “女人,我明天再來看你,給你買好吃的來?!北变榭P抢碛吡恕?/br>
    花玉容嘴角直抽,看著南宮詠荷那無奈的小臉笑了起來。

    “年輕真好,多有活力?!被ㄓ袢菡f了句話。

    南宮詠荷錯愕,反應(yīng)過來時頓時咳得痛苦不堪,尼瑪?shù)?,能不能別這么搞笑,他才二十歲,難道是老頭子了不成?暈死。

    是夜,外面一片寂靜,花玉容搬了軟塌在床邊休憩,小睡一會的南宮詠荷定定地看著他那如謫仙般的俊臉有點失神,自己和他真的要成為夫妻了嗎?好不可思議,和他才認識兩天而已,難道這就叫緣分?

    花玉容的眼睛忽然睜了開來,看到南宮詠荷那看著他的大眼睛,嘴角微勾道:“娘子,為夫好看嗎?”

    南宮詠荷頓時面紅耳赤,把腦袋轉(zhuǎn)開道:“你怎么醒了?”

    “這么火熱的眼光盯著我,我怎么睡得著,娘子傷口可好些?”花玉容坐起來,身體一轉(zhuǎn)就坐到她床邊看著他。

    南宮詠荷的小臉燒得更厲害了,惱羞成怒道:“我看你也很享受被我這么盯著吧?”

    “呵呵呵,是啊,娘子真了解為夫?!被ㄓ袢莸男β曁貏e的悅耳,笑得南宮詠荷更是難為情。

    “傷口還疼嗎?”花玉容目光閃閃,溫柔地看著她通紅的小臉聲音充滿了魅惑。

    南宮詠荷其實很久都沒感覺到疼了,現(xiàn)在被他問起才覺得奇怪道:“好像真不疼了,你的藥好神奇啊?!?/br>
    “你知道那是什么藥嗎?”花玉容握著她的手輕柔道。

    南宮詠荷心里一跳,搖了搖頭,但知道一定是非常名貴的藥。

    “這叫還魂丹,是我?guī)煾邓狼傲艚o我的,只要有一口氣在,就能從鬼門關(guān)救回來,而且感覺不到疼痛,傷口在三天內(nèi)會全部愈合,全天下只有三顆,我從來沒有動過?!被ㄓ袢萁忉尩?,“所以娘子可別怪我沒有給蘇文亭用這個藥,我給了他另外一種,也是好藥,只是效果沒這么厲害而已,他不會有事,最多就多疼幾天?!?/br>
    南宮詠荷內(nèi)心巨震,她的傷也不是非吃這種藥不可啊,這等同于救命丹了。

    “玉容,你干什么這么浪費啊,我,我的傷沒必要吃這么好的藥啊?!蹦蠈m詠荷很惋惜,這不就是剩兩顆了嗎?

    “什么叫浪費,用在我娘子身上自然不浪費,為夫也有自己的打算的?!被ㄓ袢萋冻鲂╈t腆的表情。

    南宮詠荷一愣后,忽然想到自己答應(yīng)他今晚洞房的,要不然明晚十二點后就變成憾事了,白天的時候都不知道會有什么突發(fā)事件呢。

    “呵呵,娘子怕了?還是覺得為夫很壞?”花玉容一只手在南宮詠荷的臉上輕輕地撫摸著。

    “你,你確實很壞,原來就想這個!不過那也不用這么好的藥啊。”南宮詠荷扁扁嘴,最多自己躺著給他jian尸好了。

    “傻娘子,為夫不想你有遺憾。要不是時間緊迫,為夫也不會這么著急,你知道碧血蘭晶要發(fā)揮效用的另一樣?xùn)|西是什么嗎?”花玉容慢慢地躺倒在她身邊,伸出手臂圈住她開始柔柔地說話,有些事必須讓她知道了。

    “呃,什么東西?”南宮詠荷連忙詢問道。

    “就是你和茅山一族的男子蘊育出孩子的血液。碧血,碧血,有血才能啟動蘭晶的功能。”花玉容慢慢地說道。

    “什么!”南宮詠荷被嚇到了,“為什么是我?我孩子的血?”南宮詠荷背后一陣發(fā)涼。

    “傻瓜,因為你是唯一穿越來的靈魂,而學(xué)茅山術(shù)的男子從小腳下就會形成一朵碧血蘭花,與女子交歡之前呈白色,交歡之后就會變成血紅色,而和你結(jié)合,出生的孩子就會腳踏七星,將來要是有心,必定一統(tǒng)天下?!被ㄓ袢葺p輕地說完。

    南宮詠荷已經(jīng)目瞪口呆了,好變態(tài)啊,居然有這種事?!

    “師傅死前把這么秘密告訴我,也算出我二十歲那年必會遇到你,本來我不相信師傅的話,但隨著時間越來越接近,我越來越害怕,而我想著你必定和碧血蘭晶有聯(lián)系,就想來試試運氣,沒想到你真的出現(xiàn)了,也讓我相信師傅一直都沒有說錯?!被ㄓ袢萏ь^看向床頂,但目光已經(jīng)透過床頂,仿佛看到了滿天星空之中,他的師傅正對著他微笑。

    “玉容,你別嚇我,我只是想過平凡日子罷了?!蹦蠈m詠荷確實郁悶了。

    “我知道,所以我們要生兒子,讓兒子統(tǒng)一天下,你我就能過平凡日子了?!被ㄓ袢莸皖^親了下她的額頭。

    “為什么要統(tǒng)一天下,現(xiàn)在不是很好嗎?天下不亂,為何要把它變亂?”南宮詠荷反對打仗。

    “娘子,你是住在雍州天子腳下所以不知道,其實青國現(xiàn)在是雙重危機,三王爺你不陌生了吧?”花玉容繼續(xù)說,“他現(xiàn)在在青州各地都有生意,富可敵國,最要命的是,去年我發(fā)現(xiàn)他偷偷地和西北邊境的‘淼國’大將軍私會,而淼國一直以來都對青國虎視眈眈,上百年前,我國搶走了他們四十八個城池,他們一直都想收回去。而西南面的‘禧國’勾結(jié)西域,因嫌棄自己國小,也想對青國有所圖謀?!被ㄓ袢菥従彽?。

    南宮詠荷頓時一個頭兩個大道:“可我只是小老百姓,關(guān)我屁事??!”

    “錯,碧血蘭晶的出現(xiàn)就會引起紛爭,雖然很多人不知道它的秘密,但茅山一派都是知道的,我?guī)煾低T師兄莫戴赫和師弟諸魏匆都是茅山子弟,而且聽師傅說他們均收有徒弟,師傅和他師兄弟不合,師傅說他們野心很大,其中莫戴赫還成為了西域的巫師,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所以師傅早在二十年前就和他們分道揚鑣了。不過這次碧血蘭晶出現(xiàn),他們必定會趕來,到時候也一定會知道你就是唯一的穿越之女,搞不好他們都會搶著和你生兒子?!被ㄓ袢輷鷳n地看著她。

    “啊!”南宮詠荷頓時內(nèi)心驚悚,那些男人搶著跟她生孩子?天哪,這叫什么破事?原來這穿越也不能亂穿的啊,媽呀,她要回去!

    “別怕,我會保護你的,學(xué)茅山術(shù)的不多,都這么多年,兩個老家伙只怕早破身了,現(xiàn)在很有可能有他們的徒弟,不過很多事都未知的,也許一個都沒有?!被ㄓ袢莅矒岬?。

    “玉容,那,那說這次是不是他們要殺我?”南宮詠荷被嚇得小臉蒼白。

    “應(yīng)該不會,除非他們之中沒有人有資格和你生孩子,那么他們會想法設(shè)法不讓我和你生孩子?!被ㄓ袢莅櫭迹拔椰F(xiàn)在很懷疑馮旭日,但看他對你的關(guān)心,似乎也不像,但他必定和茅山一族有關(guān)系?!?/br>
    “不如我來問問他吧?!蹦蠈m詠荷驚慌道。

    “別,先別打草驚蛇,我已經(jīng)發(fā)出令牌,我那些手下馬上就會來調(diào)查的,要真是茅山一族的人,我們必須立刻離開雍州?!被ㄓ袢莅櫭嫉馈?/br>
    “那,那他們是不是都要找我???”南宮詠荷欲哭無淚了。

    “娘子,別怕,我不會讓你有事的?!被ㄓ袢菪奶鄣孛哪槨?/br>
    “我想回去,是不是一定要生了小孩才行?”南宮詠荷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花玉容點點頭道:“要回去就只有碧血蘭晶有這個能力,他們搶奪你一是為生兒子,要是不成也可以殺你兒子來啟動碧血蘭晶,讓時間倒退,那錯棋就可以重新下過?!?/br>
    “靠!這也太玄了吧?”南宮詠荷忍不住罵人了,自己左右都是死啊。

    花玉容一笑道:“娘子,你這樣真有氣勢。”

    南宮詠荷頓時翻白眼道:“你還笑話我,我完了,就算和你生孩子,他們也要利用我兒子啟動碧血蘭晶,再歷史重放,那不就是沒完沒了?”

    “有,一是把他們?nèi)麥缌耍怯腥四芙y(tǒng)一天下,那我們就不用那么擔心了?!被ㄓ袢萋冻鰺o奈之色。

    “那我們幫皇上統(tǒng)一天下吧!”南宮詠荷覺得這個比較靠譜。

    “皇上?”花玉容搖搖頭道,“你不知道我們青國的皇上是個昏君嗎?”

    “呃,你怎么可以這么說你的頂頭上司?”南宮詠荷一頭黑線地看著他。

    “要不昏君,怎么還有給人家有機可趁的時候?哎,皇上太過剛愎自用,又猜忌心重,就算給他統(tǒng)一了天下只怕也維持不了多久?!被ㄓ袢菀呀?jīng)有點習慣她的新鮮詞語。

    “那我們就換一個皇帝,三王爺怎么樣?”南宮詠荷突發(fā)異想。

    花玉容嘴角抽了抽道:“你覺得呢?要說人選到是有一個?!?/br>
    “哦?誰?”南宮詠荷高興了,有人統(tǒng)一天下,那自己安全,孩子安全,皆大歡喜,要是能找到碧血蘭晶還可以回現(xiàn)代去,嘎嘎。

    “八王爺慕容昕云,十八歲,為人穩(wěn)重,又好學(xué)低調(diào),最主要這家伙很聰明。不過他手上沒有任何兵權(quán),只是在刑部做侍郎,連尚書都不是,他和我到是有點交情?!被ㄓ袢菪Φ?。

    “怪不得,那他沒有兵權(quán),我們怎么幫???”南宮詠荷郁悶道。

    “事在人為,西北方戰(zhàn)事吃緊,只要我一句話,皇上就讓八王爺出征,到時候手里不是有兵權(quán)了嗎?”花玉容笑道。

    “呃,皇上聽你的?那你直接讓他讓位好了?!蹦蠈m詠荷笑出來。

    花玉容頓時手指在她額頭上敲一下道:“你以為我是神仙?他什么都聽我的?這種關(guān)系慕容自家的事情,我要是插手,只怕他就會懷疑我和八王爺勾結(jié)了。”

    南宮詠荷嘟嘴,伸手想摸摸被她敲到的額頭,結(jié)果花玉容的薄唇已經(jīng)在被敲過的地方印了上去,害她頓時小臉燒了起來。

    “那個,皇上沒有皇子嗎?”南宮詠荷結(jié)巴道。

    “當然有,太子雖十四歲了但不成器,其他太小,之前跟太子同年紀的二皇子確實不錯,但不知何故突發(fā)怪病死了?!被ㄓ袢菀琅f薄唇貼著她的額頭。

    “??!”南宮詠荷毛骨悚然道,“是被人害了嗎?”

    “娘子真聰明?!被ㄓ袢菪α恕?/br>
    “是誰,你知道嗎?”南宮詠荷很感興趣道。

    “你猜?!被ㄓ袢蓦p眸含笑地看著她。

    南宮詠荷腦子轉(zhuǎn)動,半晌后忽然大眼睛睜大低聲道:“難道是三王爺?”

    花玉容嘴角一勾,忽然側(cè)頭就親吻住她的小嘴,輕輕一觸道:“娘子可不能亂說哦,為夫要懲罰你。”說完薄唇就緊貼上來。

    南宮詠荷心神俱震,雖然知道今晚也許會那個,但還是被這陌生又甜蜜的感覺驚嚇到,整個身體都僵直了。

    花玉容吻了一下又分開,星眸瀲滟地看著南宮詠荷那羞澀中帶點驚慌的小臉。

    “娘子,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強上北溟浚星的?!被ㄓ袢莺鋈槐鰜磉@么一句,然后就輕笑起來。

    頓時南宮詠荷的羞澀不翼而飛,沒好氣地怒道:“你個王八……”

    小嘴立刻被封住,把那個‘蛋’是硬生生地堵回去。

    愣怔的瞬間,他的舌頭就撬開了南宮詠荷的牙齒,一陣幽幽的蘭花香撲鼻而來,酥麻感讓南宮詠荷胸口一緊后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

    良久,終于感覺呼吸不順,南宮詠荷輕輕推開了他,咂巴下小嘴,回味無窮。

    大眼睛閃亮地看著他那張精致無暇的俊臉,那雙染上淡淡情欲的漂亮眸子正動情地看著她的小嘴,忽然她忍不住笑起來。

    花玉容立刻苦笑道:“娘子,為夫很好笑嗎?”說著拉開被子躺了進來,薄唇在她耳朵邊輕輕道,“笑我,我也要吃了你。”

    南宮詠荷面色紅紅的,有點小別扭,但想都到這份上了,還矜持就不是自己了,明明喜歡他,不忍心他變太監(jiān),不如早點完工好睡覺。

    “吃吧,反正我受傷不會動的?!蹦蠈m詠荷很強大地說道。

    “噗。”花玉容的星眸就像兩顆被點亮的星星,一眨不眨地看著她那強裝流氓的小樣笑了出來。

    “好,那為夫侍候娘子?!被ㄓ袢葺p笑一聲,雙眸滿是寵溺。

    南宮詠荷頓時張大眼睛瞪他,這家伙也是個厚臉皮嘛。

    花玉容卻已經(jīng)輕輕地抬起她的小臉,低頭就吻上了南宮詠荷的眉心,溫柔繾綣的眼神,輕輕柔柔地觸碰,讓南宮詠荷的心霎那間顫抖了下。

    薄唇繼續(xù)慢慢地吻上南宮詠荷的眼睛,臉頰,鼻尖,下巴,最后回到她的誘人紅唇上。

    終于,兩人氣喘不定,兩唇分離,從彼此眼中看到了對對方的喜愛。

    “娘子,你好美?!被ㄓ袢萋曇羯硢?,一張俊臉泛著潮紅,顯得俊美性感。

    修長的玉指輕輕地解開她的衣襟,讓南宮詠荷更是顯得嬌羞,但一切是那么自然,那么和諧,好像他們已經(jīng)做了夫妻一輩子了。

    房中唯一的油燈微微搖曳著,讓整個房間充滿了旖旎的情調(diào),時不時的魅惑嬌喘,更顯氣氛曖昧甜蜜。

    第二天,南宮詠荷睡醒時,就看到一雙漂亮的眼睛正看著她,見她醒來,那漂亮的眼睛慢慢地彎起來,形成一道好看的下玄月。

    “娘子,你醒了?還累嗎?傷口疼嗎?”花玉容伸出手臂,讓她把腦袋枕上他的手臂。

    南宮詠荷見他身上依舊沒有穿衣服,不禁想起昨晚的溫柔纏綿,一張臉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自己真丟臉,一動不動的還能累得睡著,囧。

    俊臉瞬間放大,南宮詠荷的紅唇上頓時被親了一口,淡淡的蘭花香讓她心神蕩漾。

    “娘子,你餓嗎?為夫又餓了?!被ㄓ袢葑旖枪粗然蟮男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