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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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自從那一次在騰蛇神壇上瀕臨死前得道自己還有一個血脈相親的jiejie后,他總是會重復地做一個美夢,夢中他看到有一名漂亮善良的白衣少女來從天而降,將不斷從高空墜落的他接住,她輕柔地抱著他,身上帶著暖暖香香令人安心的味道,她會認真而心痛地看著他,聽他哭訴他這些年來所經受的折磨與苦難,她會伸出一只手溫柔地安撫他,她亦會微笑而和藹地哄他…… 然而眼前這個人跟他想象之中的jiejie基本上沒有一點相似之處,但他總忍不住想確認一下,為那莫名其妙的感覺,其實她對他既冷漠而疏遠,就像遠峰巔上那永不消融的白雪,可她剛才將他從空中接下那一刻,他真的以為是夢中的jiejie來救他了。 然后她看他的眼神卻是陌生而疑惑的,她雖然也像夢中一樣抱住了他,可她身上卻沒有那種暖暖香香的味道,而是一種冷洌清淡沁膚的味道,她雖然也伸手摸了他的腦袋,可卻一點也不溫柔,特別是看著他的眼神,無一絲柔意和藹,更別提微笑了,可是…… 為什么即使是這樣令人望而生畏,冷漠寡情的她,仍舊讓他舍不得就這樣放開,甚至明知道會惹怒一直關心他愛護他的昭雪jiejie,仍舊要告訴他那一個被定為禁忌的名字呢? 他不知道,就如同他不知道自己竟有一天會像一個不諳世事險惡的孩子,因為她問,便輕而易舉地將自己的生辰八字完整報了出來。 “小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對于姬云昭雪而言,若說剛才虞灝云將名字告訴虞子嬰,她只是感到失落與擔憂,那么此刻他此刻的形為形同背叛無疑,她簡直就是氣血全部沖上腦袋,眼睛眥紅。 難道他當真不知道關于他的身世他的身份,他們一族是付出了多少代價才隱瞞下來嗎?他報出名字的時候她只當這世上撞名的人何其多,或許人家根本不會在意,卻不想他竟這般任性妄為,連這么重要的生辰八字都一并說出來了! 要知道雖然在九洲大陸玄術師鳳毛麟角,但算命師與玄士卻不算太稀罕,名字或許只是一個人的代號,但生辰八字若落入有心人的手中,就等于是完全將他的身份暴露無遺! 如今內患尚末除,殷圣的外患仍舊虎視眈眈,本以為只要先將騰蛇七宗聯合起來將小云冠冕為皇,她們就不必再過這種每日膽膽兢兢、提心吊膽的日子,她一直一心為他,由于心疼他沒了父母,從小又有心疾纏身,她有很多事情都沒有跟他說,那些苦的難的擔子都挑在自己肩上,她以為這樣瞞著他是對他好,現在她才明白,這根本就是害了他,讓他變成了一個沒心沒肺的人! 小云恍了恍神,看著姬云昭雪那飽含痛意與怒意的眼睛,他那一雙灰黯的雙眸掩下許許多多的了然與悟透,慘淡一笑:“小云知道,沒關系的,反正小云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 聽他這么一說,姬云昭雪心中的盛怒一下就被涼水澆了一個透,她知道小云是懂事的,卻不想他竟如此早熟,他的無所謂源于他早就看淡了他的生命,一個箭步沖上前,姬云昭云既悔又難過地一把將小云攬進懷中,止不住哽咽:“不會的,我們小云這么懂事又這么善良,你絕對不會有事的……” 而虞子嬰在得到虞灝云的生辰八字后便迅速推算起來,自然沒有多余精力去關注姬云昭雪的那些小心思。 “嬰meimei,眼下這紅火大太陽之下,你雖煉就了一身冰魄神功,可我等可快要被烤成rou干了,你難道不考慮一下找一個有情調一點兒的地方再慢慢聊嗎?” 虞子嬰得出結論后,這才抬頭一看,原本怒一直擋在向陽的地方,他高大的身影形成一道涼蔭護著她周身,他面目豐神俊朗,眉眼彎彎,對著她柔情蜜意地含笑脈脈。 自從對虞子嬰敞開了胸懷,這廝便不留余力地展現他對她的熱情似火,熱火攻勢,熱烈追求,熱……總的說起來,這種火辣辣的天氣再加上他使出的這種火熱目光,還真是連千年玄冰都能給捂化了。 虞子嬰看他一身熱氣散發(fā)出來,臉旁微紅,額上沁出些許汗珠,心中一動,轉身返回馬車:“我們走吧?!?/br> 小云看她要走,有些尷尬又有些著急地推開姬云昭雪,神情一慌:“等、等?!?/br> 姬云昭雪一愣,擦了擦眼角的濕潤,趕緊攙扶著小云,一同看著虞子嬰他們,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總覺得這名黑衣少女有什么問題,特別是小云此刻的表現,這孩子從小就不愛跟別人親近,即使是她與他相伴這么多年,他除了做噩夢或害怕的時候會依賴她,平時的都異常獨立,從不會露出這種近似于被拋棄無助的表情。 她看了一眼小云,終于下定了決心:“你剛才問了那么多私密的事情我們都據實以答了,眼下你們卻轉身就走,是不是太不尊重人了?” “你想跟著我?” 虞子嬰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小云。 小云愣了一下,咬著下唇有些猶豫不決。 跟著他們?姬云昭雪亦是一愣,不過她很快便想通了關卡,這隊人有馬車且個個鳳儀神態(tài),必定不是凡人,一路跟著他們絕對比跟著這群災民更有利些。 是以她一想通,便徑直替小云作了決定:“好。” “呵呵~我說這位姑娘,虞……我們問的是你的弟弟,你可別會錯意了?!庇钗臋驯鞠胫眴居葑計氲拿?,但卻本能地透顯怯意,話到嘴邊當即便溜了一個彎,她對著姬云昭雪柔柔弱弱地嗤笑了一句。 姬云昭雪冷橫了她一眼:“他是我弟弟,他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既然你們是開玩笑的,就當我沒說?!?/br> “好?!庇葑計胧掷髟诖饝讼聛?。 在很久以前,這支車隊就在不知不覺之中變成了以虞子嬰的決定為最高指標,她的話怒自是不會反駁,肖寶嬰會贊成,以前寶黛公主在的時候會擁戴,司一向唯她馬首是瞻,所以順帶捎上路的宇文兄妹根本就沒有反對的權利。 所以這次多帶兩人上路,眾人雖心思各異,最終還是沒有任何人當面提出反對意見。 由于雙方爭勢停止了,那群看熱鬧的災民自然也就散了,不過經過剛才的風波,倒沒有人敢上去觸霉頭了,那中暑的男孩兒與他父親也知惹不起事兒了,便不再糾纏下去,找了一塊兒布遮在他頭上,便要走。 也就肖寶音看著他們可憐,送了一些水給他們父子,并讓他們跟在司所在的那輛馬車后面走,得了一陣的感激與贊頌,也算是將事情平息無波了。 由于多了兩個人,是以三輛馬車的位置分配需要重新調整一下,虞子嬰仍舊是坐在原來的那輛馬車上,而司則單獨去了擱放平日用食物品雜物的馬車上(他寧愿一個人待著,也不愿意跟不熟悉的陌生人相處),同時那輛馬車還安置著昏迷的“寶黛公主”與老乞丐。 而怒在一番討價還價,說好只肯紆尊降貴去宇文兄妹那輛馬車一夜后明日恢復原樣,才沒再搗亂,肖寶音亦想學著怒哥哥一樣只待一夜,可她擔心這樣做會讓嬰jiejie為難,便嚅囁幾聲沒有開口。 這時,虞子嬰跟這兩姐弟單獨留在一輛馬車上。 之前在外面還不覺得,當這兩姐弟一上了馬車,只覺得整個空氣粒子都仿佛充滿了名叫“虞子嬰”這人的威壓氣勢,直迫得他們有些透不過氣來。 有些人不需要故作姿態(tài),她僅僅是需要安靜地坐在那里,逸態(tài)橫生,便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散發(fā)出來,令人不敢造次。 姬云昭雪好歹亦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但仍舊感覺在虞子嬰面前有一種束手束腳,無法以平常心相待的感覺,就像面對一座難以攀越的大山擋在面前,只可仰望。 這種感覺令她心底浮上一片陰云,十分不好受。 一來因為她的年齡,一看就知道比她要小上幾歲,但卻擁有如此高深莫測的武功與高山仰止的氣魄,真是令人又嫉又羨,二來則是因為小云對她的態(tài)度。 “你們是騰蛇一族的人吧?”馬車輕晃搖動,車軸轱轆轱轆地轉動前行,一道平靜而似冰泉冷澀的聲音響聲。 姬云昭雪臉色劇變,她猛地看向虞子嬰:“你……”她本想說你怎么知道的,可剛開了頭她便驚醒或許她只是隨便詐她的話,她如果這樣問了不是直接承認了嗎? 于是她變了變神色,裝作茫然不解道:“什么族?我跟小云是中原人,可不是什么異族的。” “你的手怎么傷的?”虞子嬰對姬云昭雪的反應視若無睹。 這令姬云昭雪暗恨不已。 這小妮子也太目中無人了! 看她的視線停駐在小云的手腕處那道橫切細長的疤痕上,她本想隨便找一個借口回答,卻不料小云自己開口了:“是別人想要我的血,拿刀割的?!?/br> 姬云昭雪的面部表情一僵,遲緩地看向小云,后牙糟一緊。 虞子嬰看著他那一雙每當她望去,總會晃動異樣神彩的黑瞳,停頓了半晌,才道:“以后不會了?!?/br> 小云瞳仁一窒,那張蒼白得泛青的小臉像是被沖擊得欲潰,他捏著一雙小拳頭,看著虞子嬰,聲音就像被異物堵住似地:“你的保證……我能信嗎?” 虞子嬰佻眉:“當你這么問的時候,就是已經選擇相信了。” 看著他們兩人默契十足地打著她聽不懂的啞謎,姬云昭雪臉色一黯,自嘲地低笑一聲,想不到短短的時間,小云便不再是她的小云了。 可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姬云昭雪不懂。 —— 燕京作為赫赫有名的京都已矗立九洲數之久百年,這里有冬至鐘靈毓秀薊川,春至柔美的海清波浮畫舫,秋至香山紅葉染霜天,還有夏至的云垂幄兮為帷的香樟樹。 夏至,繁華盛京都像有一半溫柔地躲藏在香樟墨綠色的陰影下面,隔絕了塵世,閉著眼睛安然呼吸。 然而這座由香樟樹哄睡的都城在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下,便開始了繁盛忙碌的一日,平日里雖然燕京接送來往的人流量就不少,但這段時間進出這絡繹不絕的別國聯姻使者與湊熱鬧的人群,卻是令城門守城是忙得焦頭爛額一樣。 ☆、第五章 燕京風云(二) “嘿,最近累死個球了!”城門守將老鄭槌槌肩膀,一臉疲色。 “喂,老鄭!注意點形象,等一會兒騎都尉大人來巡視,瞧見你這副懶散怠慢的德形,恐怕你的升職調任計劃此生無忘了?!闭驹谒赃叺囊幻貙⒁话驼婆倪^去,他穿著一身青色軟鎧,滿面嚴肅。 那名守將被他打了一計也不惱,他撓著毛糙的腦袋嘿嘿腆笑道:“老黃,咱這可不是懶蟲爬上身了,這段日子你也瞧著咱是怎么熬過來的,咱們這工作就是個吃力不討好的事兒,這次調來守城門不就是吃別人剩下的又挑別人嫌棄的嗎?” 說到這里,他臉色一苦,滿腹委屈:“你說咱們圖什么啊,這些個妄圖攀上咱們威武神明的景帝陛下的它國公主殿下一個個傲慢得緊,咱們就是想讓他們出示一下過關通牒與文書,嘿,怎么著,一個個就好像咱們落了他們的面子,好像他們就是那天高頭的星星月亮,人人都該認得他們的身份,人人都該給他們磕頭膜拜,我呸,瞧著那一個個頤指氣使的模樣,我就來氣,有啥了不起的,哈?有本事別來咱們朝淵國聯姻啊,有本事回自己國家去耍威風去,有本事……哎,總之嘛,我瞧著咱景帝陛下絕對看不上那個敲鑼打鼓排場鋪張,鼻孔朝天的公主——” “好了!老鄭!沒瞧著這是什么地方嗎?非議它國使臣的罪是你一個小小的總兵能夠擔待的起的嗎?好了,好了,怨氣也宣泄夠了,趕緊好好干活,沒瞧著又有一批人準備進城了嗎?” 老黃跟老鄭是剛從千騎營調來的總兵守將,由于此次景帝陛下選妃之事事關重大,城門處不僅在原有守衛(wèi)的基礎上更增添了守將調動,他們是特地被調來審核、疏通與把守城門進入人流量。 “停下!” 老鄭與老黃帶著一隊城守上前攔下了緩緩靠近的三輛馬車,領頭的那一輛馬車車夫勒停的馬匹,率先下了來,他熟頭熟路地將需要的通關文牒遞上,老鄭伸手接過,但卻沒有第一時間查看,而是瞇著一雙鷹眼打量起這三輛馬車。 這三輛馬車看起來風塵仆仆,車軸磨損嚴重,轱轆滾輪粘沾著灰土干泥,一看便知道是行遠途而來,三輛馬車的造型與款式皆不是尋常百姓沿用的類型,倒像是宮廷貴族常用的那種,但這三輛馬車明顯多處損傷,既無侍衛(wèi),又無隨從,更無幡旗標志,看起來十分落魄,哪里像是別國派來的使臣,可不是使臣又怎么會乘坐著宮廷馬車? “你們是從哪里來的?”老鄭心頭有了懷疑,虎臉虎聲地問道。 那車夫只是半途被雇傭的人,但能被這車上的人瞧上雇傭一路必定有其原因,比如他的鎮(zhèn)定與不卑不亢,微微一笑:“官家,您看一看通關文牒便知道了,我想小的說的也不準?!?/br>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老鄭覺得他們有問題,但卻不是一個做事莽撞的人,他拿起文牒瞧了瞧,眼睛微瞠,咦?竟是甚少現世被傳得神乎其神的鬼蜮國還有……瑛皇國? 將文牒遞給老黃,老黃看完與老鄭對視一眼,眼中皆有疑惑與震驚:“你們……” “哦,對了,小的險些忘了,還有這個?!避嚪蚬е數赜诌f出兩樣東西。 “文書國函?!”老黃與老鄭一看,驚訝地脫聲而出。 老鄭慌忙地接過來一看,赫!還真是皇室印鑒齊全的文書,他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三輛光禿禿的馬車,心中一群萬馬奔騰——靠!這、這、這也是聯姻對伍?! 我勒個三舅姥姥!他這一輩子還真沒有見過這么寒酸落魄的聯姻對伍! “請問,可以讓我等入城了嗎?”車夫有禮地詢問道。 “呃,好好好!開路障!”老黃回過神,低頭再確認一辨文書國函,面色極度復雜糾結地將文書與文牒返還后,便大掌一揮,令守衛(wèi)清出一條通路。 待那三輛如暮遲老人一般巍巍抖抖的馬車進了城后,老鄭這才一拍額頭,大叫一聲“額滴個親娘,我剛才還在抱怨這些個皇族一個個只懂得花枝招展鋪張,赫!這轉眼間就給咱來了這么一個低調普通到怪異的聯姻隊伍……我真不是在做夢嗎?” 老黃一聽,嘴角抽了抽:“這……這還是兩國一起……沒聽過這兩國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啊?難道不是在外,而是在內,看來這鬼蜮國與瑛皇國最近的國庫情況真的很困難……” 老鄭皺了皺眉頭,突然一本正經地對老黃道:“如果老天真的能聽到我的話,那就保佑他們兩國與咱們朝淵國聯姻成功吧,咱這也叫作助人為樂不是,哈哈哈哈——”那股笑越來越憋不住了,老鄭一說完,就又開始沒形地拍腿大笑。 “去你的!”老黃又是一巴掌呼去,他板著臉道:“你要再敢胡言亂語,小心我替你那三舅姥姥扇正你那一口歪嘴!” 老鄭收起笑,趕緊求饒:“別啊~老黃,我錯了,我這人就是多嘴愛鬧,咳咳,那啥這件事情咱就此揭過去啊,不再討論了不再討論了哈,嘿嘿嘿~” —— 燕京乃朝淵國的國都,亦是朝淵國的政治、文化、科教和兵事總匯中心,相對別的大國而言,燕京地區(qū)居民宗教信仰民眾較多,然而信仰的宗教主要還是佛教與道教。其中數佛教對國都的歷史、文化、藝術等產生著較大的影響。 而由于信仰力的影響,燕京國都的建筑風格都帶著一種濃郁的樓蘭古域味道,神秘而輝煌,精美而大氣,就像淺淺色調的水墨畫軸被涂濃烈色彩熏染,一切都精致中透著粗獷的迷人景致。 城中人來人往雖然熱鬧非凡,但一切都井然有序,沒有任何雜亂沖撞之感。 三輛低調的馬車緩緩行駛在街道之上,肖寶音出于好奇悄悄地開了一個窗角,透過一條縫隙看向路旁黃樓瓦蔭間,那些高大的香樟樹,在陽光中,帶了懵懂的沖撞在眼睛里洋溢著模糊的柔光。 那融入整座城市的香樟樹像是流動的綠色,陽光在清晨變得透明,蜿蜒向所有它可以到達的地方。 在路上重新分配坐位的第一輛馬車上,此刻坐著虞子嬰、肖寶音、司與小云,第二輛馬車則坐著宇文家三兄妹與姬云昭雪,第三輛馬車則是老乞丐與華铘。 這么長一段時間老乞丐也一直不曾醒來過,他像是中了跟華铘一樣的毒,一直處于昏醒安睡之中的狀態(tài)。 “我要帶走老乞丐與寶黛公主,你們先去城中最大的客棧等著,我辦完事情后會去那里與你們匯合?!庇葑計肟聪蚺?。 肖寶音詫異地掉轉過頭,眼睛一亮:“嬰jiejie,你之前說城中沒有解寶黛公主的解藥,難道在燕京你有認識的人會解毒?” “無須多問?!庇葑計肟戳怂谎?,用眼神回答了她。 肖寶音一看,便悻悻地閉了嘴。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別想撇下我單獨行動……或者說,你有什么秘密是不想我知道的呢?”怒不滿地靠后,恣意地伸展開手臂,勾起的眉佻仿佛在笑,實則眸光帶著不可捉摸的隱晦。 虞子嬰見他耍賴,她便直接耍橫:“別忘了你代表鬼蜮國送肖寶音來燕京的目的,既然你不愿意等,那就先聯絡燕京驛館的人通知宮中,直接先進宮中吧,至于我的事情,我自會安排?!?/br> 怒頓時無奈地看了她一眼,雖然仍舊在笑,但說出的話卻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意味:“不就是多試探了你一句,你就真的這么急著想撇清關系嗎?”